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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話鋒一轉,又像是反應過來什麼,問道,“等等,你說‘你們’?你和誰在一起,是你那位……額,男、男朋友嗎?”雖然徐皓跟安德烈和馬修簡單提起過這件事,但三個人對此較少,安德烈顯然對此還有些接受不能,連說話都結巴起來。徐皓掃了一眼閆澤,閆澤也瞥了他一眼,徐皓說,“沒錯。”安德烈說,“也就是說,這次我們見面,他會跟你一起來,是這樣嗎?我們馬上就會見到他了,對嗎?噢我的天哪!hale,我知道你對女人是什麼眼光,說真的,那審美很不錯,各個都是前凸後翹的大美妞!但我真的想象不出來你對男人是什麼眼光……噢、噢我的天哪,我想我需要喝杯酒冷靜一下。”說著,電話那邊出現了玻璃杯水的聲音,顯然安德烈真的在倒酒,徐皓無奈地笑了一下,“安德烈,我的朋友,你不是自詡來自觀念非常開放的國度嗎?取向這點小事不至於吧。”安德烈喝了一口酒,說,“取向?噢這很正常,作為天的男人,我也時常在懷疑我是不是一個雙戀,不過,我想我不是。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是。你會男朋友這件事本身就太讓人難以理解了。畢竟你本身也不是一個多麼的人……”說到這裡,安德烈像是想到什麼,突然大笑起來,玻璃杯裡想起來冰塊碰撞的清脆響聲。安德烈說,“等等,你說你在法國?這太巧了,我之前跟你說過,珍妮也在法國,她還養了條跟你名字一樣的賽級獵犬。哈哈,真不敢想象你在法國遇見珍妮會是什麼樣子,如果她還知道你彎了,哈哈!我的天哪,電音都不敢這麼拍!真期待見到那個場面。”徐皓了嘴角,道,“請停止你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我的朋友。法國這麼大,能在街上偶遇到珍妮的概率不亞於我會飛,好了,有什麼事見面再說吧,就這樣。”安德烈還在笑,“這種事說不準的,畢竟你都彎了,還有什麼事是不會發生的呢?好了,等下我會通知馬修的,過兩天我們就在法國見吧。我十分期待跟你男朋友的首次會面,希望他不是哪種特別娘炮的……額,不,當我沒說,回見。”安德烈大概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匆匆地掛了電話。好吧,別說安德烈了,徐皓也接受不了娘炮。抬頭看了一眼閆澤,徐皓覺得對他男朋友是不是娘炮這件事,安德烈大可以放寬心了。
正這麼想著,卻見閆澤搖下窗,雙手輪換著控方向盤,利索地點著一菸。
閆澤單手搭在窗框上,食指中指夾著煙,衝窗外吐了一口煙氣,然後看向反光鏡。
閆澤將反光鏡掰到另一個方向,從他的視線裡,鏡子正對上徐皓的臉,徐皓察覺到了閆澤的動作,於是徐皓也從反光鏡中看到了閆澤的臉。
閆澤從鏡子裡看了一眼徐皓,就把視線又放到眼前車輛稀少的公路上。徐皓從鏡子裡看著閆澤的表情,卻見閆澤帶著一點笑在菸,那笑意很微妙,皮笑不笑似的。
閆澤問,“好了,珍妮是誰?”第64章珍妮是誰?
徐皓的視線一頓,從反光鏡上移開。
天邊藍紫濃雲翻湧,殘陽像一塊暗淡的炭火。記憶中徐皓和珍妮的最後一次見面,是在費城某個牆面畫滿塗鴉的小路上。珍妮身穿超短褲,玫瑰臍裝,煙燻妝配紅,勒出豐滿的部和曲線驚人的身,活像個都市夜店裡的妖。
那時二人已分手一週,珍妮約徐皓出來,抱著一個大紙盒站在徐皓面前,是為了把徐皓遺留在她那裡的東西還給他。珍妮用她那慣有的不屑神態把徐皓從頭到腳睨了一遍,就把盒子扔在了地上。轉身時,珍妮火紅的長髮掃在徐皓臉上,如同一捧柔韌的蛛絲。隨後,不知為何,珍妮突然回過頭看向徐皓。或許是妝太濃,也或許是別的原因,那張臉上的神態令徐皓難以分辨。最終徐皓只分辨出了憤怒,珍妮用力比出中指,對著徐皓大喊,“ohfuckyou,hale!!”這就是他們之間所說的最後一句話,非常戲劇,難以言述。
徐皓半天沒有開口的意思,閆澤一邊菸,愈發覺得不,正要開口再說點什麼,嘴上那菸被徐皓取走。
徐皓拉下一點窗戶,身體後仰靠在椅背上,聲音含糊,“前女友嘍。”閆澤嗤了一聲,看上去一點也不意外,“那她為什麼要養一隻跟你名字一樣的狗?”徐皓聳肩,吐出嘴裡的菸絲,又遞還給閆澤,“我怎麼知道,要不都說女人的想法真的太難猜了。我一直以為我們是和平分手。但事實上,她好像恨我。”閆澤掃了一眼反光鏡裡的徐皓,徐皓一臉事不關己,彷彿在轉述別人的事情。隨後閆澤從嗓子裡“嗯”了一聲,掐滅了最後一截煙,分辨著眼前的公路的指路牌,隨後開向一段盤旋的山路。
閆澤說,“你這麼說我就懂了。”徐皓看他,“你懂什麼了?”閆澤薄抿了一下,不知道想說什麼,但是沒說出口,最後敷衍地揮手,“跟你說了也白說,反正你也聽不懂。”不等徐皓追問,閆澤往遠處一指,有一座散發著柔和光芒的建築。
閆澤說,“到了。”眼前這棟建築大概有些年頭,三層樓高,很長,石子牆壁盤滿樹藤。院子和室內環境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