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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惡意,並用英語回他,“什麼也不做,先生。很高興能在這裡見到你。”他們的相處模式奇怪,分開的時候不會過分想念,因為各有各的公事,並且可以達成共識;再見的時候又會重燃昂揚的熱情,一點都不會因為時間消減,反而會像八月份風暴過後的晴天一樣光氾濫。兩個人先是假惺惺地握了一下手,然後又熱情地擁抱了一下,如同一對闊別重逢的好友對彼此開了一個玩笑,兩個人都笑得很莫名其妙。隨後閆澤低笑著貼著徐皓的耳朵唸了一句徐皓沒聽懂的話,正想問時,擁抱分開了。

閆澤取車,徐皓坐上副駕。倒時差並沒有令他覺得很疲憊,徐皓打量著巴黎的街景,突然想起剛剛閆澤的發音,便問他,“你剛剛說的什麼我沒聽懂,是法語嗎?”閆澤將車駛入馬路,意識到徐皓問的是哪一句話,閆澤用手摸了一下鼻樑,說,“哦,是的,我外婆從小在法國生活的。我以前也會一些,剛剛不知怎麼的順口想起一句話來。”徐皓覺得稀奇,“是什麼?”閆澤眼瞥窗外,隨口道,“嗨,就一句詩,沒什麼了不起。”徐皓看閆澤那一副故作混痞的樣子,追問,“沒什麼了不起,翻譯翻譯嘍?”閆澤又摸了一下鼻子,看上去不太好意思,就揮起手來,打算糊過去,“怎麼說呢,就,翻譯成中文好沒意思的,乜你呀我啦嘅,唔聽也罷啦!”前半句還是普通話,後半句又開始講粵語,矇混過關的意圖十分明顯。

徐皓看閆澤這副嘴臉,沒忍住伸手去扯閆澤的腮幫子,閆澤被突如其來的觸嚇了一跳,忙穩住方向盤,臉立刻被徐皓扯變形,閆澤非常嚴峻地看著徐皓。

徐皓看閆澤這表情沒忍住就笑了。

穩定好車速的閆澤單手搭在方向盤上,餘光瞥見徐皓趴在副駕上直樂,那種沒心沒肺的神情很容易便讓閆澤想到以前那段高中時光。高中那會徐皓挨窗坐著,時常會跟玩得好的男生開玩笑,有時候笑得不行就會用手去拍窗臺。有一次徐皓動作幅度過大,碰倒了窗臺上一盆剛剛發芽的綠植,容器碎了,莖和土都被摔在外面。第二天徐皓帶了個花盆來試圖把植物栽回去,一天澆三次水,但那顆苗最後還是萎了。看那意思像是被淹死的。這件事令徐皓大受打擊。

想到這,閆澤嘴角也無意識扯起一絲笑,隨後出既無奈又妥協的神情,那意思多半是:徐皓,你都多大了,你幼稚不幼稚?

閆澤這種神情徐皓並沒看到。本次車程的目的地閆澤名下的一座葡萄酒莊園,徐皓有一著沒一著地和閆澤對話,隨著汽車平穩有序的輕微顛浮,令徐皓覺到一絲睏倦,於是他靠在副駕的軟椅上打起盹來。

不知過了多久,徐皓於睡夢中受到手機震動,後知後覺接起來,電話那頭安德烈的聲音聽上去喜氣洋洋的,“hale,你定了來找我們的期了嗎?我是這樣想的,我先去找馬修,然後等你來的時候,我們一起去接你,你覺得怎麼樣?”原本年前徐皓就有去歐洲找安德烈和馬修的意向,但正趕上新年,行程就推後了。徐皓了一把額頭,還沒睡醒,聲音很惺忪,安德烈又說,“哦,抱歉,我又忘記了時差,現在中國是凌晨快一點了吧。hale,你這作息真的比我爺爺還在世的時候都要規律得多!”徐皓抓著頭髮從副駕上支起身來,看了眼周圍,城市建築已經遠去,法國田園的風光視野開闊。路邊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灌木叢,光漸入黃昏,為大片草野末梢掃上油畫般的調。徐皓說,“額,沒有,我這邊還是下午。”安德烈愣了一下,詫異地說,“下午?可我這邊也是下午!不對,你現在在哪裡?”徐皓問閆澤,“咱們現在在哪呢?”閆澤掃了眼地圖導航,說,“第戎往北五十公里,距離我們要去的地方還有……”閆澤劃了一下車載屏幕,分析道,“還有40分鐘的車程。”這兩句問答是中文,安德烈一個字也聽不懂,於是在電話裡抱怨道,“你們在講什麼?”徐皓看著導航,言簡意賅地總結道,“我們在艮第。”安德烈鬼叫起來,“艮第?什麼,法國?你們?”面對安德烈一連三個疑問,徐皓不知道該先回答哪一個,於是嘆了口氣說,“是的,我們在法國。原來是想在這裡待幾天再跟你們約見面的時間,但是……沒想到咱們這麼有默契,我下午才下飛機,你現在就跟我對接上了,你說巧不巧?”安德烈憋了一會,說,“&&%¥¥#%!”不知道說的什麼,徐皓沒聽懂,反正不是英語也不是中文,大概是意大利語。安德烈在生氣或者情緒動的時候總會爆出幾句母語,徐皓早已習慣。且聽安德烈當下語氣是十分憤慨,罵罵咧咧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徐皓到頭疼,便說,“還能不能了,朋友?”安德烈立馬換了個陰陽怪氣的腔調,好像在跟什麼第三者說話似的,“朋友!聽聽,這傢伙還把我當朋友,這真是讓我到榮幸!我從去年就邀請這位先生來歐洲,毫無反饋,毫無反饋!如今,瞧瞧,他竟然屈尊自己來了,還不告訴我呢!”徐皓說,“安德烈,說真的,你被馬修附體了嗎?”安德烈說,“兄弟,說真的,你是想把我氣死嗎?”話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