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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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善低下頭,不動聲地贈了臉上的淚痕,見詠棋桿弓得厲害,知道他快到頂點,更加溫柔地用指腹摩挲,吱吱的溼潤摩擦聲隔著幾重衣裳都掩蓋不住。
“嗚!”詠棋已經後仰到極致的纖細脖子驟然又往後受襲似的壓了一下,一陣猛烈的哆嗦,下熱,大半都噴在早有準備的詠善掌中。
詠棋騰上頂端,繃緊的身體頓時癱軟下來,幾乎栽在椅上。詠善趕緊抱住他。
詠棋順從地挨在詠善懷裡,微微息,兩隻眼睛猶沾霧氣地張著,失神地看著詠善。
真的太過誘人。
詠善忍不住傾前吻他,只打算贈贈薔薇的花辦一樣的薄,但略略一碰,就身不由己了,舌頭像有自己意志似的往裡面探。
詠棋還浸在強烈高的餘韻中,渾無警覺心,微開著,被詠善輕易就攻了進去。
舌頭輕著牙,淺嘗詠棋的味道。
詠善像不敢開罪他似的,輕輕的,一點一點用舌頭探詢他的意思,從貝齒伸到舌下,軟軟愛撫著,暗中琢磨怎樣才能不讓詠棋察覺地誘他和自己舌吻。
“嗯…”詠棋忽然動地扭了一下。
詠善以為自己惹了他,驀地停下來,打量詠棋的臉。
清秀的臉又蒙上一層粉紅澤,不過片刻,他就明白過來,出理解的微笑,手往下摸。
果然,剛剛才滿足過一次的詠棋,那裡又起來了。
“哥哥真是力充沛。”詠善低聲道。
詠棋臉通紅,羞恥得幾乎啜泣起來。
詠善不忍讓他難堪,連忙又道:“這都怪詠臨,好好的白天喝什麼酒?尋常人都難免酒後亂,哥哥這樣向來不喝的,一醉起來難免自抑不住。只要是男人都這樣。”詠棋半信半疑,自己雖然不常喝酒,但也不是沒喝過酒,從沒遇過今天這樣的情況。不過詠善刻薄成,沒趁機取笑揶揄已算不錯,居然還體諒地給他一個臺階下,他當然不會蠢得自己拆臺,抿著僵了片刻,蚊子般輕輕道:“有法子…醒酒嗎?”
“憋著對身子可不好。”
“…”
“原本父皇賜我們許多宮女,就是為防這種事,免得忍著傷了身子的。
“詠善溫和體貼,微微笑著“但哥哥現在這個身分,萬一把縱慾的名聲傳到父皇耳中,恐怕不太好。”
“總有什麼藥可以止住…”詠善貼著他的耳朵,低聲哄道:“還是讓弟弟幫忙吧。”詠棋被他輕車路地握著那裡,輕輕擠,快一陣一陣湧來,雖然窘迫地搖頭,卻無論如何也堅決不起來。
酥麻甘美的麻痺在後亂竄,詠棋忍不住發出低微的呻,聽見自己丟臉的聲音,更無法面對詠善,偏他渾身發軟,只能靠詠善扶著才不倒下,迫於無奈,索把下巴靠在詠善右肩上,好不讓詠善盯著自己看。
他做出如此親密的舉動,詠善求之不得,用臉摩著他的臉頰,柔聲問:“哥哥要不要到房裡去?”詠棋正閉著雙眸,情難自抑地享受著弟弟的指上功夫,聞言把眼睛微睜開一條縫,才驚惶地醒悟到這裡窗戶都大開著,陽光全透進來,一目瞭然。
這把詠棋嚇得不輕,連忙點頭,又往詠善懷裡擠了擠,彷佛要藉他幫自己擋住任何偷窺的目光。
詠善問他要不要去房裡,是為了房中有,倒沒把陽光和窗戶放在眼裡。但詠棋這樣一反應,他已明白過來,寵溺地抱了他,讓他把臉藏自己懷裡,笑道:“好,我們這就回房。哥哥臉紅得太不尋常,沒有到房間之前,千萬不要探出來被人看見,不然誰都會疑心我們兄弟了。”他就算不誑這一句,詠棋也不會探頭出來。
詠善打橫抱著他出門,對常得富隨口吩咐“詠棋殿下中午喝了點酒,身子不舒服,要休息。去,把寢房簾子都放下來,不許任何人打擾。”常得富比誰都明白這“身子不舒服”是怎麼回事,面上一點也不洩漏,立即正經地應了一聲,遵命辦事。
詠善步入房中,簾子果然都放下了,嚴嚴密密一絲縫都沒有,一個宮女內侍的影子都不見,連門外廊下也是靜悄悄的。
詠棋像小烏龜似的,一直乖乖縮在他懷裡,詠善把他放在鋪了厚褥子的上,轉身去關門,再轉回來,發現自覺沒臉見人的詠棋已經藏到厚厚的綢被裡面去了。
詠善柔情溢滿膛,脫了外衣也鑽進了被裡。
“哥哥,現在只有我們了。”他摸索了一會兒,發覺詠棋因為藥效劇烈,已經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撫那地方了,被他發現,又羞恥得直抖。詠善不敢在這時候開口刺他,就當沒這回事,從容地抱著他,伸手過去,覆在他修長漂亮的五指上,以彼此間才能聽見的音量,柔聲教導道:“把指頭放在這裡,輕輕地。對,從下往上,偶爾撓一下這最上面的小孔。”詠棋連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