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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神秘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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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有葉如倩,雖然也上來了,卻顯然十分吃力。

葉逢甲往內望了一眼道:“堂堂百花門,竟把總壇設在這麼一個見不得人的山裡,老夫到現在還是有些不信。”樊飄零道:“信不信進去一看便知,咱們最好都別講話,以兔被裡面的人發覺。”葉逢甲沉了一下道:“樊兄,就請你守在口,萬一裡面發動機關,封住了口,也好及時攔住機關,做個接應。”樊飄零點了點頭道:“這話有理,你們三人進去,千萬小心!”這次是王剛在前帶路,三人手中,都緊緊握著兵刃,以備應付不意狀況發生。

通道中一片漆黑,而且越往裡走,越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一路之上,靜悄悄的,除了三人的腳步聲,聽不到任何迴響,不過,越是如此,越令人提心吊膽。

不大一會兒工夫,便已來到那間寬敞的石室,竟然還是一無所見。

王剛燃亮隨身攜帶的火折,當真令他大出意料,石室內竟然一無所有。

只聽葉逢甲道:“王剛,你是否記錯了,百花門的總壇,怎會連個人影都看不見?”王剛也呆在當地道:“小婿上次來時,明明就在這裡,那靠壁處,有一幅極大的紗幔,花神就隱身在紗幔之後,前面並排列了十二名少女。”葉逢甲道:“賢婿,縱然你上次所見是真,也是中了他們的騙局,試想百花門的組織何等龐大,一間石室就能做了總壇?讓那些人都住在哪裡呢?”王剛被問得無言可對,想了想道:“可能石壁上另有機關,打開之後,可以通到別的地方去。”

“那就仔細在石壁上找一找,這石室內毫無遮掩,有機關必可看出破綻。”忽聽葉如倩道:“那邊牆下有一盞油燈!”正好王剛的火摺子已快燃完,趕緊過去點上了油燈。

葉逢甲道:“石室內既有油燈,已可斷定是有人住過,但住在這裡的,必是一人或少數幾人,不可能是組織龐大的百花門。”三個人在油燈的照耀下,仔細地觀察石壁各處,並用手敲打了一陣,卻始終不曾發現可疑之處。

最後還是王剛苦笑著說:“岳父,小婿實在到愧疚,看來今天真是讓您老人家自來一趟了!”葉逢甲吁了口氣道:“你的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空跑一趟算不了什麼,只是救不出邱候爺,難免大家都於心不安。”王剛道:“事到如今,只有回去另想辦法了!”他說著當先向外走去。

樊飄零正守在口,一見三人都已出來,忙問道:“裡面究竟有什麼動靜。”葉逢甲道:“什麼也沒看見。”樊飄零道:“我早就覺出有點不大對勁,咱們還要到哪裡去?”葉逢甲道:“山區這麼大,再找也沒用,除了暫且回去,還有什麼辦法。”四個人出了谷口,重新上馬,不到天晚,便已回到京城。

王剛頗對不住兩位老人家,和葉如倩直把他們送回八方鏢局,才再回到侯府。

回到侯府住處,王剛又是一夜沒得好睡。

到現在他才明白狹谷裡那座石本不是百花門的總壇,還是葉逢甲和樊飄零兩位前輩高明,人家事先的懷疑是大有見地的。

醒來,他本想去見見邱鎮山,但又想到邱鎮山是個毫無辦案經驗的人,見了他說出昨徒勞無功的經過後,必定更增加他的慌亂與不安。

驀地,他猛憶起為月老人送酒的事,今天正好是言明送酒之期,而且時間在午時三刻。

他無暇親身前往,想來想去,他想到了李大狗,這人不但對付女人有一套,辦起正事,也頗為能幹,尤其他在梅莊做過廚子,對選購好酒很在行。

於是他把李大狗找了來,說明了要買十罈好酒在中午前送到妙峰山。

他擔心李大狗送錯地方,還特地在紙上畫出了那位置的地形圖,好在那裡有棵獨立的高大柏樹,只要走對了路,找起來並不困難。

李大狗這輩子辦了不少事,就是沒辦過這種送東西不見人收放下就走的事,聽完後兩眼猛眨地問道:“老大,您說把東西放下就走,萬一東西被別人拿走怎麼辦,十罈好酒,買起來也是不少銀子呢!”王剛道:“只要你把地點和時間選對,就算大功告成了。”

“老大,對方收貨的,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可能是個小孩子,也可能是隻狗。”李大狗越發納悶,尷尬一笑道:“狗也會收貨?那可能像我李大狗這種狗吧!”王剛道:“不必多問,必須按時趕到,這就去辦吧!”他說著掏出一張銀票,給了李大狗道:“快去吧,回來以後,立刻向我報告,這事非常重要,千萬不能耽誤,辦好以後,我還有賞!”李大狗辭出以後,盤算著十壇酒重量不輕,必須三匹馬才能承擔,好在-騎營馬匹甚多,便在馬廄中牽出三匹馬來,並搭上馱具。

他因當過廚子,也經常到外面買過酒菜,所以買好酒並不外行,當即到一家有名的“燒鍋”買了十罈好酒,兩匹馬各馱四壇,自己騎的那匹馱兩壇,即刻往妙峰山趕去。

王剛算是找對了人,因為李大狗的老家就在門頭溝以北十里的李家店,離妙峰山很近,小時候他還到過山上,輕車路,正好在午刻前趕到了指定的地方。

他把酒卸在柏樹下,由於總有點放心不下,這樣的十罈美酒,如果被不相干的人搬走,豈不損失太大,正好人和馬都累了,便把馬在附近拴好,人也找了個僻靜處所休息,一面遠遠監視著那十壇酒。

等了足足半個時辰,並不見半個人影到來,連狗影也毫無發現。

李大狗不便再等,決定帶著馬匹回去。

誰知剛要起身,突見對面一個人影,飛快地奔了過來。

李大狗知道是搬酒的人來了,心裡大為高興,因為這才算把酒真正的送到了對方。

由於王剛曾代過他不必出面,所以他依然躲在原處未動,只是暗中注意著來人究竟什麼模樣,以便回去後向王剛有所代。

豈料那人影漸漸奔近,不由他大吃一驚,這人不但是個女的,而且是蛇葡萄花劉小芬。

劉小芬前些時因和百花門牽上關係,曾被押在-騎營好幾天,李大狗自然認識她。

李大狗想不透劉小芬怎會在離京師將近百里的荒山野嶺出現,更可斷定來搬酒的絕對不可能是她,因為王剛曾代過,來搬酒的可能是個小孩子,也可能是隻狗,通常所說的小孩子,多半是指男而言,而且他們的老大王剛,也萬萬不會買酒送給劉小芬。

這時他只能靜觀其變,不敢立即現身干涉,他明白,自己雖然也學過幾招把式,卻絕對不是這位女煞星劉小芬的對手,一旦現身出來,說不定命難保。

劉小芬在柏樹下停下腳步,望了望那十壇酒,自言自語地道:“怪事,什麼人把十壇酒放在這裡?”她情不自地蹲下來在壇蓋上聞了一陣,又咂咂嘴道:“這酒還真不錯呢,酒放在這裡沒人管?究竟怎麼回事?”劉小芬何等眼尖,說話間已發現拴在十餘丈外的三匹馬,不由微微一笑道:“我道這酒真沒主呢,原來還是有人,你們是什麼人,幹嗎把酒放在這裡,快快出來答話!”她因看到三匹馬,所以才認為至少該有三個人。

李大狗自然不敢現身,若被劉小芬擄走,問題就大了。

劉小芬見無人答應,冷冷一笑道:“沒人正好,這些酒就是我的了!”李大狗並未著慌,她一次只能搬走一罈,就讓她搬走一罈,也沒什麼大不了。

劉小芬滿面帶著陰笑,竟然徑自來到那三匹馬旁,哼了一聲道:“這三匹馬正好可以把酒一次運走,附近若有人,最好別出來。”這一來李大狗心頭大急,酒丟了還要賠上三匹馬,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騎營雖然馬匹甚多,但若丟失,照樣要受到重罰,尤其辦事辦到這種地步,回去如何向老大王剛代?

情勢得他不得不硬著頭皮出面干涉,他衝出來之後,故意裝作不認識對方,大聲叫道:“姑娘,這酒是我的,馬也是我的。”劉小芬不動聲地道:“剛才我問話,為什麼你不答應?”李大狗咧著嘴笑道:“在下剛才正在出恭,怎好不穿上褲子就跟姑娘講話。”劉小芬粉臉一熱,啐了一口,問道:“還有兩個人哪去了?”李大狗計上心來,乾脆就騙她還有兩個人,這樣對方也許不敢把自己怎樣,便連忙答道:“那兩位夥計到山頂看風景去了,馬上就會回來,我就是在這裡等他們的。”劉小芬轉了轉眸子道:“這十壇酒是要送誰的?”李大狗道:“是要送到居庸關,那裡的老總們過兩天要舉行什麼慶功宴,特地向小店訂了十壇酒。”

“你可是燒鍋上的夥計?”

“不錯,小店就是京城的東萊居。”李大狗雖是信口胡謅,卻謅得有板有眼,京師的確有家規模很大的東萊居燒鍋,釀造的酒遠近聞名。

劉小芬再問道:“既然要送酒到居庸關,為什麼又放在山上?”李大狗謅順了口,忙道:“馬匹累了,少不得要放下來休息休息。”劉小芬忽地臉一變,冷笑道:“由京城到居庸關,何必經過妙峰山?朋友,姑娘我不是那麼好騙的,你可認識我是誰?”李大狗表面仍裝得若無其事般地笑著說:“天底下的人這麼多,我怎會認識姑娘?”劉小芬又是一聲冷笑道:“唱得不怎麼樣,裝得倒很像,難道姑娘我還不認得你是王剛的手下李大狗!”李大狗頓時變了顏,往後退了兩步道:“姑娘,你認錯人了!”劉小芬哼了一聲道:“還他媽的耍賴,你若不知道我是劉小芬,何必怕成這種樣子?聽說你一向看到女人就拉不動腿,荒山野嶺之間,如果換了別的女人,你本不會放過,可惜今天不同,反而是老孃放不過你了,現在給我說實話,這十壇酒到底是做什麼用的?”李大狗有些兩眼發直,舌頭也像打了結,道:“酒…當然是要喝的!”劉小芬叱道:“放你媽的狗,酒不是喝的難道還是啃的,我是問你到底是送到什麼地方去?送給哪一個人?”李大狗料想今天是難逃一劫,與其一味採取低姿勢,反不如硬起頭皮和她來個石板上砸烏龜硬碰硬,說不定反而能把她唬住。

想到這裡,不由脯,也冷笑起來道:“送到什麼地方去,沒有必要告訴你,至於送給哪個人,大概是個中國人吧!”劉小芬氣得柳眉一聳,面如罩寒霜:“好小子,敢跟老孃來這一套,想必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李大狗大聲道:“你別發狠,老子雖然不是你的對手,但另兩位弟兄馬上就會回來,他們都是-騎營的高手,絕對放不過你,你若知趣,還是乖乖溜走的好,免得吃不了兜著走!”

“別說還有兩個,就是再來二十個,老孃也不在乎,李大狗,糟蹋在你手裡的女人已經不在少數,僅憑這個,你的罪孽就夠深重了,今天老孃宰了你,你也不算冤枉!”她說著猛地一耳光摑了過來。

李大狗哪裡躲得過,啪的一聲脆響,接著另一邊面頰也中了兩掌。

李大狗豈能等死,慘呼聲中,掄起拳頭,也沒頭沒腦的搗了過去。

誰知他的力雖猛,拳勢雖快,卻本擊不到對方。

不過這一來越發起了劉小芬的嗔怒,飛起一腿,便把李大狗踢翻在地,然後霍地出一柄銀光閃閃的匕首,嘿嘿笑道:“李大狗,今天老孃先割下你那糟蹋女人的傢伙,再把你凌遲處死!”李大狗嚇得面有如豬肝,接連向後打了兩個滾翻。

劉小芬一腳踏住他的前,喝道:“把褲子脫下來!”李大狗齜牙咧嘴地道:“我…我怎能自己脫了讓你割!”劉小芬嘿嘿笑道:“想的可倒不錯,臨死還要女人替你脫褲子,好吧,看在你馬上就死的分上,老孃就服侍你一次!”她說著左手往下一扯,立刻把李大狗的褲子剝到膝蓋上。

在往,李大狗脫了褲子,正是他耍威風的時候,此刻卻是道道地地的一蹶不振。

他猛地打著哆嗦道:“姑,閹豬閹馬是常事,你不能隨便閹人,我也不是要當太監!”

“李大狗,連腦袋都要搬家,這點小意思,還有什麼捨不得的!”李大狗‮腿雙‬猛蹬,兩手直搖道:“姑,你就是要殺了我,也該把那東西留著,要不然,下輩子我還拿什麼去見女人?”劉小芬一咬牙,踏在李大狗肚子上那隻腳力道大增。

李大狗嗷的一聲慘號,立刻,殺豬般地叫道:“姑,您行行好吧,我李大狗保你將來養個白白胖胖的大小子!”

“好哇!死到臨頭,還想在嘴上討姑的便宜!”她說著右手中的匕首猛地一揮,直向李大狗的下體閃電般戳去。

李大狗兩眼一閉,只叫了半聲,便嚇昏過去。

誰知就在劉小芬的匕首即將觸及李大狗下體時,她自己反而尖叫了一聲,那匕首也跟著落在地上。

劉小芬大驚之餘,急急轉頭望去。

不知什麼時候,身側不遠處竟站著一個眉清目秀而又滿臉稚氣的青衣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