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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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潔去了沒多久,就轉了回來,草兒的童裝還比較好買,因為她的部已經頗為可觀,她順便給草兒帶了件罩,大小也很合適,穿戴整齊的草兒雖然容顏仍顯憔悴,但是看起來已經不復先前的落魄,淺灰的呢子風衣,搭配藍的絨褲,看起來嬌小可愛,讓柳玉潔讚不絕口。
阮玉珠的衣服則買小了一號,她的部過於豐滿,導致襯衫的紐扣完全系不上去,把她的急得臉作燒的厲害,兩副罩也都勒的她有些不過來氣,最後還是用自己的老辦法,找了兩條柳玉潔不戴的真絲圍巾系成長條,在部繞一圈,裹住巨的下半緣,把部兜起來,外面則穿了件王鑫的厚格子襯衫,在恆溫空調控制的家裡,也絲毫覺不到涼意。
待華月虹來了以後,聽到柳玉潔的敘述,也是非常同情阮家母女的遭遇,她觀察出兩人的情緒已經趨於正常,雖然是有心幫她們恢復,但不宜之過急,待到阮玉珠去廚房準備晚飯,阮草兒也跟過去給母親打下手,她才對柳玉潔說道:“大姐,碰到你也算是她們母女倆的命好,不過碰到她們,也是給你解決了一個難題啊。”柳玉潔笑了笑說道:“是啊,我也沒想到最終會變成這樣,看來好人有好報這句話說得倒是不錯。”華月虹陪笑了兩聲,抿了一口茶水,問道:“小鑫的情況怎麼樣?有沒有什麼變化?”想到這事,柳玉潔神頓時轉為黯然,說道:“還是老樣子,陽具還是處於無法起的狀態,意識也沒有復甦的跡象。”她的聲音很低,廚房裡客廳頗遠,倒是也不擔心被阮家母女聽見。
華月虹勸道:“也算是我意料之中,當他的身體已經悉了最初刺後,自然很難再有反應,你需要給他更強的刺,也許會有反應。”柳玉潔自嘲的笑了笑,苦笑道:“我倒是也想,可是他的陽具軟趴趴的,我就是想把身體給他,他也沒鑰匙啊。”華月虹點點頭說道:“這個過程肯定是長期的,如果能一蹴而成,那這種病就不會被稱為疑難雜症,要想敲碎他心中的這塊堅冰,得需要你耐的敲擊。”說到這兒,她看了看廚房那邊,說道:“也許,你可以讓阮家母女幫幫忙。”柳玉潔本來心中就存了這個心思,聞言說道:“我倒是想過阮玉珠,草兒就免了吧,她還是個孩子呢,我是真的喜歡她,想把她當成自己女兒。”華月虹笑了笑說道:“我又沒讓你害她,再說,這種事情她早晚會發現的,早點把她拉下水,免得以後會發生什麼波折,這孩子跟小鑫的年紀也差得不多,待以後他醒過來,你做主讓草兒嫁給他唄,雖然她不是個女處,不過現在都什麼社會了,你該不會介意吧,況且,那也非她自願。”要說柳玉潔心中沒有芥蒂,那是假話,不過想一想,華月虹說的也在理,阮草兒的失身實為強暴,著實讓人同情,以後兒子要是醒來,娶了一個別的女人,那讓自己如何自處。柳玉潔心中已經有了異樣的心思,除了對兒子的親情外,也有了想跟他過一輩子的想法,正常的兒媳可能會同意這種亂倫關係嗎?但是換做草兒就不一樣了,如果一開始的關係就是如此,那以後她自然不會反對。
這樣一想,就覺得華月虹的提議著實有道理,不由的點點頭,說道:“你這個主意倒是不錯,草兒嫁入我們家,我自然不會虧待她的,只是這如何引導?”華月虹說道:“你先靜觀其變,看情況再說,具體怎麼引導,我現在也說不上來。”柳玉潔點點頭,說道:“真是謝謝你了,妹妹。”華月虹笑了笑,說道:“姐姐好生客氣啊,如果阮家母女能成功加入的話,我對小鑫的甦醒又多了幾分把握,陌生的刺可能會有奇效。”柳玉潔又點頭,忽地話鋒一轉,盯著華月虹道:“妹妹,要不你也加入?”華月虹頓時被得手足無措,笑道:“姐姐,我幫你出主意,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柳玉潔呵呵笑道:“反正你也是孤家寡人,我以前說過的話可作數的,到時候你做大老婆,讓草兒做小老婆,如何?”華月虹聞言說道:“那可不行,這樣我就憑空比你低了一輩,也太吃虧了,最起碼我也要跟你一輩還差不多。”柳玉潔哈哈笑道:“哈哈,行,到時候讓小鑫再多認個乾媽,乾媽,乾媽,不就是用來乾的嗎?”華月虹頓時明白自己入了對方的甕中,又羞又惱,順手拿起一個抱枕砸了過去,笑罵道:“好你個柳玉潔,打主意打到姑頭上了,看我怎麼修理你。”
“來啊,來啊,看看誰怕誰。”兩人拿起抱枕在客廳裡互砸玩鬧起來,這種少女時代才會玩的事情,換做兩個成年女人也是別有一番滋味,一時間,客廳裡抱枕亂飛,兩人毫無平裡的高貴優雅,嘻嘻哈哈的鬧作一團。
廚房裡的阮玉珠母女聽不見客廳的對話,只能聽到隱隱約約的笑聲,聽到客廳的動靜,兩人連忙跑到門口一看,原來是在玩鬧,遂抿嘴笑著又退了回去,繼續忙著晚餐,待客廳裡兩人玩得累到不過氣來,晚飯也做好了。
餐桌上,華月虹對飯菜的口讚不絕口,柳玉潔趁機邀請她常過來吃飯,沒想到華月虹想了想竟然答應了,讓她對先前提到的事情多了幾分期待,如果華月虹也能加入的話,那這個秘密就真的再不可能有洩的可能,不過她也明白,華月虹不是阮玉珠這種飽受磨難,沒見過世面的女人,想要讓她願意,怕是一件不小的難事。
飯後,柳玉潔送華月虹下樓,電梯裡有人,兩人也沒怎麼談,待華月虹進了車裡,她也跟著上了後座。
“怎麼?還有要談的?”華月虹饒有趣味的透過後視鏡看著對方。
柳玉潔笑了笑說道:“是啊,我想起忘了謝謝你昨天送給我的禮物。”華月虹啞然失笑道:“還不錯吧,很夠勁的大傢伙。”柳玉潔點點頭,說道:“妹妹平時也很寂寞吧。”華月虹沉默了下,嘆了口氣說道:“還好吧,我工作比較忙。”忽然,她看到華月虹從後面伸出手將她攬住,到對方的嘴貼在自己的耳朵附近,輕輕的呵氣。
“喂喂,我不是同戀。”華月虹掙扎道。
柳玉潔笑道:“我也不是啊。”說完,她停頓了下,話鋒一轉,說道:“不過看到你,卻有一種想與你親近的想法呢。”華月虹哭笑不得的說道:“姐姐,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生氣了。”柳玉潔不以為意的說道:“妹妹,你忘記了那晚我們很舒服嗎?”華月虹無奈的說道:“那晚我們是喝醉了,再說了,我是喜歡男人的。”柳玉潔沒有接話,輕咬了下對方的耳垂,笑道:“妹妹,我也喜歡男人的,呵呵。”說完,她雙手縮了回去,抱在口,繞後趣味的看著前方。
華月虹咬著下,沒有說話,扭動了點火開關,汽車發出微微的轟鳴。
“我要走了,你不下車嗎?”華月虹問道。
柳玉潔點點頭,說道:“你載我我停車場外面,我想在小區裡散散步。”華月虹沒有答話,發貨汽車,緩緩駛出地下停車場。
當車子停下後,柳玉潔並沒有立刻擰開車門,而是緩緩說道:“妹妹,我知道一個單身女人的子是過得有多苦,我的提議並不是看輕你,只是提供多一條路讓你選,因為你弟弟的事情,我想你很難再接受一段新情吧,不然也不會一直蹉跎到現在。”華月虹心中一顫,但依然是咬著牙堅定的說道:“柳玉潔,我的私事不需要你管,我不是阮玉珠。”聽到對方的話語如此堅決,柳玉潔也不想把兩人的關係到可調和的程度,淺笑了下搖搖頭,什麼也沒說便下了車,看著車尾燈逐漸消失在遠方,她自嘲了笑了笑。
自言自語道:“柳玉潔啊柳玉潔,你把華月虹得有點太緊了吧,速則不達這句話你怎麼就不懂呢?”夜晚的寒風吹亂了她的長髮,帶著絲絲涼意從領口滲了進去,讓她火熱動的情緒冷靜了不少,也帶起了幾個寒顫,她下意識的收攏起風衣的領口,雙手入口袋中,沿著小區裡的道路緩緩行進。
華月虹離開柳玉潔後,心亂如麻,聽到對方提及自己弟弟的事情,讓她整個人都失去冷靜,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箇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這幾年來,也見過一些優秀的英男士,可是每每到最後一步。
總是忘不了弟弟自殺前那絕望的神情,對身邊的男人頓時生起無比的厭惡,時間一長,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厭惡男人的怪癖,自然不會再有人追她,又有誰能明白她內心對愛情的渴望和對寂寞的恐懼,矛盾的心理讓她走入孤僻冰冷中無法自拔。
心緒不寧的情況下,華月虹駕車差點撞上了路邊的隔離樁,緊急停車後,她趴在方向盤上好好的哭了一場,收拾好心情這才駛回了家,到家後,她迫不及待的拿出假陽具,掀起黑的ol短裙,把連褲襪扯下來,用力的捅了進去,就在華月虹撅著人翹的股左搖右擺,陷入癲狂狀態時,手機鈴聲卻不適宜的響了起來,她本沒有理會。
直到自己快活的攀上高,才一臉不的從包裡翻出手機,原來是柳玉潔,她不想打過去,把手機扔到一旁,把裙子脫下來,邁著兩條漂亮的長腿去衛生間痛快的衝把澡。洗澡的時候她還在想,柳玉潔現在打電話來是為了什麼事?道歉嗎?還是其他什麼?不過不管什麼,她現在心情很亂,實在是不想聽到柳玉潔的聲音。
其實華月虹猜的不對,柳玉潔剛剛電話不是為了道歉,而是因為王鑫的情況有了變化。剛她結束完散步回家的時候,發覺客廳裡沒有人,阮玉珠母女也不在一樓的臥房中或者是衛生間裡,柳玉潔疑惑的上了二樓,卻發現自己臥房的門半開著,她明明記得之前是關嚴實的。
躡手躡腳的靠過去,柳玉潔聽到裡面有聲音,是斷斷續續的呻聲,身為女人,她很清楚這個聲音代表的是什麼含義,心中頓時一驚,難道是阮玉珠拿出了自己的假陽具在玩自瀆不成,當下把門推開,結果看到了她絕對沒有想象到的一幕。
阮家母女突然看到柳玉潔闖進來,嚇得差點從上滾下去,只見兩人俱是衣衫不整,一大一小兩對房俱袒在前,阮玉珠在裡面,阮草兒在外面,兩人一左一右坐在頭,把王鑫夾在中間,阮玉珠的大頭還沒在少年的嘴裡,少女稚的小手按在母親的房上,幫她擠壓著,一看就知道正在做什麼事。
“玉珠,你們在幹什麼?”柳玉潔沒想到事情竟然如同想象般的順利,雖然在華月虹那邊碰了釘子,不過那個釘子是預料中的事情,此刻阮玉珠母女正在做的才是真正的意外之喜,原本她還以為需要花一段時間才能說服她們。
阮玉珠一臉難為情的把頭拔出來,黝黑的蒂上沾著不少白的汁,少女也是一臉的無措,彷彿做了什麼壞事一般,把頭深深的低下。
“大姐,你回來啦,我們…”阮玉珠遲疑的說道,不知道該怎麼描述剛剛正在做的事。
柳玉潔走到邊,看著阮玉珠說道:“我剛剛回來,見樓下沒人,真沒想到你們會在這裡,我以為你還要過很久才能適應新身份呢。”阮玉珠羞澀的搖搖頭,說道:“姐姐待我們這麼好,我總得做些事報答您,我洗好碗,見您還未回來,左右無事,就上來看看小鑫。”後面不用說,柳玉潔也猜得到,她笑著說道:“你這個事做得我太高興了,玉珠,我代小鑫謝謝你這個乾媽。”
“不用,不用,這是應該的。”阮玉珠連忙擺手。
一旁的阮草兒見柳玉潔神情竟如此高興,心中的緊張頓去,也想得到乾媽的誇獎,說道:“媽媽,乾媽,我的也脹了,我可以給哥哥餵了嗎?”柳玉潔更是驚喜非常,連連點頭說道:“可以,當然可以,草兒,你真的願意為哥哥喝嗎?”阮草兒也是連連點頭,看了看自己的母親,再低頭看看昏不醒的哥哥,心中一橫,微微閉上眼睛,俯下身子把豐滿的小脯湊了過去。
阮玉珠看著女兒躍躍試的模樣,心底不由的到好笑,就在剛剛之前,女兒還是一臉猶豫的不敢餵,但是現在,在柳玉潔的鼓勵下,心態竟是翻轉了180度,見女兒的頭已經沒入少年的嘴中,身為專業牛的她自然開始指點起女兒哺的技巧,一個專心教,一個用心學,柳玉潔看著她們二人,心底的慾火騰地就燃燒了起來,心中不由的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攤牌。
反正有些事情肯定是紙包住火的,既然如此,那麼幹脆讓火來得更早一些,柳玉潔定下心思後,輕輕的說道:“妹妹,女兒,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們,本打算等以後,我們悉了再告訴你,但是看到你們對小鑫這麼好,我覺得我不該繼續瞞著你們。”阮玉珠母女停下動作,對視了兩眼,疑惑的看著柳玉潔問道:“大姐,什麼事?”聲音微微有些發顫,生怕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夢。
柳玉潔故作停頓,把阮家母女二人的擔心勾上來,這才緩緩說道:“剛剛來吃飯的華醫生,是小鑫的主治醫生,因為小鑫的病是心理疾病,打針吃藥是沒用的,必須要讓他自己醒過來,所以,我們使用了特殊的療法。”說著,她把小鑫有戀母情結,並最終為之自殺的事情說出來,阮玉珠聽了雖然有些驚訝,不過這種事情跟她輕身經歷的奴生涯而言,簡直不值一提,至於阮草兒,她本就沒有形成這種倫理觀念,畢竟從小到大,所看到的就是幾個有血緣關係的男人輪姦她的母親。
見阮家母女二人如此淡定,柳玉潔放下懸在心中的石頭,繼續說道:“小鑫為了維護我這個做母親的尊嚴,不惜放棄生命,所以為救回兒子,即便讓我粉身碎骨,我也在在所不惜。按照華醫生的療法,必須是靠外界的刺來喚醒兒子,而小鑫為我而死,我就成最佳的刺手段,利用他之前對我的慾望,來到達這個目的。”見阮家母女神情有些惘,柳玉潔也不多做解釋,決定用行動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