第248章海軍戰艦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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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海軍戰艦全部沉沒以後,海盜們猛烈的炮火就落在了其餘商船上面,直到海盜船上儲藏的能量魔晶幾乎消耗殆盡,狂海鯊才意猶未盡地吩咐手下停火。
狂海鯊脫掉了上衣,著黝黑髮亮的肌,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的鋸齒刀,彷佛發狂的野獸一般朝天吼叫了數聲,大聲命令道:“把船靠岸,我們今天要搶光、燒光、殺光,絕不給江小狗在這座海港留下一枚銅幣、一箱貨物、一個活人!”海盜船以無比囂張的姿態停靠在了碼頭上,四塊跳板同時搭在了岸邊,百餘名頭上纏著黑巾標識、手持闊刀巨斧、通近戰搏殺的海盜銳,按照狂海鯊的命令,開始對碼頭區殺戮劫掠。
戈多羅城的港口督察是一個已經任職二十多年的老勳爵,他憑著自己的狡獪和圓滑奮鬥了大半輩子,才取得這個低階貴族的身分。
他本以為可以守著自己熱愛的港口,和家人安然度過這一生,誰能料想竟會在這種惡劣的天氣遭遇海盜襲擊?
“快去通報男爵大人,海盜…”二老勳爵急急伏在調度塔樓的窗口,朝著已經慌作一團的屬下們下達命令,可惜他一句話沒有講完,狂海鯊就注意到他的存在,隨手從間拔出一柄飛斧揚腕擲出,不偏不倚正好將這個可憐老頭的腦袋劈成兩半!
“督察大人被海盜殺死了!”
“我們快逃命吧!”港口的主事官員被殺,讓在碼頭上的房舍中躲避風暴的民眾更加恐慌和混亂,他們哭喊著沿著青石路向城中跑去,希望能得到軍隊的庇護。
其實港口也有駐紮少量城衛軍,可惜這些士兵都不是江水寒的直屬部下,即使經過月餘的訓練,戰鬥力仍是差強人意。
好在掌握這支部隊的軍官是江水寒新任命的百夫長,忠直勇猛而且有些統兵才能,看到上岸的海盜攻殺凌厲,知道憑自己手下這些廢柴士兵一定不是海盜對手。
他沒有盲目的帶領屬下士兵跟海盜死拚,而是排開陣勢扼守狹隘的街道,依靠架在塔樓上的兩門魔晶炮佈置成小型的強弩陣狙擊敵人,同時且戰且退,絕不跟海盜近身混戰。
而會在這種天氣逗留在港口的人,多數都是不放心船隻貨物的商人,他們既然敢冒險做海商,應變能力就不會太差,有些人甚至還是修練鬥氣的合格武士,這些人在逃命時奔跑的速度,足以讓正規軍的士兵跟登岸的海盜一起發出難以置信的驚歎。
正是一名身手捷的商人,率先將海盜襲擊港口的消息,送進了戈多羅城。江水寒也不是無所不知的神明,他可想不到沉寂許久的海盜會在他風頭正盛的時候,利用惡劣天氣做掩護,突襲戈多羅城的港口。
是啊,平裡有灰鷹騎士毫不間斷的在海邊巡邏警戒,海盜本沒有機會靠近戈多羅城附近的海面,只能在外海劫掠來自遠方的商船,唯有在灰鷹騎士無法飛上天空的時候,他們才會有偷襲的機會。
“真是失算啊!”聽到海盜已經登陸,江水寒就已經預料自己才到手的戈多羅城艦隊恐怕已經全軍覆滅,不發出了鬱悶的嘆息。
少年原本還躊躇滿志,打算等羅斯家族支持自己的五艘戰艦抵達後,跟戈多羅城的本地艦隊混編成一支銳海軍,再前去討伐狡詐陰險的海盜王。如今,一切都已經成空。至少江水寒擺上檯面的海軍力量已經被全部消滅。
海盜王威廉的心謀劃在此刻收到了成效,他在與江水寒的長期對峙中終於佔到了一次上風。等江水寒率領軍隊趕到港口,海盜們早已經駕船消失在了風暴中,只在碼頭上給少年留下了一片悽慘狼籍的景象。
所有的房屋和倉庫都被澆上火油後點燃,即使傾盆大雨仍無法熄滅,一朵朵藍的火焰詭異地飄浮在水面上。
商人和平民的屍體橫七豎八倒臥在街道上,所有的女死者都衣衫不整,被雨水泡得蒼白的臉頰上還遺留著羞憤與恐懼的表情,顯然生前都慘遭海盜凌辱。
更令人髮指的是,幾名年輕少女的屍體被砍掉了腿雙、挖掉了心肝,大概是被那些沒有人的海盜帶上了船,充作了下酒的美味。
幾十名戰死的士兵則被砍下首級,他們的頭顱被惡趣味的海盜擺成了一個血淋淋的骷髏標識,彷佛嘲笑著這些遲到的援軍。
江水寒原本就十分難看的臉已經變得鐵青,他發覺還是低估了海盜們的冷血和殘忍,這些海上亡命之徒不是會顧惜顏面的貴族,他們原本就是靠著殺戮和恐怖震懾敵人,尤其是得到了摩爾公爵的暗中支持,他們的行事更加猖狂和肆無忌憚。
看到部下自動開始撲滅大火,尋找僥倖逃生的民眾並收斂屍體,少年步伐沉重走到了破損的棧橋邊上,朝著海天際之處,釋放出了自己暴怒的神衝擊能量。
“吾以歷代祖先名義立誓,必將親手斬下汝等首級,靖定南洋萬里海疆!”此刻,海盜們還沉浸在偷襲得手的快意中,在他們看來,江水寒即使有再大的本領,也沒有辦法在這種風暴天氣追上自己。
尤其是那些登岸進行搶掠殺戮的海盜們,更是興高采烈在船艙裡面大聲吵鬧著,他們的包裡面都裝滿了珍貴的珠寶和閃亮的金幣,幾個兇悍頭目的懷裡還摟著嬌軀赤的美女,彼此不甘示弱的炫耀著自己的收穫。
狂海鯊卻沒有跟他的這些部下們廝混在一起,他牢牢記著瘦海馬在他出航前的囑託:這名少年男爵是被幸運女神寵愛的男人,在沒有成功返回基地之前,千萬不能疏忽大意、放鬆警惕,否則很可能會大難臨頭,命不保!
有這名殘暴的海盜猛將在甲板上巡視,所有的水手也就不敢偷懶,這艘快船如同上了翅膀,在海面上飛馳。眼看這艘嗜血的海盜船就要駛出這片風暴肆的海區,江水寒發出的神衝擊終於追了上來!
這不是魔法或者神術,對於普通人來說更不會帶來什麼傷害,最多隻是覺到來自遠方強者的威壓和憤怒,因而汗聳立,倍恐懼與驚怖。
可是對於經過腦域開發的法師們來說,不啻於是一場最狂野的神風暴!瀟灑屹立船上的鎮海法師閟哼一聲,兩道鮮紅的血順著她的鼻孔湧了出來,她搖搖晃晃跌坐在船頭上,險些一頭栽進海里。
失去了鎮海法師的庇護,海盜船頓時化作了驚濤駭中的一片小小樹葉,躲在船艙中的海盜最多隻是摔得鼻青臉腫,甲板上幾名沒有提防的水手卻被海打進海中餵了鯊魚。
狂海鯊畢竟是有品階的高手,他大吼一聲,雙足牢牢釘在甲板上,隨手抓過一條纜繩拉個環套,將船頭的法師捲了過來。
他攬著法師溫軟的身軀,不心中一蕩,暗中忖道:“大首領說的果然沒錯,這驕傲的傢伙還真是個欠的娘們啊!”女法師被這野海盜抱在懷裡,不有些羞惱,可惜她的身子綿軟無力,也就沒有辦法抗拒對方的好意扶持,否則她定會被拍上甲板的連綿海噬。
狂海鯊此刻也看到被風掀開斗篷的女法師面容,是一個三十餘歲的婦人,不算特別美貌,卻也堪稱端莊清秀,尤其那清冷孤傲的氣質,更能動強勢男人的征服。
“可惜,居然已經被男人幹過了…”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男人給她閞的苞…”看到對方容貌的這一剎那,享受過無數美女的狂海鯊沒有到多麼驚豔,而是有些相見恨晚的遺憾和莫名其妙的嫉妒。
幸好此刻女法師還沒有從那一記神衝擊中恢復過來,眼前金星亂冒,自然也看不到狂海鯊臉上的詭異表情。她的口微微起伏,輕輕息著說道:“好強大的神衝擊,距離這麼遠都能夠傷害到我!
如果這個人就是江水寒,我們以後的子恐怕不會好過,我能受到他的熾烈殺意和無邊憤怒,他絕對會追殺我們到天涯海角!”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不考慮眼前的難關,反而為以後的事情發愁!”狂海鯊撇了下嘴,說道:“你還能施法鎮壓風暴海嗎?如果不成了,就到艙裡休息吧!”女法師聽出他掩蓋在豪語聲下的些許蔑視,秀眉微微一蹙,說道:“我只是一時疏忽才會被他偷襲成功,何況以他的能力,未必能再發出第二道神衝擊!”好強的女人總是寧可付出代價,也要維持自己的驕傲。女法師壓抑著口的煩閟再次施法,一道比先前要淡上許多的護罩再次籠罩住了船身。不過等到幾天後,海盜船返回到出發的海島基地時,船頭上已經看不到那名鎮海法師。
狂海鯊略帶幾分得意的對威廉說道:“首領您大概不知道,那個女人居然是摩爾公爵的私生女,自從被她老爹閒苞以後,就再沒有被別的男人用過,下面真是又緊又滑,不輸給十幾歲的小女孩,這次真算是便宜我啦!”這名驕傲的女法師因為負傷強行施法而再次昏倒以後,狂海鯊就把她帶回了自己的艙房,並且強佔了她的身體。
連續幾天幾夜的征伐肆,並在食物中摻雜上少量摧毀意志的物藥,足以征服任何一個堅強的女,讓她轉化成為一個順服的奴。
“嘿嘿,只是這樣一個尋常貨就滿足了?等咱們滅了江小狗,他身旁那群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足以讓你褲襠裡面的那玩意兒得飛起來呢!”海盜王威廉當然不會因此而責怪狂海鯊,返航後乘隙暗算這名鎮海法師,原本就是出自他的授意。
在海洋上,像這種擁有為船隻抵禦暴風雨能力的法師如果運用得當,足以抵得上一支強大的艦隊,他絕對不能允許現在的盟友、未來的敵人持有這樣的王牌助力。
他在獎賞狂海鯊以後,立即給摩爾公爵寫了一封信,略帶遺憾的說明那名鎮海法師已經戰死,並要求他再派高手相助。
威廉望著天空中遠去的傳訊青鳥,陰險的笑著:“摩爾公爵你這個老傢伙想要隔山觀虎鬥,讓我在臺前跟江水寒死拚,真是將我威廉當作傻瓜。
好吧,既然你不肯大出血,我就慢慢幫你擠出來!”***戈多羅城的海軍艦隊被海盜全部消滅,港口也遭到海盜血洗的消息,很快就在帝國內傳播開來。
已經拍拍股走人的溫格伯爵,不為自己英明果斷卸去城主職務,及時身離開戈多羅城而到洋洋得意。而原本盯著這個位置的各個貴族世家,也對這個本就沒有多少油水的偏遠小城失去了興趣。
是啊,有這麼兇悍的海盜在戈多羅城肆,哪裡還會有商人肯到那裡做生意?沒有商人就沒有稅收,也就沒有錢財可以搜刮,就算是再蠢的貴族也不願意去這種鬼地方做城主吧?要不要陷害我的仇家去那個地方送死呢?就是貴族們共同的想法。
可惜偉大的帝國皇帝才不願意對這種小事費心思,看到沒有人願意去戈多羅城任職的時候,隨手就簽署了讓江水寒男爵接任戈多羅城城主的任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