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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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二已經無暇顧及舞子是否平安,過多的刺已經讓他的腦袋開始失去思考能力,隨著一次又一次的被迫渲洩,健二的身體開始起了變化,慾望中心再也吐不出什麼東西時,可怕的高快卻能持續的更久。
他明白了老頭子想要做什麼,他要讓健二的身體變成只能從後被暴時才能得到快,他要讓健二徹頭徹尾的淪為只能抬高自己部,祈求另一個男人貫穿的奴隸。
舞子的狀況不比健二好到哪去,原本只是個單純的女學生,現在卻變成光用手指都能讓她吹不斷的蕩婦,讓男人觸碰過的地方就會一片火燙,不管是芽、或者後,全部騷癢無比。
舞子的心智仍算清醒,只是俞這樣,她俞痛苦,身體的反應讓她羞憤的只想一死了之,偏偏隨便哪個男人彈一下她的芽,又或者輕輕的刮著她的,都能讓她泛起陣陣顫慄。
“嗯,還沒完呢!”老頭子拿了兩串附著遙控器的串珠走近,高壯男人們會意的將健二、舞子按倒在地,強勢的分開他們腿雙跪著。
看著已經聽話許多的兄妹倆,老頭子將串珠給在他們身後的男人,冰冷的串珠就這樣一顆、一顆的入,其間夾雜著舞子的哀求,以及健二壓抑的呻,只不過屋內的男人們都聽而不聞,繼續著動作。
入兩顆後,刻意的往後拉出一顆,這樣前進一些、後退一些的刺著,健二及舞子微弱的呻開始起了變化,隨著拉動、入串珠的速度增快,健二及舞子嗚嗚咽咽的呻聲不由自主的拔高。
很滿意的看著健二兄妹倆的反應,老頭子出一抹陰沉的笑意,隨著他的一個眼神,站在健二、舞子身後的男人,冷不防的按下遙控器開關,嗡嗡的馬達聲傳出,串珠在兩人體內無情的滾動起來。
“啊…啊啊…唔唔…”咬著下,健二鼻尖冒著細汗,這並不是難以承受的痛楚,只是那種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時而刺、時而離開前列腺的折磨,讓他的背脊不斷的竄過莫名電,想得到撫,偏偏又失落,伸手想觸摸自己的慾望中心,卻讓老頭子兇狠的一腳踹開,透明的體滴滴答答的跌落。
“不行了…不要啊…停止、停止…”甩動著長髮,舞子趴跪在塌塌米上哀求著,她的身體火燙的厲害,腿雙顫抖不已,沒想到光是後遭人玩,就已經讓她快要發瘋。
“嗯,確實該停下,換點別的東西。”老頭子看著盒子許久,挑出了兩大的假分身。
健二與舞子一見到那個可怕的兇器,顫抖不已的想逃開,那些高壯男人們使勁的按倒兩人,毫不留情的出串珠,又引發另一陣顫慄。
“不要!不行的,真的不行的…”健二哀悽的喊叫著,那個可怕的假分身,比他自己的慾望中心還要大,他的身體絕對承受不了,不只他,舞子早已臉發白的癱軟在那裡。
她的之所以還未受到真正的傷害,那是因為佐佰先生希望是第一個品嚐到她女處之身的男人,但這不代表她的後能躲過調教,讓那大的東西硬進來,她一定會死掉的。
不可能因為舞子的幾句話就停止這個酷刑,高壯男子們用力的按好兩人,拉開他們的腿雙,跟著開始旋轉著硬是要將那大的假分身入他們體內。
指節泛白的在塌塌米上撕扯著,健二張大口發不出任何聲音,舞子更是像死去一般雙眼空無神,直到那兩兇器完全沒入後,殘忍的刑罰才暫時停止。
“好了!別裝死了!如果不能早早習慣這些,以後還有得你受了!”略踢了健康二一腳,老頭子指示著那些男人們將舞子翻起,拉開她腿雙、掰開她的私處的小丘,芽頓時暴在空氣中。
“用你的舌頭好好讓舞子享受一番,偶爾你也得伺侯、伺侯佐佰夫人。”楸著健二的頭髮,老頭子將他扯到舞子腿雙之間。
“不要!不要這樣!不要、不要…!”尖聲叫著,舞子以為自己不會再更悲慘之時,那個老頭子竟然要健二這樣對待她?
被颳了兩巴掌,健二失去焦距的雙眼看向舞子的芽,茫然的伸出舌頭,在他身後的男子則開始無情的動著那碩大的假分身…
舌尖快速的自芽上來回刷,惹得舞子泛起陣陣顫慄尖叫不已,健二聽見了自己妹妹的呻、哭泣聲,腦袋頓時清醒了一些,愕然的抬起頭來,眼眶含淚的悔恨、自責,他應該要保護舞子的,可是他都做了些什麼?
“誰讓你停下來的?”老頭子冷冷的質問,眼神一厲,健二身後的男人猛力著深埋在健二體內的假分身,快速、用力的撞擊十來下,健二悽慘的吼叫著,每每快要到達高時,那個男人便停下,練的捏了按他的慾望中心,使健二保持在亢奮的快中。
“不…不要…不行了、不行了!饒…饒了我啊…不行了…唔…”後中的兇器仍在殘忍的進進出出,健二趴在塌塌米上嗚咽哭泣,意識不明的不段求饒。
“還有力氣求饒?你的嘴是拿來幹嘛用的!只要讓舞子洩出來,你的刑罰才會停止,還不快去!”老頭子踹了健二一腳,後著渾身發顫的勉強爬到舞子身前。健二後中的兇器仍在馳騁著,眼淚不斷滴落,小聲的說了句對不起,健二向命運屈服的再次伸出舌頭。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舌尖開始快速刷著芽,舞子弓起背脊的尖叫著,健二為了擺脫自身的痛苦刑責,為了讓舞子更快達到高渲洩,甚至伸出手指開始挖著她的。
老頭子很滿意看著這一幕,在他的調教之下,很少能維持住尊嚴及人,健二已經開始認命了,知道了自己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他的未來只有一個,就是佐佰老闆的奴隸,佐佰老闆要他生便生、要他死便死,要怎麼玩、使用健二的身體,全隨佐佰老闆高興。
哽在喉嚨的低吼一聲,舞子渾身繃緊,跟著腿雙間噴灑出一股透明體,癱軟在那些男人懷中息。
原本還在責罰著健二的男人,則停下手,並未出那巨型分身,光是這樣就已經夠讓健二不盡,直立不起身體的只能趴伏在塌塌米上休息。
“停下來幹嘛?健二這麼對你,你怎麼能不報答他?還是你比較喜歡這裡讓人欺凌?”伸腿踢了踢在舞子後中的假分身,老頭子陰沉的恐嚇著,遊戲規則非常簡單,只要舞子讓健二出白濁,那她就不必受到跟他一樣的刑法。
一想到剛剛健二的慘狀,舞子想也不想的爬到健二身前,後者則是一味的想躲避,他們之間再也沒有兄妹之情了,有的只是奴隸間為了不那麼痛苦存活下去的競爭意識。
站在一旁的高壯男子們冷笑不已,他們不知摧毀過多少個家庭,像健二、舞子這樣還算支持的非常持久了,有多少親人們在他們第一天的玩下,就已經完全喪失了人了。
其中一名高壯男子決定幫舞子一把,楸住健二的頭髮將他抱起,使他腿雙大開的等在舞子前頭,就餐看到那名年輕女孩迫不及待的張口含住她親哥哥的慾望中心,又又,時不時還伸手到他後處刺著,健二哀求著、呻著,最後同樣也是繃緊身體微微低吼一聲,一股白濁就這樣貫進舞子嘴裡。
“很好,這樣很好。從現在開始,除了睡覺,吃東西及排洩外,別讓他們的身體空下來,我去聯絡佐佰老闆。”老頭子扔下這句話之後,宣判了健二及舞子接下來的遭遇。
那些男人們一湧而上,舞子被拉過一旁,仰躺在塌塌米上,腿雙被迫彎起,暴出私處及後,幾名男人自盒中去出一整把跳蛋,有些黏在她的尖、有些貼在她的芽處,更多的是進她的及後中,當開關被按下那一瞬間,舞子顫抖著身體哀嚎、吼叫著,身上每一處帶都被無情的鞭笞著。
“這裡也別閒著。”其中一名男子拿了一假分身,捏開舞子嘴巴後入搗著,原本以為早已盡的淚水再度湧現、滑落。
另一頭,健二的遭遇一樣悲慘,幾個男人將他團團包圍,拽起他的雙臂,著他蹲向一座豎立起來的分身上,健二不斷搖頭求饒,讓人姦是一回事,要他自己擺動際合別人又是另一回事。
只是那些男人們才不理會健二的抗拒心理,重重的將他按下,撕裂的痛楚讓健二仰著頸子尖叫起來,一掌、一掌的拍打著他的瓣,要他自己上上下下的取悅著那沒有生命的假分身。
“別費了!”原本玩著舞子的某個男人,朝這裡投來幾顆跳蛋,很快的,這些小東西全部用到了健二身上,貼在他的尖、刺著他的慾望中心頂端。
“表現好一點啊!佐佰老闆是很肯花錢的呀!”一名男子拿來一假分身,同樣也捏開健二嘴巴入翻攪著,他們惟一的目的就是將健二兄妹倆調教的像是賤的女般,能夠討好佐佰老闆,讓他滿意。
舞臺上的燈光逐漸轉暗,房間裡馬達運轉聲,哽咽的呻、哀叫求饒,緩慢的被入漆黑中。
心臟呯呯、呯呯的瘋狂跳著,顏冠勳用力的連好幾口冷空氣,這場表演太令人震撼了,若不是他正安安穩穩的坐在包廂裡,他真的會以為,自己像個透明的幽靈似,躲在暗處窺視著那對兄妹的悲慘命運。
這些,真的都是假的?還是…舞臺上的健二及舞子,其實是被綁架來這裡被凌、被蹂躪?不是常常有這樣的恐怖傳聞嗎?
莫名其妙失蹤的人,其實是被綁架賣到別處供人玩樂?會不會這個俱樂部也是如此?只是梁偉誠在粉飾太平欺騙他?這裡本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變態s樂部?
正想找梁偉誠詢問一聲,事關他未來的工作問題,顏冠勳猛突驚醒,前者已經離開包廂許久了,發生了什麼事?
好奇的湊到螢幕旁,他隱約記得該如何控,大約梁偉誠對他沒什麼防備,顏冠勳的外貌看起來就不像是個明的人,老實、傻里傻氣是一般人對他的刻板印象,監視器並沒有刻意上鎖,輕輕一碰鍵盤,螢幕便自動的蹦出來。
隨著畫面的自動切換,顏冠勳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觀看著,這算是偷窺吧?他能瞧見其它包廂內的動靜,有的空無一人,有的則是坐了幾名顧客。
有人面無表情的欣賞著舞臺上的演出,有人則是對著待在一旁的人動手動腳,最後,畫面跳到陳老闆的包廂裡,顏冠勳手心冒汗的緊張不已。
看得出來,湯尼已經不在包廂當中可能梁偉誠及時將人接走了,所以現在陪在包廂的是一名穿著高級套裝、頭髮盤起,看起來非常自信、神采飛揚的女子,大約她的身份地位不同於一般服務人員,陳老闆看上去很生氣,比手劃腳的嘰喳一堆,但是對那名女子似乎很顧忌,不敢輕舉妄動。
既然湯尼沒有危險了,顏冠勳不由自主的替他鬆了口氣,其實他完全不認識對方,甚至,湯尼本不知道他的存在,也不知道哪裡生出來的友情?正想關上螢幕,畫面又自動切換,這一次是另一間包廂,原本應該沒有人使用才對,可是湯尼及梁偉城卻出現在這裡。
畫面當中,湯尼穿了件浴袍,神情有些惶恐不安的坐在沙發上,而梁偉誠仍是那股瀟灑、自信的模樣站在他身旁。
因為只有畫面沒有聲音,所以顏冠勳不曉得他們兩人在討論些什麼,或者,該用爭執比較恰當,不過下一秒鐘發生的事情,讓顏冠勳目瞪口呆的傻站在當場,湯尼…強吻了梁偉誠?
顯然,受到驚嚇的不只顏冠勳,梁偉誠這個當事人也有些不知該怎麼反應,只是本能的推開湯尼,兩人似乎又再次爭吵起來。
顏冠勳真的很想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雖然這一點都不關他的事,但是人總是好奇的,目不轉睛的盯緊螢幕,就餐看見梁偉誠的表情一變再變,最後像是無奈的妥協一般坐在沙發上,而湯尼則趕忙跪在他腿雙間,解開對方的皮帶、拉鍊。
不由自主的啊了一聲,顏冠勳連忙捂住自己嘴巴,做賊心虛的東瞧西瞧,看看湯尼低頭伏在梁偉誠腿雙間,再看看梁偉誠那種無法抑制的興奮神情,再痴呆都能明白他們兩人在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