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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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卿因在被中摸索,不曾看清麗,很想揭開被兒,就著燈光痛快玩一下。告知麗,麗害羞不肯,經不起碧卿一再要求,麗知道丈夫心愛自己的白,也願意在燈光之下,獻出她渾身的嬌媚,給他看個盡興了。
麗為討丈夫的歡心,便半推半就,任他掀開錦被,現出一身白,真是以為羊脂一般光潔,毫無半點暇疵,加之肥瘦適中,滑膩融,不愧古人所說:豐若有,柔若無骨。
碧卿摸了心愛已極,一邊送,一邊上下撫摸,心醉神,不覺陽大洩,盡入麗腹地,麗見他事畢,忙扯上被兒,將他蓋住,摟在懷中休息片時,然後撥出陽物,揩拭乾淨,又面對面抱看睡去。
這次真很辛苦,一直睡到次上三竿,還不知起身,麗伺候碧卿穿好衣服,下得來,才知道陰戶因太很,竟腫痛起來,行路都有些不便。麗想起昨夜的事,碧卿待他的恩情,並無半點恨意。
晨妝時候,伴娘替他梳好頭髮,對鏡撲妝,不防碧卿從身後走來,在鏡裡將麗飽看一回,發覺她自從開苞以後,豔橫眉梢,透酥,出落得異樣風,完全是一個美貌婦少的態度,此前次虎邱所見的小姐裝束,更嬌媚得多了。
心眼兒裡都是愛,忍不住輕手輕腳走到他的身後,扶看椅背,輕輕喚了一聲麗妹,麗猛然聽見這聲,從鏡裡細看,才知道碧卿立在背後。
到底有些害羞,便低垂粉頸,把個白臉蛋,漲得通紅,不敢答應,心裡也不自解,為何昨夜枕蓆之上由他赤身戲,毫不知羞,今畫眉窗前,衣裳齊楚,反覺得十分慚愧。
伴娘知趣,早避出房外,碧卿走近身邊,一把握住他的玉腕拉他坐在懷中用手搬起臉來,不住親嘴,又將自己舌頭全吐在麗口中,教他含住砸。
親熱了一會,麗的羞態才消除了一些,便扶在碧卿耳邊,告訴他陰戶腫痛的話,碧卿聽了,心裡甚是憐惜。連忙伸手到他褲裡,試一撫摸,果然紅腫發燒,覺得很是抱愧,極力撫。
叫他不要見怪,麗微微含笑說道:“你這人真是畏首畏尾,一時膽大包天,一時又這樣婆婆媽媽幸喜並不大礙,不要你那樣著急,做出那種怪樣子,教我看著。
反心疼你,我也不至見怪,昨夜的事,頭一次固然是你不好,第二次是我自討,如何能責備你一人,做個女子,遲早總免不了這一樣。
人人都是如此,你有什不好意思呢,碧卿見他這樣柔順慧媚,更加喜歡,緊緊摟住,不知怎樣親熱才好,兩人摟抱不放,及至外面傳請吃飯,才罷手一同出去。吃飯時,碧卿一面吃著,一面拿眼睛注視著他的愛。看看今朝態度。
想起昨夜風情,直覺得此種快樂,飯後,二人在書房中,又談笑了半,每逢無人在側,他們不是親嘴含舌,便是摸探陰,打打鬧鬧,竟消磨了一天光陰。
晚上銀燭高燒,伴娘擺上酒果,二人吃了幾杯香酒,進了晚膳,時間尚九點,二人趁著酒興,巴不得早一刻上就好,所喜家中無甚多人,可以隨意,便命伴娘收拾褥。
兩人又從從容容同赴陽臺,這次麗大有經驗,不似前番羞恥,喜的上得來,自己脫去衣褲,剩貼身襯衣不脫,留待碧卿親自動手,碧卿自己寬罷衣服,見他穿看一身粉紅鑲衣一小衫褲,坐在被上,體態伶俐,可愛極了。
便一手拉過來,將上下衣服,都剝脫得光,麗也不推拒,是嘻嘻的笑,碧卿看看陰戶,早已消腫,今夜天氣和暖,二又有了酒,便不蓋被兒也在上自由頑要。
先是碧卿將麗摟任懷中,親嘴挨臉,渾身摸索,麗也將手在碧卿身上到處摸,摸到陽物,那物早已硬得如木一樣,直立起來。
麗低頭注視了一回,心裡歡喜得很,便伏下身子,輕啟朱,將那肥大龜頭,含在口裡像吃冰糖一般。
百樣砸舌,得碧卿周身難過,魂不附體,低頭細看,見麗赤著一身白,顧俯看含那話兒,頭兒伏在自己懷中,一頭烏黑頭髮,配著他脂紅粉白吹彈得破的臉蛋和那白淨光滑的頸項,黑白分明,動人興,又有一陣陣的香油脂粉氣味,撲人鼻中要人的命。
碧卿叫她停口,她還不肯起來,儘管含,粉臉不住擦動,耳邊環子,好以鞦韆一樣搖盪,再看自己的陽物,既且大,紅赤昂長,青筋暴,十分雄偉,放在她的櫻桃小口裡面,幾乎不能裝,好像要將珠漲破一般。
此時有說不住的快活,便雙手按住粉頭,將陽物在他中,來回送,玩了片刻,心難忍,將物撥出,此時麗也情不自,忙俯身臥下,高舉兩腿,叫碧卿入那話,提起來。
此次因陽物上面口涎甚多,陰戶又出許多水。麗毫不覺痛,不過兩人由於心太盛,狠命動作,容易丟,不到片刻,碧卿連連頂送,一洩為注,麗也大放,眼閉口張。
仙死,碧卿興還未盡,哄他緊緊摟抱自己,不令陽物滑出,休息半時,試將棉軟陽物,在陰中慢慢動,漸覺有力,等了半響,堅硬如故,碧卿心中大喜,越發用盡平生氣力,大玩特玩,這次陽物硬得甚久,送至二人疲力竭,方始完事,互相摟抱,沉沉睡去。
***卻說碧卿在被中一覺醒來,已是夜午,被窩暖,體玉肌柔,免不得又要幹那快活兒,從此麗經過幾番磨鍊,知道那是很有趣味,不捨得丟開,倒變成一個極風的小娘。
每逢房事時候,並不畏怯,碧卿見他陰戶松,大可承受若大陽物盡頂入,亦能容納得下,落得痛痛快快,狂猛送,盡興頑要,著麗又事事體貼丈夫,百說百依,閨房之內,甚是和好。
麗怕丈夫房事太多,有損身體,不許他每夜行房,要他休息兩,方許巫山一次,他丈夫知道是好意,忍著慾念,聽他規勸。
不過到了良辰美景月風清的時候,或者偶爾涎臉破例她也可以允許,所以兩人愛情濃厚,恩義纏綿。
簡直打得火熱,旁人無不稱羨,兩人聽了,暗暗得意,自不待言,這樣甜光陰,過得極快,轉眼到了夏天了,夏天氣候炎熱,大家都換了單衣,唯有這時,女子身上的美處,最容易顯出來。
引動男子,多在此際,所以一般夫婦夏天合的機會,往往比別季多,就是這個原因。麗本是一個美貌婦少,她的身段不肥不瘦,恰到好處,前已說過。
現在到了夏天,他家平常悠閒無事,身上穿看一件銀紅蟬膽紗衫,內襯貼小坎肩,下穿蔥綠紗褲,隱隱現出肌膚,腳上白襪紅鞋,鮮豔無比,配著圓圓的一個臉蛋,比往時更加白潤胖好多。
頭上梳得烏光漆黑,看成排的鮮花香氣襲人,越顯得那冰玉骨,白生生,肥胖胖,格外動人。叫他丈夫看了,如何按納得住。這天午間,他正和丈夫在書房裡共看一本小說。
忽然一個蚊蟲,飛入麗腳管裡面,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麗覺得有點發癢用手摸摸,已腫了一塊,才知已被蚊蟲咬了。
忙叫碧卿在梳妝檯上拿過花水,提起褲腳,出一條雪白的腿,擱在碧卿身上,叫他將花水替他擦抹,碧卿一面擦著,一面不覺看得呆了,原來碧卿雖然興麗做了幾月夫婦,夜間在無所不幹,也看過他的肌。
不過那時在燈光底下,又隔了一層帳子,看得自然不甚清楚,這時在一個四面明窗的小軒,又是白晝,當然比晚上不同了,見他的紗褲直卷腿上,那條大腿完全,又白又,肥肥胖胖,滑潤得捏得水出來。
好似麵粉作成的一樣,那裡像是普通肌,不由碧卿看得痴痴如醉。花水既擦過,麗便將腿縮回、碧卿伸出兩手死命拖住,再也不放,口裡不住說道,好妹妹,你的好白,今天才看明白了。
真是要我的命,你開恩讓我多摸一會罷,麗聽了微微一笑,得任他抱住玩,碧卿兩手不住的撫那白腿,好半心裡大動,便想雲雨,又恐麗固執不肯。
得將手先由褲腳伸入褲中,摸著陰戶,百般捏,挑撥得那肥縫,漲得熱烘烘的,麗也不得心發作,津沁出,好似小孩兒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