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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現代雙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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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嚴總",費溪邊點著頭說著這些,邊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在老嚴的示意下,費溪有些拘謹地坐在了他的對面。和老嚴目光相的瞬間,費溪碰了一下他看過來的眼神迅速躲開了。他對老嚴這個時候叫他過來的意圖,有些被悶在無頭夢裡的懵懂。

"甄玉強去北京出差一個月,你聽說了嗎?"

"嗯,今天早晨到公司後,聽大家說起",看著臉上漾著微笑的老嚴,費溪掩飾著慌亂的神情緊張地說。

"哦,他也是昨天晚上下班前才告訴我的。昨天我還說他呢,做什麼事都太突然了。這麼急的時間,公司來很難在這兩天找一個文案接手他做的項目,尤其是旺亞君都。"

"嗯,是有些急了,事先他沒有做什麼安排嗎",說完這句話,費溪看到老嚴有些生氣的神情就後悔了。

"安排,他要是安排了,就不用我這麼心了。你覺文案部那幾個人誰能接手旺亞君都的廣告?"老嚴突然拋過來昨夜費溪就想過的問題,一時間讓他到很為難。支吾了半天,在老嚴的一再鼓勵下,費溪斗膽說出了自己對公司幾個文案的見解。

"嗯,呵呵,咱們想到一塊了。"費溪正在為自己話說到點子上到僥倖時,老嚴緊接著說出來的後,把他嚇了一跳。

"前幾天聽他們說你寫博客了,據說還被推薦了。那篇博客我看了,文采確實不錯。現在,我有這麼一個想法你先替甄玉強寫一個月的文案吧。旺亞君都的項目我都沒有你悉…"老嚴一連貫夾雜著工作安排的話,一時間讓費溪沒有上嘴。事已至此,不想得罪老嚴的費溪只好做了個順水人情答應了下來。末了,以自己掩藏過的痛苦換得老嚴滿意的表情後,費溪不地離開了總經理辦公室。

這個時候,他不知道是應該喜還是應該憂。昨天下班路上,甄玉強他聊的話,讓費溪心裡七上八下,一種來自新工作安排上的壓力油然而生。從今以後,費溪不僅僅要做好旺亞君都項目客戶代表的工作還要兼職頂曾屬於甄玉強的文案撰寫工作。

這天費溪能痛快地答應老嚴,除了不好拂老嚴的面子,還基於別的考慮。他想不管美差抑或苦差,多幹一份活,老嚴總不會虧待他。最重要的是,自從寫博客以來,所寫博文接連被推薦的事實,著實聚集了費溪的底氣和自信,讓他心生了接觸文案這個職位的衝動。

轉眼間,一個月的時間消磨殆盡。這段福禍同行的時間裡,面對一些同事的幸災樂禍,費溪咬緊牙停了過來。期間,好幾次費溪頗費了一番周折和辛苦,才算頂住了壓力,把手頭上的工作處理的遊刃有餘。

做了一個月的文案,費溪也漸漸把準了地產廣告的脈搏,並越來越對文案策劃這份工作產生了由衷的喜愛和興趣。這在一定程度上成為了費溪命運轉折的一個開始。

4"幹著雙份工作卻只拿一份工資",這些是費溪在發工資的當天才知道的。出現這樣的情況,與費溪最初答應老嚴的想法有些脫節。這個月老嚴還以為他幾次遲到和事假扣掉了他一兩百塊錢,就別提什麼雙份工資了。

出現如此的結局,費溪萬念俱灰。這個月,他拼死拼活的忙活下來,先不說錢,老嚴吝嗇的連句口頭表揚的話都沒有。一時間,費溪想到了易蕭蕭。拿捏著不多的工資,費溪不知道該如何向她去解釋。

前幾天,他還向易蕭蕭誇下海口,這個月至少能多掙個千兒八百的。但現在呢?不但沒有多發,還扣了錢。在一陣抓狂地憤懣裡,費溪頹然地癱軟在自己的辦公桌前,良久無語。

心不在焉的耗到下班時間,費溪沒再和近一個月來那樣晚一個小時左右下班。時間剛指向下班的點,不想多逗留一分鐘的費溪桌子都沒收拾就拾步衝出了公司,卡也沒有打。

帶著一種悲憤地情緒,費溪回到家裡。先他回來的易蕭蕭正在廚房裡洗著西紅柿。看見費溪回來,易蕭蕭眯著她的小眼一臉憨態的對他笑了笑。原本一路悶悶不樂的費溪一下子鬆開了心中繃緊的憋屈神經。

不容易蕭蕭明白過來,費溪已從她手裡搶過西紅柿清洗了起來。伴隨著嘩嘩的水聲,費溪一五一十把發工資的事和盤托出。

"你應該找他,找那個什麼椒鹽啥的看看…"

"是老嚴",費溪糾正了易蕭蕭的拿捏不準的說法。

"對,老嚴。明天一上班你就去找他。看看他怎麼說。"

"嗯。"

"這一個月,怎麼說你也幹了兩人的活,憑啥給你一份工資。這也就罷了,你遲到了那麼幾次,請了一兩次破假,憑啥扣你這麼多錢。"

"是啊,我遲到和請假,也都是為了忙活那破文案。出力不討好。"

"他就是看著你好欺負。不用說別的了,明天就去找他。"易蕭蕭氣變了聲的說完了這句話。

被易蕭蕭提起了勁頭來的費溪到老嚴對他確實有些不公了。讓費溪長臉的是,甄玉強在北京某知名地產策劃機構做事的事已是不宣之密。逮著這個機會,費溪也想和老嚴理論一下,看看能不能把他調到公司的文案部,做文案策劃。

如果是這樣,即便老嚴這次不給他補工資,費溪也會心滿意足。在他現在的公司裡,文案策劃拿的薪水要比客戶代表高。這樣想著,費溪也這樣和易蕭蕭說著商量著一些措辭。用易蕭蕭的話說,我們雖然是給他打工的,但不能什麼事都補講理。畢竟,我們打工就是為了賺錢,為了養家餬口。

在易蕭蕭一唱一和的附和聲裡,費溪徹底打消了顧慮,決定第二天上班後就去和老嚴攤牌,說道說道自己不公平待遇的事。

第二天清晨,一睜開眼,費溪想起了昨天夜裡下的決定。睡意還殘留在思維意識的裡的他又有些心慌的顧慮。坐在上愣了一陣後,費溪喊醒了易蕭蕭把他的顧慮說了出來。

"你腦子沒病吧,大清早的,也不安生,還讓人睡不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