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悄聲胡姐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聽了胡姐的問話,我索摟住老孃的身,手掌更加放肆了:“很漂亮啊,你的身材很捧啊,比芳齡少女還要出啊!”
“嘻嘻。”胡姐頓然喜形於,順勢倚在我的懷裡。
一時間樂得心花怒放,強健有力的手臂摟住我的脖子,咧開皺紋密佈的嘴巴,吧嘰吧嘰地啃咬著我的腮幫。
我則起胡姐的浴衣,扒開胡姐的大腿,藉著燈光定睛一看,登時驚得目瞪口呆。如果想知道我看見了什麼,且聽下回分解。***徐娘咂咂摟靚仔,小夥嘿嘿騎母牛。身碩碩高脯,野草蒿蒿亦輕柔。仙幽幽不可測,香汁滾滾濃又稠。大姐哦叫得歡,老弟嘩嘩水。
酒壯膽,且說數杯酒度並不高的葡萄酒下肚,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我,並沒有把與媽媽年紀不相上下的胡大姐灌醉,自己卻暈暈乎乎地飄飄然了。
看看時間已過八時,面對著滿臉皺紋,卻是情盪漾的老徐娘,我顧不得過多的考慮,甚至不怕老徐娘嘴巴頭子一扭,告我個騷擾,從而身敗名裂。當滾滾的血呼呼上湧時,我借顧溜到胡姐的身旁,嘻皮笑臉地攬住老徐娘的粉頸,管她有多老,能夠泡上媽媽級的老女人,也是別有趣情的事啊!讓我怎麼也沒想到的是,胡姐是如此的輕佻,見我主動伸過手臂,她手端著酒杯,衝我會心地一笑,然後,欣然放下酒杯,熱情揚溢地、無比乖順地投入我的懷中。
我們相擁在一起,你瞅瞅我,我瞧瞧你,不知是心照不宣,還是不知如何表達,彼此間只是哧哧地傻笑,瞅胡姐那大大咧咧的笑容,似乎在譏笑我,哧哧,小老弟,你真傻,這麼老的女人也興趣?
我揚起頭來瞅了瞅餐桌對面的鏡子,臉上現出一絲得意之,哧哧,泡個老女人,是我多年的夙願,今天終於實現了,啊,英特納雄乃爾就一定要實現。
於是,我扭過頭來,懶得理睬胡姐那動不已的傻笑,手掌徑直便往胡姐的部探去,胡姐笑得更歡了。
同時,兩條有力的手臂一隻橫在前,擋住我手掌的去路,另一隻手掌同樣也是有力地推搡著我。
“小老弟,別鬧,在一起坐會就行了,不能亂來,論年紀,我足以做你的媽媽了。”
“嘿嘿!”聽了胡姐的話,我愈加心狂搏了,手掌生硬地往胡姐的浴衣裡伸:“胡姐,讓我看一看麼!”胡姐假意推搡一番,在我一再堅持下,開始像所有假裝正經的女人那樣,表面上既靦腆又矜持,而實際上已經默許男的輕薄了,你看,胡姐依然衝我哧哧傻笑著。
而手臂已經垂了下來,在我的摟攬之下,寬大而又臃腫的脯緩緩地向我靠近而來。我心頭狂喜,指尖老地道挑開胡姐的浴衣,撲楞一聲,一對長碩的、尤如酒瓶般的大子豁然呈現在我的眼之前。
但見身雪白細,在燈下柔光四溢,看得我好不歡喜:“哇,胡姐,你的皮膚太好了!”
“嘻嘻。”聽到我的讚歎,胡姐動得簡直不能自己了。
一番嘻嘻地笑之餘,得意忘形之間,居然托起一隻大酒瓶,無比自豪地遞到我的手心上:“老弟,不是胡姐自己吹,在澡堂裡洗澡時,我尤其注意過,哪個女人的身子也沒有我白。”
“哇!”託著胡姐主動送上手的大酒瓶,我繼續美滋地把玩著,摸著摸著,不讓我又吃一驚。
胡姐的大酒瓶固然潔白無瑕、握在手裡甚是滑,可是,瓶嘴卻素積澱,呈著令人很不賞心悅目的深棕,並且特別細長,其長度與封瓶嘴的子差不了多少。
“胡姐!”我揪著黑乎乎的長瓶:“你的頭好長啊,好黑啊,這是怎麼搞的啊!”
“嗨!”胡姐頗為悵惆地言道:“孩子的時候,嘓得唄。”胡姐與我一同揪著她的長瓶子:“兩個兒子,一直吃到上小學,加起就是十多年啊,你說說,什麼樣的好子,什麼樣的好咂頭,都得長嘍,嘓黑嘍,唉!”胡姐突然放開飽經兩個兒子的瓶子,一把揪住我的耳朵:“不養兒,不知母親恩啊!”
“嘿嘿!”我笑一聲,順勢撲倒在老徐娘寬大而又溫暖的懷抱裡,彷彿回到了幸福而又難忘地童年時代。***茫茫荒原野蓬蓬,蓬蓬亂藏螽螽。螽螽最愛吃,滿囊掏空空。且說我與老徐娘折騰了大半宿,第二天早晨,我無打彩地走進辦公室。
股尚未坐穩,老徐娘挎著造型美的,外表閃閃發亮的,裡面只裝有幾錢的小背兜,滿面、一路歡唱地走進辦公室,嘻皮笑臉地衝我而來,有力的手掌直奔我的下而來。
我啊地驚呼一聲,咚地從椅子上跳起:“媽媽,不,,你饒了我吧!”
“哈哈!”胡姐大大咧咧地歡笑起來:“怎麼,都過一宿了,你還沒緩過來啊,真是個雛啊,你呀,還是少煉啊,嘻嘻嘻。”
“!”望著胡姐雖然漸衰老、卻是活力四、神充沛的面龐,昨天夜裡老徐娘雙手摟抱著我,哼呀亂叫的一幕,再度浮現在我的眼前。我由衷地嘆道:“我算是服了你!”
“呵呵!”老徐娘衝我蕩地一笑,扭著肥股,擰達擰達而去。也許是一夜狂風暴雨之後,老徐娘自認為與我混了,身價提高了,雖為勤雜工,即不擦桌。
也不抹地,居然堂而皇之地坐在長條沙發上,悠然地掀開當天的報紙,也不顧及人家願意不願意聽,咯咯吧吧地念叨起來,幾乎每句話都會讀出一、兩個錯、白字來。我坐在胡姐的對面,默默地觀察了數。
終於有了一個最大的發現,老徐娘讀報,對國內新聞,國際動態絲毫也不興趣,嘩嘩地翻著報紙,專揀花邊新聞來讀。什麼,什麼哪個明星有了風韻事。
什麼,什麼那個名人金屋藏嬌。什麼,什麼哪裡發生了姦殺案。什麼,什麼洗浴中心被警察端了老窩…等等!
只見老徐娘手捧著報紙,對這些事件如此地津津樂道,唸到彩之處,錯別字連成了串,繼爾,又風風張張地大笑起來,彷彿從中獲得了空前的快。你看,老徐娘手撫著沙發,笑得前仰後合。
甚至連淚珠都甩出了眼眶:“哎喲,我困了!”短暫的快消退之後,胡姐抹了抹眼眶,將翻的七零八落的報紙往旁邊一丟,身子一歪,不出兩分鐘,便鼾聲大作了。
際主任走進辦公室,看見老徐娘躺在沙發上酣然大睡,面呈不滿之:“胡杰,工作時間,你這是幹嗎啊!”
“哎喲,主任!”胡姐慌忙坐起身,掀掉身上的報紙,滿臉堆笑道:“對不起,我錯了,主任,我這就給你沏茶去!”掏空了我的身體,把我搞得疲憊不堪,胡姐再也懶得理睬我了。
而是圍在阮主任的身前身後,大獻殷勤,把個一貫不苟言笑,半生安分守已的黨的好乾部,搞得神魂顛倒。
當胡姐被阮主任打發去買午飯時,阮主任隔著辦公桌,為了證明自己與老徐娘無染,這樣向我表白道:“唉,真是拿她沒辦法啊!”阮主任唉了口氣,繼續道:“她是開發公司田經理介紹來的,說是她提前退休後,生活困難,讓咱們公司照顧照顧,嗨,別跟她計較了。
她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現在,咱們得維護好開發公司,讓他們多出點血,至於她的工資麼,那算得了什麼啊,雨嘍。”
“話又說回來了,把開發公司搞定了。
把田經理治服,拿下,她的工資,還不是羊出在羊身上麼,呵呵!”田經理介紹來的?胡姐跟田經理是什麼關係?想起開發公司的田經理,我的眼前便自然而然地浮現出一個無比好的、腆著啤酒肚的壯年漢子,除了喝酒、吹牛,田經理最大的喜好便是講女人!
想到此,我心中笑。田大哥,你可曾知道麼,咱們倆的關係又近了一層,由普通的朋友關係一躍提升為連襟關係了,呵呵。
“胡姐!”待胡姐回到辦公室後,趁著阮主任去衛生間的功夫,我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你跟田經理是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啊!”胡姐打著哈欠,表情坦誠地解釋道:“我們是通過跳舞認識的,僅僅是舞伴的關係,其它沒有任何關係,老弟,你可不要往別的地方想啊!”
“舞伴的關係?就這麼簡單!胡姐,你不是信教了麼,教徒可不能撒慌啊,否則會下地獄的!”
“小張,我若撒慌,天打雷劈!”儘管胡姐咬牙切齒地指天發誓,我還是不肯相信老徐娘的話,空泛的教義對她似乎毫無約束力,為了驗證這件事,在一個早晨,據胡姐自己所說,應該是在家吃早餐的時間。
於是,我撥通胡姐家的電話,而接電話的,卻是田經理。我立刻啞著嗓子,模仿著陌生人的話聲道:“我要找胡姐,我是她表弟,從農村來的,想跟她借點錢!”
“呶。”話筒裡傳來田經理悉的話聲:“老姐,接電話,你表弟又衝你借錢來了!”
“我可沒錢。”胡姐接過電話。我放開了嗓音,悄聲道:“胡姐,誰在你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