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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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卿趁此機會,抱住求歡,麗假意惟託一回,也便順從了,碧卿忙起身關好門窗,一把將他抱到窗下一張藤塌上,替他寬衣解帶,麗握住衣襟道:“你要玩,拉下褲兒,隨便乾乾就是,何必把衣服全脫了呢?”碧卿道:“白天行歡,為的就是玩你遍身白,必要一絲不掛,才玩得暢意。”麗方不言語,碧卿替他卸下紗衫,內面還有一件坎肩,把坎肩又去了。
才出一抹酥,兩峰,忙用手摸一陣,又將那粉紅絲褲帶解開,腿脫中衣,內面也有短襯褲一條,起這褲兒脫下,才把下身完全現出來,脫到此處,麗已害羞得不得了。
將一個粉臉,伏在碧卿懷裡,再也不敢抬起頭來,碧卿即將麗上下衣服脫得乾淨,細細從頭到腳,看了一番,簡直好似一個玉人摟在懷裡,柳纖細,不盈一把,兩隆起。
股高聳,大腿肥白,小腿細,樣樣均可人意,遂把自己也脫得赤條絛的,將麗按到塌沿,架起小腳,陽物向陰戶便刺,因為白晝宣,任意玩雪,興致太高,陽物此往時更大,陰戶窄小,不易頂入,急得兩足伸縮不已。
碧卿等到水浸潤了片刻,料想不至使婦人受傷,便直一,滑撻一聲,那大東西竟盡送入,婦人在下,正在渴望的時候,得此一送。
立刻把癢止住,暢快異常,張開兩臂緊緊摟住碧卿,底下雙股也勾在碧卿腿彎中間,托住他的,絕不畏懼,碧卿見他如此高興,也放手平生本事,提至首,復搗至,婦人也不住顛播股,往上湊,水出甚多,送之間,漬漬有聲,如狗湯一般。
少頃樂極情濃,陽洩,碧卿抱住婦人的雪白身子、緊緊靠住,百般柔,陽物更覺昂大,直送至,無留絲毫在外,婦人亦被撐得香汗直,氣籲,附耳低聲說道:“哥哥,完了事罷,我支持不住了。
碧卿點頭應允,摟過粉頭,偎著香腮,兩眼不轉睛的注視婦人花容,下邊的送更緊急數倍,婦人承受不起,呻不絕,幸而碧卿亂頂了幾下,便癱軟在婦人前,洩如注,陽物登時縮小,才算饒了婦人。
休息片刻,撥出那話入,低頭一看,藤塌上下卻滿了騷水,婦人也赤身站起,用襯褲揩乾陰戶,穿好衣裳,狠狠釘了碧卿一眼,說道:“你這人真是不好,不管什地方,拉著人就要,人家以後再不敢同你一塊看書了。”說著嫣然一笑,似穿花蝴蝶般跑到臥房去了,碧卿歇了一會,也進了房裡,在屏風角內尋著麗,正在那裡換褲,忙上前抱住,在她下身亂摸,麗急得躲腳道:“你難道沒玩夠,又來歪纏人。”碧卿笑道:“你這肌太好了,就是整天的玩、都沒有摸夠的時候呀叫人那能捨得下呢?”碧卿一面調笑,一面幫他穿好衣服,兩人又在椅上,並肩疊股而坐,親香嘴,送舌尖,親熱在一處。
自此每隔數,必要白干一次事。一個夏天,算是快快沽活的過去了,到了秋天,碧卿友人李梅生又來約他一同到南京去當教員,他力辭不獲,得別了嬌來到南京。
那南京本是繁華之地,娼之名甲於天下,碧卿住的一個旅館裡面,大半的顧客,都是女,單說碧卿房間左間壁住的是一個蘇州姑娘,年紀十六七歲,生得五短身材,肥臉胖股。
皮膚白哲,眉目風騷,倒亦可人,一雙天足,約有五六寸長,穿著雪白絲襪,杏黃繡盞,那小腿圓滿豐膩,從絲襪中映出淺紅,委實豔動人,別有風味,非小腳女子可此。
不過彼時還盛行纏足,大腳女子,不很合人脾胃,碧卿倒也不甚注意,右間壁的一個揚州人已二十來歲,尚喜生得肥白,不老態,高挽雲鬢,俏眉嬌眼、人有風情。
下邊一雙小腳兒,在四寸左右,尖尖瘦瘦,穿看花鞋,真可追魂奪命,兩個女,間都到碧卿房中勾搭,碧卿一心愛看嬌,那還看得他們上眼。
況且兩個女,在外飽受風霜,皮膚糙,又出自小家。舉動都欠優雅,那裡及得他的麗,名門閨秀,潔居簡出,調理得那般華貴雍容,白膩瑩潔呢,所以碧卿不去埋會,女也知趣而退。
夜間十二時候,兩女都留下了客人房間隔一層薄板,電燈雪亮,在板縫裡便可看清隔壁的舉動,碧卿一時好奇,先到左邊扳壁縫裡瞧瞧,見那小女脫得赤,仰臥沿,面前站看一個身軀魁偉的大胖子,架看腿兒正在送,那胖子陽物太大,用力頂撞。
毫不留情、得女呻不止,那的陰戶,還未生,白可愛,不過,一雙大腳,先前穿看絲襪,到還可觀,此時脫成赤腳,五指權牙,高高舉起,未免太不順眼,便無心往下看去。
轉到右邊看時,見那揚州女還未上,正在梳妝檯,一樣樣刻意的打扮,末了又拿起香水瓶,在周身上噴過不住,碧卿看了,暗暗佩服,心想原來婦人裝飾,完全是取悅男子,要在晚上受用才好。
但是世間婦女,知在清早盛裝,晚上反卸得乾淨,蓬頭垢面,上陪男子同宿。往往很美的婦人,因此得不到男子的歡心,其實該把晚裝看得同早裝一樣重要。
婦人們臨睡時更要打扮得花嬌月媚,玉軟香溫,讓男子抱在被裡玩,才會不負上天生的容顏,前人發明的化妝品,這個女,可謂是善於揣摩人心了。
再看女妝飾已畢,至頭脫去上下衣服,由架上取下一個大紅繡花肚兜,系在前,又坐在沿,翹起腳來,脫去間穿的藍鍛弓鞋,彎在的屜裡拿出一雙大繡花軟底睡鞋換上,才扒到中,中早有一個鬍子客人,赤身等候,見他近來,好似餓虎擒羊一樣。
將他抱住,按在懷裡,一連親了幾個嘴,女是吃吃的笑道:“看你饞得這個樣兒,不知幾年沒見著女人了,奴家今晚就讓你開心個夠啦”鬍子並不答話,管亂摸。
女笑的,像似十分喜愛,鬍子又叫她舉起一隻小腳來,握在手中將那繡鞋反覆把玩不忍釋手笑道:“心肝的,這鞋怎樣繡的,這樣樣細緻,俺今天心愛極了,今晚要將你幹過痛快”那女雖然皮糙,尚喜還很白淨。
此時在燈光之下細看,這肚兜和睡鞋,越顯得紅的愈紅,白的愈白,紅本是一種使人發生狂熱的顏,偏生放在女人的前和腳尖更是引人動心,那是不獨鬍子著,連隔壁碧卿也魂飛天外了。
鬍子看了一回,忍不住忽然抱起,按住女,手持二足,分為左右,便起那又老又黑的陽物入送。
那女剛一挨幹,便嬌聲嬌氣,哼哼詞語,百般銷魂,鬍子得更加有勁,女也越得利害,口中亂喊,哥哥達達,心肝乖無不叫到,那呻嬌聲音,綿綿不斷。
隨著送的快慢疾徐分出高下的節奏,好像替男子助威似的,鬍子經不起氣派,便在繫著紅兜的肚子裡,洩入,碧卿看見這女如此會,十分讚歎,心裡幾乎把持不住,想同他搭搭情,忽一轉念,我同麗是何等恩愛。
此時若在外邊召,如何對得起他,況且女們的容貌皮,那裡及得我愛,萬一染得疾病如何對起我呢。
不過是女善於修飾,力求豔,不顧羞恥,會工媚而已,這些條件,不是天生的,我也未嘗不可仿效,我又何必同他們胡行呢,想至此時,慾火灰冷,也就不去看了。
次,碧卿下塌另一家客店,這家客店雖然沒有女常住,然而碧卿一住下,便有店小二送水過來,笑著對他說道:“客官,本店附近有數位姑娘陪客人過夜,我幫你叫幾個來,你可以揀兩個左擁右抱哩不知公子有沒有意思呢?”碧卿一口婉拒了,小二哥走了之後,卻尋思他剛才所說的話,心想:這兩女陪一男的玩意兒,我倒沒試過,看來一定十分有趣。是夜,果然見有五個女人進入鄰房。
一會兒,又見其中三個離開了,碧卿熄了屋裡的燈光,湊到牆往隔壁一望,見房中的桌前坐著一位中年大漢。
身邊坐著兩位年僅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具生得如花似玉,紅齒白,嬌無比。正頻頻向他遞酒夾菜。大漢滿面笑容,雙手管在女孩子身上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