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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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女孩子並不推拒,正被他撫摸著房的女孩子笑著說道:“大爺,你的力氣大,可要輕點兒好。你先放開我和梅芳,讓我們把衣服脫了再服侍你好不好呢?”大漢笑著說道:“好好你們一個一個來,菊芬你先脫,然後輪到梅芳。”那個叫菊芬的女孩子站立起來,身子一扭一扭的,把她所穿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脫到剩一件金黃的肚兜,就不再脫了,徑自把半的身子投入大漢的懷抱。那漢子大喜,他放開梅芳,摟住菊芬,先把她金黃的肚兜掀開。
見菊芬並未穿著內褲,雪白的小腹下有一撮細細的絨。大漢立即把手伸到女人私處,摸玩著茸茸的小丘。
那菊芬乖順無比,不但任其陰摸,還向他遞送舌。片刻,梅芳也已經寬衣解帶,她身上繫著一件桃紅的肚兜。也蓮步珊珊,知道大漢身旁坐下。那漢子滿心歡喜,左擁右抱,好不消受。
把倆人的房和私處一一摸玩之後,即像麻鷹捉小雞似的,一手一個,把兩位半的玉潤嬌娃夾住往大一放。菊芬一邊把腳上的繡鞋脫下,一邊笑地向男人說道:“大爺,今個晚上你先要梅芳,還是先要我呢?”大漢坐在她們中間笑著說道:“那一個先來並不重要,反正你們兩個今晚都要讓我玩個痛快的,現在我要先摸摸你們的腳兒哩”菊芬和梅芳紛紛把光潔的腳伸到大漢懷裡。
這兩位女娃兒都是天足,但勝在夠嬌小玲瓏。這男人很會玩,他把兩對白雪雪的腳兒的每一支腳趾兒都仔細摸玩過,接著他把身材比較清瘦的菊芬抱上來“坐懷”菊芬早被男人得心蕩漾。
此刻她雙手扶在男人的肩膊,白的身子就像小兔一般在大漢的懷裡撲騰。她的背後剛好是向著碧卿這邊,所以很清楚地看見她那令人銷魂的私處正把男人的吐吐。
菊芬在大漢懷裡撲騰了一會兒,終於軟在他懷裡不能動彈。大漢即把她的身體翻倒在上。握住她的腳腕玩“漢子推車”未及一百,菊芬乃惋轉告饒。大漢好放她一馬,令旁邊的梅芳接力替代。梅芳比菊芬生得肥胖,珠圓玉潤的身體仰天而躺,大漢架起她的腿雙,那梅芳卻自乖巧,伸出手兒扶著,對準她的玉戶。
見大漢部一頂,早已入筍。大漢頻頻送,梅芳叫不已,一會兒,大漢從她身上出陽具,見梅芳的陰戶畢,蚌夾縫飽含著方才大漢注入的白濃。
大漢左擁右抱著兩位嬌娃吹燈入寢,碧卿才摸回自己上。一夜平靜之後,到了黎明時分,隔壁房又有動靜。
不過碧卿必須動身趕路,無暇再窺秘戲了,再說麗在家,也是當被一個叫趙甲的男人前來引誘。
但麗曾經高雅的丈夫所愛過,那裡看得起那俗子凡夫,又因女子同男人睡覺本非得已,赤身被玩,委實害羞,自己丈夫面前,尚不要緊,若無故又向外人出乖醜,真是不值。
所以老是給他一個不埋,那趙甲也就無趣而去,再也不來,這夫二人俱守身如玉,實是不可多得好摸範。
***卻說碧卿在南京教書,轉眼已是一年,這一年中兩地相思,自不必說,幸而彼此常通書信,可以稍渴思,到了端午節,校中放假,碧卿急忙收拾行裝回蘇。
歸返家中,麗服伺丈夫梳洗更衣,喝茶吃點心,又問了路上事件,訴些別後離悽,百種溫存,千般體貼,碧卿到了這樣快樂的家庭,神越發煥發,竟忘了路途辛苦。
休忌了一會,兩人走到書室窗前,隨便坐著談些家常,碧卿差不多有一年不曾見他,便細細瞧看,見他的身體發得比去年還胖,一張銀盆般的臉,白中透紅,好比兩朵桃花似的。
眉目澄清,光彩入,那一頭的發兒又黑又厚,梳得平而且滑,映襯看香腮雪頸,很是俏麗可愛身上穿看一件極薄的花綢短衫下系淡紅褲兒,尺寸都非常窄小,緊緊箍在身上。
那頭股大腿等處的兒,都隱隱的顯出,肥美可愛,腳下雪白絲襪,大紅鍛鞋。尖瘦伶俐,勾人魂魄,此時久別重逢,不知怎的有些害羞,口裡同碧卿談敘家常,卻不敢正眼看他。
羞答答的低垂粉頸,玩衣角,盡把一雙小腳,左翻右覆,細看鞋上的花兒,碧卿看他這般脈脈含羞,越覺動火,便上前將他摟在懷裡,搬過粉面,連連親親嘴,又將舌尖吐入他的口,叫他含住嚼,伸手探入懷中,撫摸雙,按摩皮。
漸漸要伸進褲,麗卻用力推住,碧卿很是不解,仍要伸入,相待好久,麗力不能故,得放手,低囑他道:“你摸了切莫笑我就是。”碧卿輕輕一摸,原來陰戶之上,新長了好些細細的陰,軟茸茸的,更是動人,再也按不住心,便輕輕替他將褲兒退下,按住椅上,將陽物照準那新長陰的東西內刺進。
久未乾事一陰戶又覆縮小,初入時也很為難,直等水浸出,才能容受,二人便自在頑要起來碧卿想起偷看女一事,便把麗穿看紅鞋的小腳搬起一隻,握在手中,把玩不已。
果然白紅菱,相映成趣,令人魂搖意動,便緊緊握住,大一陣,樂極洩,兩人摟著完事,碧卿手裡還握看小腳不放讚歎地說道:“好人兒,你的小腳兒穿著紅鞋,真是好看,我心愛極了”麗笑著說道:“你心愛,就拿看玩個夠罷,碧卿道,現在自然要玩夠,是夜間上也要玩的,我的好人,你何不做一雙軟底紅緞睡鞋,每夜穿著,服伺我呢?”麗道:“這很容易,你若歡喜這樣,我明天趕做一對,晚上穿同你頑要就是。”碧卿聽了大喜,又說:“你一併做個紅花繡肚兜兒穿著,我也很喜歡的。”麗笑著說道:“哥哥要怎樣,我沒有不肯的明天去叫衣匠做好,夜間便可用了,你怎樣的歡喜這些新鮮玩意,不想你出門一次到長了許多見識。”碧卿道:“不錯,這倒是出了門才知道的,便將那天看見女媾的事說了一遍,又說道,我因為愛你一個,所以不肯召,要你也能像女那樣,使我快活,我今生再也不去勾搭別人的”麗道:“你原來開了眼界,所以回來有這些主意,要你不同他人好,什事情我都可以照你意思,討你歡喜,至於你說那女聲豔語令你羨慕,這也不足為奇。
女子同男子合的時候,得舒暢,本會忍不住要哼叫出聲,又會向男人叫些親熱的名字,說些麻的話,我從前不敢,一則怕下人聽見不雅。
二則怕你疑我好,所以忍不住不敢出聲,現在你即說明喜歡這樣,那,下次再幹,我便不故意強忍,憑著嘴兒哼叫。一定合你脾胃,不過要找個沒人偷聽的地方才好。”碧卿道:“我那靠花園的書房,豈不好,二人商量定了,起來整好衣服,拾得東西,吃過晚飯,雙雙安寢,一宵無話。
次早起:麗拿出兩塊紅綢,剪個樣兒,叮僕婦送到成衣店同繡貨店去做肚兜,自己又剪了幾塊大紅鍛料子繡起鞋來。
她做著鞋兒,心裡癢癢,不知是什味道,覺這活計是為著心愛的人而做,格外用心得很,又預想將來穿在腳上時同丈夫合的快樂,丈夫喜愛自己美麗的榮幸,芳心都不知想到了那裡去,針兒好幾次誤刺在指頭上了。
還未晚,鞋已繡成,肚兜也送來了,兩樣東西,不但是顏鮮豔,工美麗,式樣緻,麗看了。
也很歡喜,拿來放在頭,看看天氣尚早,碧卿又被友人拉去飲酒未回,自己無事,便先梳頭絞臉,包腳洗陰,收拾得乾乾淨淨,準備晚上同丈夫取樂,剛收拾好,碧卿回來時。
已是掌燈使分僕婦送上幾盤菜蔬,一壺美酒,夫二人對酌一會,燈下對看,對摸。心已起,便叫僕婦收去杯盤,打上水來,碧卿光淨了手臉,脫去衣服,躺在上,眼看麗坐在梳頭桌前洗淨手面,先將頭髮刷得光光的,又戴上一朵紅花。
然後輕勻粉面,淡抹唁脂,畫好兩條新月般的眉兒,點得濃濃的一顆朱,末了又在皮上噴了許多香水,晚裝已畢,又在鏡中左右看了好一會,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