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居然如此輕佻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嘴巴,我的,饒了我吧,胡姐那張嘴,比門四周的皺紋還要多呢。脯,也不妥,太直截了當了,太骨了,不僅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不好,還容易把老徐娘惹火了,女人對脯的保護,絕不亞於私處。
畢竟房是女人的第二徵啊。思來想去,經過反覆考慮,我還是決定採用比較含蓄的,並且彼此也很體面的方式…從細白的大腿上出擊。我只顧冥思若想著,也不知胡姐是否真的對我有意。
只見她忽而廚房,忽而客廳地忙活著,手裡忙著,嘴巴也不肯閒著,依然不忘記向我炫耀她的安樂窩。
“老弟,呶,這是我的臥室。”煎好了魚,扣上鍋蓋,胡姐繚草地擦了擦雙手,將我引進她的內室,胡姐故意按壓著我的肩頭。
我身子一軟,順勢坐在寬闊的雙人鋪上,墊悠悠作響,發出吱吱呀呀的呻聲。胡姐聽了,莫名地一笑,習慣地抓過一條手巾,頗認真地擦拭著頭櫃。
同時一絲不苟地整理著迭擺的一點都不整齊的被角:“唉,房子多了也累人啊,這些屋子,我天天都要擦一遍!真累人啊!”我的手掌無意識地搭在頭上,手心頓一股麻澀。我抬起手來,按在頭上的手心沾了一層灰土。
胡姐見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急忙拽過我的手掌,忙三迭四地擦拭起來“哎喲,我總是忘記擦頭!”為了轉移尷尬,胡姐故意觸動一下放在鋪兩側的畫像,一幅是聖父,一幅是聖母,胡姐介紹道:“離婚以後,在舞伴們的介紹下,我信教了,哦。”胡姐似乎想起了什麼:“小張,你說是不是應該將聖父和聖母放在一起啊,為什麼要把他們分開吶,嘿嘿!”說著,胡姐果然將兩張畫像並排放置在鋪的一側:“都是一家人,分開多不好啊,多孤單啊,嘿嘿,小老弟,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啊,呵呵!哎呦!”廚房裡突然飄出嗆人的煙霧,胡姐驚呼一聲,慌忙衝向廚房:“不好了,完了,光顧著嘮咯了!”廚房裡早已是煙霧瀰漫,胡姐掀起鍋蓋,好麼,一條燉魚變成了一條烤魚。
胡姐無奈地衝我吐了吐舌頭:“老弟,怎麼辦啊,湊合著吃吧,下次再來我家,胡姐一定給你燒一條好魚!”
“這樣正好啊!”我拿起鐵鏟,將烤魚鏟進盤子裡:“烤魚更好吃,嚼起來蠻有味道的!”將烤魚放在餐桌上,胡姐拉開冰箱門,又掏出了幾樣涼菜。我與胡姐對面而坐,手掌稍觸餐桌面,立刻被粘稠的油漬給牢牢地沾貼住了,我心中暗罵,好個自吹自擂的老徐娘,嘴上誇著自己的住宅是如何的潔淨。
可是實際情形呢,不僅頭上灰塵密佈,小小的餐桌都粘手了,可見她平裡從來也不曾認真地擦拭過。
“老弟,請喝酒。”胡姐很是殷勤地將酒杯遞到我的面前,為了使手掌心離開餐桌面,我用了用力,只聽吱嘎一聲,手掌心終於脫離了粘漬漬的餐桌面。
胡姐見狀,面呈尷尬之:“這張破桌子,不知怎麼搞的,油漆總也不幹,買到家裡就是這樣,明天我一定扔了它!”
“胡姐,來,咱們第一次喝酒,乾一杯吧!”我決定先用酒把老徐娘暈乎,然後,伺機行事。
於是,我舉起酒杯,慫恿老徐娘與我乾杯。一杯葡萄酒下肚,胡姐蠟黃的面龐油然變成了深紅,她放下酒杯,還是像白天在辦公室裡那樣,手掌心按著我的手背:“老弟,胡姐是個苦命人啊!”讓我始料未及的是,酒並沒有灌暈老徐娘,卻勾起了中年女人對往昔的追憶,胡姐拉著我的手,無比悵然地嘆息著,不厭其煩地向我講述著她平凡的,卻是有滋有味的婚姻生活。
“我丈夫在外面有人,養了一個又黑又醜的臭娘們,那個娘們才叫醜吶,跟我簡直沒得比。我總是搞不明白,直到現在我也搞不明白,我丈夫相中她哪一點了…我可受不了這個,我跟他離了婚,沒過多久,我丈夫就得了腦血栓,哼,活該…”
“一年後,我在舞廳遇到一個很不錯的男人,比我小好幾歲,我們就在一起過了,可是,好景不長,老天爺有意捉我,好不容易找到一箇中意的男人,過了還沒一年,他卻得了肝硬化,沒過半年,就死了。
唉,老弟啊,你說胡姐這是啥命啊!”聽著老徐娘的講述,望著胡姐高聳的,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的雙頰,我暗暗嘀咕道,啥命?剋夫的命唄!
瞅著胡姐那高聳的顴骨,我不由地暗歎這老女人不僅生就的剋夫之相,也的確是個剋夫之命,與她有過接觸的男人,如今已是一殘一死,我若與她發生了那種關係,不知小命將會如何?
想到此,我突然取消了進攻的念頭,手掌悄悄地從胡姐的手心裡了出來:算了吧,為了多活幾年,這樣的女人還是饞而遠之為好!
“唉!”見我出手掌,胡姐心有不甘,手掌往前一移,再度握住我的手:“一個人的生活真是無聊啊…”望著胡姐如此的抱怨人生,我心中有了數,這個媽媽級的徐娘對男人充滿了渴望。於是,我打斷胡姐的話:“我可不這樣認為,我倒覺,一個人生活是很好的,我願意過單身生活,清靜,可以有許多清靜的時間,從下來多讀幾本書,或是默默地思考人生!”
“得了吧!”胡姐反對道:“人生有什麼好思考的,不就那回事麼!怎麼想都是那麼回事!”好傢伙,人生就是那麼回事?聽罷這句話,我心中更加有底了,在這位老媽媽心中,人活著,就只為那種事情而活著。
望著眼前的老徐娘,我全然打消了退縮之念。既然她有這樣的人生觀,我為何不趁虛而入呢!表面上,我假意開導著老徐娘:“對於生活,我們要有廣泛的興趣,不應該就是那麼回事,我們有許多事情要做…
閒暇時間,看書,寫作,思考,旅遊,朋,歡聚,暢談,人生要做的事情太多了!為什麼會到孤單啊!”
“唉,你說得太深奧了,我聽不懂。”我這番高談闊論,胡姐絲毫也不興致:“別跟我講那些大理論,我不興趣,你還年輕,如果處在我這種年齡,又處於我這種狀況,你會如何?老弟,我一天天地老了,我得找個依靠,否則,到老了。誰來管我啊!”
“什麼是依靠?誰又能靠得住呢?連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恩愛夫都靠不住,你半路出家地找個人,能靠得住麼?他就能保攬你的下半生?拋掉幻想吧,這個世界上。
除了父母姐妹,誰也靠不住誰,我有切身的受!”
“可是…”望著空蕩蕩的房間,胡姐深有觸地說道:“退休以後,整天只有我一個人在家,兒子娶了媳婦就忘了娘,幾個月也不來看我一次。我無事可做,就去舞廳消磨時光,一混就是一天。”
“可是,到了晚上怎麼辦?退休之後,我最討厭的就是夜晚,一個人守在家裡,這麼大的房子,我一個人躺在上,怎麼也睡不著!”用文化娛樂豐富老徐娘的閒暇生活似乎是對牛彈琴,酒灼烤著胡姐蒼老的面龐,也灼烤著她那顆永遠也不安份的心,所謂的三十不四十,五十正在尖上,恐怕指的便是胡姐這把年紀的女人吧?
“呵呵!”既然老徐娘別無所好,著天就想著那麼回事,我嚥下一口酒,藉著酒勁,半是認真半是戲言地說道:“胡姐,單身的生活,是很自由的嗎,沒有人能約束你,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呵呵!”一邊說著,我一邊用眼角瞟著胡姐的臥室。胡姐明白我話裡的意思,堅定地否認道:“老弟,你胡姐可是個正派人,跳舞歸跳舞,跟男人從不亂來,誰想打我的歪主意,哼,讓他滾蛋吧!我從來不往家裡領男人,哦,你例外!”
“我為什麼例外呢,我有什麼特殊的啊!”我心裡嘟噥著。不要自我標榜什麼家裡不準任何男人進來,剛剛認識一天,你就往家裡拽我,而現在,還一口一聲地為自己辯白,你算了吧!
“老弟!”胡姐輕著我的手背,緋紅著面龐,含情脈脈地言道:“你,跟他們不一樣,你是個正派人,看你面相,聽你說話,是個很有內秀的人,是個才子,胡姐雖然沒有文化,卻很喜歡愛讀書的人!”
“哈哈!”牆壁上的掛鐘噹噹敲了八聲,我覺時間不早了,不要再拖延下去了,我對老徐娘有意,胡姐對我也含情,想到此,我一邊縱聲大笑著,一邊站起身來,移坐到胡姐的身旁。隔著薄薄的浴衣,手心輕撫著老徐娘的大腿:“我是正派人?胡姐,你憑什麼說我是正派人啊!”
“嘻嘻。”見我如此主動,胡姐滿意地嬉笑道:“老弟,胡姐長得如何啊?”
“嘿嘿!”他媽的,好個貨,方才,我尚不敢輕舉妄動,沒想到,她居然如此輕佻,剛一搭手便主動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