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手掌太乾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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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心神不定地盯著老徐娘的厚嘴時,中年女人的目光也熱辣辣地瞄著我看,因成而更加雪亮的眸子咄咄人,即著長輩女人對後生的憐愛,又充滿了莫名的、讓人暇想聯翩的挑逗。
“呵呵!”望著直剌而來的一雙利劍,望著兩道極具挑逗的光芒,我衝老徐娘心領神會地嘻嘻一笑,手掌習慣地抓起辦公桌上的煙盒,他媽了,不知什麼時候光了。
於是,我捏著煙盒對老女人說道:“胡姐,麻煩你給我買盒煙去唄!”
“可以啊,沒說的!”老徐娘快地轉過身去,肩上的挎包在陽光的照下放著剌眼的光芒,我坐了下來,拿出整理好的材料向阮主任彙報。
“煙吶,咋還沒買回來?”十分鐘、二十分鐘過去了,始終不見胡姐回來,我又犯了煙癮。阮主任見狀,掏出他自己的香菸:“呶,先我的,是啊,這個老孃們,買盒煙買到哪去了?”
“豁…”我清了清嗓子,無意間向窗外撇去,就只見老徐娘站在馬路對面,手裡果然握著一盒香菸,正與一個陌生的、與她年紀相仿的老女人攀談呢,看那份投入勁,沒準要談到什麼時候。
阮主任也將目光移向了窗外:“這個老孃們,嘮哇嘮哇,有什麼好嘮的,就那點事唄,喂!”阮主任沉不住氣了,呼地推開窗扇,扯著大嗓門,衝馬路對面嚷嚷道:“老…胡,快…回…來…啊!”
“不好意思。”在阮主任的呼喚聲中,胡姐不得不中斷了談,毫無歉意地走進辦公室,將香菸放在我的面前:“遇見一個人,聊了一會!”
“一會?”我抓起香菸,掏出一張鈔票:“再過這麼一會啊,煙都能造出來了!”胡姐接過鈔票,轉身走,阮主任不解地問道:“你還要幹麼?”
“送煙錢啊!”聽見胡姐的回答,阮主任不解地問道:“你為什麼不先墊上呢,何苦還要跑第二趟呢!”
“我,我…”胡姐吱唔起來,紋路縱橫的老臉泛起一片難堪的緋紅:“我沒有錢啊!”
“呵呵!”阮主任似乎不肯相信:“開什麼玩笑,大個人,身上連盒煙錢也沒有?”
“我還能騙你麼!”胡姐將美的挎包放在辦公桌上:“這個月的退休金剛剛領到手,完物業費、煤氣費、電費、電話費,便所剩無幾了,主任,不信,你看看!”
“呵呵!”阮主任輕蔑地哼了一聲,即是賭氣又是開玩笑地拽過胡姐永遠都是挎在肩上的美皮包,嘩的拉開,認真地瞅了瞅,又默不作聲地還給了胡姐。
待胡姐走出辦公室後,阮主任衝我直吐舌頭:“好傢伙,揹包倒是不錯,看上去溜光水滑的,可是,翻來翻去,滿挎兜也就幾錢!哼!”說完,阮主任抬起股,到辦公樓外的馬路邊看下棋去了,我心中暗道:“阮主任,隨便翻人家的口袋,你也太缺乏禮貌了!”買盒香菸半個小時,去送煙錢四十分鐘,當胡姐送罷煙錢返回到辦公室裡,看見屋內只有我一個人時,她不聲不響地拉過一把椅子,滿臉堆笑地坐到我的身旁,左腿搭在右腿上,如此一來。
本來就極短的裙褲幾乎被到了大腿部,搭在右腿上的左大腿顯得又又白,在玻璃窗下放著頗為誘人的柔光,以至於將我的目光從計算機前拽移過去。
我斜著眼角撇著那條健壯的大腿,不僅白晰碩,顆顆孔清晰可見,真沒想到,半百的老徐娘居然有如此出的皮膚,這又讓我想起搞攝影的舅舅。
有一次,舅舅在暗室裡沖洗相片時,用竹夾指著顯影裡一張中年女人的頭像道:“成的女人最好,所以,照出來的相片,皮膚顯很細膩,很耐看,不像小姑娘,或者是少女!”說到此處,舅舅特意夾起一張少女的頭像照,我定神望去,舅舅說的果然不錯,與成女人相比,那張少女的照片,顯得很單薄,很蒼白,彷彿一杯白水,索然無味!
再回頭看成女人的照片,彷彿溶進去濃濃的白砂糖,顆粒分明,質極強!心裡這樣想著,我的左手突然鬼使神差地溜下鍵盤,不過,最後僅存的一點理智令我的左手停滯在了辦公桌角。使不得,方才相識,尚沒有探得對方的虛實就如此輕佻,不好會出大亂子的。
胡姐閃亮亮的,極富的大腿搞得我魂不守舍,已經摸慣各女人大腿的左手在辦公桌上極不安分地抖動起來,前進不得,也不願後縮。恰在我進退兩難之際,一隻乾澀的,卻是強勁有力的手掌輕輕地按壓在我的左手背上:“張老弟,今天下班胡姐請你吃點便飯,咱們就算認識了!”
“不,不。”聽了胡姐的話,我心頭咚咚狂喜,嗯,有希望了,這位媽媽級的大姐姐對我有些意思了!表面上,我拿出慣用的伎倆,使出擒故縱之計,搖著腦袋斷然拒絕道:“不,不,大姐的情意我領了,下班後我還有事,不能去了!”
“嗨,客氣個啥啊!”胡姐一邊繼續向我發出邀請,一邊輕撫著我的手背,我則裝出心慌意亂的樣子,手掌假惺惺地從老徐娘的手心裡了出來,卻有意往胡姐的大腿上按壓。
胡姐絲毫也不躲避,手指著辦公桌下:“老弟你看,胡姐把菜都買好了!”我將手掌貪婪地搭在胡姐的大腿上,手心暗暗地玩味著成女人的肥,受著微微的溫熱、嘩嘩的碎響、細膩的滑潤。臉上則擺出一副傻怔怔的樣子,望著胡姐道:“大姐,你沒有錢,為何還要如此破費呢!”
“再沒錢,總得吃飯吧!”我的手按在胡姐的大腿上,老徐娘則將手心壓在我的手背上,平靜地說道:“剛才,我下樓送煙錢時,向那個與我嘮咯的女友借了點錢,老弟,一定給胡姐個面子喲!”
“嗯…啊,咳!”情調的光陰過的飛快,不知何時,阮主任不合時宜地返回了辦公室,看見胡姐與我如此親熱,故意清了清嗓子,乾咳了兩聲。我與胡姐慌忙散開。
雖然心裡有鬼,臉上則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胡姐,你下樓燒壺熱水吧!”
“好的。”胡姐拎起熱水壺,從阮主任身旁繞過去,蹬蹬蹬地跑下樓去,隨著一陣踏踏聲響過,整個樓層都在輕微顫抖。我的心裡早已長滿了蒿草…徹底荒了。
只盼望著天快些黑沉下來,好與媽媽級的大姐姐家中幽會。啊,活了二十多年,女人搞了不少。
可是,像胡姐這般年紀的半老女人卻是頭一次接觸。我正不著邊際地思忖著,走廊裡又響起踏踏聲,樓層再度顫抖起來。
我的心頭也抖動起來,如此強壯有力的老母牛,我這個涉世不深的頭小夥子能駕馭得了麼?且聽下回分解。***自作多情老太婆,情郎探手輕娑娑。東施做出撒嬌狀,推搡打鬧樂呵呵。且說半老徐娘勾起我畸形的致。在胡姐真誠的邀請下,我帶著一顆好奇之心,心懷叵測地走進某街某巷的某一棟住宅樓裡。
當胡姐自豪地推開五樓503的房門時,她手指著並不寬敞,也不奢華,更無名牌傢俱的房間道:“老弟,這就是我的家,請進吧。”
“很好啊!”我一邊假惺惺地誇讚著胡姐的房間,一邊低頭找尋託鞋:“房間的格局很合理啊,很前衛啊!”
“呵呵!”聽到我的謬讚,胡姐蒼老的面龐綻開得意的微笑,同時,將美的挎包放在鞋架上,殷勤地蹲下身來:“來,姐姐幫你換鞋!”
“哦喲,不好意思。”
“嗨,跟姐姐在一起,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比我兒子才長几歲啊!”換罷託鞋,胡姐引領著我,開始視察她的房間。
“怎麼樣,小張,還可以吧!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還算小康吧!請坐。”象徵地視察完房間,胡姐側身溜進臥室:“老弟,你先等我一會,我換件衣服就出來!”說完,胡姐啪地關上房門,臥室裡立刻響起嘩啦嘩啦的換衣聲。
想起胡姐那張皮糙的面龐,居然生著兩條白生生的大腿,我又想入非非起來,這個老女人的身子一定也很白淨吧?我正居心不良地猜測著胡姐的體,胡姐推開臥室的房門,身上披著一件碎華浴衣款款走了出來,當她經過我的身旁時,我又嗅聞到另一種氣味,一種皮屑混合著皂香的氣味。
胡姐伸出手來,將我安頓在沙發上,然後,坐在我的對面,又是沏茶,又是削蘋果。我則從浴衣的上端,悄悄地窺視著胡姐的部。豁豁,好肥實的大子啊,看那顏,甚至比大腿還要細白。
“老弟,先吃個蘋果!”將蘋果遞到我手中,胡姐了又長又闊的浴衣,長碩的大腿一覽無地到了部,我甚至還撇見了雪白的,卻是短小的三角內褲。
唉,真沒想到,老女人的皮膚是如此的出,看來,當真不能以貌取人啊!
“老弟,你先吃著。”胡姐嘩啦啦地著浴衣,呼地站起身來,踏踏地走進廚房。
立刻,鍋碗瓢盆相撞,叮叮咣咣地響動起來“張老弟第一次端胡姐的飯碗,大姐可得好生地上兩手!”我強耐著子坐在客廳裡,一邊漫無目標地、反覆不停地調換著電視頻道,一邊思想著何時向老徐娘發起進攻,如何進攻,先從哪裡打開突破點。手心,不妥,她的手掌太乾燥了,活像是工廠裡的沙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