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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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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三天了,第四天晚上一回獄舍,我就把肖海堵到牆上,死命地親吻他,他反抗得很厲害,那是真正的抗拒,不象平時還拒的調逗。

但他本無法抗拒我的暴。我知道我在用小海不喜歡的方式得到他,但這是我唯一能得到他的方法。熄燈後,我爬到肖海上,一句話沒說,用大力將他按得一動不能動,我親他的嘴,親他的身體,親他的尖。

我聽他說:“你給我下去,我不想做那事。”我沒回答他,只是一把撤下他的褲子,我抱起他的‮腿雙‬扛到我的肩上,他的上身一下子騰躍起來,好像是要來打我,我衝著他的臉一拳就打下去,他立刻應聲倒下,我趁勢摸索到他的隱密,立刻就將“傢伙”往裡捅。肖海好像不再反抗,躺在那裡閉著眼睛象個死人。我在肖海的身體裡前後運動,看他閉著的眼睛,我想他大概在想念他的志高哥呢,在陶醉著劉志高給他的疼痛,然後讓他自己打手槍。

於是我的動作更用力,更魯,滿屋子是體發生碰撞的靡聲,沉重的聲。我的痛苦無人體會,我的憤怒無處渲洩,最後都以慾望的方式全部傾注在肖海的身上,肖海的體內。

那晚我要了肖海三次,直到甜甜說:“行了,老大,你還讓不讓我們睡覺。小海子一天多沒吃東西,你這麼鬧,還不把他折騰死。小海子,趕緊跟武哥說句軟話。”我雖然沒聽見肖海發出任何聲音,還是離開了他的身體,回到自己上。

早晨醒來,我以為肖海一定是對我橫眉冷目,結果我聽到他很柔聲地叫我“武哥,能幫我請個假嗎?我不想上工了。”來大青山一年半,肖海第一次主動求我請假。我低頭看肖海,左眼眶發青,左邊嘴角也輕微地腫了起來,我想起晚上我曾打了他一拳,怎麼會打得這麼重。

看他雙頰微紅,我問他是不是不舒服,他說只是有些噁心,估計睡一天就好了。大家出的時候我把甜甜拉進了廚房,我問他肖海這幾天為什麼不吃飯,甜甜反問我為什麼四天不和肖海說一句話,為什麼不自己問他。

見我不回答,甜甜輕嘆了口氣,說:“從那天見了他的老相好,他也沒和我說一句話,我怎麼問他都不說,一天也吃不進去一個窩頭,他呀,肯定是被人家給甩了。

你現在正好可以趁虛而入,別老來硬的,你沒看出來那小傢伙吃軟不吃硬嘛。”還不到中午,我就急忙跑回牢房,小海一個人背對著門,安靜地躺在上。

我輕輕走過去,想看看他是不是睡著了,發現他的肩頭在輕微動,我搬過他的肩膀,他竟是滿臉淚水,緊閉雙眼,慘白的臉和發紫的嘴

“小海,你怎麼了?”我問。

“你出去。”他回答,壓抑著哽噎的聲音,不順暢的呼好象被什麼憋著了一樣。我彎下抱住他的肩膀:“是不是那王八蛋跟你說絕情的話了?那個人絕對是個畜生,你怎麼就看不明白呢…”

“你他媽的滾!”肖海衝我怒吼,幾乎是大口的叨氣。我真想抱住他,給他點安,但最後還是選擇退出房間。我站在門口沒馬上走,後來我聽到肖海在裡面嗚的哭聲。我想起他剛來大青山時曾在被子裡痛哭,這是我第二次聽他這樣哭,以後我再也沒聽到過他絕望的哭泣。

當天夜裡,全獄舍的人被肖海的胡言亂語聲驚醒,他已經燒得神智不清,好像連氣也不上來。我們叫來醫務所的管教,他在小海的上聽了半天,然後叫來值班的警官,又打電話給農場黨委書記,最後他們用吉普車連夜將肖海送到監獄醫院。

醫務室的管教說265了急心肌炎,怕是拖不過這宿。***一個星期後王管教告訴我肖海下星期回來,他得的不是心肌炎,是大葉型肺炎。

姓王的很有些不滿地對我說:“你換個伴兒不行嗎?這小子真是命大呀!讓你折騰的差點兒死了兩次,你要是再惹出條人命,你這輩子就別想出去了。”我終於想明白一件事,我曾給肖海的惡夢會永遠伴隨他,他就永遠也不可能喜歡我。而暴的合使肖海痛苦,我比他更痛苦。索我真的放了他,象甜甜說的,罩著他讓他平平安安熬到刑滿出獄。

我絕對不是死纏爛打的人,我必須是個對情拿的起放得下的人。在肖海回來前,我將他的換到了後面,放在皮桶子和小六兒的中間,他們和肖海關係很好。

甜甜很開心的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一輛囚車開進監獄大門就停了下來,我看見小海帶著手銬下了車,我走過去說報告管教,王管教讓我來接265回牢房。

獄警打開肖海的手銬,肖海給警察行了禮,然後轉過頭,他用柔和的目光看著我,對我輕輕的笑了。

五月的大青山微風襲人,陽光明媚。肖海純淨的笑容就象這美麗的季節讓我到清又溫暖,只是他瘦得太厲害,圓潤稚氣的臉被下額骨的楞角代替,突出的顴骨使兩腮都下陷,直的鼻粱顯得過高,眼睛出奇的大並深藏於眼窩中。

這樣的小海讓我看得心銳痛。我接過他手裡的尼龍兜子,微笑著用輕鬆的口氣說:“你小子他媽的去度假,害得大家眼饞,尼姑現在天天盼著自己發高燒。”這是我在小海回來之前想了好久的一句話。肖海沒說話,只是笑笑。我也沉默了。這半年多,我在肖海面前經常語,嘴笨,腦子都遲鈍了。

“那天晚上,我又犯渾,害得你病了一場。”我突然想起來早晨想好要對肖海說的話。

“說什麼呢!”肖海笑著回答:“我生病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又象個啞巴似的領著肖海往前走,快到了獄舍,我問肖海:“你以後要不要劉志高常來看你,我絕對可以辦到讓他每月來看你。”肖海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他搖搖頭說:“不需要,他馬上要結婚了,下個月又要出國,哪裡有時間來看我。”

“你…你替他頂缸的事就這麼完了?王八蛋就這麼拍拍股走了?!”

“還能怎麼樣…”肖海說著身子不由得靠在牢房外的磚牆上:“我還有半年就出去了,一切就結束了。”他語調淡然地說。

“卸那王八蛋一條胳膊一條腿,或者也讓他嚐嚐大牢的滋味!”我對肖海喊。

“何必呢?他那樣的,進來後還不是也讓別人象狗一樣地去,我一個人嘗就行了,何必兩個人都嘗…”我將注視著肖海的雙眼移到旁邊的窗子上。每當小海說起他在監獄的遭遇,說起我給予他的暴行,我就恨不能把自己的五臟六腹挖出來。

我李小武做事向來不言後悔二字,殺了人咱給償命,二十年後又是條好漢。可現在我真想時間倒轉,再回到小海剛來大青山時的情景,我不一定會討小海的喜歡,但我絕不會殘忍的傷害他。

“和他好了三年,替他做了兩年牢,我對得起他了。”肖海說著眼睛不再明亮,但沒有淚水,只是如蒙上霧氣一樣混濁不清。對於肖海的被調換的一事,我以為他會很高興,不再被當做“伴兒”或者叫伴不是他最希望的嘛。結果當他知道這樣的調換時楞了好一陣,然後冷淡地說好。

就在肖海住院期間,老三和皮桶子把一個新來的、有幾分姿的男孩騙到廁所裡,霸王硬上弓合夥搞了四、五次,的那小子上躺了兩天。

對於這種在監獄裡最稀鬆平常的事,我第一次極端的反,但我什麼也不能說,什麼也不能表示,因為這是在大獄裡,一個特殊的生存環境。

在二班裡,沒有人打肖海的主意,這並非迫於我的威。監獄裡也有些奇怪的自然而然的習慣,除一兩個鷹頭有固定的伴兒外,其他人的眼睛都放在外班或者新來的鳥身上,因為再漂亮的男孩子每朝夕相處後會產生兄弟一樣的覺,再要做那樣的事就不夠意思了。

更何況象甜甜說的,二班不少人佩服肖海的,說他為人處事夠義氣。但疤臉他們對一直沒能上成肖海依然耿耿於懷,所以當得知肖海已經不再是我的伴兒時,他們開始找機會和肖海搭訕。

我私下裡對他們說,肖海現在是我的兄弟,如果他自願,你們愛怎麼搞就怎麼搞,如果敢硬來,我不想看到再有人的腸子滿地。話雖這麼說,我是堅信象肖海這樣單純而且自尊的人不可能和他們搞在一起。

肖海身體完全恢復後就與其他人一同出,上工。他說話比從前更少,煙卻的比我們班的老煙鬼都兇,我經常看到他一個人靠在牆上,或樹幹上或是坐在地上一口接一口菸,他的囚衣再也不象以前那樣穿得整整齊齊,釦子一直系到領口,而是隻有一兩個釦子是扣上的,甚至敞裂懷,任風吹著他幾乎曬成棕黑的皮膚,和繁重勞動鍛煉出的漂亮肌。

我避免與他太多的接觸,因為我怕控制不住自己,也把握不了分寸。我們很少說話。但我們的目光經常相遇,每次都是我先移開自己的眼睛,我怕自己會將痛苦,眷戀,甚至慾望暴給他。

但我仍然忍不住經常從廚房拿來和其他有油水的食物,讓甜甜給小海。一天早上,我因為頭天夜裡和甜甜折騰的太累沒有到工地上,他發騷得厲害,著我給了他四次。中午的時候,皮桶子偷跑回來告訴我肖海和4的一個小子打起來了,後來4的人越來越多,他和小六兒幾個人也幫著小海打,結果管教來了,大家全跑回自己的工地。

但那個新來的俅管教還來勁了,一個個調查,最後4班的拘了5個,我們班就小海一個人給獨拘了,而且是一個星期。

我很驚訝聽到這個消息,雖說打架是牢裡常有的事,但在我眼裡,小海絕對不是個打架的人,現在竟因為打架被獨拘,他現在是怎麼了!我一想肖海被拷住手腳關在一間長不能伸腳,高不能直要的囚室內,而且是一個星期,不由得心裡發急。

我下午去找了王管教,他現在已經升了科長,在我面前更是一副廉潔奉公,秉公執法的優秀警官的蛋樣,不過最後他還是答應我只拘肖海2天。

肖海回來的時候走路都跛著腳,看那樣子一定被新來的管教打了,那新來的正想抓幾個打群架的犯人過癮,偏又碰到肖海這樣大包大攬不想牽連別人的硬主,一頓教訓是免不了的。

大家接英雄般歡肖海回來,但他沒有像多數人在這種情況下所表現出得意的狂樣,只很淡然地笑著,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等大家都散開了,肖海走到我面前說:“武哥,謝謝你讓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