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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談笑為敵手足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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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成金鐘冷冷道:“杜希言,你一定想獲得搶救這個女孩子的機會,對也不對?”杜希言道:“這還用說麼?”成金鐘道:“那就好了,老夫平生不近女,雲散花長得再漂亮,老夫也不會動心,因此方肯給你這個機會,假如她落在別人手中,相信早已不能保持清白啦!閒話體提,言歸正傳,老夫剛才說過,我另有一套劍法,自問頗為高明,如果咱們來一場公平決鬥,而老夫竟又輸了,那時候你可帶走雲散花,老夫也不再提什麼殺徒之,跺腳就走。”杜希言一聽這個法子,差點就喝彩叫好。

要知形勢擺得很明白,那成金鐘手中挾有云散花為人質,杜希言除了認定雲散花已經受辱生不如死之外,決計無法對付成金鐘。

以是之故,成金鐘提出這等條件,叫他如何能不欣喜狂?

成金鐘又道:“你不妨看清楚,我剛才不慎受的傷,現在已經痊好啦!”杜希言如言瞧去,發覺對方左臂上的傷口果然不血了。

成金鐘又道:“我們一起到屋子後面去,那一塊菜地,只不過是我故布的疑陣而已,其實卻什麼都沒有,咱們在那兒動手,贏家可把雲散花帶走。”杜希言忙道:“好,咱們走。”當下由成金鐘領先行去,他出屋之前,還順手帶了一柄長劍。

出得屋外,但見夕陽快要被遠山遮住。

天邊絢爛的彩霞,五光十,使這一片菜田顯得更悅目。

成金鐘畢直行去,在菜田旁邊停下來,回頭道:“杜希言,老夫把她放在那兒,你我在勝負未分以前,誰也不許碰她。”杜希言毫不遲疑的點點頭,心想:“我如果還未打贏你,碰她又有什麼用處?難道我還能攫奪她逃跑麼?”但見成金鐘已把雲散花放在田上,杜希言高聲道:“我把這件外衣給她。”成金鐘冷冷道:“別過來,把外衣丟過來就行啦!”杜希言脫下道袍,大步走去,道:“咱們已經約好,非打出一個輸贏之後,誰也不許動她,你還怕我不守信麼?”成金鐘這刻才回過頭來,目光到處,但見杜希言裡面的緊身衣服,不但不是道士的內裳,而且一望而知必是少爺公子之才會穿著的。

這個發現使他徵了一下,杜希言已大步走近,道:“讓開點。”成金鐘不知不覺依言挪開,只見杜希言把道袍被在雲散花身上,登時把這一幕活生香的景象遮蓋住了。

杜希言果然不作任何違背信帶的舉動,起身後退幾步,向雲散花擠擠眼睛,說道:“我不知道你聽得見聽不見,但這刻我內心的想法卻是希望你能夠恢復行動之力,迅即離開此地。這樣,我就沒有後顧之憂了。”他隨即回身面對那百毒教主成金鐘,同時撤下寶劍,劍身映出彩霞的光輝,燦爛耀目。

成金鐘也亮出長劍,陰森森的瞅住他,面上泛起古怪難測的表情,道:“目下老夫可想起來啦!最初咱們相會之際,老夫已隱隱到你不是與世無爭的三清弟子,可惜老夫沒有仔細推想,輕輕放過這個覺。現在從你的打扮上,已證實你必是出身世家門第之士。”杜希言道:“知道了便又如何?”成金鐘道:“當然大有作用,但現在暫時不告訴你。至於你剛才對雲散花說的話,足證你年紀輕,富於幻想。這個人生階段,老夫也曾經歷過。”杜希言頷首道:‘他許有一天,我會把你這幾句話,慨地講給另外一些年輕人聽,但這刻說這等話,未免有點不適當,哦!也許你要爭取較多的時間,以便恢復體力。若是如此,不妨明說,要多久,我等你就是了。”成金鐘眼中閃過怒,但當他開口時,聲音卻平和得讓人不易置信,只聽他道:“你不但有年輕人的熱情活力,而且心磊落,情慷慨得很,這些優點,老夫都能領會於心,而且十分欣賞,不過,老夫奉勸你一句,這種人格上的優點,往往會上當招來殺身之禍。”杜希言笑一笑,道:“你太看得起我了,不過說到上當,我自問也不是傻子,這一點請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成金鐘開始移動,杜希言不得不有反應,也跟著移動。

兩人緩緩轉移到距田垠較遠的空地,也即是在屋子後面那一片的數丈方圓的平地上。

杜希言正收慢心神,覓機發劍,突然聽到背後傳來極輕微的響動。

他可不敢回頭張望,甚至連念頭也不敢轉,以免心神一分,對方之劍趁機長驅直入,把自己當場殺死。

成金鐘驀地躍退數步,仰頭冷笑道:“杜希言,你已身人羅網,掙扎也是無益,不信的話,回頭瞧瞧便知。”杜希言這時可不能不瞧了,略略側身,轉眼望去,不覺駭了一跳,原來在他身後竟憑空多出了一排人。

這一排人多達六個,只有兩個人沒有矇住面孔,便是轟天雷許公強,無影枝扈大娘夫婦。

這兩人已足以使他大大吃驚,何況其餘四個蒙面人當中,竟有~個是手持漆綠長劍的中年人,這個人曾經現身截殺撤退的天下各地武林人物的隊伍,據說在這個神秘的恐怖團體中,他就是領袖了。

除了這個綠劍長衫人之外,還有一個是女的,身材切娜,體態曼妙,長長的秀髮隨風飄拂。

她的面龐半截用白紗遮住,因此只看得見長長的眉和細長的眼睛。

這對眼睛,在白皙的皮膚襯托之下,顯得特別明亮動人。

他馬上就聯想到他唯一所曉得的派女高手,多妙仙姑李玉塵這個名字,但他沒有出聲詢問。

這一排入恰是在他與雲散花之間,因此雲散花已等如再落在敵人手中。

許公強爆發出震耳驚心的爆笑聲;接著高聲道:“唉!原來是這個小子,他姓杜名希言,前幾個月潛入天罡堡,被我打個半死。”他的話聲嘎然而止,似乎突然想起了非常可驚的事,是以張大了嘴巴,形狀甚是可曬。

旁邊一個蒙面人用手肘碰他一下,道:“許兄,你想起什麼啦?”許公強道:“這小子氣得緊,大家千萬小心。”綠到長衫人接口道:‘此子竟能逃過許兄毒手,可見得必有過人能為,許兄可是這樣想麼?”許公強點點頭道:“是的,正是如此。”那綠劍長衫人一開口就道破了許公強心中的想法,已顯示出他才智過人,可見得他當這個領袖,決計不是單憑武功而且。

扈大娘道:“我們當已把這小子丟人蛇窟,照我們以往的經驗,即使是鋼皮鐵骨之人,也難逃一死的。”李玉塵格格一笑,聲音嬌媚之極,使人情不自的要向她望去。她道:“諸位不要諸多猜測了,這位社先生既然能通行成教主的雙絕大陣,不畏奇毒,則區區毒蛇,又焉能奈得他何?”許公強道:“不錯,我當時見他武功平常,所以沒有把他放在心上。實在沒有想到他武功儘管不靈,但卻有對付毒蛇的本事。”扈大娘厲聲道:“既是如此,咱們拿下他就得啦!”別人都不再做聲;自然是等候首領發號施令。

綠劍長衫人沉一下,竟不下令動手,反而向成金鐘道:“成教主,你對杜希言~定有驚人的高見,是也不是?”人人都訝然向成金鐘望去,連杜希言也不例外,都泛起驚奇之

成金鐘道:“閣下既然問到,老夫可就不必保持緘默了。不錯,諸位如果打算動手,最好先明白一些事情。”許公強道:“什麼事呀?”成金鐘道:“老夫費了許多心血.辛辛苦苦擺設的雙絕大陣,其一已被杜希言破去了。

許公強忍不住又道:“那便如何?與我們動手之舉,有何關係?”成金鐘道:“許兄少安如躁,要知老夫的被破去的陣法,乃是毒陣。這事說明了一點,那就是他並非仰仗御毒的‮物藥‬通行大陣,而是身懷至寶,本不須動手,就自然而然的破了老夫的毒陣。”眾人無不大大震動了一下,李玉塵首先道:“啊呀!他已得到丹鳳針了,是麼?”許公強的面難看無比,厲聲道:“好小子,我們找了十幾年都沒找到的東西,想不到竟落在你手中了。”綠封長衫人沉聲道:“諸位不可妄動,要知此子不但已獲丹鳳針至寶,同時也學會了天罡絕藝,要不然的話,憑成教主這等一代高人,焉能失手?”此人言不輕發,發必有中。

連杜希言也覺得非常驚佩服氣。

許公強道:“就算他練成了天罡絕藝,咱們放著這許多人在此,難道還怕他不成?”李玉塵發出使任何男人無不心蕩神醉的吃吃笑聲,笑了好一陣,除了扈大娘直皺眉頭之外,沒有一個男人有不耐煩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