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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開心應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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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有所思道。佘琅反駁道:“您這樣認為,也許對於一些人而言,真會如此,但我不會。彩虹雖然好看,卻不能為孩兒縫衣做飯,也不能與我相濡以沫、共苦同甘,哪能與您的好、與您的美,相提並論,混為一談?自從…孩兒懂事以來,發覺自己越來越愛您,也覺得您越來越漂亮。”接著他又附耳低語一番,最後問道:“您說是不是有這麼回事?”刀白鳳臉兒紅,眼兒媚,忸怩道:“你再…再忍兩天,到了姥姥家,給你找幾個美女…為你消消腫。”

“別,我才不要,您若真去找,我就不理您了。”佘琅嚴肅道。她一愣神,不安道:“可你那兒該怎麼辦?”

“這點苦,我能忍,等晚上再練功止疼。”他不以為意,語氣輕鬆道。

她輕嗯一聲,覺得很對不起他。***踏入竹林,眼前的竹子引起佘琅的注意:這些竹子的葉片特別大,大的葉長有六七十公分,葉寬達十幾公分。他好奇道:“媽,您瞧,這種竹子的竹葉可真大啊!”

“這叫鐵竹,在景曨孃家更多,我們那裡的許多竹樓,都用鐵竹的葉片來鋪蓋屋頂,鐵竹葉與一般竹葉很不同,柔韌而不易破裂,曬乾後泡一下桐油,常年不腐爛呢。最獨特之處就是竹竿堅硬如鐵,所以叫鐵竹。”刀白鳳答道。佘琅驚歎道:“真是寶物啊!主幹不,美中不足。”

“也就鐵竹葉用量多,鐵竹竿除了做弓箭之外,沒有別的用處,可以說,所有竹子中,鐵竹是用量最少的竹子之一。”她淡然笑道。佘琅好奇道:“能做弓箭。

這一用處還不厲害嗎?”刀白鳳解釋道:“以前部落征戰多,打獵多,鐵竹用的多,如今很少用到。我估計這些年,猛巴拉那西的鐵竹林都快氾濫成災了,不過,還好,鐵竹的生長比歪腳龍竹要慢許多。”

“傻媽媽,我們不打戰,可以將弓箭賣給大宋,換取布匹糧食等用物,可以為民眾創造財富啊!”他親了她的臉蛋一下道“我要試試,看看它到底有多堅硬!”他留意到鐵竹的竹節有八十至一百四十公分長,很適合做弓箭,尤其是箭桿。他雙手握住一直徑約六七公分左右的鐵竹,一使勁,只聽“啪”地一聲巨響,鐵竹斷了!佘琅很失望道:“這叫堅硬如鐵?也太脆弱了吧?”見母親沒有搭理他的話,回頭一看:刀白鳳目瞪口呆,一副難於置信的傻模樣。刀白鳳和佘琅攜手從竹林出來時,兩人手裡各自拄著一鐵竹,三匹馬不用牽著,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們後面。刀白鳳心裡很鬱悶,憑自己三十多年的內功修為竟然折不斷鐵竹,而她的孩子卻能輕而易舉地折斷,這讓她更加意識到自身內力的不足。

但她運足內力,倒是能與他一樣,用匕首一下子劈斷口徑五公分的鐵竹,心裡稍。時下,瀾滄江兩岸只有滑索,和極少數悠悠晃晃的鐵索橋,連人馬鐵索吊橋也沒有。

拾蚌渡口是瀾滄江兩岸少數幾個有小片緩坡平地貼近江水的地方,這裡的江面開闊,水較為平穩,河水不是太深,能用多層竹排擺渡人馬,由於遇到大霧,在路上又耽擱了不少時間,他們在太陽落山的時候才達到猛臥鎮。

佘琅原以為既然能稱得上鎮,應該是比較繁華的小城鎮。沒想到,所謂的猛臥鎮只是一個人口稍多的山村而已,只是比一般的山村多了一家簡陋的馬店就稱之為鎮了。

一路上騎馬慢跑五個時辰,又步行了兩個時辰左右,走了整整一天時間,才見到一個稍有人氣的山村,其人煙稀少、偏僻荒涼,足見一斑。

第二天,從猛臥到普洱的路上,臨近中午,佘琅嚷著肚子餓,實際上他是垂涎在路邊用鐵竹獵獲的一隻林麝和一隻又肥又大的野兔。

這是他在樹林裡小便的時候發現的,這些小動物們怎麼能逃脫“凌波微步”的追逐?第一次用鐵竹打林麝時,隨手揮出的一,竟然將林麝的腦袋給打得粉碎,若非他反應捷閃退開來,濺出的血與腦漿,差點濺到自己的身上。

見慣血腥場面的佘琅,連自己也覺得太殘忍了,而鐵竹竟然連一絲擦痕也看不出來,恰在此時,從草叢裡驚出一隻野兔,他揮出溫柔一,野兔毫無掙扎地軟在草地上,他擰起來一看,野兔的身子完好無損,通搏擊術的佘琅隱約悟到內力的收發節奏與力量分寸的把握。

本來想多拿幾隻野生動物練練手,又擔心母親等急了,可能還會為他濫殺動物而生氣呢,所以就停止了“大屠殺”的念頭。

佘琅想捨棄這兩隻獵物又覺得可惜,耳邊傳來母親的呼喊,他才惴惴不安地擰著兩隻獵物出來,沒想到母親見了,竟然沒有責備他,還微笑道:“小饞蟲今天有口福了。”豐潤臉頰上的兩個小酒窩,未曾盛醴傾酒,已讓他心醉。於是他們來到路邊的一條小溪旁,下馬縶韁。

刀白鳳不敢見血腥,將宰殺動物的活讓佘琅自己去做。她在路邊附近砍了些松樹枝,拾了一捆松針,在山溪邊搭起了燒烤的木架。

當佘琅用匕首將那隻野兔解剖了之後,才發現它的腦殼已經碎裂,這讓佘琅甚是驚悚,對內力的使用又多了點心得體會。刀白鳳自己雖然不吃,但她卻是興沖沖地撿柴、搭架、點火、添柴,忙得不亦樂乎。若是別人看見了,還以為她是為能吃到而高興呢。佘琅拿著一穿著野兔的松樹枝在火上烤著,一手抓起一把鹽巴就往兔上撒,鹽粒飛散開來,均勻地沾在兔上,熊熊的篝火碰到食鹽,有黃的星輝炸閃,恰如小小的煙花。

“譽兒!你怎麼能這樣?”刀白鳳臉有點蒼白,似乎很生氣。佘琅見母親生氣的模樣,有些糊,茫然問到:“您怎麼啦?”手裡抓著的一把食鹽又要往兔上撒。

“別撒鹽了!”刀白鳳怒聲阻止道。佘琅嚇了一跳,愣住了。

只見刀白鳳用舌頭了一下手指,蹲下身子,用手指將掉落在草葉上、地面上的一粒粒白鹽粒沾在指上,再含在嘴裡,一粒粒地去尋找,很認真很仔細,一粒粒地粘起,一粒粒送進嘴裡,眼裡噙著淚花。

佘琅被深深震撼,他明白母親的意思,像一位做錯事的小孩,偷偷地將手裡的那把食鹽放回去,和她一樣從地上將一粒粒食鹽撿起來放進嘴裡。

刀白鳳見他那樣,心裡很內疚,她輕聲解釋道:“譽兒,媽不是不讓你吃鹽,而是不應該如此費食鹽…”

“孩兒知錯了,以後不敢費。”他慚愧道。刀白鳳喟嘆道:“你住在皇宮王府,很少出來走動,不知民間疾苦。我們大理許多地方的食鹽都是拿命換來的…你大舅就是死於護鹽路上的爭鬥中…”她將運鹽道路的艱難,部落之間為爭奪食鹽而發生的征戰與糾紛等血淚史告訴了佘琅,最後道:“你是個善良的孩子,不知道食鹽來之不易,不知者不罪。媽剛才見你那樣撒鹽,一下子控制不知自己的情緒,對你發脾氣,是媽媽的錯,請原諒媽媽的魯,你別介意,好嗎?”

“這是孩兒的錯,無論如何,孩兒都不該費食鹽,孩兒一定改。”佘琅誠懇道。孤兒出身的他,本身並無費的壞習慣,只是這種燒烤方法是從戰友那裡學來的,邊撒食鹽邊燒烤,食鹽能滲入裡,獵物燒烤出來的滋味才會鮮美。

他以為這樣做很瀟灑,萬萬沒有料想,卻將母親給惹急了,佘琅第一次意識到,食鹽對大理民眾的意義似乎非同一般。

兩人都專注燒烤,陷入沉默。完全新鮮的野味逐漸烤,散發出一陣陣誘人的香,將記憶體裡的真正段譽給勾引出來,他對佘琅道:“佘大哥,我來了。”佘琅愕然:“你想幹什麼啊?”

“你別驚訝,這本來就是我的軀體啊。”

“我知道,所以才問你想做什麼嘛。”

“我聞到一股香,我也想品嚐一下到底是什麼滋味。”

“咦,你能…”

“是啊,難道你也聞到?”

“是啊,難道我們能同時共用一個鼻子?”

“真是如此呢,我還聞到媽媽的體香呢,你呢?”

“一樣,那你能看見我在燒烤嗎?”

“未曾看見。”段譽答道。佘琅不敢情緒,也不敢回憶,連忙道:“只有一張嘴巴,我們各吃一半烤,如何?”

“當然行。我先吃,肚子餓壞了。”段譽答道。

佘琅笑罵道:“壞小子,原來這些天你都在泡妞啊。”

“咦,你怎麼知道的?”段譽驚訝道。

佘琅道:“我們共有一個腦袋,你剛才在想什麼,我當然知道。”

“嘴巴先讓給我用,身體其他部位,一人一半,如何?”段譽道。

“好吧。”佘琅自然不會、也不好意思拒絕。刀白鳳切下一塊林麝烤,沾了食鹽,遞到段譽嘴邊,柔聲道:“譽兒,嚐嚐媽烤的。”

“謝謝媽媽。”段譽伸手將匕首接過來,遞進嘴裡。刀白鳳一愣,暗自傷神,心想:“他還是介意了,我還以為他真的不會介意呢。”刀白鳳見他吃得津津有味,心裡也很開心,脈脈凝視著他。

“好吃!”段譽對佘琅道“請你幫我切…”他想都沒想,這句話脫口而出。刀白鳳又一愣,隨即開心應道:“好啊,媽幫你切,將匕首給媽吧。”腦海裡,佘琅連忙道:“我將兩隻手都讓給你了!你自己切,好意思讓媽為你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