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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回海底旅行孤身臨北極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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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小玲是紅花婆婆門下藝業最高的新傳弟子,後來又跟白鶴聖姑方幼齡學了三個月的“年暗換”和劍法,再經夫婿“移花接木”助長功力,在諸女中除了王紫霜能使她佩服之外,已不作第三人想。

這時聽穗姑一說起魔教的暗器,大有談虎變之概,心裡十分不快,哼一聲道:“只怕嫂嫂言過其實罷,若果藍煙箭端的厲害,孟左端怎能走脫?岡地斯山人多是實,說他藝高,也不見得,否則,也不致毀了!”穗姑自知這群女伴已經於志“傳藝”之後,人人的業藝俱高得出奇,那好意思和閔小玲爭執?笑笑作罷,即聞於志笑一聲:“不好!那廝若渡河過來,豈不糟糕透頂?”王紫霜道:“大不了推他下崖就是!”於志道:“我並不是怕和他打,只想讓他在前面探路,我們走起來也要方便得多!”想是孟左端費了九中二虎之力登得彼岸,再也不敢退回這邊,在河岸冷笑幾聲,即罵道:“你道守住仙童峰,我就不能上去麼?”但見他身形飄飄,沿著河岸定向南,眨眨眼又到另一座峰腳。

於志說一聲:“好啦!我們這回可以乘虛而入!”王紫霜擔心道:“瑾丫頭三人怎地還未來?別誤了這好機會!”

“不要緊,孟左端過了那邊,兩個老魔總該趕去阻他登峰,還怕沒有來打的麼”於志解釋他自己的理由,回頭一望那見三條身影倏地飛掠,笑道:“可不是來了?”工紫霜見來的果然是丁瑾姑、玉鸞和阿莎,笑問一聲:“你們怎到這時才來?”丁瑾姑道:“你們只做兩條登岸的路,我們卻有三人,這還不要緊,方才莎丫頭用上重力,握斷你頂上一,幾乎把她炸死,只好另多開一條天架…”於志知道石質甚脆,經過幾人握過,折斷很有可能,若讓幾個女的嘮叨起來,不知幾時才完,忙道:“不必了,你三人在崖上等候她兩人到來一起走,我四人先渡這道落魂溪!”他依照預定的計劃,與王紫霜先躍下山崖,然後輪到瑾姑和閔小玲,四人在崖下聚齊,即用龍筋將穗姑綁在閔小玲背上,與王紫霜各挾閔小玲一臂,三人各自運起氣功迫開溪水,緩緩前進。

這道落魂溪水甚急,由得於志夫婦各展氣功構成一堵氣牆,使溪水不能近身三尺,仍被水力衝動護身罡氣而身軀出跟同搖晃。

穗姑伏在閔小玲背上,只聞頭頂以及周圍的水聲嘯,驚得心膽震顫,因為入水時恐防對岸的敵人察覺,未即掛出鰻珠,此時但見一片漆黑,也不知被人揹走多遠。

閔小玲雖覺穗姑在背上打仗,心裡暗笑她膽小,但因正以全力施展一功,擋住萬鈞的水力下壓與衝擊,也不能開口說話。

三人並肩邁步走了一程,已被水力衝得斜向下遊而不自覺。

這裡正是一個大大的旋渦,於志夫婦已到達通向地下的巨窟邊緣,忽然一腳踏空,再被頸頂上的水力一壓,竟如殞石下墜,筆直沉下地底。

於志不由得失聲大叫:“不好!”他不開口猶好,一叫出聲來,氣功立即一鬆,頭頂上的水驟然向下一卷,更加將他身子打橫,他左臂原與閔小玲右臂相連,閔小玲左臂又與王紫霜右臂相連,經這樣一來,連另外三人同被帶翻,壓在他的身上。

於志猛覺自己失策,立即重聚罡氣,但衣衫已是盡溼,加上身子懸空,三女的重量和上方的水力全壓在他身上,也無一人站得起來。

穗姑一聽於志失聲驚叫,自己的身子也跟了別人打橫,驚得她張臂一樓,把於志頸子樓個結實,但她還以為摟的是閔小玲,待一股少男的氣息衝進鼻內,這才發覺誤將小叔當擅郎,慌忙鬆開手臂,芳心卻卜卜猛跳。

這地深不可測,於志調了數百息,才落到實地,又被水力將他四人推進一個

於志心裡一驚,暗道:“若跟水方向走去,總可走出外面,怎知它通到那裡?”方才他因為開口出聲,吃過了虧,這回更加不能開口,也知兩位愛不能開口,但為了設法重返地面,不開口又怎能成呢?

他打好如何採取行動的腹稿,立即一翻身子,夾在兩位愛中間,籍她兩人的罡氣護身,先說一聲:“你們護我,不要開口!”然後掛出鰻珠,照亮了水底,接著道:“我們定要轉回去才有活命!”王紫霜和閔小玲發覺掉進旋渦的深,也驚得芳容失,待於志掛起鰻珠,彼此對望了一眼,俱覺對方臉大變,此時那能不聽從夫婿吩咐?但因自知一開口說話,水即上身,只好點點頭表示同意。

於志看出她兩人心意,便著她拉緊自己,一馬當先,先轉回頭,水力雖重,然而腳踏實地,走起來並無多少困難。

那知回到底仰臉一看,不覺絕望地黯然長嘆。

原來這旋渦高莫能測,上面的水急旋而下,發出淒厲的呼嘯,壁經過不知幾萬年被沖洗,稍微質軟的岩石早被沖走,剩下的是堅硬異常的鋼玉巖,而且滑不留手。在不知多少萬斤淡水重壓之下,頸頂上的罡氣壓縮得僅餘數寸,要想攀登這絕壁,確要比登天還難。

但任憑是誰,臨死之前總要起一種掙扎與反抗,絕無束手待斃之理。

於志為了試探水力到底多少,拔出金霞劍向罡氣外面一伸,猛覺一股奇重無比的力量壓得劍身下垂,幾乎還要脫手,被劍身擋住而分成兩匹下垂的自練,並湧起無數花。

王紫霜和閔小玲看在眼裡,不由得相顧失,穗姑更嚇得俏臉成了一張藍紙。

於志雖覺水力奇重,但他仍未放棄最後的努力,喚一聲:“霜妹!你盡力維護不讓水壓上身,我獨自試試能否上得去!”王紫霜知道除此之外,別無良策。她倒想到以自己的死,來換郎的生。聽郎自告奮勇,也就揮揮手讓他不必顧忌。

於志在這生死俄頃的時候,看出愛最是深情,更倍增他求生的勇氣,忙道:“你們不必擔心,大不了順水而去,總有出困之期,我們有耐飢丹,餓不死!”他雖餓是餓不死,但各人的罡氣卻不能支持太久,若果罡氣一,洪淹來,要想不死也不可得,這幾句話不過是聊使三女安心而已。

穗姑不懂得罡氣如何運用,憑籍別人力量保護自己,但他卻能夠自由說話,急道:“你去探路罷,別顧慮我們!”她對於志本是一往情深,雖然成了人家的嫂嫂,仍是此情間斷,見他一再叮囑,也要回答一聲才可一恁抑鬱。

於志點點頭,吩咐她三人各將鰻珠接起,防備被水沖走時,能夠尋找得到,然後往壁前面,猛戳一指,打算象登崖時候一樣,抓出在石壁上一條雕道,然而他這一次卻大失所望。

那石壁居然堅逾鋼,於志一指戮去,不但未刺進分毫,反而痛撤肺肝,不叫了一聲,即被旋甚走幾丈。

王紫霜見狀大驚,拖起閔小玲回頭追去。

溪水雖未能沾上三女的身,旋的壓力卻可將她帶走,尤其王紫霜這一移動,加上旋的速度,疾如奔馬般趕上了於志,一伸玉臂,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拖進置氣裡面,忍不住說一聲:“怎恁般…‘,她本想責郎休得大意,那知話未說完,旋已捲到她身上,只好速閉口展氣。於志也急施出展氣成雷的氣力,將旋向外一壓,才在掌心畫出:”不要緊!這回我再用劍劈!

“一男三女又重回旋渦下。於志一劍劈向石壁,立即劈成一道橫槽,這時他已知大有希望由原路出困,忙一腳踏上石槽,向頭頂又橫劈一劍。

三女看著於志的舉動,也各面喜容。穗姑更是歡呼:“阿!你這回真行,快點多劈幾劍!”於志一劍一步,身子漸漸升高,最後只看到一切光影在腳底下閃爍,正在滿心喜歡的時候,忽聞阿爾搭兒的嗓音在石壁裡驚呼一聲。他一聽到這一驚呼,不一擅,真氣立散,旋向他身上一壓,竟把他壓離石壁,疾往下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