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遵命大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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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大人!”少年在鏡廊這裡說的任何一句話,對於這些侍者來說,可是比桑德拉本人的親口吩咐還要具有威懾力。
如果觸怒了女主人,最多捱上一頓打或者被安排做更加卑賤的工作,要不小心惹惱了江水寒,就算這位少年男爵寬宏大量不予追究,因為情郎受到怠慢而抓狂的桑德拉,可就說不定會怎麼處置那個不長眼的奴僕了。
這些侍者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笨蛋,他們早就聽說過桑德拉在上是怎樣卑恭屈膝服侍江水寒了。
想到高貴中散發出幾分冷傲的女主人竟然願意伏在上,高高翹起她水桃似的誘人美,用她緊窄的後庭承受這個少年男爵的恣意侵犯,鏡廊的每一個侍者都到膽顫心驚,把江水寒視作皇帝陛下一般至高無上的存在!
先前男爵大人要看脫衣格鬥比賽,早已安排好的表演時間表就立刻作廢,一切都要以先滿足男爵大人的需求為前提。現在男爵大人要美女鬥士侍寢,那麼比賽也就必須得中止,看臺上客人就算抗議也不會有任何作用。
美麗的脫衣格鬥女郎也沒有絲毫拒絕的權力,她們必須用最短的時間把自己的柔嬌軀洗淨,預備接受男爵大人的恩寵!這就是作為上位者的特權,永遠可以凌駕芸芸眾生,無視規則的束縛,優先佔有一切最美好的事物。
第二天早晨,當第一縷陽光從紗窗的空隙進臥房的時候,江水寒銳的睜開了眼睛,他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留戀著鋪的柔軟,一時不願意坐起身來。
他摟住身畔兩具溫香柔軟的嬌軀,撫摸著她們如同絲綢一般光滑的肌膚,說不出的愜意。只有能夠給他帶來新鮮的美貌女處,才能夠讓他享受歡愉悅的同時,大幅提升他的實力。
這次陪著卡西諾到鏡廊來玩,難得遇到兩個品質不錯的美少女,給她們開苞以後,少年收到了大量純淨的慾能量,現在覺力非常充沛,最近幾個月奔走忙碌的疲憊一掃而空。
巧手慧姬本名叫做戈蕊,是一個破產商人的女兒,在三個月前,她的無良父親將她以五百金幣賣給了鏡廊,被訓練成了脫衣美女鬥士。
戈蕊不是那種容貌豔麗的女郎,然而嬌小柔弱的身軀卻散發著一種清冷自憐、拒絕別人關愛的特別氣質,讓男人只想要在上兇狠的欺負她、佔有她。昨晚,江水寒就是用近乎強暴的方式奪取了這個故作堅強的女孩的初夜。
江水寒的身份地位足以讓這個小女孩心懷畏懼,不敢反抗他的侵犯,但是少年還是狂野的把她壓在地板上,褻玩著她身體的每一處,並用野的情話和靈巧的手指挑逗她的情慾。
直到女孩情萌動,羞澀求歡,江水寒也沒有脫下她身上的任何一件衣物,只將女孩褻褲的橫襠撥到一邊,就將他堅的大刺入了女孩的體內。
戈蕊彷佛經歷了一次強暴一般,卻讓女孩充分受到了江水寒的力量和強大,在這個少年面前,她努力偽裝出來的堅強和自信本不值一提,她最好還是做回原來溫順柔弱的小女孩!
少女起初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傷心哭泣,但是當江水寒讓她享受到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歡愉,當炙熱的陽灌滿她稚的花房,滋潤她的靈魂和意識時,她終於顫慄著歡叫起來,她望著江水寒的目光已然是仿若米絲姬般的柔順恭敬。
江水寒跟這兩個溫順的侍寢女奴在上廝混了一會兒,並把大到她們每個人的小嘴裡面,各賞了她們一支營養豐富的“早餐“,才欣然穿衣起。少年打開魔法通話裝置,笑地詢問外面的侍者∶“齊布托家族有沒有派人過來啊?”侍者聽著少年信心十足的聲音,對他的算計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答道∶“是,有一位客人自稱是齊布托家族的人,想要求見男爵大人!”江水寒“嗯“了一聲,說道∶“那就讓他進來吧!”齊布托家族的來人是一個五十餘歲的老者,他頭戴圓頂禮帽,穿著一身黑燕尾服,手中握著一枝鍍金手杖,看起來神奕奕,派頭十足。
不過在看到江水寒以後,這名老者卻絲毫不敢失禮,恭敬朝著少年微微一躬,說道∶“在下朗格,是齊布托大法師的記名弟子,承蒙您的接見,不勝榮幸!”江水寒微微一笑,霸氣十足的說道∶“坐下說話吧,如果你這個時候還不來,我也就懶得等你啦!”朗格嘴角的笑容一僵,眸中驀地閃過一絲怒意,卻聽到少年有意無意的冷哼了一聲,一股森寒的殺氣隨即罩住了自己全身。
朗格既然是黑暗大法師齊布托的記名弟子,當然也有修練黑暗魔法,是一名殺人無數的狠角,對於殺氣是最不過。
除了自己的老師,朗格還不曾在第二個人身上受到這麼濃重的殺氣,他心膽俱寒打了個冷顫,恭敬的低下頭去,卻不敢在這個少年面前坐下了。
“這個年輕人的實力果然是深不可測,難怪知道金少爺是齊布托家族的繼承人,還敢這麼囂張扣下人質!”他可不知道,江水寒作為戰場統帥,身上的殺戮氣息本來就極重,尤其是在率軍返回戈多羅城的路上碰上莊園主貴族聯盟的聯軍,為了減少部下傷亡,毅然使用家傳的東大陸特有“軍陣“之術敵,以自身成為溝通天地元氣的橋樑,如臂使指般調遣軍隊,一舉擊殺敵人千餘銳私兵,這些亡魂的怨氣也全然凝結在江水寒的身上。
如今要壓制住他這個二的黑暗法師,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朗格小心翼翼說道∶“男爵大人,我家少爺年輕氣盛,不知道您的顯赫威名,先前如有冒犯得罪之處,還請您多多海涵!”江水寒淡淡一笑說道∶“也談不上什麼得罪,你家少爺就是嘴巴臭了一些,不過幸好我雖然比他還要年輕一些,脾氣卻比他好上不少,否則你今天過來,也就只能為他收屍了!”朗格被江水寒氣得咬牙切齒,幸好他跟著自家少爺時間不短,對這些囂張惡劣的話語,已經學會了充耳不聞的本事。朗格陪笑道∶“男爵大人少年英雄,威名赫赫,我家少爺當然是拍馬也比不上的,望您能看在齊布托大人的面上放他一馬…”江水寒毫不客氣打斷了朗格的話語,說道∶“如果不是看齊布托先生的面子,像這種敢跟我搶馬子的白痴,早被打斷手腳以後,丟到城外的荒野上餵狗了!”朗格氣得嘴直打哆嗦,卻不敢跟江水寒當場翻臉,半晌才強笑道∶“只為一個女人,不至於搞得這麼嚴重吧。”江水寒冷笑一聲,語氣陰森說道∶“前幾天有個叫做拉斐爾的傢伙,也想勾搭我的馬子,你知道我的手下是怎麼處理他的嗎?”朗格呆呆搖頭說道∶“我跟金少爺昨天才到戈多羅城的,對於這裡新近發生的事情自然是孤陋寡聞,少有知曉。”江水寒想起拉斐爾被桑德拉跟地羅傑聯手設計的經過,臉上不由浮現出譏諷的笑容∶“我的這名家臣是一個暴躁鄙的地,他先是命令他最強壯的十名雄手下輪番享用了這名英俊男子的花菊,然後就把他當場活埋。
而且,據說在活埋他的時候,還往他的股了一糙的木樁,作為這位貴公子的墓碑。”聽完江水寒的描述,朗格只覺得一陣反胃,幾乎吐了出來,他壯著膽子說道∶“齊布托大人快到六十歲的時候才有了金少爺這麼一個兒子,您要是敢傷害他一絲一毫…”江水寒再一次無禮打斷了朗格的話語,大笑道∶“我有說要傷害這位金少爺嗎?我不是有透過他的手下給貴家族送去了一封信,說明我會怎樣處置這件事情嗎?我只是想請你們這位天生弱智的白痴大少爺,在我這裡學習幾天社禮儀罷了!”少年屈指在魔法通話器上一彈,說道∶“請佐佐木先生帶金少爺過來!”不多時,穿著一身肥大袍子的佐佐木大搖大擺帶著金少爺走了進來,這個從瀛洲列島到西大陸的賤調教師,自從被江水寒收為家臣以後,便自以為成為“神之家族“的寵臣,整都是一副趾高氣昂,目空一切的樣子。
佐佐木瞧也不瞧朗格,只是恭敬朝著江水寒施上一禮,叫了一聲∶“家主大人!”江水寒一指朗格,向佐佐木介紹道∶“這位是齊布托家族的朗格先生!”佐佐木本不知道齊布托是何許人,傲慢的朝著朗格點點頭,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江水寒心中暗笑,卻一本正經對朗格說道∶“這位佐佐木大師是我江氏家族重金禮聘,通東大陸著名的〃周公之禮〃的禮儀大師,金少爺就是由他負責教導禮節。”朗格卻似沒有聽到少年講話一樣,眼神發直瞧著站在佐佐木身後的金少爺。
“真是神蹟啊!”朗格不由自主驚歎道,隨即尷尬的搗住了嘴巴。
金少爺的格究竟有多麼惡劣,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就連他的老爹齊布托,在他撒潑的時候都降服不了他,可是現在你瞧瞧,金少爺現在多安靜,目光緊盯著地面,雙腳緊並,十分乖巧站在那裡。
佐佐木洋洋得意瞧了一眼金少爺,大刺刺吩咐道∶“還不給男爵大人見禮!
“金少爺就像是初次出來見客的女孩一樣,羞怯得不敢抬頭,朝著江水寒所在的方向,胡亂鞠個躬,說道∶“男爵大人,早安!”嘖嘖,金少爺如今的表現簡直就是剛跟被男人奪取初夜的小姑娘一樣,溫順如水,乖巧聽話!
江水寒對朗格說道∶“你看到了,金少爺在這裡一切安好,有佐佐木先生費心教導他貴族禮儀,我相信齊布托先生不但不會因為這件事情生氣,恐怕還會謝我吧?”朗格哭笑不得的望望金少爺,卻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對江水寒的手段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咳嗽了一聲,說道∶“那麼我家少爺就拜託給男爵大人了,七天以後我就來接少爺回去!”金少爺的兩名武士隨從頭領,被江水寒的狠辣手段嚇到,今天竟然不敢再進入鏡廊,找了個藉口在門口守候。看到朗格一個人出來,兩名武士的心頓時揪緊了,他們一瘸一拐走到朗格的身邊,擔憂問道∶“朗格閣下,金少爺還好吧?”他們倒未必是在乎那個白痴少爺的安危,只是如果他們應該誓死保護的人受到什麼傷害,他們一定會遭到慘厲的懲罰。
朗格嘆了口氣說道∶“我說盡好話,江男爵就是不肯放人。還好金少爺似乎沒有受到多大的委屈,我看他臉上還沾著一塊胭脂,即使暫時被限制了自由,能夠跟女孩子廝混在一起,說明江男爵給了他足夠的禮遇。”兩名武士輕舒了一口氣,慶幸的說道∶“那就好,作為階下囚還能夠給玩女人,金少爺還真是豔福不淺啊!”他們哪裡知道,這位可憐的金少爺不是在玩女人,而是從昨晚開始就一直被幾個鄙的壯漢幹他的白股。
像佐佐木這樣變態的調教師,本不在意調教的對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都有高明的手段將其訓練成溫順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