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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龍山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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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一入肚,一股**辣的勁頭直衝五臟六腑,令孫發生十分吃驚,說:“啊!酒勁太大了!”侯小月說:“讓老三少喝一點!既然比過年都重要,我們大家每人都喝一杯,剩下的你們兩兄弟二一添作五,保險誰也喝不醉!”孫發生說:“不行!這麼好的酒,我不能只喝一杯。三一三餘一,大家平分!”蘇學武說:“按小月說的,給她們都倒一小杯。老三再喝兩杯沒有問題!”何平說:“我呢?今晚又不開車,喝兩杯沒事吧?”週中國說:“沒事!來,我給你們都倒上,大家開開心心地喝一杯!”一桌人杯中都有了酒,立即有說有笑起來。

侯小月說:“我離開砂石廠一年多,聽說老三一直沒找著對象,究竟是什麼原因?”孫發生說:“小月姐,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好!砂石廠那麼多光漢,不差我一個!”蘇學武說:“對!月兒不能老盯著三弟,給他留點空間吧!”侯小月說:“不是我盯著他!是他的行動太古怪了!又不是沒有姑娘找過他,可他一個都沒答應!就說昨天晚上,人家顧姑娘都問上門去了,他硬是把人家騙走了!”孫發生納悶地說:“小月姐,連這個你也知道?你的本事也太大了吧!”蘇學武說:“顧婉婷後來去了我們家,把一切都和盤托出了,讓我們給你做做工作。”孫發生說:“原來如此。這丫頭怎麼變成這樣了?原本多高傲一個人嘛!”何秀蓉說:“三叔,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麼如此缺心眼,人家是大專生,哪裡配不上你嘛?”孫發生說:“不對!是我配不上人家!我們不討論這個事情行不行?來,乾了這一杯!”眾人見孫發生尷尬,只得都舉起杯來相碰。男人們都喝光了,女人們則淺嘗輒止。

何秀蓉心裡突然難受起來。孫發生一直是她揮之不去的一塊心病。除非他已經成家立業,她才會心安理得地過自己的子。可是孫發生一直打著單身,這讓她覺得自己似乎難辭其咎。她心中的痛苦不能形諸於,只能盡最大努力壓抑著。

週中國看出了子的狀況,打岔說:“吃菜吃菜!不能光喝酒不吃菜!”蘇學武說:“中國,說真的,下一步我們該如何打算?”週中國說:“整頓隊伍,安穩人心,讓大家儘快適應大龍山的生活和工作。一部分人要出來學開機械設備,車隊還缺一些駕駛員,也要從調來的人中挑選。”孫發生說:“何平可以去車隊當隊長,我們的人他都,可以由他選人去學駕駛。”何平說:“人家車隊是有隊長的,我去當不合適!”蘇學武說:“那就成立專門的生產車隊,專管礦山運輸。這個隊就給你來管,人選你來定!”孫發生說:“我說的也是這個意思。現在不建生產車隊,將來礦石怎麼運到火車站裝車?”週中國說:“開革委會的時候提會議討論,通過後就著手進行。”侯小月說:“太晚了!趕快喝吧!回去還要鋪呢!要不今晚睡哪兒?”蘇學武說:“好!幹完這一杯吃飯。”大家一齊舉杯響應。屋子裡洋溢著酒香和一團和氣,又有些喜氣洋洋的氛圍。

飯後,孫發生獨自一人走上了回單身宿舍的公路。週中國要送他,被他拒絕了!

酒沒有多喝,孫發生只是微微的醺醺然而已。他腳步輕快地行走著,口中還吹著口哨。

大龍山的地勢比砂石廠高得太多,因此也寒冷得多。孫發生仗著酒意,並不懼怕刺骨的寒風,還解開了棉衣的扣子。他想盡快適應大龍山的氣候,已利下一步開展工作。

夜幕中,封玉嬋從後面追了上來,小聲地喊著:“三弟,等一等!”孫發生不知是預,還是耳朵真的好使,竟然聽到了封玉嬋的聲音,及時地站下了。

封玉嬋走到他的身邊,說:“明天我再過去幫你收拾,今晚去我那兒吧!”孫發生又嗅到了母愛的氣息,跟著她去的誘惑十分強烈。他疑惑地問:“娃娃們都在,我們明目張膽地睡在一起不太好吧?”封玉嬋笑著說:“我才沒跟他們住在那裡呢!我有自己的家,其實也是為你準備的臨時的家。”孫發生十分動,說:“那就太好了!嬋姐姐,快走吧!”封玉嬋轉身便走,孫發生緊緊地跟在她身後,拐了兩個彎,到了。

門剛關上,兩人便迫不及待地緊緊擁抱在一起。

他與她吻在了一處,舌尖互絞,口齒留香,都到了無比的甘甜。

大約是屋內寒冷的緣故,封玉嬋主動鬆了手,走過去捅鐵板做成的迴風爐。

那爐子的煙管很,十分拉風。爐中的煤塊一會兒就燒紅了,火苗呼呼直往上竄,燒紅了鐵板。房間裡的溫度很快升了上來,兩人的心情也同樣在升溫。

封玉嬋給孫發生倒好了洗臉水和洗腳水,說:“快洗臉洗腳,水開了我給你沏茶。”孫發生笑著說:“真是的!有姐姐伺候,我還找女朋友幹什麼?”封玉嬋說:“幹什麼?姑娘是姑娘的味道,和姐姐絕不一樣!你要是嘗過,就會嫌姐姐老了!再說,她還要生兒育女,幫老孫家傳宗接代,那可是姐姐辦不到的!”孫發生說:“如果這樣,那就更不能找了!我們兩個就這樣過一輩子!”封玉嬋搖頭說:“不可能!你必須成家!這裡只是你想換口味或想姐姐時的安樂窩,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來去自由!”孫發生藉著酒意,說:“如果我非要把這裡當成家呢?”封玉嬋說:“那我就帶著安兒回千里鎮去!莫非你還想跑去麼!”孫發生說:“好好!我認輸行不行?你對三弟真狠心!安兒呢?怎麼不見安兒?”封玉嬋說:“何安在貴西縣城讀書呢!要等礦山子弟小學建好才回來。”孫發生說:“好!今晚上姐姐可以摟著弟弟睡覺了,肯定比摟著小兒子何安睡舒服。”封玉嬋說:“安兒自己有。不對!三弟學壞了!越來越油嘴滑舌。快代,是誰教你的?”孫發生笑著說:“沒有人教!和姐姐上過後,自然而然的就成了這樣子。”封玉嬋坐在火爐邊,把孫發生抱入懷中,摸娑著他的頭髮,說:“是姐姐不好!把三弟教壞了!不過,你這個樣子只能在姐姐這兒,在外邊,還是規矩點好!”孫發生說:“記住了!我逗姐姐開心呢!”使勁往她的懷裡鑽。

封玉嬋說:“顧婉婷真的是個好姑娘,和你生得有夫相!三弟,娶了她吧!”孫發生說:“姐姐,姑娘真的就有那麼好嗎?我看不見得!”封玉嬋說:“真的姑娘沒讓男人碰過,第一次做那件事很疼。你說味道好不好?”孫發生說:“那也不見得一定好!姐姐,上吧!酒能亂,人家都等著急了!”封玉嬋說:“三弟,你的傷不要緊吧?別出問題來!”孫發生說:“姐姐,出不出問題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快點吧!”封玉嬋笑了,她往爐子里加滿煤,拉著孫發生到了邊。

兩人脫衣上,相擁著鑽進了冰涼的被子。好一會兒,才藉助體溫捂熱了

孫發生已經迫不及待。他扯掉了她的內衣褲,那依然堅凸。

封玉嬋的心裡也動起來,她把他拉到自己身上,幫著他進入了自己體內。

孫發生說:“這就是最舒服最消魂的時候啊!還有什麼能比姐姐的這個好?”封玉嬋笑著說:“少見多怪!找到心上人,以後你有的是機會享受!”孫發生說:“我的心上人就是姐姐!我已經在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