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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嘻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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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談詩,小姐將收多少銀子啊?”

“好啊!”鳳哥漫不經心地扔過一句話來:“先生如此雅興,奴婢怎敢再提銀錢,那有多俗啊!”

“謝謝。”窮秀才終於長吁了一口氣,總算有臺階可下了,突然,鳳哥話鋒一轉:“至於多少麼,全憑先生賞賜吧!”薛鵬又咧了咧嘴,吐了吐舌頭,那尷尬的冷汗,從腦袋瓜頂上嘩嘩嘩地往下淌啊、淌啊,如果再這樣淌下去,窮秀才的大褂子就如水洗一般啊。

同時,窮秀才的兩隻手渾身上下的摸啊、摸啊,哪裡還有什麼銀子啊,只摸到幾枚銅板。薛某人無比難堪地將幾枚銅板放在鳳哥的梳粧臺上。

鳳哥一見,媚眼圓瞪:“先生,您,您這是耍笑奴婢呢,還是打發討飯的呢?小二,送…客!”女戲子一聲豔吼,將窮秀才無情的掃地出門了!

“好啊,哈哈,太好了!”一片突然響起的喧囂聲打斷了薛老爺的思緒。薛鵬終於下定了決心:“老闆!”

“嗯,奴才在此!”戲班老闆殷勤地應承一聲,伸著脖子等候舉人大老爺的役使。薛鵬擺出一副十足的大老爺的姿態,傲慢地問老闆道:“本老爺想為鳳哥贖身,請你開個價吧!”

“啊?”現在,該輪到戲班老闆目瞪口呆了,薛舉人又催促幾句,戲班老闆卻是長久地咧著嘴,不置可否。不知薛舉人能否把女戲子到手,且聽下回分解。***白雲飄過送嬌妍,風徐來獲新歡。

細掌撫股秀鞋松,玉腕臂衣帶寬。戲子納鈔貴客,舉人持票登船。東側正室溪淚,西廂偏房掀波瀾。

話說為了洗雪昔倍受女戲子冷落之仇,新中舉的薛鵬毅然決定將女優鳳哥納為側室,而戲班老闆則面呈難

“老爺,在下很想滿足老爺的願望,可是,鳳哥乃戲班裡的臺柱子,沒有了她,戲班子便沒有了靈魂,也便沒有了存在的必要了!”

“這個麼,好商量。”有錢莊老闆給新舉人撐,薛鵬顯得財大氣:“你說個價吧,我立馬就兌給你銀子,然後,你用這筆銀子可以再聘高人麼,難道說沒了鳳哥,大家還都不活了麼…”廳堂內說話,窗戶外有人竊聽,賈小姐的兩個貼身丫環,一對無比忠誠的女僕,始終躲在花園裡的假石山後面,悄然無聲地觀察著薛某人的一舉一動。

當了解到薛老爺將地位連女都不如的優伶納進府內做小老婆時,兩個丫環再也穩不住了,一前一後地溜回到女主人的寢室裡。

“夫人,大事不好!”鶯和秋燕同時嚷嚷起來:“老爺越來越過份了,還沒真正做上大官吶,卻納起妾來了!”

“什麼?”對於夫君大肆張揚的舉動,得意忘形的醜態,賈夫人早就鱉了一肚子氣,認為薛某人太輕薄了、太浮燥了、太沒城府了、太小人得志了,太…太那個了,此時,聽罷丫環的嚷嚷聲,夫人登時沉下臉來。

“此話當真?早晨才接到中舉的喜報,下午便納起妾來了,真是狗肚子裡盛不下二兩酥油啊,如此小人之舉,他的前程斷不會遠大的,鶯!”夫人喚來其中一個丫環:“去,傳我的話,讓老爺到我這裡來,我有話跟他說!”

“是。”鶯應承一聲,疾步而去,很快又返回來了。

“回稟夫人,老爺說他正在招待同窗學友,很忙,沒有時間聽夫人說話,待酒宴結束,再來問候夫人。”鶯突然壓低了嗓音:“夫人,老爺這會正在跟戲班老闆講價錢呢,我仔細聽了一會,老闆已經把價錢提高到一仟兩銀子了…”

“我的天啊,一仟兩銀子!”秋燕驚歎道:“就她那個人見人上的身子,居然也值這麼多銀子?老爺如果有這麼多銀子,即使僱工匠打造一個與那戲子一般高矮,同樣大小的白銀女戲子,也是用不了的用啊!”

“哼,土包子開花,瞎胡鬧!”想起聘娶自己時,薛某人一切花銷並且連同聘禮在內,尚未超過一佰兩銀子。

而如今薛鵬顯貴了,為了一個下賤的女戲子,不惜拋卻千金,賈夫人越聽越來氣,不住醋意大發,披上外套到大堂上與薛某人理論一番。

兩個丫環慌忙勸住:“夫人且慢,大廳廣眾之下又吵又鬧,一來掃老爺的面子,二來也有失夫人的尊嚴啊,請夫人三思而行!”

“唉,氣死我了!”在那三綱五常的封建時代,丫環這番話頗有道理,賈小姐不得不按奈住滿腔的怒火“你們說得對,我都讓他給氣糊塗了,我,我在這裡等著他,諒他不敢有了新歡,便忘了糟糠吧!”

“夫人!”賈小姐果然沒有言錯,薛老爺再張狂,再輕浮,再喜新厭舊,也不敢把正室夫人拋棄一旁。酒宴散後,但見薛老爺紅光面滿、神采奕奕地走到內室,真誠地拜訪夫人來了。

不過,讓賈夫人更加氣不打一處來的是,夫君並非單獨而來,股後面還拖著一條長長的、彩斑藍的大尾巴,那便是薛老爺用重金購得的小妾…鳳哥。

薛老爺嘻皮笑臉地拜過了夫人,便將鳳哥拽了過來:“快給夫人見禮啊!”

“夫人!”女優天生就是八面伶瓏之物,面對著滿臉慍怒之的正堂大,女戲子雙膝一軟,煞是乖巧地跪在賈夫人的寢室門外:“婢妾這廂有禮了!”

“呸!”眼睜睜地瞅著最不喜歡發生的事情成為活生生的現實,賈夫人惡狠狠地瞪了鳳哥一眼,咣的一聲關死了房門:“賤…貨,少來擾我!”然後,賈夫人雙手掩面,撲通一聲癱倒在鋪上,絕望地大哭起來。

薛舉人大喜之討了個沒趣,只好向鳳哥揮了揮手。鳳哥也是心中不悅,認為自己已經很給正室夫人面子了。

於是,一咕碌爬起身來,抖了抖膝部的塵土,小嘴一厥道:“喲,給你臉不要臉,我還不伺候這份了…”薛某人慌忙捂住戲子的小嘴:“休得狂言,她畢竟是夫人啊!”

“哼!”鳳哥扭過身去,輕蔑地哼了一聲:“以後啊,她做她的夫人,我當我的婢妾,而這份大禮啊,算是免了!”既為側室,當然要住在西廂房了。

當薛老爺煞是客套地將鳳哥請進西廂房裡時,女戲子不妖眉緊索:“老爺,這哪裡是人住的地方啊,您如此待我,真讓賤妾好傷心啊!”薛老爺完全是心血來,仰仗著剛剛得勢,軟硬兼施地將戲班的臺柱子霸為側室,在此之前,窮酸秀才只顧著埋頭苦讀了,再加之西廂房乃兩個丫環的棲身之所,窮秀才可捨不得銀錢予以裝飾。

今天,西廂房突然大有用場了,於是新貴人在嬌妾面前,拍著脯道:“請愛姬且將就一宿,明天我便派人裝修這棟房子,一定達到愛姬滿意為止!”

“哼!”鳳哥聞言,皺著眉頭走到邊,一把將鶯的被子掀到一旁:“如此廉價的被子,又薄又短,只有討飯的花子才肯蓋它,老爺,我要夫人那樣的錦被緞褥!”

“好說,好說。”薛某人一邊應承著,一邊將鶯的被子又拽了回來:“今晚只能如此了,否則咱們就要受凍了!”

“嘻嘻。”望著兩個丫環並排疊放的被褥,女戲子突然玩世不恭的笑道:“老爺真是買得起馬,備不起鞍啊,花掉如此大價買得婢妾,晚上睡覺卻要用丫環的被子禦寒,嘻嘻…”

“唉!”聽了鳳哥的譏言諷語,薛某人不住的唉息起來:“這都是夫人的錯,她,她…”薛鵬不敢,也不願在婢妾面前過份指責夫人,自己能中舉人,畢竟有夫人極大、極大的功勞啊。

於是,薛舉人有意岔開了話題,手扯著丫環的被子,一臉相地望著鳳哥:“親愛的,您不認為這樣的生活,想來也很灑脫,也很漫喲!”說著,薛某人地湊近了鳳哥,一顆早已按奈不住的慾之心咚咚地狂搏著,兩隻手掌動萬分地撫摸著鳳哥的秀肩。

女戲子扭了扭身子,依然心懷不滿地嘟噥道:“住在荒郊野外,躺在樹下林間,蓋草簾子,更加灑脫,更加漫,老爺想不想體驗一番啊?嘻嘻…”薛老爺猛一用力,平裡持筆題詩誦詞的、又細又白的手掌冷丁探進鳳哥的襠下,立刻受到一股空前的滑潤和繚人魂魄的溼以及令人亢奮的冰涼,正在抱怨寢室條件太差的鳳哥,尖聲厲氣地驚叫起來。

‮腿雙‬故意緊緊地併攏起來,薛老爺嘿嘿一笑,手掌在女戲子的襠下肆意抓摸起來,同時,心中暗道小娘們,我終於得到你了,從今晚起,你便徹徹底底的屬於我了。

想到此,一種異樣的興奮讓手無束雞之力的文人迸發出極大的能量,不由分說地,甚至是極其野蠻的扯去女戲子的衣褲。

撒嬌討乖,乃優伶的一貫伎倆,薛老爺拽扯得越兇猛,女戲子反抗的亦也強烈,不過,表面看似反抗,怎麼越瞅卻是在配合薛老爺的拽扯。這不,方才還是長袍大褂,裡套外套,抹兜肚、纏腿裹布的鳳哥,輕盈盈的身轉了幾轉,嘻笑之中,眨眼之間便赤條條的在新主子的眼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