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裑子咚向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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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我求求你了,暫且忍耐一段時間吧,慢慢地,夫人就會消氣了,認可了咱們的事情…”看見薛大老爺果然中了屢試不的媚術,為了提升自己的地位,女戲子乘勝追擊,繼續向薛新貴發難:“我不能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裡,太可怕了。
太令人窒息了,那悍婆子一旦發起威來,沒準會壞了婢妾的命,老爺如果真的痛我,就給婢妾另外建築一棟府第,我要單獨生活,我絕對不能與一隻母老虎生活在一起!”
“啥?”薛老爺當真為難了,我的姑,我的活祖宗,再建一棟府第,談何容易?你以為那是小孩子玩過家家啊?不過。
為了攏住愛妾的心,薛老爺終於橫下一條心來:“如果愛姬實在與夫人不能和平相處,我,我今天就休了她!”說著,薛老爺揮筆便擬就了一份休書,其理由是夫人犯了七出之條的妒忌之款,所以要休回孃家去。
薛老爺將休書首先讓愛妾過了目,而自己卻不敢送到夫人面前,思來想去,只好把新近投入門下的僕人喚來,命他將休書送到夫人的手裡。懾於夫人的威嚴,奴才手捧著休書,也遲疑起來。
薛老爺把眼睛一瞪:“怎麼,這點事情都做不來,你還想不想在薛府混下去了!”
“好!”只見奴才狠狠地咬了咬牙,又咚地跺了跺腳:“我豁出去了!”
“送去又有何用啊!”望著奴僕的背影,女戲子對薛老爺的決定不抱任何希望:“老爺,您想得也太簡單了吧,我怎麼也不敢相信,一紙休書就能把那兇婆子打發回老家?她能認可麼?既使我處在夫人的位置上。
也不會乖乖地夾起鋪蓋卷,消消停停地回家轉的!”
“哼!”薛某人在廂房裡伸著脖子,一直目送著奴僕走進正房。
過了片刻,薛老爺認為夫人應該接到休書了,卻沒有像自己預想的那樣,再次衝出門來,揮舞著剪刀大鬧一番。
於是,薛某人扭過頭來,一臉得意地衝鳳哥道:“親愛的,怎麼樣,看過休書,她終於沒脾氣了吧?嘿嘿。”
“喲!”鳳哥道:“那是夫人正在思想對策呢,看如何徹徹底底的制服你,老爺啊,為了家庭的安寧,夫合諧,您就放了奴婢吧!只要我一離開薛府,一切矛盾都化解了!”
“讓她想去好了,我看她能想出什麼奇招妙計來。”看著小心肝還有去意,薛老爺繼續許願道:“如果她實在賴著不走,那麼我走。”
“老爺!”鳳哥驚訝地望著薛新貴:“您往哪走啊?去?嘻嘻,堂堂大老爺,卻被老婆子掃地出門了,嘻嘻,嘻嘻,丟人,實在丟人…”
“不,不是去。而是去享福!”薛舉人捧著小心肝的臉蛋,認認真真地說道:“等過些子,朝廷的聖旨下來了。
我領你上任,把那瘋婆子留在家裡,她願意怎麼鬧就怎麼鬧吧,她不讓我過安生子,我就讓她守活寡!”
“真的喲?”女戲子眼前豁然明亮起來。
摟過薛老爺的面龐甚是撒嬌地吻了一口:“老爺,這是真的麼?您可不要哄我哦!”
“親愛的,我為什麼要哄你啊,我一刻也離不開你啊,不帶你去上任,我還能帶誰啊!”說著說著,薛老爺間又麻癢起來。
看看天已晚,夫人斷不會再來騷擾了,薛老爺興發,殷勤地給小心肝寬了衣,眼直勾勾地盯著愛妾的體,手掌笑嘻嘻地搬開女戲子的白腿。
在薛老爺的撫之下,鳳哥心事重重地叉開大腿,一對妖媚的雙眼茫然若失地掃視著應該能給自己帶來幸福生活的大鵬鳥。
突然,大鵬鳥的羽翅冷丁進女戲子鮮的裡,鳳哥一聲驚叫,顧作痛狀地嘟噥起來:“不要,人家不你這樣摳麼,老爺,你可輕點喲…”
“親愛的,讓我看看,讓我好生看看!”在女戲子的騷面裡,堂堂的舉人,高高在上的大老爺再也顧不得什麼叫做尊嚴,什麼叫做體面,的臉龐上揚溢著下的笑,一邊悄聲地乞求著,一邊將燈燭努力拽向鋪邊,雙手將鳳哥的扒開到最大的極限,一雙眼一眨不眨地緊盯著:“我怎麼就搞不明白,這玩意毫無出奇之處,怎麼就讓所有男人傾倒呢?”
“哼!”鳳哥不滿地哼了一聲,併攏住腿雙:“不出奇,你又死皮賴臉的看啥子啊!”
“別,別!”薛老爺慌忙制止住,雙手努力壓迫著女戲子的腿雙,的眼放著職業鑑賞家的光:“如此優物,必有她誘人之處…”嘴上如此說著,擺在薛舉人面前的那個玩意,的的確確再平平常常不過了,燭光之下,但見在一片稀疏的絨之上,兩片素沉著的騷翕翕抖顫,毫無責任地遮掩著一個淡粉的門。
仔細窺之,那遮卻、掩還現的樣子,活脫脫就是幽巷裡不登記、不納煙花稅、俗稱半掩門的私窠子。
而那溼潤潤的、滑澤澤的門,不知接待過多少位老爺、公子、富商,把個深不可測的暗室搞得一塌糊塗。
你看,裡面的飽經無數男人的衝撞,呈現著極不規則的破損狀,手指輕輕觸之,要麼呲牙咧嘴,要麼犬牙錯。
乖乖,有誰敢相信,這種破爛不堪的騷,足足用掉了薛老爺一千兩白銀,看起來啊,薛某人不應該是大鵬鳥,而是一個大腦袋瓜。為此,薛老爺當然有自己的解釋。穿衣戴帽,各好一套!
如此醜陋的騷,如此破敗的、髒骯的公共廁所,薛某人卻是愛不釋手,更是視為掌上明珠。
這不,美滋滋地鑑賞一番之後,薛老爺去衣褪褲,兩人各有所需地相擁在一起,各自起傢伙什,濺滿水和斑的鋪上狼煙再次,號角又鳴。
鳳哥被薛老爺重重地壓在身下,在劇烈的震顫中,一股滿足突然襲來,不過,那不是行歡帶來的愉悅,更不是笨拙的原始磨擦迸發的快,而是方才薛老爺許下的諾言。
想著不就要與薛老爺走馬上任,成為名符其實的官太太了,鳳哥的周身不住地萌發出一種不可遏制的、與快頗為相似的、飄飄仙的覺:“啊,啊,啊!”頭置的燭火與鳳哥同時搖晃著。
隨著嘴裡不停的呻,隨著撞擊強度的不斷增大,快便越來越發強烈了,但見鳳哥緊緊地摟住身上的薛老爺,秀眼一閉,不知不覺地便進入夢鄉了,這幾天來,鳳哥都是在這種無比超脫的快樂之中,酥酥麻麻在睡死過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更不知是什麼時辰,府門外突然喧嚷起來:“老爺,聖旨到,請薛老爺起接旨!”
“啊!”薛鵬與鳳哥被同時驚醒,在奴僕的嚷嚷聲中,薛舉人慌里慌張地披上外衣:“來了,來了!”
“唉,這是什麼時候啊!”鳳哥努力用被角掩住酥,困眼惺忪地找尋被薛老爺拋撒的滿皆是的褻衣:“還沒聽到五更聲,送聖旨的便來了,為了多討幾個賞錢,他們可真積極啊!”
“聖上有旨,命薛鵬赴通州上任,即刻啟程,不得有誤!”
“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萬歲!”鳳哥憑窗看見薛老爺跪在府門內的臺階下,動萬分地接過聖旨,戰戰兢兢地高舉過頭頂。
此時此刻,女戲子別提有多興奮了,睏意頓無,雖然窗外還黑漆漆的一片,莫說月亮,連個星星也沒有,鳳哥卻顧不得這些了,一貫喜歡睡懶覺的女戲子,立刻爬起身來,開始著裝梳洗了。
“請少上轎!”鳳哥對著銅鏡,又是描眉,又是畫眼,忙得正歡,窗外突然出現一抬花轎,兩個悉的男僕一臉卑相地站在窗下:“老爺有令,請少上轎啟程,不得有誤!”
“我還沒化完妝呢?”鳳哥瞅了瞅男僕,又瞧了瞧自己的化妝盒:“告訴老爺一聲,讓他等婢妾片刻!”
“不行啊,少,時間緊迫,老爺剛有令,讓你坐在轎子裡,邊走邊化妝吧!”
“那好吧。”鳳哥快地應承一聲,再也不敢耍小孩子脾氣了,匆匆翻身下,胡亂蹬上秀鞋,在男僕的催促之下,三步兩步地走向房門:“老爺莫急,奴婢來也!”黑暗之中,房門吱嘎一聲被女戲子推開,只聽咚的一聲,門扇不知撞擊在一個什麼重物之上,立刻被生硬地彈了回來。
而毫無所知的鳳哥前腳已經邁過高高的門檻,但見疾速反彈回來的門扇咣噹一聲拍擊在女戲子的腦門上,鳳哥的腦袋嗡的一聲“啊呀!”一下應聲倒地。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是哪個討厭的傢伙擋在門後,該死!”鳳哥被門扇撞擊得滿眼金花,軟乎乎的小股蛋摔得又酸又痛,小腳一抬,惱怒萬分地踢向門扇。門扇豁然閃向一旁。
而一個重物直地從高高的門框上向下甩了過來,劈頭直奔鳳哥而來,女戲子猛一抬頭:“啊,鬼…”鬼字剛剛嚷出口來,鳳哥便因驚賅過度,身子咚的一聲向仰去,重重地癱倒在門檻上,登時昏死過去。不知女戲子是否真的撞鬼了,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