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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無鸞扣住後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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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已年屆二五,再不加強訓教只怕你這撐不了多久,今先密閉一個時辰,隨後更換四號玉勢,到時你口必然鬆弛含不住,且在木馬之下,我許你將緩緩排出。

但你需謹記,要緩緩排,不可急於求出,傷了口,午飯之前我會前來解。”也不等洛夕點頭,因為無心知道此刻的洛夕已經不可能回應他了。

但身為上等心中定已明白,吩咐了執事記錄排時間,便接著喚道:“下一個!”

這廂調教著,北訓教閣內的無慾正用藥油一個一個的擴

北訓教閣的主要任務便是擴和含雞蛋,將口擴開,放入帶殼的熱雞蛋,令其自主動腸壁含住允,,不可擠出,更不能擠破雞蛋,每個時辰檢查一次雞蛋,若雞蛋破損便是免不了的一頓痛罰。

至於少數資質不錯的中等,則中放入剝了殼的熱雞蛋,令其含,自又是一片風景了…***東訓教閣。

無鸞大調教師正躺在貴妃椅上悠閒的翻動總訓教嬤嬤來上報的三大紅牌每的起居養各方面的情況。

而由他親自調教的三大紅牌洛揚、洛雲及風嵐則一個撫琴,一個跳舞,一個…呃,正埋首於她紅的寬袍之下著大調教師的幽

一曲畢,無鸞不說話,眯著眼似乎在享受著身下人兒的侍。洛揚、洛雲跪在她面前,正不知所措著,就聽得無鸞淡淡道:“揚兒,我記得,你的卷宗裡提過你還有個孿生哥哥是吧?”

“是。掛了上等牌,賤名洛夕。”

“多大了?”邊問邊示意洛雲侍,又伸出玉臂將大手進風嵐的長髮之中,時而輕按時而用力,彷佛逗著小貓小狗一般。

下人兒自不敢偷懶,香丁長舌探入幽到不可思議的地步緩緩動,動情允。

“二十五了。”!

“長公主剛剛喪夫,心情低落,駙馬爺生前曾是一對孿生兄弟,與你們兄弟一般大,明你們便去公主府侍候吧,你們兄弟今晚可以不必接客,只是晚上少不得要來戒律院我親自調教一番。”思及這位先帝的長女,當今皇帝的親姐姐,無鸞甚頭疼,刁蠻驕縱,生生玩死了駙馬,偏生皇上護短,讓她調教一對孿生兄弟去侍候一晚,以長公主。洛揚心裡一咯噔。

他聽客人們提起過長公主的手段,駙馬爺的死絕對和長公主脫不了關係,自己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唯獨哥哥,那可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他們自幼被買進行樂宮,雖聚少離多,話都不能說幾句,可至少是個念想,萬不可生死分離啊!撲通!洛揚連磕了三個頭,含淚求道:“鸞師父,求您讓奴家和別人去吧,哥哥不是紅牌,恐怕侍候的時候不夠仔細…”正在無鸞側身的洛雲衝他狠狠瞪了一眼,該死的,行樂宮只有三大紅牌,風嵐年紀較小,去的可能最小,這不是生生將他推向火坑嗎?

別看無鸞看似溫和對什麼都漫不經心,實則情極為善變,當下一聲冷笑:“什麼時候我調教出來的賤奴也敢違逆我的意思了?看來我是太寵你了。”啪!一巴掌揮過去,登時洛揚臉上五個清晰修長的指紋紅紅隱現,洛揚知道,自己今完了。望著洛揚哭還忍的眼神,無鸞也不說話,在行樂宮,她的話。

就是神旨,沒有輕易改變的道理。啪!這巴掌卻是衝著的風嵐,無鸞吼道:“賤人就這點功夫嗎?看來你的舌頭是老了,不中用了!”風嵐渾身一抖,捂住頭。他太清楚在行樂宮“老”意味著什麼了,不敢哭,更不敢抬首,只更加賣力運著舌功,心中顫抖,連分身亦不敢抬頭,無鸞繼續道:“幽戶輕點畫圈,幽蒂輕,對…把舌頭捲起來。

進去,再深些…再深些…抖動,含住幽蒂,好…快…用力,放鬆,再來…”邊調教著邊按住風嵐的頭。

其實依著風嵐的舌功,一般的客人不消片刻便能洩身高,只是大調教師的下最是不容易興奮的地方,不然調教師不早盡人亡了麼,於是足足了半個時辰,依然沒見無鸞有絲毫的洩身跡象,只好繼續著。無鸞讓洛雲卸下鎖託。

也不封鈴口,再令洛雲去風嵐的菊,洛雲最是善解人意,知道這是無鸞考驗他的控能力,便即刻提了分身,起來。

如此又是半個時辰,洛雲邊邊呻著,不愧是紅牌,調教中也學會了享受,的嗷嗷叫,令人光看著就足以點燃下,無鸞見洛雲力有不逮,下的風嵐也香汗淋漓,便下令執事拿起粘了媚藥的軟鞭,打二人的全身。

“啊…咻咻…”之聲漸漸又大了起來,風嵐下戴著鎖託,分身早已腫脹不堪,偏生大調教師還故意用長的分身打著他得口水直的臉頰。啪啪!啪啪…之聲不斷,這廂跪著的洛揚早已面紅耳赤,分身控制不住的高高立起…

風嵐得面紅耳赤,洛雲身的速度亦不敢慢上分毫,稍有分身,軟鞭落下,又痛又麻,二人聲音漸漸入了高,婉轉悠長,又長得甚是美麗,嫵媚妖嬈,無鸞看了看,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便微笑著躺下,享受起來。

“唔…嵐兒,舌頭再深些,不要停…好好含著幽蒂…”

“舌頭需婉轉回曲,且卷且,且且嘬…快點啊,死賤人,檀口緊貼幽…呼…就是這樣,快…”無鸞雙手用勁按住風嵐的頭,恨不得將他碎進幽,呼漸漸急促,風嵐知道這是自己表現的時候到了。

儘管頭痛裂,卻也分外刺,使勁兒運著舌功,最後無鸞息著:“快進去,含著,…嗷…快捲舌繞抖…”風嵐只覺得自己的舌頭都不是自己的了,只知道機械的重複著,醉著。

直到一股清泉忽然噴出,忙喉頭一咕隆,全數喝了下去,又深深允了半天,直到陰盡出,這才緩緩撤出,與洛雲一起癱倒在地上。

無鸞了口氣,這才起身檢查風嵐的菊,內裡並無出的痕跡,可洛雲的分身上卻有一滴白濁,於是說道:“風嵐的舌功有些鬆了,告訴來,風嵐的舌頭每藥吊著滋養,且要保持一定的長度和靈活,另外他們的體力都還需加強,傳我的話,所有男倌,每傍晚需出一個時辰鍛鍊體力,身子柔軟固然重要。

但體力不行,到時候怎麼應付有徹夜需求的客人?”

“是,記下了。”

“洛雲今表現得不錯,甚是靈活。但你控術仍是不行,需知接客承寵之時,未得客人的要求出,這是低等男倌才會做的蠢事,你們是行樂宮的頭牌,絕對不允許犯下這等大錯,罰你半月不準出!”

“是”洛雲身子一顫,哭無淚了。男倌在未得客人要求的時候一個月只准出兩次,這是為了保證男倌的身子度,以及的持久度,出多了,自然就洩了氣,容易老化,可長期藥浸潤的不出只會廢掉,因此,一月兩次是無鸞定的規矩。

說完,無鸞又下令洛雲戴上鎖託和風嵐一起躺上訓教,洛雲卡著身子接受六號深喉和口,鍛鍊忍耐力和承寵度。

風嵐則需接受衝灌腸肚,最後用絞斷黃瓜,鍛鍊口的快速張弛。望著一直跪著的洛揚,無鸞冷冷一笑,今,必得讓他後悔說出那番話來。

***當洛揚聽見“蟻刑”兩個字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即便被執事拽上了訓教臺。

“怎麼?連規矩都忘了?”無鸞輕輕一笑,傾國傾城,可洛揚卻冷汗涔涔,從上等晉升為紅牌。

他幾乎什麼調教都受過,可“蟻刑”卻從未聽說,且他知道,大調教師微笑的時候一般都很危險。

但無法掌握命運的他還是迅速收起了驚愕,到底是紅牌,這個時候也能迅速收斂情緒,轉為媚笑,跪趴起來。

一旁早有執事遞上托盤,得令撤去洛夕下身的菊飾,只留下鎖託,無鸞用大掌來回撫摸著上這具酥軟的身子,多年的調教,頭牌男倌的身子竟比女倌的還要柔軟,輕輕一按肌,便能聽見一聲悠長的媚股更是抬得更高,身子微微顫抖,我見猶憐。

“揚兒,知道錯了嗎?”

“賤奴知錯,不該頂嘴…”

“不,你錯的不僅僅是頂嘴。而是你不該擁有念想,一個男倌,什麼都不該有,從你進行樂宮開始,你能做的,只能是一隻。”無鸞一邊撫摸著洛揚,一邊受著他內心的想法,繼續說:“一隻有了牽掛,有了情,便多了違抗之心,必不能安心只做一隻

因此,我必須讓你明白,任何親情和想法對你來說,都是多餘的,奢侈的,你可明白?”洛揚氣,心酸地點點頭“賤奴明白,賤奴只是一隻,一隻爛…而已。”也罷,洛夕哥哥,只要知道你還在,我便無憾了,但願我們都能從公主府活著出來,無鸞起身,先令執事按下機關。

在洛揚紅的位置便多出了一隻玉幽,玉製的女蕊,幽蒂足能以假亂真,無鸞道:“探舌!”長長的丁香舌毫無保留的探了進去,無鸞扣住他的後腦,一使勁。

最後一截舌底也探了進去,洛揚的頭便再不能動了,這便是馴獸院的新研製的…“扣舌器”要知道尤其是來行樂宮的女客人都喜歡長舌一探幽進行口侍,可不是每個男倌的舌頭長度都適合進行口侍,而傳統的“拉舌器”沒有卡舌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