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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愛情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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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無念與柏古叡暢談,而那邊柏古昂正循桌敬酒時,忽然一陣號角聲響起。眾人大驚,放下手中的酒碗,豎起耳朵似乎想確認一下是否聽錯,接著第二聲號角傳來,所有人都聽到了,是敵襲!原本把酒言歡的人們紛紛披掛帶甲準備出戰,慌亂裡亂成一團。今的主角柏古昂怒吼一聲,衝入氈帳拿出彎刀就上了魔豹的背,披散著頭髮,新郎服也有些亂,‮腿雙‬一夾魔豹立刻衝出。

“出了什麼事。”無念問道,他沒聽過這個什麼號角,只聽見一個這樣的聲音響起後眾人就慌亂一團了,也不知道這個聲音是幹嘛的。

“爭鬥又來了。”柏古叡嘆息了一聲站起,然後深深的躬下,一躬到底“不知酒醉的父親出去會不會出事,請無念兄長與澤澤帶為照看一下,柏古叡再次萬分謝。”

“叡兒請起,即使你不請求,照顧叔父也義不容辭,還請照看希雅,我這就過去。”無念趕快將其扶起。

招來了還在大吃特吃的澤澤,一人一獸衝了出去,剛出了營地就見前面零零散散的站滿了騎兵,還有一些酒醉剛醒的騎兵搖搖晃晃加入行列。無念讓澤澤擠了過去,只見柏古昂正和一個騎著駿馬的青年戰在一起,雖然那青年騎著駿馬,但刀刀凌厲,竟然與柏古昂打得難解難分。但是騎著猛獸的柏古昂最大的砝碼就是他的魔豹坐騎,只見魔豹不停的拍打那匹駿馬,甚是咆哮撕咬,但那匹駿馬回回都能躲過去,甚至不時的還用它的馬蹄踹向魔豹。

這是什麼馬?為何如此強勢,無念看著那匹雪白的高頭大馬,陣陣驚奇。只見那青年握著一杆方天畫戟,似乎是長杆的緣故,將手握彎刀的柏古昂的左閃右避,但柏古昂的功力比那青年更高一些,儘管處處躲避,但明眼人已經看出柏古昂漸漸掌握了節奏,一刀刀的將劣勢挽回。看到這裡無念也就不用幫柏古昂什麼忙了,在對面的陣營中掃了一眼,只見是些不入的騎兵,相信都不夠柏古族的那十幾二十個騎兵牙縫的。

無念想要澤澤返回,他一步也不想離開希雅,但是後面一陣騷動。只聽叫好的人群突然安靜,無念這時才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他沒聽懂女人喊的是什麼,女人聲音漸漸靠近,人群從中間分開。這時無念才看到一位身穿綵衣的女子哭著跑了過來,從澤澤與那些馬頭中間跑過,直直的衝向了戰場中央比斗的二人。那位騎著白馬的青年聽見這個女人的吶喊,又見他衝了過來,頓時像是石化一樣呆呆的看著如仙子般的女人向他靠近。但突然女子的尖叫聲將他驚醒,原來是他在石化的同時柏古昂沒有停下手中的彎刀,一刀將他持著方天畫戟的右臂砍斷。

方天畫戟隨著斷落的右臂掉在地面,整個戰場都安靜了,那青年彷彿不知道自己的手臂斷掉一樣,視線依舊沒有離開女人的身影,一眨不眨的望著她眼中的驚慌,望著她驚恐的吶喊,望著她身上的綵衣,他那張俊俏的臉剎那間綻放微笑,眼中潤滿淚滴,就這樣傻傻的望著跑來的女人,就這樣又哭又笑的對著這個女人。

寒冽的刀光已經到了他的脖頸,他像是不為所動一樣等著彎刀的到來,他聽見了女人驚恐的尖叫,看見了她眼中的絕望,咧嘴一笑,剎那間用僅剩的左手抓住彎刀,血沿著彎刀的刀身下,染紅了銀的彎刀,染紅了女人的心。大喝一聲他將彎刀拍遠,‮腿雙‬一夾,雪白的駿馬奔騰而起,幾步躍到女人身邊,俯身用唯一的左臂將女人抱住,一下抱到了馬上,調轉馬頭就要離開。

忽然一位老者的喊聲響起,無念看著那位族長匆忙的過來,青年又調回了馬頭與那族長爭辯著什麼。柏古昂看著自己的新娘痛哭的抱著那個青年,又用手捂著那青年斷掉的右臂,想要上去斬殺那青年,但終究還是在遠處停了下來,將青年的方天畫戟撿起,連帶著他依舊緊緊握著的右臂,靜靜的看著老族長與那青年和女子的對話。女子和青年都在哭泣,最後青年抱著女子翻身下馬,忍著斷臂傷痛跪在地上,老族長也是老淚縱橫仰天長嘆。

不知何時柏古叡出現在無念身邊,無念剛一皺眉立刻呆立當場,呆呆的望著柏古叡的身後,就如同那個青年一樣愣愣的呆立在那裡。不知多少個夜期盼著今的來臨,又不知多少個清晨盼望著這一刻,他甚至覺到了眼中的溼潤,只見柏古叡身後與其一起同乘的人竟然是希雅!希雅身體虛弱的趴在柏古叡小小的身體上,靠著他支撐才來到了這裡,見到無念後展顏一笑,雖然憔悴,但也一下將無念的心照亮,將這片陰霾的大草原照亮。伸手將希雅抱過,緊緊的將她擁入懷中,滿滿的淚水就此出,滴落到希雅的脖頸上,打溼了她的秀髮、打溼了她的衣衫。

“我快要被勒死了!”無念一驚趕忙將自己的雙臂鬆開,看著希雅梨花帶雨的容顏,咧嘴一笑,將一縷真氣打入希雅體內,只見希雅蒼白的臉有了一絲紅潤。又將她摟入懷中,雖然不再用力,但也緊緊的抱著,生怕這是一場夢,生怕醒來後希雅還在沉睡。可是鼻息間的香氣還有希雅身上的溫潤告訴他,這不是夢,希雅真的醒來了,他的希雅歷盡磨難終於醒了。

“你怎麼會說中土話?”無念這時才想起剛才那動聽的聲音,呼一下分開,詫異的問道。

“我一直都會。”希雅挑著眉聳了聳肩,大眼睛眨啊眨的,映襯著她美麗的梨渦。

“我怎麼不知道呢?”無念裝作生氣的撅起了嘴。

“你也沒問過呢。”希雅一口親在無念的額頭,笑嘻嘻的道。

無念只覺全天下的幸福就在於此,額頭上還留著希雅間的溫潤,還有草原之風帶來的一絲清涼。看著她俏皮的笑臉,拿整個天下和他換都不換,希雅的微笑只屬於自己,希雅的梨渦也只為自己綻放。無念大笑一聲再次將希雅緊緊的擁入懷中,但片刻就覺到誰拉他,一轉頭,只見柏古叡小心翼翼的拉著他的衣袖,然後指了指前方。無念抬頭只見戰場兩邊所有的人都在看自己,似乎是自己的笑聲將他們的視線轉移。

“抱歉,你們繼續!”無念尷尬的喊了一聲,但人人都聽見了他語氣裡藏不住的笑意。

“他們好可憐啊!”希雅從無念懷中轉過頭靠在無念身上幽幽的道。

“他們怎麼了?”無念本聽不懂他們剛才說了什麼,好像是哪個青年與這個女子是戀人,大概就是這麼回事,他猜測到。

“那男人與這位姐姐是戀人,現在這位姐姐的父親將她嫁給了另一個人。”希雅憂傷的說道“她嫁的就是那個騎魔豹的人麼?那男人的胳膊也被他砍斷了,無念,你能去幫助那位姐姐救助那個男人麼?”無念看了看旁邊的柏古叡,那可是他父親,而那個姐姐是他的二孃,但見他淚眼朦朧的看向自己,好吧!無念讓澤澤跑了過去,來到族長老人旁邊,看著跪在地上的二人。眾人只見一個騎著猛獸的少年抱著另一個少年走到中間,不知道他要幹什麼,自己這邊還好,知道是柏古族的人,但對面的卻是不知道了,一個個引弓就要來。這邊的人見對面拉弓,他們也引弓與之對立,戰鬥一觸即發。

“都給我放下!”老族長回頭喊了一聲,然後不解的看向旁邊這兩個少年,然後只見另一個騎馬的小孩兒也跑了過來,但是跑到了柏古昂身邊。

“全都不許動!”那青年也回頭喊了一聲,然後將女人往身邊拉了拉,警惕的看著無念二人。

“老人家,我的朋友說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所以我是來救人的。”無念誇大著說道,浮屠他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聽說是剛剛興起的一個小宗教,但廣受草百姓追捧。

“不知勇士要救何人?”那老者也會中土話,疑惑的問道。

“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糾葛,但是今天是個好子,不想染血光,所以我出來救這位兄弟,如果他再不止血恐怕小命就丟這兒了。”無念伸手指了指依舊血如注的青年,見他所跪之處下面一灘鮮血染紅了青黃的草地,而他的臉也蒼白的可怕。

“還請勇士相救!”不等老者回答,那女子對著無念就開始磕頭,用著略微生硬的中土話說到。

“姐姐不必多禮,我夫君是道家之人,救死扶傷乃是本分,還請這位爺爺讓我家夫君救治完再言論此種糾葛。”希雅清脆動人的聲音響起,如天籟的歌聲般敲打在人們的耳中、人們的心頭,所有人都詫異的看向這個異常俊俏的少年,只見其紅齒白,膚如凝脂,仔細一瞅原來是女扮男裝。

無念甜的應承了夫君這個名號,反正他早已是樂衛了,只是這個是他悉的叫法。見那老者還在考慮,也不管他回覆了,拍了拍希雅的胳膊,讓她留在澤澤身上,為她倆施放了一道神龍甲,他可不敢保證兩邊的人不打起來,還是小心為好。從澤澤身上翻身而下,走到了那個青年身邊蹲下,看著上面的血模糊,還好沒讓希雅也過來,正準備動手治療呢,那邊的柏古叡跑了過來。

柏古叡來到父親身邊與其站在一起,心細的他讓父親尷尬的心有個依靠,見希雅稱呼無念為夫君,心裡不知為何閃過一絲失落,不過轉瞬就被他掩蓋。見無念要救治那青年,從父親手裡拿過那柄方天畫戟,然而瘦弱的他本拿不動。見父親雖然給了他,但也沒有幫助他的打算,他只能將其擺放在馬上,讓馬馱著去往無念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