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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談笑為敵手足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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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在場的男人,個個告是久聞江湖,久經大敵之人,各有一套生存至今的本事,的確高於常人許多。

因此,他們深心中都認定不可沾惹李玉塵,以免受害。可是對於她那人的笑聲,卻不妨盡情享受領略,這是一定不會出亂子的,連許公強也不例外,扈大娘再會吃醋的人,也不能管到聲音上頭。

李玉塵笑了一陣,終於停止了笑聲,挪近杜希言。

她舉手投足之際,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勉力,使人不捨得移開眼睛。

她道:“杜希言,你肯不肯聽我的勸告呢?”杜希言道:“為什麼不?莫非你的勸告不大受當麼?”有人低笑了一聲,李玉塵回頭瞪了一眼,但見所有的人都十分嚴肅,一時真瞧不出是那一個發笑。

當下不理他們,回過頭來,眯起那對綢服,道:‘住話我倒是很難作答,因為這事要著從那一個角度看。比方說:我叫你多吃一碗飯,有些人認為多吃點會強壯些,但有人認為多吃有害無益。所以世上許多事情,本質上沒有絕對的意思,須看你的立場而定的。”杜希言衷心佩服此言,這刻他才深深發覺這個大有蕩之名的多妙他站李玉塵,故情真有點學問。

李玉塵見他點頭,便又說道:“我打算勸你收起寶劍,不要妄想能與我們這些人為敵,同時也不要霸佔那丹鳳針,因為那是一件莫大的禍害,適足以殺身取辱而已。然後,我陪你到處遊賞山水,永遠不要再參加江湖上的是非恩怨,你看我這個勸告如何?”杜希言為之一楞,說不出話。

要知他目下最強烈的受,不是她的媚笑豔,更不是她動人的體態,而是覺得這個女魔頭說的話,完全是真摯的善意。

尤其是她還有動人的柔情腔調,使人無從生出反駁之心。

再者,他也不好意思出言峻拒,否則他豈不是變成了蠻不講理的人了?

所有的人都默默地等著杜希言的反應,這真是非常有趣的情勢,誰也不知道杜希言會如何作答。

杜希言只能夠在“好”或“不好”之內作一個選擇。

如果回答是“不好”二字,一來太不好意思,顯得太無情了。

二來她的話合情合理,如何能說‘不好”?

假使回答說“好”那麼第一步是出丹鳳針,第二步就是和她偕遊名勝山川,從此跳出江湖之外。

他猶疑了一下,忽見李玉塵徐徐的取下面上絲巾,出豔光四的面龐。奇怪的是她這刻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經蕩意味,相反的叫人看了,但覺得非常純真,非常聖潔。

這等動人的神情.自然是她的絕技之一。

對付這種方正的正派的人,可絕對不能有蕩意昧。

唯有利用純真聖潔的美,方足以打動他們的心。

杜希言大為衝動,正要回答。

突然數丈外傳來一聲嬌脆如鈴的笑聲,及時阻止他的回答。

眾人轉頭向笑聲來路望去,但見一個女子,披著寬大的道施,在數文外的菜田裡,向他們揮手。

這群人饒是老得不能再老的江湖,但一看此女,無不驚得身震變,目瞪口呆。

原來這個女子,正是已被成金鐘擒下的雲散花。她早先被放置在田埂上,已如待宰之羊,是以人人都不加註意。

雲散花迅即飛奔而去,身法之輕靈迅快,叫人一望而知決計追趕不上。

綠劍長衫人道:“成教主,你用什麼手法制住她的?”成金鐘道:‘老夫是以毒物及點兩種手法,雙管齊下,以我想來,縱然毒力已消,但道察制仍在,她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才對。”事實上雲散花已經逃掉,甚至使眾人連追趕的想法也打消,可見得她本事不小。

綠劍長衫人道:“假如毒力會消失,那就無怪她能運氣衝破制了。好,咱們現下全力對付杜希言,只要拿下他,何愁雲散花不自授羅網。”眾高手立進散開,各佔方位,重重包圍住杜希言。

李玉塵道:‘杜希言,你怎麼說?”杜希言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李玉塵道:“反正你不論在那一邊,丹鳳針都不會仍然留在你手,何不乾脆拿出來,省了許多無謂的禍害?”杜希言沉笑道:‘你說得很對,我反正留不住丹鳳外的。”李玉塵泛現喜,心想:“這個少年倒底稚得很,一旦被我美姿容所惑,立刻就乖乖聽命了。”她含笑道:“那麼你拿出來,給我吧!”杜希言道:‘俄本沒有丹鳳針。”李玉塵面都氣變了,冷冷道:“好啊!講了半天,原來你是尋我開心的。”杜希言聳聳肩,道:“我真的沒有。”李玉塵那麼老練多智之人,也氣得失去常態,怒道:“有,在你身上。”杜希言無可奈何地攤攤手,道:“我的話你不信,只不知怎樣才能使你相信?”李玉塵道:“很簡單,我搜一搜就知道了。”杜希言道:“好,但我又怕你們乘機暗算我。”許公強怒聲道:“這小子一味胡扯,咱們上去把他拿下就是啦!”成金鐘幫腔道:“許兄說得是,那丹鳳外明明是在他身上的。”李玉塵回頭向綠封長衫人望去,道:“這傢伙當真狡猾不過。”長村人沉一下,道:“既然如此,咱們不要費時間了,現下這一動手,活捉固然最好,但必要時殺死他也無妨。”眾人聽了他這個等如命令的決定,無不坐馬作勢,準備出手。

不過可沒有一個人敢魯莽從事,因為杜希言手中拿的寶劍是稀世奇珍,而且又有殺傷成金鐘的驚人紀錄。是以雖都準備出手,卻不敢首先發難。

杜希言面上現出緊張之,轉目四顧。忽然緊張之完全消失,似乎已經找到保命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