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江山如此多嬌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耳邊的轟響聲也越來越大,佘琅終於明白,這是峽谷裡湍急的水聲。兩匹滇馬反而安寧了許多。他們只能低頭循著腳下的小路,小心翼翼地趕路,大宛馬緊跟他們後面,亦步亦趨。
周圍越來越陰沉,河谷裡傳來的轟響聲,如若巨獸發出的怒吼,更是襯托出周遭的一片死寂,他們彷彿置身於陰曹鬼域裡一般,好幾年沒有回家的刀白鳳,從未遇到過如此陰森的境況,心裡不免有些緊張。
她見馬兒不再懼怕,乾脆放下韁繩,跑到佘琅身邊。佘琅知她害怕,又憐又愛,也乾脆放下韁繩,將她摟在身前,一手攬著她小蠻,一手與她十指相扣,稍斜臉頰與她蹭磨道:“是不是有點怕?這裡陰森森的,好像人間地獄呢。”刀白鳳小鳥依人一般斜偎在他的身上,伸出一手輕撫他的臉,含情脈脈道:“若能如此這般,與你相依相伴,縱使置身地獄,卻是勝過天堂!媽好喜歡!”她的深情話語,無疑是佘琅最易亢奮的藥,上下其手,把玩兩處最柔軟的大白兔。她一點也不排斥他的撫,只是著細氣擔憂道:“萬一有行人靠近咋辦?”
“霧裡聲音傳得遠,未見其人,已聞其聲,不用怕。”他的話,讓她心裡大定,濃濃的霧,為他們佈下了層層的帷幕,讓她安心受他的輕憐密愛。
密合的玉腿,悄悄為他張開,任憑身上的布條恣意滑落。周圍霧氣的溫度似乎驟然升高,不知是因為溼的空氣,還是因為他親暱的動作讓她格外興奮又緊張,呼有些困難,紅微啟,嬌吁吁。
在這片空曠陰暗的野外,擔心與拘束早已不再,不論歡樂還是痛苦,她都要大膽呼喊出來:“譽兒,我的寶貝…覺好美!”立於大地之上的不是兩個人,而是兩纏繞在一起的常藤,互為依託,彼此的鬚攀附在彼此的軀幹上,似乎在相互汲取生命的養分。
佘琅掌中的小包,胖乎乎、圓滾滾、光溜溜、軟綿綿、溼膩膩、熱騰騰的極品名器,其中的美妙無與倫比,足以讓他狂爆。
佘琅對名器的理解還是十分匱乏與片面的,在他的印象裡,包子型名器已經非常罕見,事實確實如此,但包子型並非是名器的嚴格類別,包子型只是名器的外形。
而非名器的類別,名器的分類主要依據名器的內部能特點來進行劃分與評價,有些名器的內部結構與外部形狀存在特定的聯繫。
但更多名器的內部結構與外部形狀的關係並不存在必然關係。即使內外存在必然關聯的名器,僅憑外部形狀的細微區別,也不易辨認。因為處於不同興奮狀態下,不同的姿態,外部的形狀都會有很大的變化。
可見,僅憑外部形狀來判斷名器的類型,大部分名器是很容易出現錯誤判斷。換句話說,具有包子型外形的,其真正的內部能,存在不少可能。
刀白鳳名器的真正妙處,佘琅目前本不得而知。忠告天下狼友,名器不是決定幸福與愉悅的關鍵因素,其中主要影響因素有兩大方面:靈與。
名器只是後者的一個組成因素,看看那些恩愛纏綿、難解難分的同戀,縱使她們身具名器,也只是一個虛設,狼友們應該有所悟。的屬於動物的先天本能,是最原始的,這種不需要以情為基礎。
靈的屬於人類文明進化的後天結果,是神情層面上的,這種不完全依賴身體條件等物質基礎。
兩者都能給人們帶來愉悅與幸福,但它們的區別是很明顯的,前者愉悅的持續時間短,也沒有太明顯的專一與選擇,完全受身體條件所決定,青壯年在這方面的需求表現得比較明顯。
後者愉悅的持續時間很長,有明顯的專一與選擇,受身體條件的影響很小,即使在老年時候,它也會讓倆位老人舉止親密,宛如處於熱戀之中一般。
強大的靈的,會讓的長盛不衰,除非兩人過度揮霍。兩種,孰優孰劣,一目瞭然。
兩之間的最完美的形式就是靈與的同時存在,同戀的免費,實際上是人類文明進化過程中衍生出來的必然結果,表明側重靈的已經到了一個讓現代人可以有意或無意地忽視,甚至可以無視別上的差異,而追求愛的神內質,但這種現象只是一種派生產物,不能成為文明進化程度的座標。
存在就有它存在的原因,不論它合理還是不合理,它都會受到歷史的考驗與改造,不為個人的意志所左右。年輕力壯的狼友們追逐名器,是很正常的事,但若要組成家庭,應該注重靈的。
而非的,的容易凋謝,靈的能抵達永恆。魚與熊掌若能兼而得之,恭喜你,一生幸福甜!不懂任何樂器的佘琅,卻成了刀白鳳最鍾愛最知心的琴師,似乎身上的每神經,都成了他掌下的琴絃!
長滑短、輕撮重抹、急顫緩按、柔挑微勾…每種手法都能讓她產生不同的受,隨著他的節奏,刀白鳳舞蹈著、歌唱著,款擺有度,旋磨生姿,咿呀鳴唱…
她歌舞雙絕,以此抒發自己的快樂與痛苦。刀白鳳沉浸在他那奪人心魄的韻律之中,無論緩急輕重,都讓她心醉神!
無論是歡樂痛苦,都能讓她深深動,震撼她的魂靈。佘琅見她蛾眉緊蹙,貝齒咬,知道她已兵臨城下,這場古老的戰爭,最後的對決一觸即發,他柔聲懇求道:“我好難受,好想與您歡好!”他像偷入伊甸園的魔鬼,對夏娃發出最後的誘惑,騙她吃下智慧樹的那顆果子。
“不…不能…我是你媽!”她嬌吁吁地痛苦道。佘琅連忙附和道:“好,我們不要,孩兒聽您的!”久經風陣勢的佘琅,對刀白鳳越來越敬佩。
在這種情形下,竟然還能堅守自己最後的底線。實際上,佘琅高估了她,因為有一個情況他沒想到:刀白鳳只有一次並不美好的經驗,在她的覺中,以為他給予的,已經是最完美最銷魂最甜的絕美享受,所以他的要求。
對於刀白鳳而言並不算是真正的誘惑,她對於佘琅,只有一份越來越重的愧疚。他又封印她的紅,大包被他成麵糰,小包被他成漿。極盡奉承之能事的逗,讓她骨酥魂蕩,整個人軟化在他雙膝之上。
佘琅竟然以馬步來承載這具舉世無雙的美豔酮體…他生命中的女皇!他用強健的雙膝搭成一個平整的祭臺,以全心全意的狂熱憐愛,書寫自己對她無比眷念的情懷,守護這方几無汙染的雪白,直到出雲開。冰雪融化了,滲出帶有生命氣息的清水,沿著他的手掌、掛在指尖,顆顆晶瑩,滴滴垂落…
佘琅一手將她緊緊摟在懷裡,一手拿起她的那塊墊布,為她輕輕拭去汗漬水跡。她沒有吭聲,只是含情脈脈地凝視著他,拭去垂掛在他睫、鬍鬚上的珠,撫摸他的臉蛋,梳理他的鬢髮…
她的每個細微的動作,都宛如一首動人的情詩,深情又含蓄,婉約而唯美。他們一點也沒有發覺,赫然有三位觀眾,沒有購買門票,就將他們上演這一幕宮豔戲,看得一清二楚!
可惜卻沒有掌聲,也沒有歡呼聲,而且竟然只是偶爾淡淡瞟他們一眼,然後低頭吃著路邊的青草。沿著斜坡向瀾滄江大峽谷逶迤行去,天逐漸變亮,周圍的霧氣也不知不覺中變淡變薄。刀白鳳驚喜嚷道:“呀!好美麗的景!為何我之前從未發覺這兒竟然如此美麗?”只見他們眼前的左側山谷是陡峭的懸崖。身後天空中懸浮一條隨風翻湧的雲帶,也就是他們剛走出來的雲霧層。左前方就是瀾滄江,遠遠望去,恰如一條湛藍的玉帶裹著白鑲邊,變成巍峨高山的帶。
右前方是坡度稍緩的翠綠山坡,樹木參天。正前方的遠處江邊盡是一片翠綠的竹海,山風掠過,揚起碧綠波,放眼望去,心曠神怡,美不勝收。
“如此美景,您卻剛發現它的美麗,我看您是見慣美景,習以為常了。”佘琅補充道“實際上,媽今天能發現這裡的美,是因為今天您的心裡充滿了愛,看什麼景物都會覺得美的。”
“還有如此離奇的關係?”刀白鳳茫然不知,愛與自己看風景怎麼會存在關係?美景就是美景,愛不愛,看不看,它還是美景呀。佘琅沒有回答,對著山谷高聲喊道:“喂…美麗的河山,我來了!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竟折!”可惜離峽谷太遠,沒有迴音。刀白鳳看痴了,覺得他越來越有一種讓她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總能撓得她心裡又愛又恨。刀白鳳又驚喜道:“譽兒快看!真漂亮啊!”他順著纖纖玉指的方向眺望,天空中一條絢麗的彩虹橫架於瀾滄江上空。佘琅笑道:“媽比天上的彩虹還要漂亮呢。”
“是嗎?你可以天天看見媽,見久了,就變得索然無味。可這彩虹不一樣,一年也未必見上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