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小雪沒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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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斷了翅膀的鳥,再怎麼彩斑斕,也等同於殘廢。怎樣才算是美腿,鄧奇當然也有自己的審美標準,首先不要太瘦,也不能太胖,不能太長。
也不能太短,要與身體完美結合,符合這個標準的還算不少,能走到鄧奇面前的美女,基本沒有不符合這個條件的。其次小腿的線條要美,有些女人小腿一用勁,就凸起肌來,破壞美。
有些小腿鬆鬆垮垮,搖晃起來,小腿肚會像波般滾動,這也會讓人看了沒胃口,能符合這個條件的人就少了一大半。再接下去。
膝蓋與足踝同樣重要,連著大腿的膝蓋要有質,要有像臉上的酒窩一樣的凹處,腳踝則要細,直立時應該有幾筋腱能清晰顯,這同樣能加強腿部線條的立體,最後腳的尺碼要小,不能超過35碼,那天雖然還有段距離。
但鄧奇一眼就認定,小雪的腿完全符合自己的審美標準,用最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出一點點瑕疵來,這也是他不惜代價要佔有她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今天,幾乎零距離地觀賞小雪的美腿,又沒了絲襪的阻隔,看得清楚,看得真切,與房一樣。
只要細細看她豐潤的大腿,也能看見淡淡藍的血脈,薄如蟬翼的皮膚幾乎吹彈得破,她的腿雙除了有極強的立體,還有種青、健康、力量之美,大多數美腿是健美房裡練成的。
但小雪久經高強度的訓練,跑個萬米也是氣定神閒,這份帶著點野的自然美,是別的少女所無法企及的。抬起你的腳。鄧奇道。小雪從脫落的長褲中把腳抬了起來,35碼的鞋穿在腳上略略還有些松。
再抬高一點,鄧奇道。小雪把腳抬到膝蓋高度,鄧奇伸手一抄,將她的玉足抓在手中。小雪一陣搖晃,不過她平衡極好,很快站穩了身體。
阿忠慢慢將輪椅後拉,小雪的腿漸漸伸直,鄧奇脫去了黃的中跟皮鞋,她穿著短絲襪的玉足玲瓏小巧、盈盈一握。鄧奇脫去了絲襪,幾乎把鼻尖湊到腳背,仔細端詳著。
每當鄧奇變幻一次花樣,在最初時小雪總會羞紅了臉,要好一陣適應後紅霞才會被蒼白代替,當她的腳被鄧奇抓住,她的臉又一次紅了,在公安專科學校,犯罪心理學她全班考第一。
在侵犯一節中提到,戀物癖是一種變態的心理,從戀物癖延伸,有些心理變態的男人會對女某一器官有特殊的愛好,戀足癖就是其中一種。
小雪沒想到,才離開學校,書本上的理論知識她竟會親身實踐。小雪的小腳光輕盈、足弓上翹,腳心空虛,弧線很美,足趾秀致纖細,沒有塗指甲油,反顯可愛。
鄧奇伸出舌尖,輕輕了腳背,玉足像含羞草般有了反應,足弓圓,小小的足趾蜷曲起來。
鄧奇再也忍不住,張開嘴,將足尖咬在嘴裡,雖然咬得不是很重,小雪仍輕輕驚叫一聲,身體劇烈搖晃,差點失去平衡。鄧奇咬著玉足好一陣,才慢慢地一個個她的足趾,很快,小雪的腳尖粘滿了他的唾沫。
那熱烘烘的麻癢令小雪說不出的噁心,但她只能痛苦的忍受著。又、又、又咬,五分鐘後,又換成右足,如法炮製,鄧奇抓著小雪玉足久久不肯放手。不知過了得痠痛,鄧奇終於心滿意足地放開了小雪的腳。小雪赤足立在地板上,輪椅上的鄧奇再次離她很近很近。
太完美了,他由衷地嘆,雙手搭在大腿兩側,與房一樣,大腿緊繃的肌膚涼涼的,他將手慢慢落到膝蓋處,再往下,鄧奇的身體躬不下去了,他手一轉,入大腿內側,一直向上,直至腿雙會處。
在他手背觸碰到那微微隆起處時,小雪緊緊夾住腿雙,把他的手牢牢夾住。我不是說讓你放鬆嗎。鄧奇抬起頭,看著有些惶惶的小雪,良久,小雪的腿雙慢慢鬆了開來。
但也只留下一條不大的縫隙。鄧奇把一隻手了出來,繞到她的部,抓著她的股,她的也很緊,甚至比房還要有彈。
幾乎同時,鄧奇在她腿雙間的手掌從直立轉為平伸,食指與中指準確地壓在了隆起部位的中央。最神聖、最隱秘的女處地第一次被男人觸摸,雖還隔著褻褲,小雪還是一陣慌亂,再次夾緊腿雙。手指雖被壓著中央,活動卻受到限制。
在夾緊腿雙時,她的雙繃得緊,陷在股中的手指彈了出來,不要夾著腿雙,向左右各跨開一步。
鄧奇頓了頓,加重語氣道:這是命令當女處地被侵襲,剛才身體的反應像是條件反,不經大腦思考。聽到鄧奇的命令,小雪沒得選擇,用意志控制著行動,腿在哆嗦。
但還是分了開來,因為肌緊繃,玉腿的立體強了。小雪腿雙分開的角度不是太大,但已經讓鄧奇的手指有足夠充分的活動空間了,隔著薄薄的內褲,手指按著隆起的地方顫動起來,鄧奇抬起頭,想看看小雪的表情。
但高高立的雙擋住了他的視線,現在有什麼覺嗎他還是問道。我,我不知道。小雪身體微微前傾,不知什麼時候,雙拳又緊握起來。
撫摸了幾分鐘,鄧奇把手從她腿雙間了回來,他細細察看,褻褲隆起處仍潔白如雪,看來隔著一層棉布的愛撫對她刺不夠。
小雪還沒來得及口氣,鄧奇的雙手已抓著她褻褲兩側的邊緣,女處體最後的遮掩之物開始褪落。黑黝黝的絨顯現在他的面前,當粉紅的花出上,熱血再次直衝鄧奇腦袋。
他雙手從下拉猛地改向兩邊撕扯,一聲輕脆的裂聲,褻褲離開了小雪的身體,像兩隻潔白的蝴蝶,飛在空中。
小雪驚叫一聲,在鄧奇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她私處時,雙手摀住了下體。如果鄧奇慢慢地把褻褲脫掉,小雪還能用意志控制行動,但當被突然襲擊,人總會下意識地保護自己。阿忠,把那邊的桌子搬來。鄧奇道。
阿忠把一張圓形的、很緻的玻璃桌移到輪椅旁,坐到這上面去。鄧奇指著桌子道。小雪的雙手仍覆蓋在曾驚鴻一瞥的花上,她慢慢地移到桌邊,踮起腳尖,坐在桌子的邊緣上。赤的雙才一碰到雕刻著花紋的玻璃桌面,立刻傳來絲絲極強的涼意,小雪從來不怕冷,即使在隆冬也只穿單褲。
但在中國南方都市的夏天,她卻覺到了刺骨的寒冷,你過來。鄧奇衝著任研道,你教教她,怎麼才不會害羞。任研嘴角掛著冷笑,她第一次見到小雪,開出價碼,被小雪拒絕了。
任研記得那次是七天前的黃昏,小雪站在她辦公室的窗戶邊,落的餘暉籠罩著她,一襲白衣染成閃光的金黃,聖潔得像從天上來到人間的女神,刺痛了任研的心,讓她相形見穢,讓她抬不起頭來,從那一刻起。
她開始恨小雪,不過,現在任研很開心,被剝去了聖衣的女神原來和凡人一樣會害怕,會發抖,等你的陰道里入了男人的,你還不就和我一樣,任研心道。
任研走到桌旁,彎下輕輕抓著小雪的左足,小雪的腿抬了起來,在玉足提到與玻璃桌高度平行時,任研將她向前直伸的腿斜著向內推,長長的美腿慢慢彎曲。
直到足後跟壓在部外側的桌子邊緣,緊接著任研抓住小雪左手的手腕,第一次沒拉動,任研加大了力量,小雪的左手離開了花,越過曲起的膝蓋,反撐著身後的玻璃桌面。
其實只要小雪不合作,任研兩手一起用上吃的勁也拉不開小雪的手,但小雪能這麼做嗎雖然只有一隻手掩著女處聖地,鄧奇還看不清花的全貌。
但這隻小小的纖手還能保護純潔多久小雪的右足以同樣的姿勢踩在桌的邊緣,腿雙彎曲著向兩側分開,因為左手反撐著桌面,赤的體雖向後傾著。
但還不至於倒下去,只要小雪右手離開掩著的花,聖潔的私處將第一次在男人的目光下。
在小雪心跳狂跳動時,任研抓住了她的右手,小雪極不情願、極不甘心、極為羞恥地把手慢慢從腿雙間移開,在紅霞再次掠過她面頰上,鄧奇的眼睛亮了起來,阿忠推著輪椅。
他慢慢靠近,花上方黝黑的細不算太密,呈一個很美的倒三角形,小雪的花是淡淡的粉紅,讓人想起初桃花的顏,兩片陰很薄,緊緊地站在一起,像可愛小女孩緊抿著的紅,又若還沒綻放的花骨朵。
鄧奇見過無數女人的花,但像小雪這般美的絕無僅見,他目眩神,忍不住伸出手來,用拇指撥開花間那道細細的縫隙。
他看到了一朵小、嬌豔的花,讓人生出忍不住想親吻的強烈衝動。小雪嚶地輕叫一聲,出私處與被撫摸,心理所需要承受的衝擊相差巨大。小雪不敢去看他的手指在花間做些什麼。
她努力去想過去的事情,如第一次走進學校大門、莊嚴地在黨旗下宣誓、與戰友們列隊走過檢閱臺,這些印刻在小雪腦海中的記憶給了她勇氣與力量。鄧奇的臉已經離小雪的花很近很近。
他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他的心跳猛地加速。這絕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隻有女處才會有的體香,但並不是女處都有這種香氣。
在鄧奇的記憶裡,他愛的第一個女人有這種幽香,但自從癱瘓以後,即使是女處,即使把鼻子緊貼在花間,卻再也聞不到這種香味。鄧奇都以為那場車禍讓他的嗅覺神經也出了問題,今天他卻再一次聞到了只在夢中縈繞、記憶最深處的幽香。
鄧奇使勁地用鼻子著空氣,神態動作竟有些像條狗,那香氣越來越濃郁,大腦已經不能控制他的行動,他一低頭,雙緊貼在小雪薄薄的陰上,溼溼的舌頭入花間的縫隙裡,雖然小雪沒去看,但憑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