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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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麻鷹(香港的隼)在天空掠過,投下它的影子,在山巒的起伏處滑行,然後消失。母親枕著我的肩頭,沉沉的入睡了,我也睡了,各自尋自己的夢。在夢裡,母親嫁了給我。不要問什麼時候和為什麼會嫁我?只道是她已屬於我。我們快樂地生活在一起。
並且有了我們的愛情結晶…我們如常地做愛,她一樣的嬌羞、嫵媚,給脫去衣裙的時候,那嬌軀給我撫觸過多少遍了。
我知道怎樣觸動她最之處。兩顆尖起,傲然屹立在兩個小丘上,我的舌尖經過處,留下溼潤的痕跡和擴大的暈。
在深陷的肚臍和平坦的小腹下,稀疏的恥間,隱藏不了那綻開的陰戶,和那鮮的味。玉臂展開,我進她懷裡,那裡有個小巢,她為我保守著,等我再回去,把我的種子保存在裡面。
我的那東西深深刺進那個悉地方,那悉的覺,母親的覺,從沒有離開過我。她“噢”的哼了一聲,把我包圍在她裡面,大腿就隨著身體的律動,與我的腿互相廝磨。我吻下去,但在空中頓了頓。她問我:“看什麼?”我說:“看你,看清楚是你,你的笑面有兩個酒窩,和那一對會啄我心手的小尖。沒錯,就是你了,我的子,我的愛,只有你配得我的親愛。我會在你裡面先輕輕的送,頂到花蕊時請告訴我,然後,我們就會…”她點點頭,她知道了,那最親密的媾之道,我們都心領神會了,母親說:“我的丈夫,給我…”並把她為我袒裎的身體打開,獻呈給我,那是最深刻的付。
我支取的時候,不自問,我做過些什麼令我配受得母親如此的一夜恩百夜情?我貪戀著母親的體,令我覺得可恥,因為我心靈上極願意她能享受作我子的身份和地位,卻令她再次成為一個男人的婦情,而她的這個男人,是她的兒子。
我惘地分不開,我身在哪裡?我們是偷情還是夫。我只知道我在一個溫香的,女人的懷裡,管她是誰,我進到她兩腿之間的深處,探索我的,並深深地紮在我生命起源之處,與她相連著,不能再分開…那隻不過是個夢,我將會飛到在大洋彼岸,為她夢迴魂牽。
在枕畔一個女人的身旁與母親在夢裡私通。母子相戀,本不應該發生,也不能延續下去,人世間哪會容許一對母子,縱使彼此相愛,而能結合,並長相廝守,一起終老?我們的故事,如果在這裡結束,我會抱憾一生。
回加拿大前的最後一天,老闆掛了個長途電話來,要我一定去見一個人,因為那個人,改寫了人生下半場。
***老闆說出那人是誰的時候,我嚇了一跳。老闆不知道這位很有來頭的人物原來是我父親,只告訴是馬來西亞來的大客戶經過香港,指定要我去洽談一筆大生意。
若不是老闆吩咐我一定要見他,拜託我為了扭動業務,一定要把生意敲定,我絕不想再見到父親。在香港最有氣派的五星級飯店的豪華套間,和不見了十多年的父親相見。
他第一句話就問我,為什麼替別人打工,都不為爸爸做事?我說:“我想靠自己打出個天下來。”自我大學畢業以後,我再沒拿過他一錢。
他說,我有志氣,他就是喜歡有志氣的人。他有這麼一個兒子,叫他老懷安。他說,我是他唯一的兒子。他老了,所擁有的一切,有一天都會給我的。我說:“不稀罕!”父親是個守舊頭腦的人,他在外面辛苦經營了一生,目的是要把家產傳給下一代,血脈相傳。
當初,靠岳父之助起家,開展自已的事業,把家鄉有老婆有兒子的事隱瞞住。上天並沒有太虧待我母親,她生個兒子,而他在南洋的那個女人一口氣生了三個女兒,就得了個病,不能再生育。
父親富甲一方,成為南洋數一數二的富豪。年紀也大了,有了本錢就和那個女人攤牌,要與唐山的兒子相認,接過去承繼他的事業,可是,我這個所謂“長子”哪裡會甘心被那邊的後母和妹妹視為“野種”加上素來對父親遺棄母親的積怨,我沒法留在南洋。
父親說,他明白我對他的怨恨,這是上一輩的錯,希望有一天我會原諒他。我不相信他會低聲下氣,說出這番話來。令我心情稍為平服,才看清楚父親的模樣,滿頭華髮,言語舉止出老態。他告訴我,那個女人身體也不好,三個妹妹,兩個小的嫁了。
最大的到美國麻省理工念工商管理碩士。他的生意有多大…那些我沒興趣去聽的事。他忽然問:“你子和兒女可好嗎?”我問他怎會知道我結了婚?自我離開南洋以後,就沒有和他聯絡。結婚也不告訴他,證明我要跟他多麼決絕。他說,他想知道的事,都總有辦法知道。
他說,知道我很多的事。我說:“你還知道些什麼?你見過媽媽?是她告訴你的?”他這話叫我臉紅耳熱,一臉慌張的神,好像給他揭發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說:“你為什麼這麼緊張?我剛見過她,你來前之前不久才離開。不必她說,我知道你們很多的事。你替誰打工、在香港做些什麼、你和媽媽的事,我都一清二楚。”
“我們的事都不干你的事!”我動地說。
“你們都是我的親人,你們的事都幹我的事。”我的心怦然跳動,全身冒汗。他說到我和媽媽的事的時候,眼前就現出我和母親做愛時的情境,生理竟然有了反應,那話兒起來。
難道他連我們在上做的事也知道?沒可能吧?他說,母親在我以前來過?下意識往他的看過去,都收拾整齊,蓋好被單,看不出蛛絲馬跡。
父親這個年紀,他還能做愛嗎?母親會和他作愛嗎?他和母親有可能在這房間做過愛的想法叫我心生妒恨。我很想知道母親為什麼會來?和他說過什麼?他又知道我和媽媽的什麼?
“請放過我們兩個吧!你既拋棄了母親,傷她的心還嫌不夠嗎?不要再傷害她了。”我說。他說:“為什麼這麼衝動?我見她是沒惡意的。我對不起她是事實,但她到底是我的老婆,一夜夫百夜恩,我們有時也會見一見。你不知道嗎?來,來,來,心平氣和地聽我說幾句話。你馬上要回加拿大了。
而我也有其它事要辦,先談公事,私事以後有機會再談吧!”他直截了當地把他想我替他做事說了一遍。
我完全明白他的部署,香港經濟起飛,成為世界的金融中心,而大陸改革開放,處處商機。馬來西亞局勢雖然穩定,但打算把部份資金調到香港和美加去。替他辦事,不用跑到南洋,在香港,也可以在加拿大。以我現在的經驗尚淺,應該繼續多打幾年工。
如果我肯的話,就給我的公司代理他的業務,以後會在我和媽媽面前消失,不會管我和媽媽的事。父親是個老練的人,閱歷深,和他一手,就知道不是他的對手。我心裡想追問他知道我和媽媽些什麼?
但很快就發覺,我愈為這事緊張,就愈佔下風。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我想了一會兒,說:“這算是什麼?”
“算是一個易。父子的一場易,只要你肯認我做爸爸。”父親說。
靈光一閃,一幅海闊天空的圖畫展現在我腦海裡,彷彿在黑暗的盡頭見到曙光。我是個自認為做人有原則的人。在太平洋的兩岸,有兩個屬於我的女人,一個是母親,一個是艾美。兩個我都一樣的愛,任何一個我都不想傷她們的心,雖然好像已經得到了母親,她無私的付上她自己。
但是,我沒法兩個女人兼收幷蓄,兩個女人都不容我這樣做,我只有放棄一個,而母親永遠是願意犧牲自己的一個。我忽然頓悟,如果你愛一個人,就願意付上任何代價,甚至做人的原則。我堅持到現在要脫離父親的原則,原來不是為了母親嗎?為什麼不能為了她而妥協?
有了父親的錢,就可以像他一樣,有兩個女人。我定睛看著父親,他誠懇地也看著我,眼裡閃出淚光。
“一言為定。”我對父親說,語氣變成堅定的。我們父子第一次握手。我躊躇滿志,憧憬著未來,誓要實現我的理想,把母親變成我的女人。
回到加拿大,生活有一陣子混亂,但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很快就安頓下來。艾美看見我心情輕鬆,也安心了,能和艾美和兒女們在加拿大生活,也很寫意,但我把公司這個計劃告訴她時,她又疑慮了。
不過,我讓她明白,到時我會經常北美、亞洲兩邊走,但她不必帶著孩子跟我搬家了,事業是得意的,老闆對我另眼相看,做成了這一單大生意,令我搖身一變,做了公司的大紅人,要什麼就有什麼。
要成就一個跨國企業的鴻圖,工作是繁重的,而且壓力很大。壓力是自己給自己的,想向父親顯我的才幹。
但是,我好像有用不完的力和創意,只有我自己才明白,一切的動力來自一個女人…在太平洋彼岸的母親。有一天,我們能相親相愛,像夫般生活在一起,盡我的本份孝順她、體貼她,讓她在上和下能享幾年福…揮不去母親慈祥的面容,每當想起她時,她彷彿和我很親近,就在我身旁。
我就想把她帶到上,脫去她的衣衫,和赤著的母親做愛。為什麼我想要和母親做愛?為什麼一定要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因為她有一雙令我神魂顛倒的小房,她的小房像驚慌的小鳥的在我手裡顫抖。
她裙子下有一對勻稱的腿,我的手在她的膝蓋、大腿間,和那最深之處,讓出的一條溫熱和溼潤的小徑,那是我一切快樂的源頭。她有一張薄薄的小嘴,不會給我說半句情話,吻的時候,也是生怯、猶豫、慢熱。
把她帶到愛的巔峰時,舌頭才會吐出來,讓我捲進在嘴裡,和我糾纏…“你在想什麼?”艾美把我從白夢裡,和母親正在悱惻纏綿地做著的愛喚醒,原來我已呆呆的坐在沙發上不知多少時候。
“噢,我在想我的計劃書。”
“看你開心的樣子,一切都順利?”
“順利。我希望能趕快完成。”
“做完之後,孩子們想你帶他們去旅行。”
“我知道,你們都愛旅行。”為了快一點實現我的夢想,我廢寢忘食,以繼夜地工作。夜闌人靜,從辦公室回家,孩子和艾美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