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彎腰翹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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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第一院,行樂宮,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向大地,行樂宮也開始了一天的營生,不管是前院兒的女還是後院兒的男都在鐘聲敲響的時候開始了一天的功課。
行樂宮之所以能成為秦國第一院,最大的特點莫過於高人一等的皇家調教師,絕對傾國的人間絕,還有千金一夜的銷魂價格!
具備這三大條件的行樂宮自然成為了院中的霸主,無數達官顯貴散盡家財只求宵一度的銷魂窟!這裡主要說男。清晨所有的小倌都在侍童的帶領下,一一來到戒律院接受每必需的訓誡調教。
“玉風,玉清,玉雪…洛揚,洛雲,洛夕…”調教執事站在臺階上,每叫一個名字,便有小童上前脫了小倌的衣服,只戴著鎖託和菊飾進入,小童不能隨侍左右只得在外等候,進了戒律院先在主閣中接受大調教師訓話,再由執事帶領前往各自的訓教閣。
東西南北四個訓教閣中各有四名調教師執掌調教,分別為無鸞,無情,無心,無慾,尤以無鸞大調教師為首,行樂宮男女小倌無敢不從。主閣中,五排小倌赤身翹昂首跪立,連呼都不敢大聲。
坐在正中間的是無鸞,一襲紅衣,一紅絲帶輕輕束起如瀑長髮,杏眼微咪,不發一言,若在外,這傾城絕無不令人沉醉拜倒,可在行樂宮。
她卻是神一般的存在,就連行樂宮的老闆也只是掛名的,真正掌握這裡生殺大權和小倌命運的,只有無鸞,她身旁坐著無情,左手邊依次是無心和無慾。
“前幾天新進的玉字輩小倌怎麼少了一個?”無情最是細心,一眼就看出少了一個。且玉字輩小倌年紀都在八歲與十歲之間,正是由他訓教的,自有嬤嬤上前回稟:“稟情師父,原是十六個的,今兒早上發現死了一個,名叫玉祥的。”
“哦?有小童看著還能死?”
“是的,昨兒功被您罰了騎馬,今兒早上便發現下體撕裂,血不止…其實夜裡小童也曾來稟,因您昨兒晚上進宮了,奴才不得您的令不敢擅自解,所以…”玉風、玉清等十五個玉字輩的小倌頓時身子抖了抖,低低哭了起來,他們都是戰敗被俘的金國官宦之後。
在金國男尊女卑,全然不似秦國男女關係混亂,只要有權有銀子有地位,男女皆可豢養小妾、夫侍無數,自從被俘,充作男,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迴歸故土,且這行樂宮的種種調教簡直令人髮指。
想到以後要在秦國男女的下被辱一生,怎能不害怕不啜泣。
“哦…”無情點了點頭,旋即一想,不能讓這些小倌認為死就能解脫,這於調教不利,因此,冷冷道:“賤人以為死了便可以了嗎?來,送去馴獸院。”這下連帶所有小倌統統一緊,冷汗滴滴落下,行樂宮的規矩訓教之時扛不住的,死了便會送去馴獸院供禽獸姦分食。
“其餘的人,再哭,便一併送去!”無情的眼睛一掃,玉字輩的孌童們頓時噤聲,有個小倌情急之下竟失了,了一地,生生厥了過去。
無情一個眼神,來嬤嬤自是上前掄起胳膊抓住才十來歲的小倌左右開弓,那小倌醒來時,雙頰腫痛不堪,哭卻不敢,望著無情冷漠的眼神,雙眼只剩下了恐懼。
無情接道:“你不得令,訓教之時失,此乃對調教師大不敬,念你初犯,又是新人,罰你三天不準飲食,每赤身跪掃戒律院,每晚為接客的女倌,服是不服?”
“服…嗚服。”
“拖下去即刻執行!”無情長袍一揮,對付這些高傲的金國人,只有摧毀了他們心中的意志與尊嚴,才能更好的調教,金國男尊女卑,想來,調教這些金國官宦子弟,讓他們伺候秦國最卑賤的女倌,不得不說,行樂宮的調教師比起一般青樓的調教師更工於心計。
與無鸞的不可捉摸不同的是無情的冷酷,四大調教師中,這二人身份最高,亦曾是宮中替皇上專門調教後宮的調教師,深得皇帝的信任,無心和無慾雖長得次些,卻也是上等的美人兒。
只是他們主要調教女倌,因最近男倌新人多了十幾個,這才被暫時調過來幫忙而已。接下來便是無鸞訓話了。
她漫不經心的坐正,說道:“玉字輩的聽好,十五之內你們要學會接客,因為前線的戰事將會告一段落,皇上若是犒賞三軍統帥,我們行樂宮不能有應接不暇的狀況,至於琴棋書畫,這是天長久的功夫,都給我仔細的學,心存懈怠者我會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無心和無慾,你們主要負責其他人的基本功和忍耐力,由於上中下三等男倌人數太多,女倌那邊的事,暫時讓你們的幾個徒弟負責即可。非常之時,都給我抓緊時間,不可懈怠!”遂又吩咐著男倌這邊的總訓教嬤嬤:“來,告訴你手底下的嬤嬤們,馴獸院新制成的一批浸潤養的器物和藥品今就會下發,這次新品種很多,你們要儘快投入到訓教中,記錄下各個器皿的優劣,每的養舌與養仔細著點,整理歸類,一併呈上來!”
“另外,各調教師手下若有可造之材,及時上報與我。”
“是!”無情三人點頭應允,各自帶了人下去調教,獨留著洛字輩的洛揚、洛雲和風字輩的風嵐,大家知道,這三大紅牌都是直接由無鸞大調教師親自訓教的人,便各自忙各自的散去了。
“都進東訓教閣,開始吧!”***西訓教閣內。玉字輩新來的十五個小倌,除了被罰的一個,加上原來就有的五個,一共十九人,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兩側站了一批執事,都是幫助調教師的助手,集體面無表情。
“你們都聽好了,因為前線的戰事即將打完,所以你們只有十五的時間進行調教,雖然你們年紀尚小,但前線打仗歸來的軍官們有什麼樣的喜好這都是不可預料的。
為了你們第一次接客可以順利的活下來,今天主要由我來給你們開。”無情坐在正中間的椅子上開始訓話。
“玉銘,你的我已經調教了一年,在他們之中你算是老人了,且你的資質很好,一直沒開你的是想你多練練身段,現在時間緊迫,就由你給新來的十五人做示範吧!其他人好好看著,今全部開,不想受罪就多學著點!”
“是!”眾小倌稚的聲音傳來。玉銘跪爬上前,無情先是撫摸了他的身子,不過九歲的身段。
經過一年的藥浸潤,已經變得十分滑,每都有執事前來檢查他們的身子,男倌最有價值的年華恰巧就是他們最長身體的時間,因此。為了保證他們身體的稚誘人,少不得要採取些手段。
“口侍。”聽到調教師的命令,玉銘很自然的開始用嘴叼開無情的下袍,小腦袋鑽了進去,因著調教師的那話無比碩大,且,甚是難以下嚥,倒不是他無能,實是這小身板還沒長成,可這裡是行樂宮,是隻為行樂的地方,不是憐香惜玉的地方。
無情見玉銘連尚未抬頭的話兒都不下,也不著急,纖長的大手抓起玉銘的腦袋,迫他昂首望著自己,伸出大掌便以三強二弱的節拍打著他的臉頰,玉銘不敢喊疼,更不敢喊停,生生受了。
直到雙頰紅腫,無情才又將他的對準著那話兒,玉銘張嘴,終於成功下,無情開始,雙手按住玉銘的頭腦,玉銘開始全力嚥,本就碩大的陽物次次沒入深喉,沒幾下玉銘便累了,可無情身為調教師。
那陽物又豈是那麼容易便興奮的?無情一個眼神,兩旁走來兩名執事,一名用軟鞭打玉銘雪白的翹,一名雙手卡主玉銘的脖子強迫其快速嚥,幾乎每一次都像頂進了玉銘的胃裡一般,不多時,胃裡和口鼻開始噴出體。
而雪白的幼也變得紅彤彤的,分外誘人,玉銘開始兩眼翻白,無情這才喊停,兩名執事一鬆手,玉銘便只能倒在地上氣了,可他不敢躺,胳膊又強行撐起,清理調教師父的那話兒,行樂宮的訓教規矩之一便是不準髒調教師父的身體。
不一會兒,眼看著無情那話兒漸漸抬頭,便識相的開始背對無情翹等待,無情望著被打到殷虹的白,勾股之間粉紅的處子之地,滿意的點點頭。
看來他們的訓教嬤嬤並未偷懶,這養的甚好,一旁的執事端著托盤,無情取了一個軟竹管,長約四寸,入玉銘的內,軟竹管遇熱則彎,是以,是調教師給幼,灌腸,注油的首選。
軟竹管的另一端是羊腸所制末端連著漏斗,無情拿了油和媚藥一前一後倒了進去,玉銘小腹微脹起來。
開始呻,渾身燥熱,偏偏情師父又用軟玉堵住了口,玉銘漸漸把持不住,畢竟是沒有經過開發的幼,稍一刺,便控制不住的叫起來。
“情…師父,求…額…要…救命…”
“跪好,股再翹高一點!”無情對他的叫恍若未聞,繼續命令,玉銘只好息著,彎翹,無情拿著戒尺開始打口,一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