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七章聖盔谷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二部雙城奇謀）第七節聖盔谷當他們離開伊多拉斯的時候太陽已經開始西沉落的光芒讓眼前洛汗的大草原染上了黃金的火焰。他們沿著一條西北方靠著白山脈的大路前進越過許多條細小的河。他們的右方極遠處是聳立的霧山脈隨著他們的腳步它變得越來越高大、越來越黑暗。太陽在他們面前緩緩沉墜暮也跟著降臨。

馬隊繼續前進他們擔心太晚抵達於是以全前進偶爾才會停下來休息洛汗國的良馬善馳耐久但眼前還有許多哩的旅程。從伊多拉斯到艾辛河渡口的直線距離大約有一百二十哩他們希望能夠在那邊和阻擋薩魯曼入侵的部隊會合。

夜將眾人包圍。不得不停下來紮營。他們已經馬不停蹄地趕了五個小時路程但眼前還有過一半的距離。他們在滿天的星斗和月光下繞成一個大圓紮起了營帳。由於他們不悉四周的狀況因此也不敢生火但還是在四周設下了重重的守衛斥候也騎到遠方打探敵情。這一晚就相安無事的度過了到了黎明號角聲再度響起一個小時之內他們又踏上了征途。

天上沒有一絲雲朵但他們可以覺到空氣凝重；以這個季節來說這是相當炎熱的一天。升起的太陽帶著血其後還有一大塊黑雲跟著出現彷彿東方有暴風雨即將降臨；在西北方似乎也有另一道黑影在不斷的遊移在巫師之谷上緩緩移動。

甘道夫策馬奔回勒苟拉斯和伊歐墨身邊“勒苟拉斯你擁有靈的銳視覺”他說:“可以在數哩之內分辨麻雀和幼雛的分別。告訴我你在往艾辛格的方向看見了任何異常嗎？”

“距離那邊還有很遠的距離”勒苟拉斯用手遮住光邊觀察道:“我看見一道黑影裡面有一些生物在移動；在河邊有許多高大的身影在移動但我看不出來那是什麼。遮蔽我視線的並非是雲霧而是某種籠罩大地的力量它正沿著那河往下擴散；覺上好象是樹林之中的陰影都從山丘上集體瀉而出。”

“而在我們的身後則是魔多來的風暴”甘道夫說:“這將會是危險的一夜。”第二天眾人依舊繼續趕路但空氣變得越來越沉重。過了中午烏雲開始趕上他們高聳的雲中閃動著雷電的光芒太陽籠罩在一片煙霧中血紅地滾落大地。驃騎們的槍尖反著血紅的烈焰眼前則是白山脈最北邊的三座山峰；在夜晚來臨之前馬隊的先鋒看見一個黑點奔向他們。那是一名狂奔的騎士他們停下腳步等待他。

他終於來到馬隊之前那是一名頭盔髒汙、盾牌裂成兩半的騎士。他有氣無力地爬下馬不停氣最後他終於擠出說話的力氣:“伊歐墨在嗎？”他問道:“你們終於來了但是已經太晚了！兵力也太少了！在伊歐德戰死之後戰況急轉直下我們昨天承受了慘重的犧牲並且被迫強渡艾辛河許多戰士在渡河的過程中戰死。當天晚上對方的生力軍又夜襲我們的營地全艾辛格的兵力一定都已經派出來了薩魯曼把山上的野人和登蘭德的牧羊人都收納成為旗下的士兵並且驅使他們攻擊我軍。我們寡不敵眾盾牆遭敵擊潰西谷的鄂肯布蘭德帶著殘兵退守聖盔谷其它的戰士則只有四散奔逃…伊歐墨在哪？告訴他前方的戰況已經沒有希望了。在艾辛格的惡狼抵達伊多拉斯之前他應該回防我朝最後的宮殿。”希優頓一言不刻意隱在前鋒之後對方話一說完他立刻策馬向前。

“瑟歐來我面前！”他說:“帶隊的是我驃騎的最後大軍已經來到這裡了我們不會不戰而退！”那人的臉上突然間充滿了喜悅他立刻直睜大眼望著面前的景象；接著立刻跪下將滿是缺口的長劍獻給國王:“王上請下令吧！”他大喊:“請饒恕我的無知！我以為──”

“你以為我躲在梅杜西像老狗一樣龜縮不出。當你們出兵的時候的確是這樣的但一陣西風吹醒了沉睡的雄獅…”希優頓說:“給這人一匹新馬！讓我們一起去支持鄂肯布蘭德！”在希優頓說話的時候甘道夫往前騎了一段距離孤身看著北方的艾辛格和西方的落最後他趕了回來。

“希優頓我們動作得快！”他說:“快去聖盔谷！別去艾辛河渡口也別在平原上徘徊！我得要先離開你們一陣子影疾必須載我去執行另一個急迫的任務。”他轉過身看著伊歐墨和亞拉岡以及全體的驃騎大喊著:“好好保護驃騎王等我回來在聖盔之門前等我！再會了！”他在影疾的耳邊低語幾句駿馬就如同飛箭一般勁而出在落之下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銀光和旋風般捲過草原；雪鬃揚嘶鳴想要跟在後面狂奔但只有飛鳥能夠追過急馳的影疾。

“這是怎麼一回事？”一名衛軍問哈瑪。

“甘道夫有要事待辦”哈瑪回答道:“他經常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

“如果巧言在這邊恐怕可以編出許多理由來”另一人說。

“的確是”哈瑪說:“至於我嘛！我寧願等待甘道夫回來。”

“或許你會等上很久”另一名衛軍接話道。

部隊離開了朝向艾辛河渡口的道路轉往南進夜降臨他們依舊頭也不回的奔馳。山丘越來越靠近白山脈的山峰已經被夜所沒。在數哩之外西谷的另一邊有一座深綠的峽谷那是三面環山的峽谷當地的人們稱呼它為聖盔谷為了紀念一名古代在此躲藏的英雄。這座山谷的地形從北一路延伸越來越陡峭在白山脈的陰影之下不停攀升直到兩旁的峭壁如高塔一般地矗立遮擋住一切的光線為止。

在聖盔谷的入口、聖盔之門前北方的峭壁上有一座巨石伸出；在那底下有一道遠古所建造的高牆牆內則是一座聳立的高塔。人類有傳說在剛鐸全盛之時海上之王藉由巨人之手建造了這座要。這裡被稱為號角堡因為在塔上吹響的號角會在後方的深谷中迴繞彷佛古代的戰將從深谷的中甦醒而戰。古代的人類也將這道高牆從號角堡延伸到南邊的峭壁完全阻擋住峽谷的入口。深溪從底下的渠道中出它在號角巖的位置轉了個彎從聖盔之門向聖盔渠再從那邊落入深溪谷最後進西谷中。西谷的領主鄂肯布蘭德就駐守於位在聖盔之門的號角堡中在這危機四伏的年代中有遠見的他修復了城牆並且更強化了堡壘的防禦能力。

部隊的主力大多還在深溪谷之中先遣的斥候就已經聽到了殺聲和號角吹動的聲音在黑暗中箭矢呼嘯四。很快一名斥候策馬回報狼騎士出沒在山谷中一群半獸人和野人正從艾辛河渡口急行軍目標似乎是朝向聖盔谷。

“我們現了許多同胞在撤退時遭到殺害的屍體”斥候報告道:“我們在路上還遇到了群龍無、漫無目奔跑的散兵似乎沒人知道鄂肯布蘭德的下場如何。就算他沒有在遭遇戰中犧牲在到聖盔之門前也很可能就被敵軍趕上。”

“有任何人看見甘道夫嗎？”希優頓問道。

“是的王上許多人看見一名穿著白衣的老人騎在馬上像風一般在草原上四處奔波有人以為他是薩魯曼。據說他在天黑之前被目擊奔向艾辛格有些人也說他們早先看到了巧言帶著一群半獸人往北逃。”

“如果甘道夫遇到他巧言可就慘了”希優頓說:“我還真想念新舊兩名顧問。不過在這種時刻我們別無選擇只能繼續往前進不管鄂肯布蘭德在不在我們都必須照著甘道夫的指示前往聖盔之門。有人知道北方的部隊兵力多少嗎？”

“對方數量非常龐大”斥候說:“雖然撤退的士兵會因為草木皆兵而誇大敵人的數量但我和比較老練的戰士當面談過我相信對方擁有的部隊是我們在此集結兵力的好幾倍。”

“那我們就必須更快些！”伊歐墨說:“讓我們先衝殺這些阻擋在我們和要之間的敵人。聖盔谷中有許多可以躲藏數百人的還有通往山中的密道。”

“別相信密道的隱密”國王說:“薩魯曼對此地已經觀察許久。不過我們應該還是可以死守住該處。快出吧！”亞拉岡、勒苟拉斯和伊歐墨並肩而行他們頭也不回地騎進夜之中隨著四周越來越黑暗地勢越來越陡峭他們的度也越來越慢。眼前的敵人並不多他們偶爾會遇到走散的半獸人隊伍但是在驃騎來得及動手之前這些傢伙便拔腿就跑本追不上他們。

“我擔心的事情恐怕不久之後就要生了！”伊歐墨說:“敵軍的領可能很快會知道我們部隊趕來的消息我還不確定對方是薩魯曼或是哪個大將。”身後的威脅也近得很快這時他們已經可以聽見身後傳來啞的歌聲。當他們回頭觀看的時候部隊已經進入了深溪谷。眼前的景象十分驚人他們在黑的大地上可以看見火把所造成的無數紅點像是紅花一般綻放或是長蛇一般的延伸偶爾還會有某些地方燃起熊熊烈火。

“對方的兵力確實驚人而且還緊追不捨！”亞拉岡說。

“他們一路放火”希優頓說:“不管是花草樹木都被他們燒個光。這裡曾經是座水草豐美、畜養很多牲畜的山谷現在全都被這些傢伙糟蹋了！”

“如果現在還是白天我們可以像山脈席捲而下的暴風一樣殺進他們的隊伍中！”亞拉岡說:“被迫在他們面前不停逃跑讓我覺得滿腔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