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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神秘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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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可是要率領大隊人馬,去進攻百花門總壇?”

“小侯爺曾一再代,事情不能張揚,我當然不會採取那種行動。”葉如倩有些不安地道:“莫非你又要單人獨騎到妙峰山去?”

“我本來有這種打算,怕的是徒勞無功。”

“大哥早有這種先見之明,那就對了,即使你能找到百花門總壇,也見到了百花門主,但你的武功無法勝過對方,不但救不出邱侯爺,只怕還要落得自身難保,你現在已是實際上的-騎營負責人了,若你也出了差錯,豈不是因小失大,今後又有誰再來對付百花門?”葉如倩的話不錯,王剛心裡也有數,百花門主的武功,實在比自己高出太多,雖然月老人曾傳授他破解對方劍術的方法,但那必須經過相當時的苦練,才能發揮功效,自己回來才剛剛一天,若馬上拿來對付百花門主,豈不等於紙上談兵。

他沉了一陣道:“如倩,希望你也跟我去一趟,你是劍王之女,女神龍之名不是憑空來的,合咱們兩人之力,也許能對付得了百花門主。”葉如倩笑道:“我當然會跟著你去,但百花門總壇高手如雲,還有個什麼花神,你曾說她的武功更在百花門主之上,你我同去,照樣也是無濟於事,須知搭救侯爺這件大事,咱們只能一舉成功,一次不成,以後就永難得手了!”王剛忽然心念一轉道:“有了!只要再找兩個人去,大事必可成功!”葉如倩茫然問道:“大哥有什麼好辦法?”

“咱們懇請令尊和令師同去,他們一位是劍王,一位是劍聖,武功可稱天下無敵,有了這兩位老人家,足可對付百花門的高手,何況他們都不是外人,侯爺失蹤的事,也用不著對他們保密。”葉如倩先是一喜,繼而卻又有些猶豫道:“這辦法固然好,但他們兩位老人家卻未必肯去,人家是長輩,如果不肯,誰也勉強不了的。”王剛不以為然,道:“不可能吧,他們和侯爺也都認識,如今侯爺出了這樣的大事,兩位老人家有什麼理由不肯幫忙?”葉如倩搖搖頭道:“可是你要知道,俠義中人,最忌諱的便是和官府來往,而且他們兩位老人家,生又十分倔強,從我記事起,就很少涉足江湖恩怨,所以我才想到他們可能不會答應。”王剛正道:“越是俠義中人,越不該過分和自鳴清高,邱侯爺被百花門擄走,不但影響著朝廷聲譽,也關係著武林蒼生的安危,若救不出侯爺,百花門必定益坐大,到那時豈止朝廷不安,武林中也勢必帶來腥風血雨的空前浩劫,他們兩位老人家不會想不到這種嚴重的後果,如果現在袖手不管,將來他們照樣也躲不過這場浩劫,只怕也不可能再自鳴清高了!”這番話不但說得入情入理,而且義正詞嚴,葉如倩吁了口氣道:“既然大哥的看法如此,你就不妨去邀一邀他們兩位老人家。”

“我已經好幾天沒和兩位老人家見面,不知他們是否還住在八方鏢局?”

“我也是很久沒去向兩位老人家請安,萬一他們不在,你的計劃未免就落了空。大哥,你準備什麼時候行動?”

“越快越好,遲則有變。”葉如倩想了想道:“你兩天來都不曾好好休息過,要展開行動,必先養足神,這樣吧,你再睡上一覺,我先到八方鏢局去找爹和師父去,先去向他們求個人情,等你醒來再趕去,由那裡直接行動,豈不是好。”王剛不由大為高興,道:“這在我正是求之不得,我正擔心會碰了釘子,由你去求他們幫忙,兩位老人家一定會答應的。”葉如倩盥洗過後,立即走了。

王剛的確疲倦得很,他不得不葉如倩顧慮的周到,便上復又大睡起來。

但因心裡有事,無法睡穩,大約不到一個時辰,便自動起,服裝略事整理,便匆匆趕到八方鏢局。

鏢局主人丁開山這時早知他是好友葉逢甲的愛婿,立刻親自帶他和葉逢甲、樊飄零見面。

兩人恰好都在小客廳裡,葉如倩也隨侍在側。

葉逢甲似是知道王剛不願有外人在場,忙對丁開山道:“丁兄,我們翁婿隨便談談,你還是忙自己的去吧!”丁開山只好退了出去。

葉逢甲蹙眉長長嘆息了一聲道:“方才倩兒已把事情都向我和樊兄說了,邱侯爺被擄,的確是件意料不到的大事,我和樊兄都思解不透,究竟什麼人有這樣大的膽子!”王剛不由一皺眉頭道:“難道如倩沒告訴兩位老人家事情是百花門乾的?”

“倩兒當然說過,可是我總是不相信百花門能做出這樣膽大包天的事。”王剛心裡一急,道:“如倩必定也對岳父說過,小婿前天曾到過妙峰山,親自和百花門主會過面,百花門主當時就提到已擄走了邱侯爺的事,連他們自己都承認了,岳父還有什麼不相信的?”葉逢甲沉下臉,有些不悅地道:“王剛,我把倩兒的終身大事託付給你,是希望你能好好地愛護她、照顧她,前天那樣冒險的行動,事先都不對她講一聲,萬一你發生了什麼意外,倩兒今後依靠何人,以老夫在武林中的身份地位,總不能讓女兒反穿羅裙,另行擇人而嫁吧!”王剛想不到老泰山會因而發了脾氣,但他老人家愛女心切,話雖說得有點過分,卻並無惡意,相反的對自己也是一番愛護之情。因之,縱然被訓得面紅耳赤,還是不得不賠著小心道:“小婿並非不肯事先讓如倩知道,實在是迫不得已才那樣做的,因為百花門主只准小婿一人前去赴約,若預先告訴瞭如倩,她必定不同意小婿前往,或者堅持同行,那樣一來,可能就誤了大事。”葉逢甲哼了一聲道:“連自己的子都要隱瞞,在這世界上,我看你還能相信哪個!”樊飄零連忙打圓場道:“逢甲兄,女婿是嬌客,你就少說兩句吧,再說王剛是吃公事飯的人,和百花門主見面是公事,他這樣做,並沒什麼不對,你也年紀一大把了,幹嘛還公私不分!”葉逢甲乾咳了一聲道:“好吧,就算我錯怪他了,咱們不談這個。”王剛反而有點不好意思,搔了搔頭道:“那麼兩位老人家到底肯不肯幫小婿這次忙?”樊飄零搶先說道:“你們小兩口一個接一個地來求,別說我們兩個是人,就是菩薩,也被你們求動了!”葉逢甲依舊凝著臉,搖了搖頭道:“王剛,你若非請我們幫忙不可,我們自然不便拒絕,何況我和樊兄對邱侯爺多少也有點情,問題是去了有沒有用?若勞師動眾的空跑一趟,反為不妙。”王剛肅容說道:“岳父,這樣的大事,誰也難保一定成功,但若不採取行動,卻可以斷定永遠沒有成功的希望。”樊飄零緊跟著也附和道:“王剛說得有理,若世上的事,一定要預先知道必定成功才去做,那還有誰肯冒險去,偏偏很多事情的成功,又都是冒險而來的。”葉逢甲終於點了點頭道:“我若連這點道理都不明白,那就白活了大半輩子了,我的用意,只是對他們的一種愛護,他們都還年輕,將來還有一段好長的子要過,倩兒是我惟一的女兒,王剛又無父無母,咱們兩位老人家不關心他們又有誰關心他們?我剛才那番話,目的是希望他們以後處事要多加小心謹慎,過於急躁妄動,往往是要吃大虧的。”王剛連忙施一禮道:“小婚多謝岳父關懷!”葉逢甲道:“自家人還有什麼好謝的。王剛,你打算幾時採取行動?”王剛道:“事不宜遲,如果兩位老人家方便,最好現在就走。”樊飄零笑道:“我們兩個老光都是單人一個,無牽無掛,說走就走,還有什麼不方便的。”葉逢甲望了王剛一眼道:“百花門的總壇必定很隱秘,到了妙峰山後,你可識得路徑?”王剛道:“那天小婿隨百花門主進入他們的總壇時,一路上曾特別留意,那地點雖然極端隱秘,也一定可以找到。”葉逢甲道:“那就全仗你帶路了,說來慚愧,老夫一生,五湖四海都去過,就是沒到過妙峰山。”樊飄零也緊跟著說道:“我和你一樣,也是不曾到過那地方,偏偏百花門就在那裡建立總壇,好像故意躲著咱們似的。”一直不曾開口的葉如倩,到這時才脆生生地笑著說:“那是百花門怕你們兩位老人家,所以才把總壇設在爹跟師父沒去過的地方。”樊飄零拉了一下葉逢甲的袖子道:“看,這丫頭嫁了王剛,連嘴巴也學乖了,從前她對咱們兩個老頭兒,好像並沒拍過這樣的馬,也難怪,這是王剛求咱們幫忙,她哪能不幫著王剛說好聽的。”葉如倩不由漲紅了臉道:“師父,您老人家又來了!”樊飄零大笑道:“為師本來就沒走,哪裡有什麼又來了?”葉逢甲看了看天道:“老樊,別耍老頑童了,既然要幫王剛的忙,就早點動身吧!”當下,他們在鏢局裡就地借了四匹馬,出城西行往妙峰山而來。

路上,他們在一個叫做門頭溝的村落裡,找到一間飯館,好好的飽餐了一頓。

到達妙峰山,正是中午時分,王剛指著不遠處山頂上一棵孤松道:“那棵孤松之下,就是小婚前天和百花門主約見的地點。”葉逢甲留神觀察了一下附近的山勢,問道:“百花門總壇在什麼位置?”王剛道:“如果路徑,必可直接找到百花門總壇,不必到山頂來,但小婿上次是由山頂去的,所以必須照著原來的路線走,才不至摸錯方向。”葉逢甲道:“由現在開始,你在前面帶路!”王剛依言將馬縱在最前,憑著記憶為三人帶路。

還好,彎彎轉轉地繞過幾座山頭,總算被他找到了那道狹窄的谷口。

樊飄零在馬上一皺眉頭道:“百花門的總壇怎麼會在這種地方?”王剛道:“由穀道中往裡直走,還要頓飯的工夫才能到達。”樊飄零的兩道眉,越發皺得厲害,道:“這種地方會是百花門的總壇,簡直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情。”葉逢甲哼了一聲道:“王剛,你可能是記錯位置了吧?”王剛語氣堅定地道:“不可能,妙峰山縱然不止一條狹谷,也絕不會看來完全相同,這狹谷口外的形勢,小婿記得很清楚。”葉逢甲指著業已乾涸的澗底上的蔓草道:“百花門是一個極為龐大的組織,把總壇設在山溝裡,本就不太合理,再看這澗底的草,似乎從無人走過,難道百花門的人往來總壇是翅飛越不成?”王剛道:“小婿那天也是到奇怪,但他們的總壇,卻明明就在裡面。”樊飄零忙道:“你們翁婿不必爭論了,既然來了,當然要進去看看,不過,咱們最好把馬拴在谷口外,徒步進去較為妥當。”葉如倩眨著眼睛問道:“師父可是想到什麼事情了?”樊飄零道:“這穀道兩面都是峭壁,而且窄得僅可容一人一騎通過,若騎著馬,如果前面發生不意狀況,想掉頭都不容易,萬一對方由崖頂放下滾木雷石一類的東西,那咱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王剛只聽得心頭一震,樊飄零的顧慮的確大有道理,但老遠趕來,又豈能畏縮不前。

誰知葉逢甲這時反而來了豪氣,翻身躍下馬來道:“樊兄顧慮得很對,不過,王剛既然把咱們請了來,總不能讓他失望,縱然裡面是龍潭虎,也必須幫他闖上一闖!”於是,樊飄零、王剛、葉如倩,全都躍下馬來,並各自將馬在谷口外拴好。

葉逢甲道:“王剛,這穀道裡可有什麼岔路?”王剛道:“並無岔路。”葉逢甲翻腕拔出長劍道:“既是穀道僅此一條,就用不著帶路了,現在由老夫走在前面,如發生情況,老夫先抵擋一陣!”王剛不由心下大為動,再想趕在前面,葉逢甲早已邁步進入穀道。

樊飄零走在最後,他朗聲道:“天地造物之奇,真是不可思議,妙峰山並非一座大山,想不到卻有這樣一條難得一見的狹谷,就像老天爺在山上打了一鞭、打出一道深溝來一般。”正行走間,忽然對面衝出一隻巨大的猛犬。

王剛想起上次入谷時,除了發現一條巨蟒外,也有兩隻猛犬衝來,而且蟒和犬很通靈,像能聽懂百花門主的話一般,很快的便被驅走。

只聽走在最後的樊飄零道:“葉兄,王剛的話不會錯了,既然有猛犬衝來,證明裡面必定有人。”王剛也緊跟著道:“上次晚輩前來時,也有猛犬衝來,都被百花門主驅走。”樊飄零道:“葉兄小心了,這種巨形猛犬,又經過訓練,比豺狼還要兇狠,若被它咬上,那可不是玩兒的!”豈料那猛犬看見走在前面的葉逢甲後,似乎不但毫無敵意,反而搖頭搖尾,像在歡主人到來一般,表現得親切有加。

突見葉逢甲長劍一揮,寒光過處,那巨犬連叫都不曾叫出,便身首異處。

樊飄零大為不解地驚叫道:“葉兄,它對咱們既然毫無敵意,何必殺它?”葉逢甲冷笑道:“百花門好陰險的手段,居然把畜生也能訓練成一隻笑面虎!”葉如倩茫然問道:“爹,狗怎麼會訓練成笑面虎呢?”葉逢甲整了整臉道:“這隻巨犬早就知道若明著猛撲過來,必定被劍所傷,所以它才假意表示親切,等對方失去戒心時,再冷不防一口將人咬死。”葉如倩依然怔怔地道:“真的?連畜生也會如此陰險,倒是聞所未聞的事情。”葉逢甲道:“所以我才說百花門的手段太過毒辣,這種事情當年我曾親身經歷過一次,否則今天說不定要吃了這畜生的虧!”再走了一段路,王剛叫道:“岳父請止步,已經到了!”葉逢甲依言停下腳步,卻愣愣地問道:“什麼都沒看見,怎麼說是到了?”王剛指著峭壁上的一塊青岩石道:“就在那上面,岩石後面有個口,進入中,就是百花門的總壇了!”葉逢甲正在錯愕,樊飄零卻已哈哈大笑道:“王剛,這一次老夫可不能幫你說話了,百花門的總壇怎麼會在峭壁上,那岩石離地兩丈多高,沒有一輕功,本上不去,我不相信百花門的屬下,每個人都有一輕功!”王剛不便再分辨,單腳微一點地,身形直衝而起,輕輕地落在岩石上。

樊飄零不由大為讚美道:“好俊的輕功,王剛,你這可是深藏不了!”樊飄零的話不假,連王剛也驚異於剛才躍身登巖的剎那,竟能像毫不著力般的輕而易舉,他記得上次登巖十分吃力,而這次騰身之後,若不及時收勢,身形仍會繼續上升,毫無疑問的,那夜月老人以內力為他打通任督二脈,已開始發揮了意想不到的功效。

葉逢甲也似乎呆了一呆道:“王剛,你有這麼一身輕功,我怎麼從前一點不知道?連倩丫頭可能也不清楚吧?”葉如倩忙道:“女兒以前從沒見過他施展輕功。”樊飄零道:“別老談這個了,大家先上去要緊!”他說著也輕飄飄地落上岩石。

葉逢甲也隨後一閃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