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衝洛夕賎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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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口便是一縮,連帶著玉銘體內的潤滑油和媚藥狠狠一撞,玉銘只覺得又佟又麻又舒服,即痛又。
“啊!”一尺尺下去。口不斷收縮,體內體不斷撞擊,玉銘開始維持不住跪姿了,無情此時突然出軟玉,一股黃油伴著媚藥和穢奔瀉而出,口大開,似是久旱逢甘霖一般。
玉銘舒服的尖叫起來,可還沒等他叫完,火熱的碩大便直直入,沒有一絲餘地,無情在幼最放鬆的時刻,瞬間扣住纖,一到底,這番功夫,足以說明她的調教功夫遠非一般青樓調教師可比。新最難過的一關便是“緊”通過癢爆漲,讓新口大開,再一舉而入。
由於之前灌入了藥油和媚藥,因此,新亦不容易破損,饒是如此,新依舊被撐得沒有一絲縫隙,撐出了裂口。
“啊!情師父…嗚,不要…”身下人兒哭叫起來。
無情淡淡道:“放鬆你的身,下打開,你一向聽話,不要惹火了我,對,就是這樣…”玉銘知道,從自己進了這行樂宮,便再不是官宦人家的少爺了。
一年來的調教,令他深知,在行樂宮,不聽調教師的話,不乖乖的接受訓教便只有生不如死一條路,像他們這樣的官,一人生死連累全家,為了尚在放之地的父母,他只有忍耐,於是。
他強迫自己身心放鬆起來,無情開始起來,每次動都帶著一聲喊,漸漸的,口開始出血,玉銘變得聲嘶力竭起來,無情看了看口,出分身,衝身旁的執事說道:“帶下去。
喂些藥油,摻入小花菊(媚藥的名稱),一次不要放太多,兩勺即可,讓他騎馬,必須多練習忍受,今先騎三個時辰,每半個時辰加一次小花菊藥油,記住,三個時辰後用三號玉勢餵養,告訴他的訓教嬤嬤,以後每天晚上都要養,不可耽誤次的調教!
且所有新都必須在三內記訓誡規條,若有記不住的,上報與我,哼,自有他的好去處!”一旁自有專門記錄各訓教情況的執事,忙一一用筆記下,應著。
“下一個,玉風…”如此半天下來,十九隻全開,無情亦未有半點噴的跡象,各執事不由得按自羞愧,自己進這行樂宮做執事何嘗不是想有朝一可以拜得名師,自己雖非陰陽合體之身,不能享受皇家供奉。
但只要能成為皇家調教師的徒弟,那也不枉此生了,只是如今看來,還差得遠呢!當無情走出西訓教閣的時候,十九隻剛開的都騎在特製的鐵馬上,身緊緊用細繩牢牢綁在馬身上,部被迫翹起,馬背上碩大的玉勢不斷著幼,叫,呻之聲不絕於耳。
“為什麼您不下令封住他們的檀口呢?”
“還有您今並未使用鎖託?”新來的兩名執事就是衝著行樂宮有著秦國最頂級的調教師而來的,眼下好奇,便脫口問出。
無情無奈的笑笑,這些人吶,還妄想成為她的徒弟,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也罷,今訓教幼十分順利,就告訴他們吧“第一,這今調教的是幼,且第一次開,若是封其口。
他們便連一個發洩之處都沒有了,一次得太狠,這些是承受不住的,要懂得張弛有度,至於託,你們需知道他們尚未初,何來?每用的鎖託也只是讓他們習慣這東西。
但今是開,戴不戴也就不重要了…你們要知道,不同的,要不同的對待,不僅要掌握的優劣,更要掌握的背景,做一個頂級調教師又豈是那麼容易的…哎…”
“我等拜服!”
“您的教導,我們定會好好學習。”***西訓教閣內叫喊聲不斷的時候,南北訓教閣內同樣也在調教。
無心和無慾將上中下三等男倌分為兩批,一批資質上佳的,一批資質普通的,分開進行訓練,身旁不斷有執事用筆記錄著。
洛夕的資質上佳,乃是上等男倌,雖不比得紅牌,卻也是難得一見的好,從六歲來到行樂宮至今十九年了,從孌童到男倌,他早已習慣了這裡的生活,可對於一個男倌來說,二十五歲是個坎。
因為一個男倌最好的年華就是十歲至二十五歲,二十五歲之後,除非口尚佳,不然就得落牌子,一旦連下等牌子都輪不上便只有兩個去處了,一是馴獸院,二是賤奴房。
馴獸院的掌院主要負責馴養禽獸研製器皿媚藥,其次就是負責配種產,進了馴獸院便如同牲畜一般。
要知道,掛牌的男倌可稱“相公”調教師面前便只得稱“賤奴”進了馴獸院卻只能稱“公牛”至於賤奴房就更不用提了,年紀大了的訓教嬤嬤和執事、以及下人小廝無償消遣之所,進了賤奴房不僅要做苦役,更要隨時承受非人的侮辱,進去熬過一個月的幾乎就沒有。
因此,二十五歲之前的小倌最好的去處莫過於被贖身,可行樂宮是什麼地方,這裡的可是普通青樓的幾倍,誰會花大價錢去買一隻人人可用的呢?也就是玩玩罷了。
其實被贖身也不是不可能,但有情有義又有銀子的主和夫主又豈是那麼容易遇上的…所以,乖乖接受訓教,努力讓自己的牌子掛得久一點。
就成了洛夕現在的目標。戒尺抬起下顎,洛夕標準的跪姿令無心滿意的點了點頭,可一看他的分身,頓時皺眉起來。
衝一旁的記錄執事說道:“怎麼沒有帶鎖託?”記錄執事翻了翻本子回道:“原是戴了的,昨兒晚上接客的時候客人讓取下,今兒早上訓教嬤嬤匆忙養了還來不及上!”
“昨兒晚上出了幾次?”
“呃…兩次。”無心看了看洛夕下面的分身,冷笑著:“回頭讓他的訓教嬤嬤來我這領五十大板回去,行樂宮的規矩男倌承寵前後必得戴上鎖託和菊飾,且承寵之時的出次數超過兩次必須上報戒律院,什麼兩次,鬼才信,賤奴,我問你,到底是幾次?”洛夕知道這下完了,訓教嬤嬤直接負責常起居和養,自是得罪不得,可這調教師面前自己更不敢撒謊,只好埋首道:“三…三次…”這下執事無語了,到底是調教師的眼力好,什麼出了幾次一看便知,需知出次數超過兩次的,戒律院要收客人雙倍的銀子,這該死的訓教嬤嬤,必定是貪了客人的銀子,這才謊報了次數。
“哼,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必得呈報大調教師,這樣的訓教嬤嬤不能留在行樂宮,好了,現在賤奴上臺子跪好!”洛夕再不敢停留,乖乖上了訓教臺,其實就是每個訓教閣都必備的,靠牆的一排特製木。每張內配備機關無數,專供調教師調教專用。無心取了五號的勢,入頭機關之中。
那勢光是風乾之時便已有成人手臂細,洛夕一看便知自己今絕對討不得好去,平裡無情師父給他用的最大號也只到四號,這五號委實太太長了些。
行樂宮的玉勢和勢從小到大依次為一號至九號,上等男倌的上限一般為五號,六號以上為紅牌才可享用,不過也有特殊情況,按各的調教情況而定。
值得一提的是,勢遇水緩慢發脹至少為風乾時的兩倍,越好的勢漲得越越長,別看只是五號,也足夠洛夕好好享受的了。
“啪!”!股上狠狠捱了一尺子,洛夕暗自苦笑,跪了起來,邊便發出陣陣呻,行樂宮的規矩,接受訓教之時小倌需面帶笑容且神沉醉,專心一致,不可違抗不可哭叫。
緊接著身子一顫,卻是無心已取了一細細的銀,粘了藥油,直接進了鈴口,銀頂端是一顆珍珠將鈴口直接堵死。
“啪!”!白皙的部被迫高高翹起,昨夜承歡的菊仍有些微紅,無心挑了一中等細的軟竹管,內裡為空心,盡頭有小孔,便於灌湯灌藥,藥油裡摻了媚藥緩緩倒入,洛夕漸漸身子發熱,呻也變得更加諂媚,口中含著玉勢含糊不清的哼哼起來。
無心一邊著洛夕的翹一邊示意執事按下機關,竹上頓時突出幾個機關,卡住洛夕的雙手腿雙,令他整個身子保持彎提,無法移動半分。
“開始灌!”便有執事從竹另一端的牆上取下一長長的管子,無心將管子的一端換上大一號的軟竹管入菊“放!”執事按下牆上的機關,經由馴獸院提純的牛便緩緩注入窄小的口“不夠,快點!再快點!”
“嗚…嗬…”洛夕不敢求饒,嘴上稍停便有執事用木夾狠狠夾前的茱萸,體內牛汩汩衝進,小腹酸脹癢痛,各種滋味侵襲來。
他晃動著腦袋,意識漸漸被情慾取代,噴的慾望一波一波席捲而來,偏生自己動也不能動,好想發瘋!
累,真的好累,可他不敢停,更不敢喊停,反抗意味著更變本的調教,他已不是孌童了,這些規矩再悉不過,直到整個腹部繃得圓滾起來。
無心用大掌來回受著,又撫摸著他的鈴口分身,套了幾下,惹動洛夕一陣抖動痙攣,無心才道:“停!”出軟竹管的瞬間一柄五號的玉勢隨之頂進,無情的堵住了口,那即將噴湧而出的慾望一滴不曾洩。
洛夕自又是一陣叫,含混不清,無心令執事拿來木馬,木馬的前端留有空,正好扣在玉勢上,緊密鑲嵌,固定馬身,按動機關,木馬便瘋狂的前後動起來,帶動玉勢菊。
“嗚…哈啊…”洛夕此刻已然說不出話了,無心看了看他幾乎爆炸的分身,衝洛夕道:“賤奴,我知你平並未受過今之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