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與前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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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這麼一些異類,小雪是其中一個,她為一個執著的信念停下了腳步,毅然選擇了充滿荊棘的道路。小雪緩緩地轉身,臉上紅暈褪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種病態的蒼白,增幾分冷豔之,她看到鄧奇又在向她招手。
就像她進這個房間時一樣,她抬起腿,像灌了鉛似的,好重好重,但她還是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回到剛才出發的地點。
想通了,同意了嗎鄧奇平總是喜怒不形於,但此時嘴角的一絲輕笑將得意兩字寫在他臉上。是的。小雪平靜地道。
不要害怕,今天晚上將是你我永遠難忘的一個晚上。鄧奇抓著她的手,笑一笑,開心點。小雪努力擠出一個微笑,這是一個公式化的微笑,要多假有多假。
此時小雪才瞭解,自己曾經認為很的演技原來是這麼笨拙。鄧奇雙掌合十,將小雪的手蓋住,你的手很硬。
這麼多年一直練散打,小雪的手雖然手掌纖瘦,十指細長,但比那些白領麗人的手當然要硬。鄧奇輕輕地將她的手掌放在自己前,你的指甲應該修得好點。
然後塗點銀紅的指甲油,會好看,在考入警校後,她一年難得穿幾次便裝,也從不抹粉塗口紅,進了四海集團後,因為工作需要。
她只得開始學習化妝,倉促之間哪掌握得了其中要領,不過,這份不加修飾的自然,永遠是最美的。鄧奇拉著她的手放在前,把我的衣鈕解開。小雪單手摸索著一顆顆的解開了紐扣,鄧奇出膛。
雖然下體癱瘓,但他還是非常重視鍛鍊,因此前的肌還比較發達,一排從頸下開始的黑非常密,有一種極強的野力量。鄧奇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膛的一側,又把她的另一隻手也抓了過來,放在另一側。
他雙手的食指與拇指按著小雪雙手的食指與拇指,輕輕地撫動,帶著小雪的手指一起動了起來,小雪明白。
他讓自己撫摸他的頭。轉了幾圈,鄧奇的手輕輕離開,小雪沒停,鄧奇已經說她冷得像一具木偶,如果他失去了對自己的興趣,沒有機會接近他,犧牲就會變得沒有價值。
鄧奇摟著她的,小雪慢慢地向他靠去,鄧奇的手往上移了些,移到肩膀伸展的極限。小雪領會了他的意思,慢慢地彎曲了下來,鄧奇高高地仰著臉,兩人的臉越靠越近。
在小雪閉上眼睛的一瞬間,雙再次合在一起。也許是第二次接吻,緊張和恐懼少了些,小雪仍有些慌亂,但卻給了鄧奇美妙無比的享受。
長長一吻後,鄧奇摟著她雪白的脖子,將她的臉繼續往下壓。小雪一直沒彎腿,當她的臉移到鄧奇前,高翹的雙已經比頭高了,好在小雪的身體柔韌極好。
即使這麼一個古怪的姿勢,還是很好地保持著身體的平衡。我的頭。這次小雪沒有及時領悟鄧奇的用意,他不得不提醒她。
小雪的臉頰靠在黝黑的裡,扎得臉上癢癢的,一顆綠豆大的黑褐頭就在眼前,要去這個東西,需要極大的勇氣。遲疑了十幾秒後,她終於慢慢伸出舌尖,輕輕地了一下頭。
她立刻察覺到鄧奇的身體搐了一下。不要停。鄧奇聲音有些急。小雪只得伸出舌尖不斷觸碰那凸起的頭,不多久,她發現,那頭竟硬了許多。
但鄧奇很快就覺得不過癮,他按住小雪的後腦,把它含在嘴裡,他一用力,小雪整張臉貼在了他的膛上。
小雪張開誘人的紅,將硬硬的頭含在口裡,沒多久,鄧奇又要她用力去,她壓下心頭的煩惡,照著他的話去做。
鄧奇坐上輪椅之前,每次做愛都喜歡讓女人他的頭,有時累了,不想做愛,也用這種方法來休閒。小雪給他的刺是巨大的,他時不時輕輕地哼一聲。鄧奇的目光越過小雪的背,落在她高高撅著的上。白長褲並不太緊身。
但因為這種姿勢,薄薄布料包裹著的雙的曲線畢,小雪的很、很翹、很圓,鄧奇有想去盡情撫摸的強烈衝動。鄧奇腦海中浮現起他曾真心愛過的一個女人,她的也是這般的美。
很快,他的臉有些發青了,因為每次想到她,另一個情景就會緊隨而至,而每每這個時候。
他的心情就會惡劣到極點。一股大力推在小雪肩上,她猝不及防,連退了三步,換了任研,這一推之下必定倒地,但小雪曾接受過嚴格的格鬥訓練,下盤極穩,所以才沒摔倒,她看到鄧奇的目光變得兇狠,像一隻伺機而動的獵豹,小雪不知道鄧奇為什麼會這樣,她能做的只有靜觀其變。
漸漸的,鄧奇眼中的兇光褪去,臉又恢復了平靜,嚇到你了,我想到一些不愉快的往事,不要怕,和你沒有關係。鄧奇又示意小雪過來。
小雪試圖用犯罪心理學分析鄧奇的行為,一個如古代太監般的男人,如果以觀賞女人體或愛撫來發洩,尚屬正常。
不過他提到的,讓別的男人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做愛,用代入的方式來得到滿足,這已是變態了。小雪又一次走近鄧奇,他打了個手勢,身後的阿忠蹲了下去,推動後座,鄧奇的座位慢慢前移,直到大半突出在輪椅外。
這樣他不用把身體前傾,就能輕易觸摸到小雪。進入這個房間快一個小時了,小雪的衣服還完完整整地穿著,她今天穿得很保守,有無袖的衣服她挑了短袖,有裙子她穿了長褲。
除了半截手臂,其它部位都裹得嚴嚴實實,但無論穿得保守或,無論是穿要花點功夫才能脫下的長褲還是起就光外洩的裙子,小雪要面對的最後結果還是一樣。
跪在我面前,我幫你脫掉衣服。鄧奇道,雖然他已離小雪很近,但她身高一米七一,鄧奇雙手要很費勁才能碰到她的衣領,這樣去脫她的衣服,吃力得很。小雪沒動,她倒不是怕衣服被脫掉,這是遲早的事。
即使讓她自己脫,她也不會有多大猶豫。小雪不動是因為跪這個屈辱的動作,壞人抓著好人,總是讓他跪下來表示臣服,雖然現在鄧奇讓她跪下倒並沒有這個意思,但多少總有些難以接受。
跪下。鄧奇的聲音提高了許多,我希望不要再說一遍。小雪腿雙一曲,慢慢地跪了下去,已走到這一步,再多的屈辱也只有咬牙忍受,在她雙膝著地的時候,鄧奇雙手伸到小雪的領子上,解開了第一顆閃著金屬澤的銅鈕。像把玩著一件藝術品,鄧奇的手很穩,動作像電影裡的慢鏡頭,第一顆鈕子解開時。
就看到她淡灰文的上沿,還有深深的溝。鄧奇憶起她求職表上寫的圍37e,現在他知道錯了,小雪戴的文確是37e的,但實際尺寸超過37f,甚至用上37g文也沒問題。
小雪在上大學後,雙峰不斷的鼓脹,但因為讀的是公安學校,無論是體能訓練課或者學習擒拿格鬥,過於豐滿的雙都會成為累贅,因此小雪從大一開始,就用面料極薄,比實際圍小至少一號的文,雖然雙一直被緊緊擠壓。
但至少行動可以捷許多。女人的美不美,大小並不是絕對的標準,關鍵看形狀如何。自從隔著玻璃見到小雪後,鄧奇一直猜想她的房會是什麼形狀,半球形、桃形、梨形還是其它形狀現在謎底就在眼前,他有些口乾舌燥。
第二顆紐扣解開了,大約一半房盡現在鄧奇眼中,形狀漸漸有了端倪,從已經看到的溝與周邊的形狀判斷,她的房是半球型或桃型,但因為文還沒有除去,不能下最後定論。
很快,第三顆紐扣也解開了,整個戴著文的房從敞開的衫衣中凸出,鄧奇發現,文竟不能完全遮掩住她的房,上下左右都有白得像羊脂美玉般的出來,證實了37e的尺寸絕對有誤。
小雪緊抿著薄薄的紅,心在狂跳,臉上卻波瀾不驚。第一次向男人敞開了膛,雖然還沒有完全赤。
但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好像已經一絲不掛。接下來第四顆、第五顆,速度要快了些。很快,小雪的襯衣完全敞開,房下,小腹向內微微凹陷,一呼一間隱約可見肋骨的輪廓,她的極細,體的線條在雙處擴張後於部急劇收縮,然後再向外擴張,豐、細、圓,這條曲線美麗得動魄驚心。
就連平坦的小腹上的小小肚臍眼也勾起人的無限暇想。鄧奇看了很久,總覺得小雪的體有些與眾不同的美,她身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
即使是蹲著,小腹也沒有絲毫皺褶,這要完全歸功於在公安專科學校三年強度極大的鍛鍊,讓她的體有一種非常特殊的立體動態的美,這種健康天然的美不是在健身房跳韻律就練得出來的。
鄧奇抓著小雪的手臂,抬了起來,然後輕輕扯著袖子,待衣袖離開手臂,鄧奇拎著衣領一甩,白的襯衫如一片輕雪,從半空中緩緩墜落,小雪的心也隨著脫落的衣服一起墜落。
鄧奇看了看她的文式樣,搭扣在後背,從已見的形狀看,半球形的可能最大。這是極罕見的,在他見過的無數美女中,能擁有完美的半球形房的幾乎沒有。
就如任研,房形狀也極美,但仍是洋桃形的。半球形房西方人有,但不少是靠整形造出來的,而眼前的小雪的房卻是絕對真實的。鄧奇指了指她的後背,阿忠心領神會,推著輪椅轉到她身後。
鄧奇發現,小雪的背也出奇的美,與前面一樣,從肩到再到,呈一條從放到收縮再放的優美弧線,以下雖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