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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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母女驚訝的看著柳玉潔掀開了兒子身上的毯,脫下少年的睡褲,把那軟趴趴的陽具了出來,俱是嚇得身體發顫,尤其是阮草兒,彷彿重新回來夢魘中,差點就要驚叫出來,幸好阮玉珠還有些定力,趕緊捂住了女兒的嘴巴,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
見阮家母女如此表現,柳玉潔心中也惴惴不安,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已經沒有回頭的可能,衝著阮玉珠母女苦笑了下,輕輕的彎下,握住兒子的陽具,輕輕的送入口中,聞到下特有的微微騷氣。
柳玉潔愜意的在心底呻了一聲,久曠飢渴她已經有些忘不了這個味道了,重新燃起的愛的慾火,在亂倫心情的刺下,讓她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她緩慢而鎮定的輕輕起伏臻首,柔順的頭髮如瀑布般隨著她的動作輕輕動,每一次把龜頭含入口中,她都到下體處愈發溼潤了幾分,真恨不得現在就把假陽具翻出來,狠狠的到陰道里。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阮玉珠母女的心情也在逐漸平復,剛剛陡然出現的陽具,把她們嚇了一跳,但見王鑫一動不動,全無半分傷人的能力,心情自然放鬆許多。
看著那在柳玉潔嘴巴里進進出出的陽具,阮玉珠的心底也泛起了異樣的心思,確實,她是被男人摧殘了很多年,子過得生不如死,但是長久的侵犯,讓她的身體對愛其實已經產生了一種特殊的依賴。
這是一把雙刃劍,在給她帶來痛苦的同時,也帶來了無法抑制的快,她能夠在人間地獄中頑強的活下來,未嘗沒有這種快的麻痺成分摻雜其中,這麼些子,逃離虎的阮玉珠在心底放鬆的同時也到幾分莫名的失落,直到看到這陽具的同時,她才絕望的發現,自己竟然隱隱的被它所引。
阮玉珠下意識的嚥著口水,雙眼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的盯著王鑫的陽具,眼神頗顯惘,身體微微顫抖,腦海裡不停的盪著愛帶來的無上快,房也愈發的脹痛起來,水似乎在越來越強烈的分泌,可是卻找不到排洩口,痛苦中夾雜這快樂,快樂中夾雜著痛苦,這種覺讓她難受極了,急促的息起來,急找個發洩的渠道。
柳玉潔吐了一會兒兒子的陽具,聽到阮玉珠急促的呼聲,心中安定了許多,她剛剛最怕的就是阮玉珠會被驚嚇到,含入雞巴的那剎那,說沒後悔那是假話,埋怨自己未免之過急,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想後悔也是遲了,只能硬著頭皮的含著兒子的雞巴。
儘量把氣氛得靡一些,聽到阮玉珠的呼聲,看到幸運女神還是站在自己這邊的,不由的心中竊喜,吐出油光發亮的龜頭,輕輕的用掌心愛撫著身,對阮玉珠說道:“妹妹,如你所見,我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說完,她靜靜的看著對方,期待著對方的回答,心中頗有些緊張。
阮玉珠心中其實倒是沒有什麼看不起對方的意思,雖然柳玉潔母子的亂倫在一般人看來足以是驚世駭俗,為眾人所不恥,不過她自己的遭遇同樣不堪,先是被養父強姦,做為生育機器,然後是被販賣成為一家父親兄弟的奴隸,可以說倫理觀念淡到了極點,更別提阮草兒了,從小就是三觀不正,此刻相比起母親,除了心裡的恐懼外,別無其他的任何念頭。
面對柳玉潔的自責,阮玉珠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自己心底也是亂糟糟的,千頭萬緒卻是不知道怎麼說出口,柳玉潔見對方只是不說話,草兒更是一臉的恐懼,頓時心下涼了半截,自嘲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用說了,我懂。”她的語調極為淒涼,讓阮玉珠聽的心中甚是堵著慌,有心說自己不是那個意思,可是笨拙之下,卻是隻連說了幾個“我不是那個意思”急得渾身都是汗。
終於,阮玉珠放棄了在言語上的安,心中一橫,爬著往前上了幾步,一把從柳玉潔的掌中搶到王鑫的雞巴,毫不猶豫的俯下身子,到自己的口中,快速的捅了幾下,然後氣吁吁的吐出龜頭。
急切的說道:“大姐,我是鄉下人,嘴巴笨,不知道怎麼說,我真的沒有任何看不起姐姐的意思,但是我又不知道怎麼說,倒是讓姐姐你誤會了,小鑫發生這種事情,我也很難過,難得有姐姐你這麼偉大的媽媽,我怎麼會看不起你,小鑫也是我的乾兒子,姐姐,如果你不嫌棄我的身子髒,我,我…”她說著說著,臉突然紅了起來,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下面的話,生怕對方以為自己是天生的蕩婦娃,不過她的意思已經表達的非常直白了。
柳玉潔驚喜的一把抱住對方,連聲問道:“妹妹,你真的不覺的我是個無恥下賤的女人嗎?真的嗎?真的嗎?”阮玉珠被柳玉潔捂得差點透不過氣來,連忙說道:“真的,真的,姐姐,我絕對沒有半點看不起你的意思。”聽到柳玉潔哽咽的說著謝謝,她的心底到明亮了起來,謝謝這個詞已經不知道多久沒聽過了,這麼些年過得都是非人的生活,讓她對人生早失去了希望,柳玉潔不僅給了她們母女倆生活下去的物質保障,也無時無刻的傳遞給她們平等的關愛與尊重,這讓阮玉珠絕望的心靈彷彿是乾涸的河一般受到滋潤,心底的如澎湃的水一般湧上心頭,情難自已也跟著柳玉潔哭了起來。
阮草兒睜著無助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著抱在一起哭泣的兩位母親,她小小的心中對陽具的意識停留在一個帶來痛苦的東西上面,趙家父子從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與少女的完全是單方面的索取。
每次都讓阮草兒痛苦不堪,其後的分娩更是讓少女疼得死去活來,因此對陽具這種東西,本能就非常厭惡和害怕,不過見母親剛剛的動作和此刻她們兩人相擁哭泣的模樣,她又到幾分惘,不明白為什麼兩位母親會將那討厭的東西含入自己口中,而且還是心甘情願的模樣。
對於口這種事情,阮草兒並不陌生,一年多的奴生涯,幾個畜生自然不可能放過稚少女身上的每一處部位,尤其是少女的小嘴。因為草兒陰部稚,幾個男人又不懂得憐香惜玉,每次被輪姦後都要紅腫上好幾天。
但是趙家父子絕對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放過她,當母親被姦的時候,嬌弱無助的女兒必須同樣著身體,幫空閒的男人口,稍有不從,就會換來母親被皮帶打的痛聲,趙家父子就是用這種方式控制著母女倆的一舉一動,只要有一方不順從,就會把暴力施加在對方身上,屢試不。
待草兒肚子鼓起來以後,趙老漢這才不情願的停下了對少女的姦,不過口依然是每天必須要做的事,這個變態的老東西甚至對孕期的少女格外興趣,特別喜歡看草兒被嗆的嘔吐模樣,只要草不忙家務,都會強迫少女為自己口,如此這般下來,讓草兒對陽具的恐懼可不是一星半點。
兩個女人哭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抹去眼角的淚水,柳玉潔自嘲了笑了笑,說道:“讓你見笑了,妹妹。”阮玉珠搖搖頭,說道:“不會,小鑫能攤到你這麼好的媽媽,他的命真好,不像草兒,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攤到了我這個給她帶來不幸的媽媽,嗚嗚嗚。”說著說著,想了女兒的悲慘境遇,她又掩著面哭了起來。
柳玉潔趕忙連聲安,草兒也趕緊湊過來,抱住母親的肢,大聲的哭道:“媽媽,你不要哭,草兒不怨媽媽,媽媽你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草兒,求求你了,媽媽,求求你。”阮玉珠默默的點著頭,把女兒攬進懷裡,下巴抵著少女頭頂,輕輕的哭道:“嗯,媽媽不哭,媽媽不哭。”柳玉潔見阮家母女二人傷的模樣,也是不由的暗自神傷,雖然自己暗地裡使了一些手段和心機,不過為了兒子,她也不得不這麼做,只能以後在其他方面多補償一下她們母女,總歸是不會虧待了她們。
柳玉潔見她們二人情緒漸穩,輕輕的湊過去,將兩人擁入懷中,說道:“玉珠,草兒,過去的事就別想了,以後我會照顧你們的。”
“謝謝媽媽。”阮草兒乖巧的謝道。
柳玉潔笑了笑,對阮玉珠說道:“妹妹,我向你保證,一定會讓草兒以後的子過得平安喜樂,不受半點委屈。”她知道草兒就是阮玉珠心底最後淨地,只要有這個保證做前提,阮玉珠絕對會對自己言聽計從,其實這種方式與趙老頭的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趙老頭用的是暴力屈服的方式,而柳玉潔則是用懷柔的方式將阮玉珠不設防的心給收攏了過來。
見阮玉珠滿臉的,柳玉潔心中再次鬆了一口氣,費盡心機終於是把事情給挑明瞭,好在結果還是讓人滿意的,成功的俘獲了這頭人形牛的忠心。臉上掛著輕鬆的笑意,柳玉潔笑道:“妹妹,你再幫小鑫喂點吧,好不好?”阮玉珠面上微微一紅,順從的點點頭,鬆開女兒,托起自己肥碩的雙移到頭,不好意思的朝柳玉潔笑了下,把房扶正,將黑黝黝的大頭進少年的嘴裡,只留個小半個暈還在外面,她練的用一隻手輕輕的擠壓房,把溫熱的汁緩緩的送入少年的口中,隨著汁的湧出,她到肩膀的負擔輕了不少,舒服的低聲鼻哼了兩下,微微的閉上眼睛,神情竟有些興奮。
柳玉潔見阮玉珠很快就進入了狀態,心中也是癢癢的難捱,當下也是毫無顧忌的握住兒子的雞巴,輕笑著蜷下身子,把頭枕在兒子的大腿上,美滋滋的把陽具送到嘴巴里,用舌頭掀開包皮,故意出聲響,滋溜溜的起子的龜頭來。
阮玉珠聽到這個聲音,身體下意識的就有了反應,股不由自主的一一的,陰道里好似有千百條小蟲在撓一般,麻癢難耐,雖然她主觀意識不願去想,但是身體卻不停的在告訴她,她想要一大的雞巴狠狠的捅她,捅她的陰道,捅她的眼,捅她的嘴巴。
恨不得全身上下三個都被又長的雞巴得滿滿的,這種骯髒的意識讓她到絕望,趕緊閉上眼睛試圖將這股念驅走,可是在黑暗中,她反而更加清晰的到身體的渴求,清楚的覺到下體已經溼潤透了。
她拼命的裹緊腿雙,用力的摩擦兩片陰,以降低體內的慾望,但是沒用,她已經情動的無法自抑,最終,只能又睜開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柳玉潔給兒子口的模樣,動的把王鑫的頭緊緊按在前,輕輕搖動上半身,把兩團在少年的臉上不停的動擠壓,輕身呻不止。
柳玉潔見到阮玉珠情動的模樣,心中歡喜,更加賣力的表演口,一會兒含入,一會兒吐出,一會兒含睪丸,一會兒舌頭纏繞身,把自己也得慾火焚身,真恨不得兒子的雞巴現在就堅硬如鐵,好好的撫下飢渴的母親。
阮草兒驚訝的看著兩位發的母親,她實在不明白她們是為了什麼?是為了這個男人嗎?男人有什麼好?在她看來,男人就是魯、暴力的象徵,更是痛苦不堪的事情,可是兩位母親的表現,又實在不是痛苦的樣子。
尤其是自己的母親,她此刻的神情像極了每次被爺爺和爸爸們輪姦的樣子,那個時候她還沒有被強姦,阮玉珠是不得不心甘情願的接受愛,半被動的享受愛帶來的極樂,拋開屈辱不談,她還是沉在這種高的快中不能自拔的。
阮草兒心底有些恐懼,緩緩的湊近母親,顫聲問道:“媽媽,你沒事吧。”阮玉珠下意識的啊了一聲,然後才反應過來,低聲說道:“媽媽沒事。”阮草兒搖搖頭接著問道:“可是,媽媽你的表情好奇怪,草看著好害怕。”阮玉珠聞言大窘,趕忙收斂心神,解釋道:“草兒,媽媽真的沒事,媽媽只是,只是…”她頓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接下去。
這時,卻聽到柳玉潔笑道:“草兒,你媽媽是高興呢,是不是,妹妹。”此刻,她把兒子的龜頭吐了出來,笑的握在手裡說道。
阮玉珠趕忙點點頭,說道:“草兒,媽媽是太高興了。”阮草兒看了看母親,又看了看柳玉潔,終是沒有再問下去。
柳玉潔擼了兩下手中的雞巴,笑道:“妹妹,我看你現在也是無心餵,不如也過來一會吧,姐姐去給你找個好東西解解饞。”阮玉珠紅著臉沒有拒絕,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當著女兒面雞巴,於是點頭,甩著兩枚圓滾滾的巨像狗一樣的爬過來,從柳玉潔的手中接過軟趴趴的陽具,毫不猶豫的送入口中,她不好意思面對著女兒,反著身子給王鑫口起來。
柳玉潔抱住乾女兒,問道:“草兒,你害怕嗎?”草兒搖搖頭又點點頭,反問道:“媽媽,你們不害怕嗎?”柳玉潔搖搖頭,笑道:“傻孩子,我們在做一件非常非常美妙的事情,為什麼要害怕呢。”阮草兒不解的說道:“明明很痛苦啊,哪裡有什麼美妙?”柳玉潔笑道:“你還小,等你長大一些,就知道美妙在什麼地方了,你以前到痛苦主要是因為那些人都是壞人,都是你討厭的人,但如何是和你喜歡的人在一起做這種事情,那種覺絕對是這世上最美妙的東西,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比得上。”阮草兒眨著天真無的眼神,遲疑道:“真的嗎?”柳玉潔用力的點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你看我們剛剛表情是痛苦、難受的樣子嗎?”阮草兒搖搖頭,她輕輕拍了拍母親的股,阮玉珠回過頭,只見滿臉都是歡喜和情,問道:“媽媽,你喜歡這樣嗎?”阮玉珠連連點頭,說道:“草兒,你乾媽說得沒錯,和自己喜歡的人做這種事情,確實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雖然我和你哥哥才認識沒多久,但是緣分讓我成為了他的乾媽,冥冥中,我到這是上天恩賜,只要我真心伺候他,他一定也會真心待我,所以我現在做的每一件事都到很開心。”說著,她轉過身子,當著女兒的面,一次又一次的起伏臻首,給王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