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雙滣極其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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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低聲道:“剩下的部分,節前一定還清。”我很不客氣地把鈔票揣進裡懷,平生第一次犯罪,也做了一次人販子。
“二哥,路途太遠了,我可沒有時間總往你這裡跑哇!”
“小力!”二哥道:“如果賺麻煩,我可以把錢放在你手裡,就說是我以前從你手裡借的,等你每年一度來看望時,讓替我還給你,如何!”
“只能這樣了!”回到家裡,大約半年以後,我果然接到的電話:“小力,那個小南蠻跑了。”對於小木匠的逃跑,我已經習以為常了。
“又跑了!木匠鋪不開了?”
“這次不僅人跑了。”言道:“連丫蛋的錢也一併帶跑了!”
“啊!”我吃了一驚“,丫蛋對小木匠一貫充滿了戒心,錢怎麼會到二哥手裡呢?”
“嗨!”嘆了口氣“這兩口子的事,我也說不清,小二老早就慫恿丫蛋把她的大宅子賣給房地產開發商,說是能賣上高價,然後,用這筆錢再到偏僻的地方買廠地,從而能剩下一大筆錢。
唉,丫蛋明瞭一世,到頭來,還是讓小南蠻給算計了,與開發商談妥後,一挨把錢轉到帳戶上,小南蠻便沒有了蹤影,丫蛋到銀行一查,賣宅子的錢已經轉移走了!”
“我的天,這小子好黑啊!”我驚歎一聲:“,我的錢呢…”不待我把問完,道:“你的錢小二已經放在我這裡了,這小子跟咱們還行,良心還算沒有壞到底,不過,丫蛋可是讓他給瘋了!”
“瘋了?”我喃喃地嘀咕道。
“是的,瘋了。”問我道:“小力啊,你什麼時候回來取你的錢啊?”
“,我明天就去!”當我再次返回故鄉,走出月臺時,放眼望去,曾幾何時,故鄉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一條條彎曲的小巷、一排排稠密的矮房被夷為平地,新的通網絡正在有序地開拓著,新的商鋪、住宅正如雨後筍般地拔地而起著,的安樂窩也變成了廢墟。
站在碎磚瓦礫之上,我正慨著世事的滄桑,身後突然嘈雜了起來:“丫蛋來了!”
“潑婦又犯病了!”
“醫院怎麼失職了,讓她跑了出來,傷到人怎麼辦啊!”
“我的家,我的房子!”我扭過身去,看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上衣沒有系鈕釦,兩隻幹寡寡的子活像一對老秋的茄子,皺巴巴地搖來晃去。
在人們的驅趕之下,丫蛋赤著腿雙跑進她昔的豪宅、而今的一片瓦礫上,望著滿目的破磚碎瓦,丫蛋絕望地攤開雙手:“我的家啊,這是我的家啊,小南蠻,你騙走了我的錢,我,我,什麼也沒有了。什麼也沒有嘍!”
“快把她回醫院去!”看見圍觀的人越聚越多,丫蛋的鄰居們、同樣也是的鄰居們提議道:“這樣下去,她越瘋越來神,沒準又會幹出什麼粉溜溜的事情來,這大天白的,丟人不丟人啊,快,大家一起上,把她按住…”
“哼,你們誰敢過來!”瘋癲的丫蛋聽清了人們的議論,看見漸漸靠近而來的鄰居們,丫蛋彎下去拾起半截磚頭。眾人見狀,紛紛散去:“可拉倒吧,挨瘋子一磚頭,找誰講理去啊!”
“我完了,我破產了。”見鄰居們一鬨而散,丫蛋又臆痴痴的喃語起來,淚滿面向圍觀的眾人講述著自己可悲的下場“我什麼也沒有了…”說著說著,正如鄰居所言,丫蛋果然做起粉溜溜的事情來,眾目睽睽之下,開始往下脫褲子了。
“啊,人啊,既然光來,就他媽的光去吧!”說話間,丫蛋已經把褲子脫了下來,在眾人驚訝的、異樣的、的目光中,丫蛋手臂一揚“見他的鬼去吧,老孃既然什麼都沒有了,還要臉幹什麼啊!”言畢,丫蛋的褲子隨風飄向空中。
恰好一輛清運建築廢土的卡車從丫蛋身後的廢墟上經過,只見丫蛋的褲子垂直落進滿裝著殘土的車廂裡,卡車司機嘟噥一聲,一搖方向盤,汽車載著丫蛋的褲子,揚長而去了。
“婦譜氏”曰:六道輪迴,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無窮盡也!我們茫然無知地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我們短暫一生中接觸到的任何人…
父母、親戚、夫、兄弟、朋友,均是前世的緣份,我們為什麼不善待五倫居中的夫之倫,卻一定要成為敵人?夫相見,為何要分外眼紅呢?***《百婦譜》之悍婦***來年大紅棗,皮皺汁葆。
徐娘老幹漿,值得搞一搞。還是在上個星期,阮主任就告知我,辦公室準備僱一個勤雜工,這不,雷厲風行,就辦就辦,星期一剛上班,阮主任果真領來一位身材高大、體態豐盈的中年婦女。
放眼望去,中年女人的身健壯而又板,寬闊的脯好似一顆透的大南瓜,堆積成雍腫而又碩大的山丘狀,軟癱癱地向下垂俯著,走起路來,脯咚咚亂顫。
同時,兩條壯的長腿踢踏有力,廉價的高跟鞋擲地有聲,堅硬的足底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發出很有節奏的脆響,踏,踏,踏…
彷彿在自豪地、毫不掩飾地向男人們鄭重宣誓,帥哥靚男們,雖然我已年過五旬,可是你們看,我走路的姿式一點都不老邁,我還很年輕。我正值當年。我充滿了活力。我對未來飽含著無限的憧憬。
“豁豁,好一位風韻猶存的老大媽啊!”聽著老徐娘踢踏的腳步聲,我緩緩地抬起頭來,心中一邊暗暗地嘀咕著,一邊起一雙近視眼,以一個鬼極專業的目光即漫不經心,又頗為在行地掃視過去。
當然,焦點首先落在了老徐娘的部上,心中繼續嘟噥著好肥實的老媽媽,好圓好闊的大股啊!踏,踏,踏…隨著腳步聲由遠及近,我不能不關注一下徐娘的玉足,嗨,一個老女人,她的腳能有什麼好欣賞的啊,可是,她的腳步是如此的有力,讓我不得不俯下頭去,著意審視一番。
呵呵,好傢伙,真能倚老賣老啊,五十幾歲的人了,還學著人家小姑娘,赤腳蹬著涼皮鞋,腳指甲塗著亮晶晶的紫油膏。
老女人的腳掌雖然平平常常,走起路來卻是如此的有力。這不由得讓我想起一位資深老的評論,走路有力量的女人,她的慾極高,除了歷假外,夜夜都想做那種事情!
眼前這位腳掌擲地鏗鏹有力的老女人,憑我的經驗,她應該早就絕經了,而那個永遠空閒起來的地方,是否每個夜晚都想做那種事情呢?我一邊想入非非著,一邊伴隨著這響亮的、永不服老的踏踏聲,將的目光從大理石地板上緩緩移升。移過跟鞋。升過緊身裙褲、或者如女士們統稱的那樣…一步裙。
再移過樣式是名牌的,而內行人一眼便能看出破綻的冒牌西裝。又移過軟塌塌的、墩墩的脯。再往上面移動時,我看到一個蒼老的、皺紋橫布的面頰。
因年代久遠而呈著蠟黃的表皮塗抹著一層極不適宜的,又厚又濃的粉脂,室外的陽光似乎有意與老女人過不去,耀眼的光芒直剌在老女人的面龐上,濃厚的粉脂反著油漬漬的膩光,尤如老母豬硬澀的,孔突顯的皮膚上塗抹一層滑溜溜的豬油。
遠遠望去,是那麼的不舒服。那麼的不自然。那麼的做作。那麼的生硬。那麼的噁心。那麼的沒有自知自明。那麼的,那麼的…算了,算了!這是什麼味啊!一股莫名的複合氣味撲鼻而來,我摒住了呼,一股暖風從窗外吹來,由老女人身上一掠而過,劣質西裝上衛生球的辛辣味與臉上的脂粉味混在一起,形成一股無法形容的怪異味道不停地襲擊著我的鼻孔,要多討厭有多討厭。
“小張啊!”我的頂頭上司,也是年愈五旬的阮主任,指著老徐娘向我介紹道:“這位大姐姓胡,以後,你就叫她胡大姐吧,她到我們單位來工作,有什麼力所能及的事情,儘管吩咐她去做好了!”
“哦。”我繼續別有用心地凝視著這位陌生的老女人,心裡嘀咕做什麼啊,辦公室有什麼可做的事情啊?我還閒得發慌呢,她又能做什麼啊?
“力所能及的事情,都讓你胡大姐去做!”阮主任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以建議的口吻道:“臂如清掃衛生了,燒熱水了,取報紙了,等等,等等,以後,中午的盒飯,就由胡大姐取了!”我出神地凝視著老女人,老徐娘也和藹可親地盯視著我,抹著厚粉的顴骨又尖又突,看了令人生厭。
聽說,這種生著高顴骨的女人最克男人,自從聽過這番話,我便開始暗地裡關注高顴骨的女人,果然如此,她們的丈夫要麼早逝,要麼疾病纏身、苟延殘。
老女人動著褐紋密佈的、腥紅的幾滴血的嘴巴道:“別不好意思啊,胡姐一貫大大咧咧的,什麼說道也沒有,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吧!”當老徐娘張嘴說話時,我尤其注意到,她的雙極其厚重,素沉著的皺紋隨著嘴的翻動形成一道道深邃的溝壑,在陽光下閃爍著令人恐懼的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