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受傷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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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靈哼哼唧唧的輕聲哭著,夏侯簫喊了她半天她才勉強睜開眼睛。
夏侯簫把林靈扶起來,在背後靠了個枕頭,又喂她喝了碗水。
林靈的嘴顯現出不正常的鮮紅,上起了層幹皮,用水抿了抿,還是那樣。
夏侯簫摸了摸林靈的額頭,喃喃自語道“怎麼燒得這樣厲害!”他自幼所學龐雜,略通醫術。心知林靈這是外傷內症齊發,再叫大夫來也不過加重些藥量,對身體未必好。這小子恐怕是天生的體虛氣弱,一時承受不住,恐要細細調養幾才得大好。
夏侯簫穿上中衣,吩咐丫鬟又熬了碗藥,親自服侍林靈喝下。
林靈只覺渾身骨節作痛,身上忽冷忽熱,嗓子痛的連咽口唾沫都難受,喝完藥連要糖的習慣都忘了,只是歪在那裡將睡未睡的。
夏侯簫用巾擦了擦林靈到下顎的湯藥。他見林靈臉上一片紅,眼角還帶著溼意,心中不覺憐惜起來;再摸她的手,冰涼涼的本沒發出汗來,一身黑衣更是皺皺巴巴的沾滿了血跡、塵土和藥汁。
夏侯簫半扶起林靈的身子,拉著她的袖子就把她那身髒兮兮的夜行衣脫了下來。
林靈覺到身上的動靜有些困難的睜了睜眼睛,看見夏侯簫正在解她中衣的盤扣,自己的黑外衣已被他脫下來丟到了腳。林靈忙氣息不穩的責問道“你幹什麼!”夏侯簫說“你燒的太厲害,渾身一直髮抖,把衣服脫了我抱著你睡。”林靈費勁的嚥了咽吐沫“我不用,你別管我!”夏侯簫仍要去解她中衣的盤扣,林靈扭來扭去的不肯合作。夏侯簫心中不耐,用力一撕就把林靈中衣上的一排盤扣全部撕的脫落開來。
林靈呆住了。
夏侯簫也是一愣,怎麼這小子中衣裡面還穿著一件中衣,裡層中衣外面還套著個軟料小馬甲,他穿這麼多幹什麼?
林靈死命掙扎道“夏侯簫!你再敢脫我衣服,我就殺了你!”夏侯簫看林靈脖子上的紗布又隱隱透出些紅,皺了皺眉把丟在一旁的夜行衣帶拿過來,三兩下就把林靈雙手綁到了頭。
林靈哪受過這等待遇,她又急又怒,卻只能用兩條腿毫無章法的朝夏侯簫亂踢亂踹。夏侯簫制止不住,索直接跨坐到了林靈腿上。
林靈這下成了砧板上的魚,完全動彈不得了。她氣吁吁的說“夏侯簫,你竟敢…夏侯簫,你竟然敢!”她被夏侯簫壓著踢不了人,身體卻還像剛上岸的魚般用力跳動著。
夏侯簫被她在身下磨得冒火,下不覺起了變化。夏侯簫臉難看了起來,男人竟然對男人起反應,饒是他簫少也有些接受不了。
夏侯簫惡狠狠的說“你他媽的能不能別動!”林靈哪裡理他,一邊掙扎一邊噎噎的喊道“爹!娘!揚哥哥!你們快來救我!”夏侯簫聽她這樣亂喊更是嫌煩。他一把拽開林靈馬甲上的扣子,隨著釦子的崩落夏侯簫終於發現手下的觸有些不對。
他不信的又一把扯開林靈的貼身中衣。
林靈雪白的肌膚在了空氣中,沒穿肚兜,前裹了幾層白布。夏侯簫心下已知,雙手卻不受指揮一般運起內力將白布撕的粉碎。
雖然油燈的光線非常昏暗,夏侯簫還是覺得林靈的一雙嬌白的耀眼。林靈的房個頭偏小,形狀有些尖尖的,白滑細膩,頂端的櫻蕊粉粉的,好像小兔子的眼睛。
夏侯簫沉默了一會,開口埋怨道“真是的,你怎麼不早說!”他嘴上在和林靈說話,眼睛卻只盯著那對看。
林靈發著高燒還被人這般欺負,自是又羞又氣,腦袋裡一片糊塗,什麼有氣勢的話也說不出來,只是顫抖著說“你…你…你混蛋!”夏侯簫回手使內力彈滅了油燈。
屋內瞬間一片漆黑。
---黑暗中夏侯簫輕輕咳了一聲“你放心,我不會動你。”夏侯簫從林靈身上起來,半跪在上解開纏住林靈雙手的帶,然後又去解她的褲子。
林靈大怒,手腕的麻痺還沒緩過來就狠狠甩了夏侯簫一巴掌。
林靈看不清夏侯簫是什麼表情,只聽他淡淡的說“看都看了,你還是全脫了好好睡吧。”他說著就用手製住林靈的動作,最終還是把林靈的褲子脫了下來。所幸褲子就只有一條,不像上衣那麼多層,否則兩人還不知要糾纏多久。
夏侯簫俯身摟住林靈的纖,把被子嚴嚴實實的蓋在兩人身上。
林靈自是不肯,揚手又是一掌。
雖然四周一片漆黑,夏侯簫還是準確的一把握住了林靈的手腕。他另一隻手扣在林靈間,兩條強壯有力的長腿將林靈腿雙夾住,叫她動彈不得。
夏侯簫冷聲道“你打人還打上癮了!告訴你,我的話你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趁早老實點好!”夏侯簫覺到他懷裡的人兒抖的厲害,噴在他脖頸處的呼更是炙熱滾燙。林靈就這麼小小的軟軟的被他制在懷裡,夏侯簫的口氣不覺又軟了一些“你乖乖的聽話,這樣不難受嗎,快睡吧。要是再這麼發燒,還得請大夫來。”林靈把兩隻胳膊擋在兩人之間,握緊拳頭用力朝夏侯簫身上臉上亂打,可她那點力道本就無足輕重,夏侯簫只是緊緊地摟著她讓她動彈不得。林靈嚶嚶的哭著,渾身痠軟意識模糊,高燒不退的身子即使蓋著兩層厚被還是陣陣的發寒,她的身體不自覺的慢慢朝身旁溫熱的膛貼去,剛剛喝下去的藥也漸漸發揮了效力,林靈搭搭的就沒了聲音,漸漸昏睡過去。
夏侯簫看林靈不再掙扎呼也平穩了些,他才翻身躺到林靈身邊,仍是把她摟在懷裡。他用自己的中衣細細擦乾林靈滿是眼淚的小臉,然後直接一手將中衣脫下來扔在地上。現在,林靈溫熱的房就蹭在他膛上,軟軟膩膩的,觸比他想象中還要細,夏侯簫覺自己身下又硬了些。他很想把這對嬌的寶貝含到嘴裡細細疼愛,可惜現在還不能,會嚇壞他的小貓,還沒睡呢。
林靈翻了個身,嘴裡含含糊糊的囈語著什麼,聲音帶著哭腔低低啞啞的說不出的人。夏侯簫凝神去聽,林靈竟是在說“揚哥哥,我難受。”夏侯簫心下不悅,竟然在我懷裡喊別的男人。什麼揚哥哥,就是那個在暖香閣裡一把將她搶過去的男人嗎?那男人是她的情人?怎麼帶她去那種地方。唉,她連聲音都像小貓一樣細細軟軟的,我怎麼就會以為她是男人?小丫頭,你那揚哥哥又怎麼比得上我,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用更嬌媚一百倍的聲音喊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