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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打理過,院內燈火通明,室內擺放著各類食物和飲品,角落點綴鮮花,從玄關的位置起數個房間都鋪著價值不菲的地毯,圖案各異。
不得不說閆澤他們家聘過來的管家確實專業能力過硬,雖然人不在場,但是幾乎每一個細節都提前替客人想到:進門的鞋放哪順手,紙巾怎麼擺放,哪裡放甜食,哪裡放主食,冰箱裡的東西怎麼擺才能看上去更賞心悅目,廚房裡不僅鍋碗瓢盆具備,甚至還有簡易菜譜。
徐皓隨手打開擺放在桌面上的魚子醬瓶子,用勺子在麵包上抹開,閆澤則去了另一個房間。徐皓往自己嘴裡麵包,隨手翻閱起廚房擺放的菜譜。這時閆澤折返回來,鬆開自己的袖口,從早先就擺放在餐桌上的醒酒器裡倒了兩杯白葡萄酒在酒杯裡,對徐皓說,“入鄉隨俗,嚐嚐。”徐皓自認為沒什麼品酒水平,但體從味蕾一過,大概能嚐出來這杯白葡萄酒的口跟以前喝過的是有細微差別,“是不太一樣,我也說不上來。貴麼?”徐皓問出了他比較關心的問題。
閆澤看他一眼,“自家釀的,又不賣,幾串葡萄值幾個錢?”徐皓欣賞著手裡這個晶瑩剔透的高腳杯,聞言頗為詫異,“葡萄酒莊園不賣酒?你們家喝的了這麼多酒嗎?”閆澤喝了一口酒,看那意思也沒怎麼好好品,“當然喝不完,這麼多酒給你當水喝你喝的完嗎?這裡的紅白葡萄酒出口全世界,不過有的賣,有的不賣。”閆澤從一旁撿起還剩半瓶的酒瓶子,對徐皓示意道,“最好的不賣。”徐皓接過酒瓶子,前後看了看,瓶子做工緻,但確實連個正經的包裝都沒有,更別提什麼商標或者商品信息。只有幾個讓人看不懂的簡單編號,應該是內部儲存備註用的。
徐皓把酒瓶放在桌子上,閆澤鬆散地斜倚在一旁,左手端著高腳杯,視線在漆黑的玻璃上停頓,不知在想什麼。
徐皓一邊品酒一邊打量起閆澤,閆澤身上慣常有一種很倨傲的頹廢,他常態的享受著身邊的資源,卻又彷彿對世界的一切都加以嘲。徐皓猜不到他在想什麼,於是就問了,“你在想什麼?”閆澤對著玻璃窗似有所指地抬了一下酒杯,“我在想那位,珍妮小姐。”徐皓說,“想她做什麼,你甚至都沒見過她。”燈光將酒杯裡的體映的異常澄透,閆澤無意識抿下一口白葡萄酒,隨後看向徐皓,“我在想,你愛過她嗎?”徐皓喝著酒被噎了一下,“怎麼,翻舊賬啊?”閆澤走近,把端著酒的那隻胳膊搭在徐皓肩膀上,然後用力握住徐皓的側拉近到自己身上,暗示意味十足,嗓音貼著徐皓的耳朵走,“我又不是女人,我翻什麼舊賬。”閆澤低頭,單手擎著酒杯用牙去磨徐皓的脖子,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隨後用英語低聲道,“我在想,她擁有過你的心嗎?”徐皓放下酒杯,悶著笑了一下。
徐皓效仿閆澤的節奏,手掌緩慢地覆上閆澤的後頸,也低下頭,如情人耳般貼在閆澤的耳邊用英語問,“那紅寶石小姐呢,她擁有過你的心嗎?”呼掃過閆澤的耳廓時,令閆澤的呼更加低沉,他手掌用力,把徐皓的壓得緊貼在自己身上,耳鬢廝磨,“如果我不否認,你會嫉妒嗎?”徐皓撫摸著閆澤的頭髮,反問,“你呢,你會嫉妒嗎?”閆澤草率地將酒杯放在桌子上,將嘴挪到徐皓的嘴旁邊,低聲道,“會。但這個問題沒有意義,假設你曾經真的愛過什麼人,至少不會是這個珍妮。至於我的‘寶石小姐們’,她們不恨我,即使我做事非常荒唐,但是她們不恨我。因為她們需要的,無非就是,‘寶石’。”閆澤個別單詞發音咬得不甚清楚,令徐皓到好奇,“你可以這麼肯定我沒愛過珍妮嗎?要知道,你甚至都不認識她。還有那些小姐不恨你,這又代表著什麼呢?”其實所謂荒唐事和‘寶石小姐們’,徐皓清楚裡面的門道,所以不興趣。想來是上輩子徐皓沒少跟著閆澤瘋狂,周旋於各類名媛,什麼荒唐事都做過。但,說實在的,徐皓本就不在乎現任的前史,打從上輩子起,徐皓女友就沒有任何處女情結。觀念平等是最起碼的。在2017年的今天,徐皓簡直無法想象還有成年人要求伴侶經驗必須保持純潔。更何況這人還是閆澤。
閆澤抬起頭,微笑地看著徐皓,卻目光冷淡怠倦,意有所指,“之前我說的沒錯,先生,你真的不懂女人。她愛你,所以才會養那條名叫‘hale’的杜賓犬。你不愛她,所以無論怎麼對她,她都會恨你。所以‘寶石小姐們’從來對你構不成威脅,因為她們想要的東西花點銀子都買得到。而珍妮是我的威脅,因為她想要的是你的心。”徐皓與閆澤對視片刻,突然想到什麼事情,眉峰微微一皺,道,“我還是不懂,就算安德烈講電話的嗓門再大,就算你關於珍妮的對話一字不落全都聽見了,也只有短短几句話。可你不僅表現得對珍妮非常瞭解,甚至還知道她養了什麼品種的狗?這不正常,因為甚至連我都不知道她養的是杜賓。”話音一頓,徐皓想到一個可能,問閆澤,“你調查她了,是嗎?”閆澤目光輕微地閃爍起來。
閆澤緩步離開徐皓的身邊,端起桌邊的酒杯,像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