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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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衝他揮揮手沒說話,他悻悻地轉身要走,我叫住他說:“你還有幾個月就可以離開這,你還想不想出去了?”他沒回答。
“別打架,別惹事,別他媽的給我惹麻煩!”
“知道了。”他連看也沒看我的回答。
***又是個星期天下午,我在管教那裡喝夠了酒,回到囚房,發現只有肖海一個人正刁著煙打掃衛生,我問肖海其他人呢,他說都在場上。我轉身正要走,聽到肖海柔聲叫我:“李小武。”我回過頭,他半依在牆上,右手用拇指和食指掐著菸捲兒,左手伸到自己的衣服裡,放在右肩頭上。小海只繫了最後一個釦子的囚衣勉強掛在身上,整個前和右肩暴無遺。
“你怎麼象躲瘟疫似的躲著我?”他似笑非笑著問。肖海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來,有點豐厚所以格外的嘴微啟,雕塑一樣完滿的下額隨著側過來的頭展視在我面前,傾長的脖頸上喉節輕輕動。我沒回答。他當時的樣子太具有調逗,我連話也說不出來。他收斂起似有似無的笑容,又了一口煙,眼睛直視我,將口中的煙緩緩吐出。
甜甜也做過同樣的動作,但與小海截然不同,甜甜表現的很有女的嫵媚,肖海渾身上下洋溢著的男味道。
我不想再壓抑自己,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慾望,我走過去,一把抱上肖海的身,手掌用力地在潤滑的皮膚上撫摸,更確切的說是摩擦。
肖海早已出放在衣服裡的手,他扔掉菸頭,雙手扶在我的際。我向前近下體,我的堅硬貼到了他火熱的慾望之上。我們的臉幾乎貼到一起,肖海沉重的呼如熱噴薄在我臉上,我猛然吻住他的雙。
也許是用力過大,肖海被我擠到了牆上,他的身體與牆壁接觸發出很大的聲響,他皺了一下眉頭,雙手突然向外推我,我哪裡容他反抗,用身體更緊密的壓住他,雙手抓住他的手腕按在牆上,嘴在他臉上瘋狂地親吻。
我用牙齒輕咬他的香,他的舌頭,他的肩膀。我加大牙間的力度,直到肖海發出低聲的呻。
他好像依然在反抗我,虛假的,調逗式的反抗。我突然用大力將肖海翻轉過來,他趴在牆上,我一把撤下他上衣,衣袖依然掛在胳膊上,人的背部完全出來,早先傷害的痕跡還隱隱可見,但光滑的皮膚依舊發出誘人的光澤。
我從他脖頸往下親吻、撕咬,一直到美麗的股間。他的褲子被我一撤到底,我瘋了一樣掰開他的雙丘,用手向深處探入。
肖海真的抗拒了,他幾乎要掙脫開我的束縛,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他被我強行拽到不知是誰的上,我再次把他壓在身下,我的嘴尋到小海的雙,尋到他立的尖,尋到他沖天的慾望,當我的嘴完全包容他的堅後,我聽到小海野獸般的呻聲,我還沒來得及完全離開他的慾望,他已經噴泊而出。
發洩後的寶劍竟依然沒有塌軟的跡象,我實在顧不了太多,顧不得找來潤滑濟,只用了些口水,然後搬起他的腿雙,用力刺入。我看到他皺起眉頭,閉上眼睛,但他沒有用手推我,沒有更多的反抗。
“疼不疼?疼不疼啊?
…
行嗎?”我聽到自己語無倫次的問話。
“沒事…慢些…可以…”他也語無倫次的回答。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慾望上,快速的摩擦著。當我完全渲洩在肖海體內時,他的瓊漿也散佈在他自己的膛上。我累得合身撲倒在肖海身上,滿沾滿他潤滑的體。等我從慾望的巔峰逐漸清醒過來,發現小海已經在穿衣服。
我費力地回憶剛發生過的一切,我是不是又暴地對待他?是不是又傷害了他?我的腦子一團亂,什麼也記不清楚。但我很清晰地記得最開始是他主動調逗我。
“海…剛才是不是…是不是你疼啊?”我費力地問。
“沒有。”他輕聲地回答。我站起來,從後面溫情地抱住他,親吻他的耳陲,他伶俐地閃開了。我自討無趣地站在地上。我沮喪地想他大概恨我,厭惡我到極點。
“小海…你他媽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
你如果不惹我,我絕不會碰你。我不想讓你難受。”小海回過身,他說:“我沒有怨你。”
“你到底喜不喜歡和我做那事?你要是不喜歡為什麼那樣?”我是說他勾引我的事實。
“我他媽的賤!發騷!行了吧。”他說完咚的一聲摔門出去了。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我問自稱火眼金睛的甜甜,肖海是喜歡我還是討厭我。
甜甜一邊著尖細的指甲想了好久說不知道。
“他那個人心思太細密,經常又是個悶葫蘆,誰曉得了。不過…你發現沒有,只要咱們在一起,能把他氣瘋了。”甜甜說著得意地笑笑。
“你以後少當著他的面和我起膩。”
“哎喲,他不和你好,還不讓別人和你好,這也太霸道了吧。可憐的小武弟弟,痴情到這個地步,到頭來可是自己受傷。”甜甜見我沒說話又問:“這肯定是你的初戀吧?”
“戀你媽個頭!”我罵道。***工地上的犯人暫時停止了繁重的忙碌,他們規矩地坐成幾排,手裡端著飯菜狼虎嚥。我從廚房拿來一大碗切好的豬頭,把老三,皮桶子,甜甜還有肖海都叫了過來。
除了小海其他人都樂得大口大口的嘴嚼。上次和肖海做了那種事後我們又快一個月沒有說話了,看著肖海沉默的夾起一片放到嘴裡緩慢的嚼,我心裡想再過五個月,他出獄,我就徹底解脫了,心靜了,沒有人會知道我李小武曾為一個男孩子不思茶飯,夜不能寐。
我知道我這輩子不會再有這種覺了。肖海只吃了兩口就躲到一邊菸去了,我看甜甜吃完後湊到肖海身邊說:“海子,你失戀後遺症的時間也太長了吧。”
“我早想開了。”小海邊吐著煙霧邊回答。
“真不想他了?真忘了他了?”甜甜笑眯眯地追問。
“不可能忘,但知道沒意思的。”
“知道了就好。將來出去了,對人多留個心眼兒,別太實在了。越是看著十全十美的人越他媽的不是個東西。”我說著也湊了過去。這是我一直想告誡肖海的話,但總沒機會說。
肖海抬起頭,我們對視了好一會兒,我以為他不會再說什麼,結果他低下頭說:“我在拘留所裡知道被判了刑,就開始懷疑他這人是不是象我想的一樣好。
後來到了這兒,他從沒來過,我心裡就明白了,只不過不想承認罷了。”
“你們說什麼呢?”甜甜一定聽出我們話裡有話,所以不解地問。我和肖海都沒回答他。
“我回去了。”肖海說完扔掉菸頭,從地上站起來就往工地上走。他快到工地上時,疤臉跑了過去,他和肖海說著什麼。我聽見甜甜說:“你知道嗎,最近肖海和一班和五班那幾個大雜役搞得可熱乎了。”
“胡說八道。”我回答。
“不信你自己看吧。這陣子他們給肖海送煙而且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酒偷偷給他,以前他是什麼也不收的,現在來者不拒。”我緊閉著嘴,一句話也不想說。
“以前看著好像貞男烈女,不過就是個一般貨。人家一個大學生不跟他這麼個在押犯好了,就氣得要死要活,還說人家沒意思。”甜甜很不屑的說。
我沒有象肖海許諾的那樣保守他的秘密,我告訴了甜甜肖海為劉志高頂缸及我見到劉的來龍去脈,我看到甜甜漸漸發紅的眼睛,我從不知道心如一隻超大號石頭漏斗的甜甜還能盛載悲哀,能為別人的故事難過。
我知道甜甜不討厭肖海,但對於我喜歡小海這點,他總是酸溜溜的。所以我不相信甜甜對小海的誹謗。不過我還是悄悄地把兩條煙放在肖海的被子裡面,我不希望他接受別人的東西。
我一直說服自己相信肖海,直到我親眼看到肖海和疤臉情調。那是個有著明媚陽光的秋天的下午,幾個班在一起“放風”肖海的囚衣仍舊半敞著,他上身靠在鐵絲網上,半個和股坐在鐵凳子上,兩條腿大敞開地伸直,閉著雙眼,庸懶地沐浴著陽光。攮子走了過去,他的手一把扶上肖海的大腿上下撫摸,他說:“小妞呀,這麼舒服,要不要再舒服點呀?”他嘻皮笑臉地說。
肖海睜開眼,看了一眼他的手什麼也沒說,鼻子哼了一聲,又象是微笑,然後閉上眼睛接著享受陽光的沐浴,也許還有攮子的撫摸。
“上次給的煙好嗎?”肖海微微點頭。
“知道什麼叫知恩徒報嗎?什麼時候讓哥哥嚐鮮兒呀?”
“行啊,先幫我叼叼這個。”肖海說著了下身。
“你媽!不要臉的小子婊,哥哥是要你的小騷。”
“再說吧。”肖海說完站起來要走,被攮子一把按到鐵絲網上,儘管他壓底聲音,我還是聽到攮子說:“別tm以為有武青臉罩著你,老子就不敢動你,想他媽的佔我的便宜,老子豁出去再坐幾年牢,也要把你的騷爛。”我上前用大力摟住攮子,他幾乎動彈不得。我說:“誰呀?大白天的?”攮子氣急敗壞地掙脫開我的手,也放開了按住小海的手,他說:“老武,我是給你面子,不過你告訴你那個騷貨,別欺人太甚。”
“我會告訴他的。”我平靜地說。
攮子走開了,我再看肖海,他眼睛緊盯住我,臉上似乎有愧,但他並沒說什麼,好象等著我說話。我壓抑住所有的氣氛,羞辱和厭惡,我走近他低聲說:“煙完了管我要,想喝酒吃還是其他什麼東西…”我儘量控制自己的聲音:“…我都一定幫你到。別拿別人的東西,吃人家的嘴短。”我說完轉身要走,但想起了一句特別重要的話,回過頭補充了一句:“我想活著看到你平安出去。”說完我再也沒看他,一個人回到了牢房。***勞改農場的的副場長是我在大青山最靠得住的人,但表面上我們從來不說話。一次他把我叫到辦公室,告訴我下個星期,可能會有上面來的警員調查498案,而且估計是直衝我來的。
接著我老孃又來看我,我得知我繼父死了。老孃看著很傷心,她說我繼父是這個世界上對她和對我最好的人,現在一切要靠她自己了。她告訴我監獄裡的勢力依然是我們的,但“上面”被我那個所謂大哥買通了一個很重要的人物,他現在喪心病狂地要把我至於死地。老孃說她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把我出去。我恨自己被關在這裡不能幫老孃一點忙,還讓她死了心。我媽安我說我是為李家坐牢,現在她也是為李家救我出去,幾乎所有我繼父的得力手下都和她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