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在鄧奇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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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擴展出的線條依然暢之極,微微突起的肩胛骨中間一道不深不淺的脊溝,很有層次和立體,絕不像有些女人後背一片平坦。小雪到有兩手指觸到了背,便將身體微微前傾,這是下意識的舉動。
不過那手指緊跟上來,小雪只覺得口一鬆,文已被解開。阿忠推著鄧奇回到小雪的面前,解開的文仍掛在雙上,鄧奇長長地了一口氣,用兩指挑著文的連接部分,屏著呼,慢慢向上挑起。鄧奇先看到房下端。
接著近一半的房出來,再向上,鄧奇終於看到了她起的花蕾,這一瞬間,鄧奇如被電擊,拎著文的手凝固不動,即使文還沒完全離開房。
但形狀已一覽無遺,小雪房前凸的長度等於房基底的半徑,前隆起的邊界明顯,呈渾圓的半球狀,雖然脫離了文的束縛,但形狀沒有絲毫影響,兩邊房緊密相依,自然形成極深的溝。
一般來說,脫去任何束縛的房會下垂或向兩側分開,無論房多麼豐滿,深深的溝都只能靠文的擠壓或用手按著房兩側才能形成。
而小雪的房尺寸雖然超過了37f,但卻絲毫沒有下墜,仍幾乎水平的向前著,沒有向兩側分開,這種自然形成的溝,即使鄧奇也是第一次看到。
一旁的任研也看到了小雪的雙,她原本以為自己的房是最美的,但此時不得不承認比不過小雪,不說現在雙已被無數男人捏過,就是從前也遜她一籌。
她眼神裡的嫉妒之意濃。如果僅是如此,還不足以令鄧奇如此震撼,最最奇特的是如此雪白豐滿渾圓堅的雙,頭卻極小,周圍一圈淡淡的粉的暈也不過一塊錢硬幣大小。極強的亢奮刺著鄧奇,他顫抖的手猛地抓住小雪的玉,拇指與食指捏住雪峰頂端的花蕾。
剛才他摸過小雪的手,手很冷,沒想到原本應該火熱的房觸手竟也到一絲涼意,看來她的冷,不僅是外表冷豔,連身體都有些冷。小雪的房很滑,像質地最佳的絲綢,手放在上面,如果不用力就會順滑而下。
而且非常有彈,甚至有一點硬,其彈力比鄧奇摸過的任何房都大,手抓上去,半球形狀竟沒有太大的改變,還是傲然地向前立著。
實際上如果小雪在讀大一時不用小一號的罩,房絕對能達到37g,一直緊繃的文就像古時的束布,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房的發育,使小雪的房小了半號。
但如果任其成長,小雪的房也許不會如現在般絕對的渾圓,也不會這般結實而有極強的彈。失去支撐的文落下來,擋住了鄧奇的視線。
但他的手依然緊緊地抓著房上端,熱血湧上他的大腦,抓著她房的手越來越用力。第一次將房在男人面前,又被緊緊抓住,小雪臉頰緋紅,羞澀之極。
而那手越捏越緊,雖被文擋著,看不到,但小雪肯定他的手指已深深陷進裡。尚未被男人摸過的房肌膚薄如蟬翼,無比,輕輕碰一下也會有極強的刺,何況這樣猛力的抓捏,一陣陣刺痛傳來,小雪的彎月般的柳眉緊皺,雙拳又握了起來。
手背上青筋再度凸現,被慾火衝昏腦袋的鄧奇手指的力量越來越大,小雪痛得忍不住了,身體向後一仰,房脫離了鄧奇的手掌。
手一抓空,鄧奇的身體失去平衡,還好阿忠眼疾手快,抓著他的肩膀,鄧奇才沒有撲倒在地。為什麼躲開鄧奇慍怒地道。你抓痛我了。小雪說出理由。
是嗎鄧奇對剛才的暴舉動有些茫然,他再次伸手過去,挑起她的文,果然見半球形的房上有幾條正在散去的紅印,我會輕一點的。文從小雪頭頂越過,落到她身邊。
鄧奇的手又落在了房上,不過這次比較溫柔,兩手沿著球形的邊緣繞了幾圈,手掌入深深的溝,從裡到外抓著兩邊的房。
最後再轉了幾圈落在峰起的頂端,嫻地用手指輕撥比綠豆大不了多少的頭。不知何故,被強吻時,甚至鄧奇提到起兩字時,小雪都臉紅了,而此時,上體已無寸絲寸縷,雙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愛撫,她的臉上的紅暈竟漸漸褪去,代之一種病態的蒼白。你的心跳得很快。鄧奇道。
小雪沒說話,她的格本來就偏內向,此時被摸著雙,心中正悽苦,還有什麼話好說。你緊張嗎鄧奇一邊撥著頭,一邊說道。小雪點了點頭,這沒什麼好隱瞞的,她想任何一個女處,即使不是警察,被第一次撫摸著頭,也會緊張。
摸你的頭,有覺嗎鄧奇再問。小雪的嘴動了一下,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從現在開始,無論我問你什麼都要回答,這是命令中的一條。
鄧奇道,我再問你一遍,摸你的頭有什麼覺有點癢。小雪說了實話。還有呢鄧奇追問道。小雪想了想,道:沒有了她雖然有其它受,例如想跳起來衝著他的臉狠狠的一拳,但這能說嗎。你想過找一個什麼樣的男朋友或老公嗎鄧奇又問。
他一般很少和女人說這麼多話,包括任研,但他對這個冰山般的冷美人有著無比的好奇,雖然脫掉了她的衣服,他還要剝開她的心靈,一窺全貌。
我沒想過。小雪道。你已不是十八歲的小姑娘了,怎麼會沒想過呢鄧奇道。小雪無語,這個問題她真想得不多,但要說從沒想過那是騙人的,在暖花開的時候。
她也曾經幻想過自己的白馬王子,高大、英俊、帥氣,最重要的是富有正義,嫉惡如仇,和自己志同道合,但每當有這種幻想時,她總告訴自己,國家養育她長大。
她要為國家做些什麼,在使命沒達成之前,兒女私情要拋在一邊,就因為這個想法,她拒絕了無數的追求者,把全部力都投入到學習中去。
小雪又一次後悔把初吻、童貞都留存到今天,白白便宜了這個惡魔,但她又想到,如果自己不是女處,也許就不會有接近鄧奇的機會,她還想到,如果自己有男朋友。
雖然初吻、童貞都給了愛的人,但當她被其它男人姦後,又如何面對自己愛的人,想到這裡,小雪心裡又稍稍好過了些。想一想。
鄧奇啟發著她。高大、英俊、帥氣,還要她及時止住了想說的話,如果說什麼有正義之類的話,豈不讓鄧奇起疑心。還有什麼鄧奇追問。還要,還要有錢。
小雪想了想,也只有這個說法才解釋得通自己為什麼會接受他的條件。哈鄧奇笑道,還蠻實在的,不過很快你就不需要這一條了,因為你的錢夠用一輩子的了。
小雪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從小到大,雖然清貧,但她對錢從來淡漠,她不能理解,為什麼有的女人肯用錢出賣自己。
就像任研,換成她,鄧奇再把價碼提高十倍、一百倍,她也不肯讓他碰自己一指頭。長這麼大,想過和男人做愛嗎鄧奇又換了一個問題。小雪搖了搖頭,沒有。
那你有問題了。鄧奇道。小雪沒能聽懂他的話。二十一歲的女人,從沒有過慾,是不是有問題鄧奇道。什麼是慾,小雪真不是很懂。
這兩年來,她有時會覺得房脹脹的,有時則是身體發熱,到特別空虛,有時身體裡湧起熱,讓她全身發癢,特別是腿雙之間,很想伸手摸一下。
遇到這種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衝個涼水澡,冷水不僅能驅走那燥熱,還能藉著擦肥皂,肆意地撫摸身體任何一處她覺得癢的地方。我不知道。小雪只能這樣回答。
沒關係。鄧奇寬容地道,我只想告訴你,今天是你的初夜,一個正常的女人不會沒有慾,我會用所有辦法讓那火燃燒起來,你所要做的只是放鬆,放鬆,再放鬆,這樣你我都會快樂些,知道嗎我知道。
小雪輕聲道。看看你的前。鄧奇說著,手指離開了她的尖。小雪低下頭,不知何時,小小的頭竟立起來,還大了一點,來,站起來,鄧奇很滿意,在他的愛撫下,小雪的頭變得極硬,他知道這還不足以證明已撥起她的情慾。
但至少外表冷豔的她決非冰山一樣不能融化。小雪站了起來,帶著惑,那絲絲麻癢還留在峰頂,難道這就是他所說的慾她很惘。
從下仰視小雪的房,又是另一種覺。鄧奇讓自己冷靜,雙手前伸,解開了小雪長褲的鈕子,但因為小雪的圍小。
雖然解開了鈕子,長褲也不會自動滑落,鄧奇只得用雙手抓著長褲的兩端往下拉,像解開小雪衣服,這個動作他也很慢,幾乎是一分一分的,長褲順著際往下落。白像徵純潔,小雪特別喜歡白,無論是內衣、外衣。
她都喜歡白的。今天,白的長褲裡仍是白的褻褲。褻褲是很普通的樣式,而且是全棉的。
如果穿同樣的褲子,任研不會穿這種褻褲,她會選擇小薄的絲蕾褻褲,甚至丁字褲,因為長褲料子薄,穿著這種布料較厚的棉質褻褲,下蹲或彎時,能隱隱看到凸起的褻褲邊緣。小雪才來深圳十來天,這些時尚的東西她還不懂,不過在鄧奇眼裡,這並不重要。
甚至當他的目光接觸到褻褲上沿那個小小的蝴蝶結時,心狂跳了一陣。待長褲滑落到部以下,鄧奇輕輕鬆開手,不需要任何外力,質地柔軟的長褲墜落到腳踝。
小雪到四海集團應聘時穿的是一步裙,透過玻璃鄧奇看得到膝蓋以下的腿。鄧奇一直認為,再美的女人如果沒有一雙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