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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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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窩在被裡,任何一點聲息都十倍化的放大,紊亂的息、逸出喉間的低低呻、怦怦的心臟跳動,都如雷鳴般,讓每一條神經都繃得緊緊,卻又愜意溫馨不盡。

“詠善…啊!嗯——詠善…”詠棋被他摩挲得渾身亂顫,惘地後仰著脖子,情動到了極點,就模模糊糊亂喚。

這個不足月而生的哥哥,在情慾方面確實稟賦不足,麗妃心裡清楚兒子體弱,刻意地不加引導,免得食髓知味,把身子越發壞,所以詠棋一直清心寡慾,和女人也就同房了幾次。

結果服了藥後,被詠善這等高手百般伺候,徹底的丟盔棄甲。

很快,他就知道詠善的撫摸讓自己更快樂,模糊的神志下,不知不覺就撤了自己的手,在掩蓋住一切的被子底下,任由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的玉

不一會兒,又驀地弓起桿,在詠善手裡爆發了一回。

他隱約擔心詠善髒了手,臉怕會不好,濛地去看,映在眸底的卻是詠善寵溺的微笑,輕吻落下,滿額滿臉都是溫溫熱熱。

但很快,又更尷尬起來。

不過一會兒工夫,那東西第三次地抬起頭來,貪心不足地叫囂著要繼續撫摸捏。

詠棋慚愧得只想撞牆,詠善反而再三安,不斷低聲在他耳邊道:“沒什麼,只能說哥哥這幾天身子比往好多了。以後不要胡亂喝酒就好。”依舊的伸手幫他

詠棋糊糊中,覺得有硬硬的東西贈著自己,覺有些悉,又不知為什麼有些令人害怕。他在慾海浮沉中,花了好些時間才明白過去,側過頭去,勉強睜開眼睛瞅著詠善。

詠善臉上微自責,忙道:“是我不好,再不敢了。”居然真的把身子挪開了些,手卻仍在詠棋下輕輕撫著。

詠棋像被什麼狠紮了一下,狂風驟雨般的官快樂中,仍清晰察覺到那如針刺的輕微的痛楚。

他一時昏了頭,嗡動著,模模糊糊道:“我不好的…”詠善聽得沒頭沒腦,卻還是低聲答了一句“不怕,你不好,我幫你就是…”驀地就啞了似的,沒了聲音。

被子下面,一隻手怯生生地探了過來,膽子不大的亂碰了碰,卻被褻衣擋著,本碰不到裡面。

詠善瞬間驚喜若狂,騰出一隻手,幾乎把自己的褻褲撕成幾片,抓著詠棋的手,引導他覆在自己那裡,動又溫柔地輕輕道:“好哥哥,你可別把手縮回去。”詠棋又窘又羞,想著自己一定瘋了,但手已經碰到那個滾燙如烙鐵的硬物上,就像上了戰場一樣不能回頭,只能閉著眼睛,一面享受著詠善刻意討好的伺候,一面著自己也去安詠善。

他經驗不足,動作生硬,又因為過於羞澀,這種畢竟是不倫之事,恨不得立即就讓詠善滿足了事,心裡一焦急,手上勁道不免過大。

詠善雖然身體強壯,那個脆弱的地方卻是練武練不到的,動的昂揚被詠棋不知分寸地亂捏亂,頃刻痙出一額冷汗。

詠棋也覺出不妥,轉過頭不安地打量他“是不是…是不是太糟了?”虧詠善忍得住,竟一邊淌著冷汗,一邊揚,煞有其事地笑了笑,寬他道:“哥哥真厲害,比我自己的還舒服。”詠棋古怪地瞪著他。

兩人雖不說話,手上動作卻並沒停下,彼此膛急劇起伏,一同急促息,就這樣尷尬地僵了片刻,詠棋把手縮了回去。

詠善大急,一把抓著他的手不肯讓他縮回“哥哥這是什麼意思?”

“我…其實我這…”

“不管其實你什麼,總不能就這樣到中間就溜了。”詠棋溫潤的眼睛氤氳著人的水氣,裡頭竟全足複雜亂的懵懂。他被詠善伺候了幾回,隱隱約約知道詠善極疼自己,看那情形,應該是這太子弟弟一直抑制著自己的慾望。

說到抑制慾望,過去自己總覺得不算一樁大事,今天嚐到苦頭,才知道確實不容易熬過去,煎熬到身上,不發洩出來,那簡直就是活折騰。

甘美的麻痺佈滿全身,詠棋浸在這快樂之中,昔的恐懼早消了八九成,他模糊想著,被關在內懲院是父皇下旨,詠善對他做的,現在看起來和眼下的事也八九不離十,真不算什麼太惡毒的事。

至於為什麼要硬來,把自己成那個慘樣,多數也是因為自己不中用。像現在這樣用手,一定也是把詠善捏出一身冷汗,自己被詠善,為什麼又那樣舒服呢?

他越想越胡塗,視野也搖搖晃晃,腦子裡的想法越來越古怪。

詠善卻還在抓著他的手,耐心哄著“哥哥好歹把這次完,好不好?後我像詠臨一樣聽哥哥的話。”詠善有多看不慣詠臨,詠棋是深知的,三番兩次大怒,幾乎都和詠臨有些關係。他這樣剛強的人,卻說出如此一番話,讓詠棋也難受起來。

一陣酸楚冒上詠棋鼻尖,他也分辨不出那到底是什麼滋味,從何而來,只是那衝動頂到喉嚨,情不自就咬牙擱了一句“我不用手,用…用身子不行嗎?”話一出口,自己就僵了。

不但他,連詠善也僵了。

什麼動作都斷了似的驟停下來。

剛才還在此起彼伏地息,這一刻,卻都不自覺地抑住呼,連一口小小的氣也不敢呼。半晌,詠善喉頭彷彿有東西哽著似的,謹慎地問:“你說真的?”詠棋又幾乎要哭出來似的,結結巴巴道:“我…我…”不管他要說什麼,都沒機會了。

詠善臉一整,打斷他的話,磨著雪白皓齒,沉聲道:“你要是敢說不是真的,我這會兒就拿繩子勒死你。”伸過手一把緊抱了他,狠狠親著他的臉和脖子,開始像餓極的豺狼一樣解他的衣服。

詠善脫了外衣上,詠棋卻是什麼都沒脫的,只是下面解開了,容詠善把手伸進去。

詠善三兩下剝了他的衣裳,與其說是脫,不如說是半撕半扯,要不是怕疼詠棋,早就一口氣通通撕成布條了。

剛才一直說要解下,又絕不能壞一點的御賜玉飾帶,現在滿不值錢了,詠善也不管搭扣,隨意拽下來就往下扔。

詠棋急道:“那是父皇賜的,要是…”

“尊敬國君,也不在這點小東西上頭。”詠善才不理會自己剛才說過什麼,貼著詠棋圓潤的耳垂輕笑“我這裡多少東西都是御賜的,壞一樣就要降罪的話,早不知被降了多少罪了,也不在乎這麼一樁。”他唯一擔心的,就是詠棋藥過去清醒過來,會立即反悔。

當下抓緊每一點時間,把哥哥脫得一絲不掛,在被窩下暖暖地抱了,曖昧地撫摸兩腿內側的肌膚。

詠棋被他摸得四肢連身軀都滾燙起來,又膽怯又忍不住想他撫重一點,暈糊糊地扭動身體。

詠善明白他的意思,低沉地笑起來,手掌放肆地捏著柔軟結實的肌膚,著意玩著,漸漸加了點力,讓詠棋不知不覺把‮腿雙‬分開了一些。

“還早著呢。”詠善憐愛地道:“桿鬆一下,等一下有得累的。”詠棋聽出弦外之音,不安地睜開眼睛。

詠善笑得愈發溫柔,虛覆在他上方,連連把細碎的吻落在詠棋眼臉上,怕他會嚇壞似的,讓他閉上雙眼“一點也不疼,我保證。”手在詠棋下撫摸,力道由強漸弱,柔如細雨,在的腿側連,卻偏偏不碰詠棋最渴望他觸碰的中央。

詠棋藥效仍在,片刻就按捺不住了,重新睜開眼睛,可憐兮兮地瞅著詠善。

詠善親他道:“一會兒就好。”把手上沾著的白,在兩個要合的地方都仔細塗抹了幾遍。

灼熱的堅抵上入口,詠棋懾於舊事,難免害怕地縮了縮。

“哥哥別怕,不疼的。”詠善不敢強攔他,把手鬆開,等詠棋沒那麼張惶,才又貼上去,動著,讓下的兇器以最輕的力度若有若無地觸碰著誘人的雪白丘。

他這樣體貼,詠棋再緊張,也漸漸放心下來,詠善覆在他身上,卻又沒壓在他身上,這個姿勢甚耗體力,詠棋似有些不忍心,想了一會兒,竟主動把合攏的‮腿雙‬又打開了一點,方便詠善把膝蓋壓在中間空出的地方。

詠善臉上頓時逸出本沒有掩飾的欣悅歡喜,又更靠前了,挪動著,讓自己下硬的東西緩緩觸碰詠棋那抬頭的玉莖,低聲道:“打個招呼。”詠棋從沒料到這冷麵弟弟有如此促狹的時候,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立即又尷尬地轉過臉。

詠善笑容滿臉,重重在他臉龐上親了一口“哥哥笑了。”沉片刻,悄悄話般地問:“我可以開始了麼?”詠棋本來應該大懼的,這瞬間卻抑不住一絲甜意驀然冒出來,把陰暗的回憶都掩蓋了。連他也鬧不明白,到底眼前的詠善和過去那個可怕的詠善,是不是同一個人;或者,那時候的詠善也並非真的那樣可怕,自己身在內懲院,早被嚇唬得什麼都分不清了。

他看著詠善,忽然驚覺原來這是個弟弟,比他還小兩個時辰,今年也只有十六。

從前為什麼覺得他比大人還兇狠恐怖?

極近的距離去看,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也藏著一絲孩子氣,並非想象中的冷酷無情。

詠棋斷斷續續地胡思亂想,卻再沒開始那樣緊張,長長吐出一口氣,瞪著詠善道:“你可別把這事告訴別人。”只要他沒反悔,詠善聽他說什麼都如聽仙樂,又一陣亂吻下來,嘖嘖親著,發誓道:“誰也不說,說了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詠棋怔了一下,才道:“也不用發這種毒誓。”漂亮的臉頰驀然了一下,低低地呻一聲。

的硬物,已經趁著他瞬間的放鬆,靈巧地探入了一截前端。

“好哥哥,你別怕,我不疼你。”詠善反覆喃喃,一邊撫,一邊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