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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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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傻身子一,脖子立馬直了,張大了嘴看著自己的爹。小翠也睜大了眼,臉上有些泛紅,半晌才囁嚅道:“叔,為…為啥呀?”二嫂笑了起來:“呵呵,這丫頭,咋還叫叔啊!”被二嫂這麼一說,翠兒的臉更紅了,憋了一會兒很小聲地叫了一聲“爹”談永梅摸了摸翠兒的頭說這孩子還真乖巧啊。

三哥望著大傻和翠兒的模樣也忍不住想樂,對翠兒說道:“這是咱這地兒的規矩,要到正那天才能接你過門哦,你們小兩口以後的子還長著呢!”三哥說話的語氣雖然和緩,但神情卻是不由分說的。大傻和翠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話也只能擱肚子裡了。

大傻打小就信爹,在他眼裡,爹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道理的。三哥見事兒都說定了,便轉過頭招呼談永梅留下來吃晚飯,談永梅說不了,現在正好可以趕上去縣城的最後一趟車,回家還得收拾收拾給翠兒去住。

三哥招呼談永梅時,二嫂的臉上不經意地倏忽閃過一絲不悅。三哥也不再挽留,要大傻和翠兒把談姨送到車站。

“三哥,不好啦,你…你家老二出事啦,他…”屋子裡的人還沒來得及抬起股,門外就傳來火急火燎的喊聲。

是同村的一個漢子,他氣吁吁地跑進來,一見二嫂也在,就把後面的話給噎了回去。三哥騰地站起身來,問道:“我家老二咋啦?快說!”那漢子看著二嫂,支支吾吾。二嫂頓時緊張起來,也催問道。三哥扔過去一菸,示意他儘管說。

“老二和雙塘溝子李木匠的婆娘在那個啥,被李木匠爺兒倆給堵在家裡了,我正好去那辦事撞見了,就趕緊過來給報個信!”漢子的話讓屋子裡的人大驚失,二嫂的臉一下變得煞白。三哥很快就鎮定下來,說道:“我們爺兒倆現在就趕過去,大嫂、二嫂你們就別去了。

那個李木匠一家子平時在村裡鬼的,沒啥人緣,村裡的人不會幫著他們對二哥咋樣的。”

“不,我和你們一起去,我倒要看看那個挨千刀的丟人丟成啥樣了!”二嫂咬著牙說道。

談永梅見眼前出了這種事,趕緊告辭走了,三哥見二嫂態度堅決,也就不再說什麼。他從案几屜裡拿出兩包煙給那漢子,關照他不要出去聲張。大傻趁屋裡人說話的當口,悄無聲息地到灶夥間拿了把菜刀藏在棉襖裡。

那漢子拿了煙答應著正轉身要走,三哥像是又想起了什麼來著,叫住了他:“麻煩你幫我喊一聲老李支書,我聽說他和李木匠家是老親。”當屋子裡的人除了翠兒外都出了門,誰都沒有留意到遠處一臺拖拉機前站著一個神情詭異的人,正覬覦著這間屋子。這人就是趙貴林。三哥做夢都不可能想到,這個趙貴林的出現,會讓他的整個家庭最終陷入傾覆的漩渦…

自從那天瞧見翠兒之後,趙貴林就被這個妮子撲稜著的長睫和微醺樣的粉粉的笑靨給震驚了,他怎麼也想象不到在這個被他所鄙視的村子裡會有如此嬌豔的一個丫頭。

連著幾夜,趙貴林在被窩裡翻來覆去地烙燒餅,腦子裡臆想著翠兒的身子,手指頭則鬼使神差般地幹起不可告人的勾當。

趙貴林在江對面的大城市也有兩年了,每次回來還時不時地出溜幾句半生不的大城市的語言,以顯示自己與這個村子值得炫耀的距離。

並且對於人們說的許多村子裡的事,總愛用嘴角微微的上撇以及鼻孔裡哼哼的聲音,來表示某種不屑與漠然,但村子裡很少有人會知道,這種不屑與漠然是趙貴林在江對面的那個大城市裡每天都要面對和承受著的。

趙貴林也是二十來歲的漢子了,整從眼前川而過的或細皮或趾高氣揚或妖裡怪氣的城裡女人,常常使他的身體裡湧出雜亂的衝動。

可他很清楚,自己的收入除了添置些在外觀上儘可能接近於城裡人的行頭外,是無法引打動城裡的女人跟他上的。

他不是沒有大膽地嘗試過,但是在遭遇了多次的不屑與漠然乃至直接的嘲諷後,他不得不很無奈地回到現實中來,只能時不時地趁著夜潛進城市僻落的小夾裡化不多的錢找個站街的娘兒們瀉一瀉火。

或是與同樣來這個城市打工的孤寂的妹子們相互取取暖…回村子已兩天了,趙貴林忽然覺得這個悉的不能再悉了的村子,與以往有些個不同,似乎不再那麼陰冷,也不再那麼的無聊。趙貴林也一反常態,沒有死乞白賴地往人姑娘家溜達或是上人小寡婦家叨擾。

這一切全都是因為那個水靈靈的模樣在腦子裡抹都抹不去。今天,心裡有些燒騰的趙貴林象被什麼召喚著轉悠到了三哥家附近,就看見一群人忙亂著出門離去,那群人裡面並沒有翠兒,這讓他產生了某一種動的念頭…

屋子裡的人一下散去,讓翠兒覺得有些冷清,而一想到從明天開始就不能再貼著抱著大傻火爐樣熱乎乎的身體,心裡更是失落。

她見天已慢慢暗了下來,就想下點麵條填巴一下,卻發現灶夥間的柴禾沒了,便打算要到隔壁的偏房去抱些柴禾,剛出門抬頭就看見趙貴林邁腿上了曬場。

翠兒第一眼見著趙貴林時就產生了一種新的覺。同樣是個男人,但覺就是不一樣,趙貴林的臉白白淨淨的,與大傻有些紅黑的臉迥然不同,那一頭草雞窩似的頭髮更是讓翠兒覺得太有意思了。

此刻,翠兒瞧見趙貴林正用和大傻趴在她身上時一樣的眼神盯著她看,心裡竟咚咚咚地敲起鼓來。

“嗨,你好啊!”趙貴林抬起右手用自認為很瀟灑的姿態揮了揮,跟翠兒打著招呼“你叫啥名字啊?”邊說邊踮起腳朝屋裡張望,確定眼下只有翠兒一個人在家。翠兒有些慌亂,紅著臉低下頭躲開他的目光,想不去搭理他,身子卻象不聽使喚似地微微發抖起來,嘴裡還小聲回應道:“俺…俺叫翠兒。”翠兒的羞怯無疑如一劑大煙般令趙貴林亢奮,也讓他的膽子迅即膨脹。他湊到翠兒跟前,輕佻地調笑道:“翠兒,這名字和你的人一樣美啊,呵呵。”翠兒已經能夠覺到眼前這個男人重的鼻息到了自己的臉上,癢癢的,心裡那些紛亂的慾念又開始亂竄,並讓整個人向虛浮陷去。她忽然想起了大傻,到有些害怕,腮頰噴紅著瞄了一眼趙貴林,轉身朝偏房走去。

趙貴林彷彿聽到了某種召喚,竟也跟進了偏房。天全都黑了下來,正是人們圍在桌前或蹲在灶臺邊吃晚飯的時候,村子裡一片靜寂,偶有幾聲犬吠。偏房裡滿是灰塵的燈跟個鬼火似的。

“翠兒…”趙貴林站在翠兒背後輕聲喚道。翠兒彎攏著柴禾,呈現出飽滿的線條。趙貴林見翠兒沒有吭聲,也沒有驅趕他的意思,便走近前去佯裝幫著攏柴禾,故意碰了碰她的手。

翠兒觸電般的一個掕,已攏在臂彎裡的柴禾一下散落到地。趙貴林看到她泉眼樣的大眼睛裡面閃著一種叫他吃驚的光亮,血猛地衝進了腦殼。他一把抱住了翠兒。翠兒下意識地“啊”了一聲,剛想本能地掙扎,但趙貴林一下子將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壓到她的身上,兩個人一起倒了下去。

僅僅是瞬間的功夫,翠兒就到身子裡燎起了一股從沒有過的熱辣,儘管她依然在這個男人的身下扭動掙扎著,但內心卻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叫她停下來…當趙貴林終於進入到翠兒身子裡時,他“哦”地長出了一口氣。

這並不僅僅是出於劫掠成功的喜悅,更多的是被翠兒的身子所引。當他扒下翠兒的棉褲和褲頭時,那間一團白亮竟然有些耀眼,手彷彿摸著的是細膩棉球,稀疏的陰也是柔柔的,蓬鬆在像是剛蒸好的饅頭上面。

而饅頭餡裡面滿是細細密密的褶皺,一稜一稜粘滑而又緊緻,當迫不及待地沒入,那些褶皺也同樣迫不及待地將它緊緊包裹起來…趙貴林見慣了那些松塌塌的,也見慣了那些少有光鮮的身子,卻從沒有品嚐到像翠兒這般的。

那些褶皺有力地收縮和著,讓他了幾下就到似乎要被出來了難以自制,他想不能就這麼熊樣了。

趕緊拔出傢伙用手摸索翠兒的那個小疙瘩。翠兒的小疙瘩就跟一粒很糯的豆子似的,微微的凸起著,不像有些個女人一堆亂草裡面小疙瘩就跟沒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