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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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善越看越愛,就想壓著來上幾回,愛到他最裡面去。但他實在不敢造次,只能忍了又忍,虧他掩飾功夫深厚,還能擺出一臉旁觀似的悠閒,只管抱著詠棋的上身,不許他擅自抒解,打趣般天南地北地扯著話題“父皇近身體不適,各處都有官員推薦藥方,有一個姓蘇的巡撫特別有意思,專門派他兒子千里迢迢地進京,獻了一隻金綠眼睛的貓來,說是神物,在宮裡供養著可以保平安,下頭的問我怎麼處置,我說…”
“詠善。”詠棋慾火焚身,偏偏不得不聽他廢話,忍了片刻,實在熬不住,低聲求他“你放開我吧。這樣勒著,我…我好難受…”詠善打量他一眼,平淡的,如薔薇花瓣般嬌鮮滴,看來這清心寡慾的哥哥已被慾望煎熬成一條渴水的小魚了。
“哥哥不舒服?”詠善殷勤道:“要不要請太醫?”詠棋氣極“你…你…”他已經知道詠善懷了別的心思,但自己也無端起了慾,居然沒有罵他的立場,咬著下,又自責又委屈的神情,讓詠善慾火更高。
“哥哥別生氣,你不要請太醫,弟弟聽你的就是。”他向來最恨別人說話黏糊麻,現在這“哥哥”、“弟弟,”卻叫得分外順口。只顧著說話,抱著詠棋的手不免鬆了一鬆,詠棋不自覺地就想往下去撓,詠善連忙又抱緊了,取笑道:“稍給哥哥一點空,哥哥就急著不幹好事。”詠棋驚惶羞愧,把臉別到一邊,身子直顫。
詠善大為心疼,暗罵常得富藥下得狠了,又怨自己心太重,故意折騰可憐的哥哥,但這個時候要他懸崖勒馬,當個君子聖人,那是寧死也不幹的。憐愛和慾再三鋒,畢竟慾還是佔了上風,忍著心疼把詠棋抱得死緊,就不許喝了藥的哥哥稍微抒解,暗忖,今天放過了他,以後更碰不得了,對不住也要做這一回。
兩人一個顫,一個抱,心裡都燃著一把怎麼也熄不下去的火,默默咬著牙,竟都這樣硬忍著。
頭過了中天,暖暖的光越走越斜,穿入鏤花大窗戶,灑滿大半間屋子,可也比不上他們此刻心頭身上的那股熱懾人。
熬了一陣,詠棋額上已經滲出密密一層汗,臉上水浸浸的,肌膚越發瑩潤。
因為用力,下已經咬出淺淺一圈牙印。
詠善本料他用不了多久就要求饒,一心耐著子,只等他求個兩三次,正好漫天開價,軟硬兼施地和詠棋真個銷魂一夜。沒想到詠棋臉皮太薄,受他幾句刻薄,再也開不了口,居然一味苦忍。
詠善心裡大為懊悔,騎上虎背反而自己下不來,恨得差點要甩自己兩個耳光。
他暗中偷窺詠棋臉,知道要等詠棋主動開口,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對著詠棋,他向來患得患失,一時不能得手,頓時有些淚喪,無來由就忽地自忖道,他大概是寧死也不肯讓我碰的。
想到這裡,心裡驟然冷了一下,不知哪裡鑽出一股寒氣,倏然蓋在熊熊的情火上。
又不知道常得富下的藥量到底多少,詠棋身子虛弱,硬撐著也不知道會不會受不了。這樣一想,臉便又沉了一點。
其實他在偷看詠棋,詠棋也正偷瞧他。
詠棋當然猜不到他心裡所思所想,會偷看他,只是因為心虛,自己的醜態落入詠善這個刻薄成的太子弟弟眼裡,不知會惹出什麼麻煩。他看見詠善臉越變越難看,還以為是自己到現在都無法剋制這不爭氣的身體衝動,為詠善所不層,想到宋氏一族在宮廷中爭鬥落敗,母親遭,都是自己沒本事的緣故,沒本事倒也罷了,如今竟一不如一,連基本的羞恥之心都沒了,做出這種被人瞧不起的事。
詠棋越想,越覺羞恥不堪,身子也越發顫得厲害。
烏黑的眸子深處,慾望和絕望竟氤氳出濃濃的霧氣來。
詠善正抱著他,他哪怕只是眉挑一下,都逃不過詠善的眼睛,看見他這樣,詠善心都涼了,知道撞上這個哥哥,自己也算栽到家了,低嘆一聲“你厲害。用不著哭,我放開你就是。”果然鬆開了詠棋。
他擔心詠棋嫌自己在看,未必肯放下面子自行解決,狠著心把臉也別到一邊,面無表情地道:“你留這,我出去。”站起身來,低頭一看,下身早撐起小帳篷,把衣裳隱約突出個不堪的形狀來,彷彿把他的居心全袒出來了。
詠善頓時大怒。
他子冷傲孤絕,就算對自己也是不怎麼疼惜的,此刻滿心怨恨不甘,不捨得拿詠棋發洩,只恨自己無用,要不是這東西貪婪野,再三的只要佔著詠棋,自己哪裡用得著如此低三下四,自討苦吃,連個乞丐都不如?
如今還要丟人現眼!
詠善找到洩憤的口子,恨意驟如山洪爆發,一心想著這東西留著也是害人,一咬牙,伸手就朝自己下去抓,彷佛他對詠棋那深蒂固的執著,全是這玩意犯的錯,一把捏斷就好。
他不留力地一抓,正抓到自己最脆弱最堅的地方。
那器官是男人身上極的地方,平時蹭一下都不得了,何況他在充血的時候這樣亂來,頓時,超乎想象的劇痛直鑽腦門,連詠善也受不起“啊”地慘叫一聲,彎著蜷了下地。
痛得臉無血。
詠棋剛剛被他放開,才鬆了一口氣就聽見詠善慘叫,回頭看見詠善已經蜷在地上,驚道:“詠善!”連忙扶他。
“用不著你!”詠善一把揮開他的手,息著站起來,嘴疼到發白,冷笑道:“我碰不得你,難道還碰不得我自己?”詠棋手伸在半空,愣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