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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霧氣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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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快速運行一段時間,依然不見它軟下來,他有點洩氣,放慢真氣的運行速度,準備收工。結果,真氣運行一慢下來,槌反而壯大!

“呃,這太離奇了!”佘琅心念一動,嘗試檢驗一下自己受到的這種離奇現象。於是加快真氣運行,果然,槌變小。

放慢真氣運行,槌反而變大!而且槌的變化緊隨真氣運行速度的變化,稱得上是快速反應。他終於明白了:這簡直就是“體的力效應”槌剛好居於真氣運行經脈的線路上,宛如體通道的一個分支,真氣運行變快,血槌的壓力變小,槌跟著變小。

真氣運行變慢,血槌的壓力變大,槌跟著變大。這簡直就成了一充氣的玩具嘛!

佘琅暗不已:“真是踩到狗屎運了!這不就是一如意金箍嗎?呃,太誇張了,有這種神器在身,簡直可以逢神殺神,逢佛殺佛了!我的媽呀,您有得享受了!您真是我的福星啊!”若不是在善人渡附近的那天,刀白鳳出口相助逃命的於素,就不會遇到雲中鶴,不會取內力,又獲得秘籍。若不是她建議佘琅無聊的時候看看書,他也不會去翻閱這本已經被束之高閣的秘籍。

若不是她拒絕佘琅的求歡,他也不會去練什麼極樂反周天。冥冥之中,有一雙無形的命運之手在縱著周遭發生的這一切。…第二天,太陽還沒有升起,他們就起了,化妝打扮,一切準備妥當後,就開始向猛臥進發。掌櫃的在他們臨行前,還特意建議他們多住幾天,等大隊馬幫來了,再一起走,說是這樣安全點。佘琅以為路上有劫匪,結果一打聽,卻不是。掌櫃說,途經滄江大峽谷,經常會遇到老虎或大蟒蛇,人多一起走就安全多了,佘琅不怕老虎,已經有了獵虎的經驗,但一聽有大蟒蛇,不免骨悚然,心裡有些發憷。

他問掌櫃,馬幫什麼時候會來?掌櫃說,有一隊馬幫最早需要六七天會從這裡經過,但也不一定。佘琅徵求母親的意見。見識過大蟒蛇的刀白鳳,藝高人膽大,她說,六七天太久了。

還是準備一些對付惡獸的用品,即出發。外面,澄空湛藍,萬里無雲,彷彿被昨夜的大雨沖洗得無影無蹤一般,足下的山路依然泥濘,坑坑窪窪,不時被馬蹄踏得四濺開來,將路邊青幽幽的草木染成斑駁的點點土黃。

雨後的青山顯得分外的翠綠,路邊不遠處的古茶樹一顆顆一片片,更是綠得彷彿要出油來一般,顯得分外養眼。就連空氣中,也瀰漫著茶葉的淡淡清香,沁人心脾,滌淨臆憂煩。

各樣的花朵,爭奇鬥豔,點綴在一片綠之中,似乎在昭示過往的客旅,這裡依然是天。彩絢麗的花蝴蝶,停在花蕊上的,親吻纏綿,繞於花草間的,起舞翩躚。

路上行人極少,只有他們的馬匹踏著平平仄仄的詩風詞韻,似乎在詠唱身邊的美麗景。萬物有靈,鮮花蛺蝶談情說愛。幹坤無壽,水高山互傍相依。互相依傍的不止高山和水,還有馬背上的佘琅和刀白鳳。今,不知為什麼,刀白鳳的談特濃,一路上與他說個不停,將自己小時候經歷過的趣事,還有孃家的風俗人情,講給他聽。

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歡樂怡然。佘琅指著小溪邊的一對蜻蜓,好奇道:“媽,您看,那兩隻蜻蜓真是奇怪,竟然疊在一起,難道蜻蜓也會自相殘殺?”

“傻瓜,才不是呢。”

“那它們疊在一起做什麼?”

“它們當然是做…做好事啦。”

“哦,原來如此!真沒想到,連蜻蜓也有佛禪心,懂得行善舉,做好事。真讓孩兒大開眼界!阿彌陀佛!”佘琅雙手合十道,愣是裝得有模有樣。

刀白鳳愕然問道:“你說這蜻蜓有佛禪心,何以見得?”

“您說這蜻蜓在做好事,孩兒才明白其中的緣故。那隻趴在上面的蜻蜓,可能是累了或是受傷了,飛不動了,而在下面的那隻蜻蜓卻揹著它,一定是想將它的同伴送回家…咦,它們怎麼各自飛走了?”他還沒說完,刀白鳳已經笑得前仰後合,花枝亂顫。佘琅暗自得意:“我真是太有才了!”將母親逗樂,他覺得特有成就。依然扮豬吃老虎,繼續裝扮道:“媽別笑話我了,您說蜻蜓到底做什麼好事呢?”刀白鳳大口氣,佘琅輕拍她的脊背,好一會,她才緩過氣來。轉頭扭著他的臉蛋“咬牙切齒”道:“你真是在皇宮大院裡呆傻了,媽早該帶你出來四處走走。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

“媽說得對極了。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他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驚喜道“媽,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見他一驚一乍的,她嗔怪道:“無緣無故的,嚇人呀。你想到什麼了?”佘琅開心道:“孩兒想到了和您在一起的一個好主意!”

“哦,快說來聽聽。”刀白鳳興奮道,這是她這一段時間以來,最關心的問題了,他說道:“孩兒可以向皇伯父提議,讓孩兒去大宋遊學,如此一來,我可以提出,讓您照顧孩兒的生活起居,陪伴孩兒一起遊學,我就能帶您遊歷天下,遊玩兩三年,我們便能天天呆在一起了!這個主意如何?”刀白鳳有些擔憂道:“主意不錯,讓你去大宋遊學,他們肯定會同意的,就怕他們不肯讓我陪你一起去。”

“這好辦,萬一他們不肯,您可以喬裝打扮,暗中跟隨我,我們在大宋匯合!您看成嗎?”佘琅期盼道。

她喜上眉梢,點頭稱是。佘琅繼續問道:“您還沒告訴我,剛才的蜻蜓到底做了什麼好事呢?”她的粉臉飛上一抹紅暈,低聲道:“它們在配呢。”

配是什麼意思啊?”

“就是…就是像人一樣…合體歡好啦。”她忸怩道。佘琅嘆道:“真讓人羨慕啊,大白天它們都敢在我們的眼皮底下,自由自在地做它們自己愛做的事,勇氣可嘉,真情也!比我們人類要率真豪邁得多,值得學習啊。”

“瞧你說的,它們又不知道害羞,與有沒有勇氣何干?”她回眸乜了他一眼反詰道。佘琅繼續搞怪道:“沒見它們的臉皮比人類厚啊,我不認為它們是不知害羞,而是它們認為做愛做之事本無需害羞。這是天賦權利,萬物皆然。”他忽然低聲耳語道:“要是您和我化身為那兩隻蜻蜓,那該多美啊。”刀白鳳眼餳耳熱,伸出一手摟著他的頭膩聲道:“若能如此,媽現在就與你化身為蜻蜓…”與他頸相貼、耳鬢廝磨,纏綿之至。佘琅憂鬱道:“我真擔心,孩兒不知那隻蜻蜓才是您,若是認不出您來,孩兒豈非傷心絕?”她心裡一震,暗道:“是啊,那該如何是好?”一時之間悲憫之情忽生,她竟然痴了!佘琅見她失神,憐憫不已,嘆道:“何必空念遠,憐取眼前人!我們無法預知未來,不如愛惜眼前,我要愛你!”說完,霸道地攬將她抱離馬背,橫陳在身前,俯首印在她那柔軟的紅上,與之熱烈接吻。

刀白鳳心突兀,卻一點也不驚慌,反而柔順得像只小貓,全身軟軟的隨他‮撫‬擺佈,好一會,才推開他道:“若被人瞧見,多難為情啊。”

“我們是夫,他們愛咋咋地,我們做自己愛做的,隨他們說去!”佘琅滿不在乎道。她羞怯難抑,沉默不語。

眺望前方的峽谷,一條形如白龍般的雲帶在翻湧遊動,蔚為壯觀。漸行漸近,頭頂的藍天在不知不覺中變白,太陽只剩一輪濛的光暈,旁邊有一圈圈彩光帶,煞是好看。

周圍的霧氣越來越濃,太陽完全消失,天越來越暗,耳邊傳來若隱若現的低沉響聲。身邊的兩匹滇馬開始不安地嘶鳴,竟然踏足不前!佘琅驚異道:“媽,是不是馬兒發覺到什麼危險?”

“沒遇見過這種情形,馬兒受驚,一定是有緣故的,我們小心點。”刀白鳳驚疑不定道。佘琅疑惑道:“真奇怪,我們的大宛馬竟然不懼怕,兩匹小馬駒卻是怕得不行。”

“是啊,照理說,大宛馬比滇馬的警覺更高,真是有些詭異。”她答道。沒有辦法,兩人只好下馬,一人拉著一匹滇馬,向前走去。周遭的霧氣越來越濃,身邊一片陰沉,佘琅保持高度警惕,他問道:“這些霧氣會不會是瘴氣?”刀白鳳微笑道:“不會啦,瘴氣只會在猛巴拉那西西南部的深山河谷裡才會有,離我們這兒還遠得很呢,那裡人跡罕至,就是猛巴拉那西本地獵人,也很少深入那裡的大森林。”

“猛巴拉那西是什麼地方?”

“就是外婆的領地。”她答道。

“猛巴拉那西”漢語的大概意思就是“美妙的樂土”當時猛巴拉那西的區域大致就是如今的西雙版納州一帶,刀白鳳的母親是大景曨酋長,實際上就是大景曨的土皇帝。

而當時大景曨所轄區域是現在西雙版納州總面積的十幾倍。佘琅目前還不知道這一情況,他若知道如今大景曨的大部分領地在近千年後他生前所在的現代,絕大多數的領地都成了越南、緬甸、老撾、泰國等東南亞國家的領地,不知他會做何想?

對他將來的行為會產生怎麼樣的影響?這一切都是一個未知數…***越靠近峽谷,霧氣越濃,三丈之外就分不清景物,只剩一些隱約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