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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受傷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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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受傷之後夜深風涼,夏侯簫抱著林靈跑的飛快,林靈只覺傷口顛得十分疼痛,勉強開口道“你帶我去哪兒?我不去,我的朋友還在那邊。”夏侯簫並不答話。

林靈在夏侯簫懷裡一陣掙扎,夏侯簫有些不耐煩的說“那個白衣女人的功夫明顯在黑衣人之上,她不會有事。你再亂動,血的更快。”不多時,他停在了一戶莊院門口,抬腿向大門踹了兩腳“快開門!”門吱呀一聲開了一道縫,一個男僕探出頭來,見是夏侯簫連忙躬身喊了聲公子。

夏侯簫把林靈抱進門“去把何醫師叫來,快!”---林靈被夏侯簫放到一張柔軟乾淨的大上。她看著桌上昏暗的油燈,心裡還在擔心程浩然會不會有事,都怪自己沒事和他瞎鬧,這下可鬧出事來了。林靈恍恍惚惚覺得身上一陣陣發冷,她知道這是失血過多的緣故,心裡有些害怕,鼻子眼淚就了出來。

夏侯簫伸手抹去林靈眼角滑下的淚珠,心道他真是個孩子,看來這次是嚇壞了,嘴上卻還是不饒人的說“小林子,你看你哭成這樣,真替我們男人丟人!你放心,沒傷到重要經脈,傷到了你哪還有力氣在這哭鼻子?也沒刺破喉嚨,你看你還能說話呢。我簫少一劍刺過去,你竟然有驚無險,小子你已經夠幸運的了。”林靈聽了夏侯簫的話心裡只是生氣,就這樣被神經病刺了一劍,她還真是幸運!

夏侯簫伸手去解林靈的黑夜行衣。

林靈忙一手抓住前衣襟,瞪圓了眼睛看著夏侯簫。

夏侯簫看著林靈緊張戒備的模樣輕笑出聲“小子,你眼睛瞪那麼大幹什麼,你以為這樣我就捨不得殺你了?嘖嘖,我還真是捨不得,不過前提條件是你要乖乖的給我坦白代。把手拿開,我幫你把衣服褪下來,等會兒大夫來了好包紮傷口。”林靈搖了搖頭,可她發現搖頭這個動作也讓她脖子很疼,只得聲音嘶啞的開口道“我是傷到脖子,為什麼要脫衣服?”夏侯簫說“脫了更方便包紮。而且都染上血了,你穿著不難受?”

“我不難受,我不要脫衣服。”夏侯簫笑了一聲“你怕什麼,我又不是男女通吃。就算通吃,也不吃你這黃小子。”說著就要拽開林靈擋在前的雙手。

林靈急道“我不脫衣服!不脫衣服!”夏侯簫皺眉“傷成這樣,你還鬧什麼。”說著一手抓緊林靈兩手,另一手朝她衣襟探去。

林靈著急的坐直了身子,還是掙脫不開夏侯簫,只得一口朝他手背狠狠咬下去。

夏侯簫忙把手從林靈嘴裡奪出來,看著手背上半月形的牙印,哭笑不得的說“臭小子,你屬狗的嗎?”林靈皺著小臉說“我不屬狗,我屬馬。”

“哼,以為我治不了你這匹尥蹶子的小野馬嗎!”---夏侯簫正要再次動手,丫鬟就把大夫領了進來。

大夫是個白鬍子的胖老頭,他查看了一下林靈的傷勢,然後給她的脖子和臉頰分別塗上傷藥,接著用白紗布把林靈的脖子包了起來。大夫包紮的動作練而迅速,可林靈還是疼的直氣。

從小到大林靈生病一向都是去仁安醫館抓幾味藥吃,如果病的重程叔叔還會親自來家裡看她。程叔叔醫術高超,素有“仁心妙術”之稱,一般人是不容易請到的,但林程兩家本就相識,林靈又和程浩然好,是以才得到了特殊關照。在林靈的記憶中,程叔叔每次都是很溫柔的摸摸她的頭,問小靈哪裡不舒服啦?走的時候還會給林靈留點酥酪糖、棗泥糕之類的小點心,讓她喝完藥以後可以甜甜嘴。每次程叔叔替她看完病,爹孃一般都在大廳準備了好茶招待程叔叔。這時候程浩然就會湊到她邊,繃著美麗卻嚴肅的小臉監督林靈把黑乎乎的湯藥喝到一滴不剩。林靈覺得程浩然這樣做完全是在報復自己,因為自己平時總說他長得像個女孩子。

她現在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卻只有個不認識的白鬍子老頭替她看病,她好難過,好想回家。

大夫恭敬的對夏侯簫說“這位小公子並不礙事。傷口有些深,幸而未傷到要害,只是這幾天最好聲。不過他身上有些熱,晚時恐怕要燒起來。老夫已開了藥方,等會兒著下人熬好服下,早些休息。今夜最好有人看顧些,若明起來還是發燒,老夫再來。”夏侯簫點點頭,令大夫出去,然後脫下沾了血漬的外衣,又叫侍女把染上血跡的單換下,這才扶著林靈重新躺好。

不多時,就有小丫鬟端著藥碗走進屋來。

林靈端起藥碗喝了一小口藥,好苦!其實以前只要不妨礙藥,她的藥裡總要加些蜂蔗糖之類的東西,這碗藥卻是貨真價實的苦。林靈知道此時嬌氣不得,只得屏著氣一口喝光,然後吐著舌頭道“糖快拿來!”夏侯簫看著林靈不知怎麼就想起了小貓伸出舌頭打哈欠的樣子,打趣道“有那麼苦嗎?或者讓我親一下,就變甜了。”林靈臉上一紅“你再敢胡說!”夏侯簫笑了笑沒再說什麼,倒了杯水遞給林靈“糖是沒有,有水喝不喝?”看林靈把水喝完,夏侯簫說“躺好睡吧,你還是不脫衣服?”林靈說“等你出去我才脫衣服。”夏侯簫裝出一副詫異的神情“我去哪兒?這是我的房間。”林靈皺眉道“那你帶我去其他房間。”想了想又提高聲音說“不用去其他房間了,你直接送我回家吧!這會兒血也止住了。”說到後面聲音又低了下去,因為她的嗓子真的很疼。

夏侯簫說“你想得倒好,止住血就走,你當我是救死扶傷呢?你可是我的人質,不代清楚別想走。哼,敢算計到我簫少頭上,我倒要看看是哪路人馬!”林靈心道誰算計你了,真是疑神疑鬼。但她嗓子疼痛不願多說話,起身就要下。不讓她走換個房間睡總行吧?

林靈雙腳剛一落地,眼前發黑的險險就要栽倒。

夏侯簫一把將她按回到上“你一個人睡,偷偷跑了怎麼辦?我自然是拴在身邊放心些。”他其實是擔心林靈晚上會發燒,雖然他完全可以找個侍女照看林靈一夜,但不知為何卻不願那樣做。

林靈不得不繼續扯著疲憊的嗓子說“我不會跑的!你叫人到門口看著我。你要是非不讓我離開,那你去其他房間睡。”夏侯簫一臉認真的說“不行,我認。”林靈心裡罵道,真見鬼,你在暖香閣裡怎麼不認?我和你一個睡覺,豈不是壞了名節?

幸而他現在以為我是個男人,好歹混過這一晚也就算了。唉,要是叫我爹知道了,還不打死我。要是叫揚哥哥知道了,估計也要找我的麻煩。上次在暖香閣的時候揚哥哥好像就很討厭夏侯簫,現在我也不喜歡他了,差點要了我的小命!

林靈知道自己跑是跑不了的,嗓子這樣又理論不清,只得妥協道“和你一起睡,我是不脫衣服的。”夏侯簫嘆道“為什麼我在小林子心中的印象就如此之差?”夏侯簫脫去衣服出裡面壯的膛,林靈面微紅的閉上眼睛往裡挪了挪。突然她到身上一沈,原來是夏侯簫又壓了層被子在她身上。

林靈瞪著夏侯簫,心道你想壓死我啊!

夏侯簫看她一雙眼睛雖然瞪得溜圓臉上的神卻十分憔悴,因此不再逗她,只是解釋道“你吃了藥發發汗才好,必須蓋厚點。”夏侯簫幫林靈掖好被子,然後吹了桌上的油燈自己也躺到上。

夏侯簫上了倒也規規矩矩的沒什麼動作,林靈這才放心了些。

林靈躺在覺傷口還是隱隱作痛,她心裡想著程浩然不知有沒有脫險,李逸揚他們知道她被人擄走了是不是都急壞了。唉,也不知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也不知夏侯簫到底是什麼人,如果李逸揚在這裡就好了。林靈本就是勉強支撐著神,這會兒稍微安定下來頓覺十分疲乏,剛才喝的湯藥裡又有安眠的成分,很快她就困的睜不開眼睛了。身邊有淡淡的麝香味道,不難聞但很陌生,沒多久林靈就沈沈睡了過去。

---林靈朦朦朧朧的看見程浩然在她眼前和黑衣人打鬥,她很想幫忙但渾身卻千斤壓著一般痠痛,她遠遠的好像聽見李逸揚喊她的名字,想答應嗓子卻火燒一般難受。林靈一著急眼淚就了出來,滑到耳朵裡面溼乎乎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