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談笑為敵手足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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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封長衫人高聲道:“等一等。”許公強恰好提杖發,聽說這話,硬是把勢子剎住。
其他的人,倒還沒有動靜,只聽長衫人道:“杜希言,你身上縱然懷有丹鳳針至寶,但據我所知,你的天罡絕藝尚未練成,今休想逃得出我們掌心。”眾人聽了暗奇怪,因為這些活早先都已表明過,何須再費口舌?不過大家都深知這個首領的才智武功,俱致上乘,是以又深信這些話必有很深的用意。
杜希言應道:“我自己都不擔心,何勞閣下掛懷?你們先拿下了我,再吹牛不遲。”長衫人冷笑道:“除了這個理由外,難道還有別的原因,可以解釋你忽然間變得氣定神閒的態度麼?”李玉塵格格一笑,道:“原來你想知道他神態間何以變得安祥鎮定之故,以我想來,這傢伙是個大傻瓜,本不知殺身之禍已經臨頭,是以才不在乎。”長衫人道:“李仙子切勿小看了他,這廝既然能在天罡堡下逃生,並獲至寶絕藝。同時又能通行雙絕大陣,成教主束手無策,可見得非同小可。”許公強厲聲道:“假如你不阻止的話,老朽甚願上去打這頭一仗。”他那股兇悍的氣勢,真是足以使人望而膽顫心驚。
杜希言極力排除俄中泛起的怯懼之,高聲道:“許公強,假如不是在這個地方,換了別處,而又沒有人的話,你這麼兇形惡狀,一定能駭倒我。”李玉塵訝道:“哦?何以在這兒你就不怕呢?”杜希言道:“實不相瞞,這是因為他的氣勢,被這一位所壓抑。”他指指綠封長衫人,又適:“連你李仙姑也受他之累,本來我很不好意思拒絕你的話,可是忽然想到你既然要聽他的命令,則你說的話,做的事,不過是他的意思而已。”這話乍聽很玄其實含有至為深刻的真理所在。
李玉塵和許公強都不覺微微一愕,心中皆泛起不自在的覺。
綠劍長衫人冷冷道:“好利的嘴啊!只不知你的劍比不比得上你的嘴巴鋒快?”他踏前幾步,雖然還未拔劍出鞘,可是一股強大堅暖的氣勢,已迫得社希言有難以透氣之。
氣氛頓時緊張起來,杜希言皺緊眉頭,樣子很怪。
許公強大笑道:“杜希言,你怎麼啦?可別忘了舉劃招架才好。”杜希言霎時又恢復常態,道:“笑話,憑他那把破封,我還怕他麼?”長衫人又迫前兩步,腳下發出“嗤嗤”的聲音。這步聲傳人杜希言耳中,宛如金鼓齊鳴,有千軍萬馬湧攻到的威勢。
他心靈的力量,已抵敵不住敵人的這股無形氣勢。幸而耳邊響起一陣清晰的低語聲,道:“不要緊,這是內家劃法中至高無上的攻心秘術,你心靈脩練之功不深,可用天罡絕藝破他。”這陣語聲一人杜希言耳中,已使他增加了幾分膽力,及至他舉創作勢,擺開天罡絕藝中的劃招門戶,登時到心靈上的壓力全消。
全場之八,都沒有聽見這陣語聲,可是他對面的長衫人身軀一震,剎住源源湧出的無形氣勢,道:‘七希言,你曾經得過什麼高人指點麼?”杜希言道:“我明白你的意思,那是因為我抵敵得住你這種內家無上心法的攻心秘術,所以你十分驚奇,對也不對?”長衫人掣劍出鞘,劍身也是漆上綠,毫無光華,目中應道:“不錯,照道理說,你也不該識得這門功夫的來歷出處才對。”杜希言道:“我聽人說過呀!”長衫人冷冷道:“好,閒話少說,我倒要瞧瞧你已練會了多少天罡絕藝?”但見他揮劍攻擊,劍勢既緩慢,又平淡。
然而杜希言卻到他這一劍,似乎無法招架似的。雖然心中有此覺,但他手中芻星劍仍然發出,挾著一片耀目光華,封敵招,削放手。
他這一招之後,還有兩招緊接著的,已十分爛於。是以連念頭也未轉,對依式發出。
但見劍光飛繞“錚錚錚”一連發出數下特別震耳的金鐵鳴之聲。
長衫人刷地躍出圈外,低頭一看手中之劍,並無損缺,隨即仰天一笑,道:“這口破劍還過得去吧?”杜希言耳中聽到那降低語聲,隨即依照指示,高聲道:“得啦!憑你談笑書生席自豐也得仰仗手中之劍乃是寶物,才保全得住兵刃,那值得自驕自大?”長衫人一怔,連李玉塵、許氏夫婦等也無不楞住。
杜希言談談的接下去,道:“別驚奇,席自豐領導一個惡組織之事,已不算得是秘密了。”長衫人顯得十分震驚,大有不知所措之狀。
李玉塵道:“假如我們殺死這廝,這個秘密還是保得住的。”她的答話顯然已證實這個拿綠劍的長衫人,就是武當派一高手談笑書生席目豐了。
杜希言道:“笑話,我也是從別人口中聽到的。”李玉塵道:“你聽誰說的?”說時,款擺柳,舉步走上前去,一面發出暗號,示意大家準備一齊出手。
杜希言道:“我是聽三環老人說的。”席自豐不覺退了一步,李玉塵也吃驚地望住他,還未開口,席自豐已道:“啊!我明白了,原來是一直有人在暗中傳聲指點你。”席自豐這話一出,他們的人個個震動,那是不必說了。
但連杜希言也大大的吃了一驚,因為他自問已經極力不任何痕跡,因此可知談笑書生席自豐本不是從他神情上看出來,而是從各種跡象中推論而得的。杜希言震驚的,正是對方這種高超無比的推理能力。
但聽木屋那邊傳來一聲“無量壽佛”聲音清勁之極,接著一個直門全真,飄然走了出來。
但見這位道長面貌清秀,年約五旬左右,背松紋古劍,灑然有出塵絕俗的風度。
全場之人無不認得,來人正是對方的領袖,武當派高手李天祥真人。
在李天祥與杜希言之間,還有百毒教主成金鐘阻隔著。如是平時,成金鐘決不會退縮。
可是目下他毒陣被破,身亦負傷,氣焰全消,還真怕被李、杜二人夾在當中修理一番,當下連忙側躍開會。
李天祥跨步之時一如平常,非常瀟灑。可是速度卻極快,身形宛如行雲水一般,眨眼間已到了杜希言身邊。
談笑書生席自豐的面上有布矇住,因此他面對這位同門師兄,有什麼表清誰也看不見。
其他的人,都注意地查看木屋那邊。假如來人只有李天祥一個,則眾寡懸殊,李天祥仍然十分吃虧。
然而妙就妙在誰都不敢過去查看,以致沒有人能確知李天祥究竟是不是獨自沖人陣來的?
要知這雙絕大陣中的毒陣雖然已破,但奇門大陣的威力仍在,尚足以使武林高手們難越雷池一步。
席自豐忽然舉手,除下蒙面巾,出一張清秀白皙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