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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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二僅僅只是發出一聲短暫的尖叫，跟著整個人虛脫的癱軟在那名高壯男子的懷中，門末端的紅線無力的垂在他‮腿雙‬間。

“好了！換舞子過來，該受的調教一樣都不能少，健二就給你們了。”顏冠勳冒出了一聲冷汗，雖然說是表演，但這也太真實了，他完全能受得到健二及舞子兄妹倆的痛苦，那種任人玩卻無力反抗的可悲。

言又止了好幾回，他不知該不該詢問梁偉誠，舞臺上的一切，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是真的，雖然是表演，不過一切都是真的，那些什麼浣腸絕對如假包換，這也是為什麼，你一旦決定接下這個工作後得先去受訓，普通人是受不了這樣的對待的。”讀懂顏冠勳眼中的疑問，梁偉誠很平靜的回答，果不其然，前者的臉又再蒼白了一些，開始考慮著自己，是不是承受得了這一切。

舞子被抱到老頭子身前，紅腫的眼睛看得出來她受得驚嚇不輕，雙頰的紅霞始終未退，立的間、‮腿雙‬間一片溼滑，那些男人們並沒有多善待她，除了不能真的侵犯她之外，花樣百出的玩方式讓她高不斷。

“唔…啊啊…不…不要…”角落裡傳出健二的嗚咽聲，浣腸已經將他折磨得幾乎快瘋狂，悶痛讓他身上泛起一陣薄汗，而那些男人們絲毫沒有同情心的繼續捏他的尖，不斷‮套‬著他的慾望中心，指尖時輕時重的刮著頂端。

“健二！哥哥…”看見健二的遭遇，舞子哭泣的更厲害，她沒有能力救助健二、沒有能力自保，更加淒涼的是，即使她有那個能力，她也沒有那個勇氣替健二承受這一切，恐懼已經將她完全噬，她不知道那個老頭子還想用什麼殘酷的刑罰懲治她。

“不用那麼緊張，馬上就到你了！你也一樣要學習這些。”老頭子話才說完，舞子不知哪裡生出來的氣力瘋狂掙扎，即使剛剛她也飽受那些男人們的欺凌，但是她仍有餘力瞧見健二遭受的酷刑，她不要那個可怕的東西進自己的體內，她更不要像健二現在一樣，痛苦得臉泛青。

“按牢她。”冷淡的命令著，老頭子調和著另一盤浣腸，陪在一旁的高壯男子，同樣的將舞子按倒在地，同樣也用力的甩了她部一掌，迫使她趴伏在地、分開‮腿雙‬。

“不要…！不要…健二，救我、救我…”舞子聲嘶力竭的哭喊著，健二就算有心想救她，也沒有那個本事。

一名高壯男子正伏在他大開的‮腿雙‬間，舌頭靈巧的玩著他的慾望中心，空出的手則時不時或推或拉的玩著深埋在他體內的門。

另外幾名則又又咬他的尖，多重的刺讓健二隻能張大口頻頻息，短暫、急促的呻聲再配上他同樣也泛紅的雙頰，說明他已經完全被慾望俘虜，無法自拔。

“啊…啊啊…”舞子的哭喊哽咽在喉嚨裡，老頭子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冰冷的注器就這樣刺入，開始緩慢的的推送著浣腸。

沾滿淚水的臉蛋拼命搖晃，舞子從沒跟任何男人如此親密過，如今卻接二連三的遭到這些陌生男子們的玩，就連那個令人羞恥的地方都不放過。

“不要啊…不要了…求求你，饒了我…”察覺到老頭子將玻璃注器拔出，舞子想到健二足足被貫入了五支浣腸，害怕、虛弱的不斷求饒。

“不可以這麼任。”溫柔的撫了撫舞子的長髮，老頭子毫不留情的又一次入足浣腸的注器，舞子仰起頸子，痛苦的承受著無止境的恐怖待。

不管舞子願不願意、承不承受得起，浣腸同樣也讓她腹部微微隆起，紅的絲線諷刺的垂掛在她‮腿雙‬間，證明著那體積不算小的門，無情的被推入她身體裡。

如今她早就失去了所以反抗的氣力，只能趴伏在塌塌米上無意識的嗚咽著，悶痛逐漸升高，她的臉愈加蒼白，淚水嗖嗖、嗖嗖的落下。

“好了，不要真的把人玩死了。”老頭子冷冷的看了角落一眼，那些男人們練的摧殘著健二的意識。連番的玩、刺卻得不到渲洩的機會，再加上浣腸恐怖的效力，健二控制不住自己的顫抖著，他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苦還是歡悅，他只知道，再得不到解放，他會活生生的在慾望中溺斃。

“能支撐這麼久，你也算夠倔強了。”老頭子揪住健二的頭髮，迫使他抬起頭來看著自己，原本那雙明亮、朝氣的雙眼，再也讀不到那股不服輸的狠勁了。

這是老頭子的任務之一，到佐伯老闆手裡的，必須是兩名認清自己命運，乖巧、順從的奴隸，這些無謂的骨氣、尊嚴，沒有存在的必要。

“不…不行了…呃啊…不行…”咬著下，健二仍想維持著僅剩的尊嚴，可是悶痛已經達到頂峰，他再也支持不了多久，隨著他不斷的甩頭，想擺脫那種想要排洩的羞恥，盈滿眼眶的淚水同樣無力的滑落。

“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該說什麼？”站了起來，老頭子居高臨下的冰冷命令，他知道只要摧毀了健二，舞子本不成問題，沒有健二的支持，舞子那個小女孩只有墮落得更快。

“…求…求你…，求你…饒…饒了我…”終於敵不過生理上的痛楚，健二嗚咽的哭了起來，這些句子一旦說出口，就等於他永遠抬不起頭來，再也無法像個正常人般的生存了。

呶了呶嘴，老頭子用眼神示意，幾個高壯的男子將健二拉了起來，用力頂開他的‮腿雙‬，將一個銅盤移到他的正下方；另外幾個則將舞子抱了起來。

又一次分開她的‮腿雙‬，不斷的捏、啃咬她的尖，不斷的用手指攻擊著她的芽及，悶痛仍在腹部灼燒著，舞子受不起又一輪的蹂躪，張開口尖聲叫著，有意義、無意義的拼命求饒，渾身像通電似的不斷顫慄著。

“不要！不要在舞子前面…”知道老頭子的意圖，健二拼盡最後的氣力掙扎，他是舞子的哥哥，他不要舞子看見他這麼卑賤、羞恥的一面。

“將來，你們不再是兄妹，只不過是佐伯老闆的兩個奴隸，還是趁早習慣這一切吧！”老頭子冷淡的提醒著，跟著用眼神示意，其中一名高壯男子用力拉扯紅線，出深埋在健二體內的門。

“不！不要看…舞子…不要看…啊啊…啊…”起先還能勉強忍耐，隨著多餘的浣腸滴滴答答的不斷出，健二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傾洩不已，強烈的刺讓他立的慾望中心噴出一地白濁體。

“不要…不要啊…”幾乎崩潰的健二任由那些高壯男子揪著，跪立在房間中央，淚水不斷的留下，而他的下體則一片狼藉。

“啊啊…哥哥…哥哥…”男人們仍不間斷的刺著舞子身體各處的帶，她已經不記得究竟高過幾次了，那些手指依舊不肯放過她的繼續肆。

“有來有往，換舞子了。”老頭子一聲命下，就看見那些男人們將舞子放下，如同健二一般跪立在塌塌米上，‮腿雙‬間擺放了一個銅盤。

“不要！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這樣…”才剛親眼目睹健二的慘況，舞子失控的哀求著，她怎麼能在這些男人們面前排洩？尤其在健二眼前。

不等舞子反應，站在她身後的高壯男子，冷不防的扯動紅線，拉出她體內的門，這名女孩先是倒了好幾口冷空氣，跟著淚嗖嗖、嗖嗖的直掉，‮腿雙‬間不斷有體出，最後忍不住的全部渲洩出來。

隨著舞子最後一聲尖叫毅然而止，舞臺上的燈光慢慢的暗了下來…不知道自己閉住呼多久，顏冠勳握住沙發的手滲出薄薄冷汗，這哪裡是表演？這太真實了，不管健二與舞子接下來還會有什麼遭遇，他只覺得他倆太悲慘了。

趁著空檔，顏冠勳轉過頭去想問問梁偉誠的意見，誰知道那個男人本沒在留心舞臺上的表演，神情嚴肅的盯緊監視畫面。

監視屏幕並沒有聲響，顏冠勳只能從湯尼的神情猜出他肯定到噁心、痛苦，不斷的甩動自己頭顱想擺脫這一切。

陳老闆的一隻手突然摸向湯尼後裡的假分身，開關被推到最大極限，扭動中的假分身再度無情的挖這湯尼的前列腺，過分的刺再加上陳老闆開始攻擊著湯尼的慾望中心，前後夾擊的玩下，湯尼只能張大口瘋狂的哭泣、哀嚎著。

即使聽不見聲音，顏冠勳也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他擔心湯尼承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太久，很快的就會為了擺脫這種情況而低頭“自願”與陳老闆發生關係。

“學長…”擔心不已，顏冠勳輕輕的叫喚了一聲。

“嗯…我去處理一下，你繼續看錶演。”皺了皺眉，梁偉誠面鐵青的離開包廂。舞臺的燈光重新亮起，原本還在擔心湯尼安危的顏冠勳，不由自主的讓接下來的劇情引。

仍然是那間式房間，只是裡頭僅剩赤身體的健二及舞子，原本捆綁他們的麻繩已被解下，瘀青的痕跡顯目的烙印在兩人蒼白的身體上。

縮在角落裡，健二無言的安著不斷哭泣的舞子，先前的調教已經讓兩人生理、心理受到重創，並不是沒有想過要逃跑，只是下意識的害怕著，萬一失敗了、被捉回來了，那個老頭子還會用什麼更變態的手段對付他們？光是浣腸已經讓兩人喪失了所以氣力，健二不敢想象接下來還有怎樣悲慘的命運等待著他們。

嗖的一聲，拉門被打開，那票凶神惡煞似的高壯男人魚貫而入，健二及舞子退縮的更厲害，那些男人們手段太過高明，很懂得人體的之處，輕而易舉的讓健二及舞子品嚐到仙死的滋味，雖然沒有明說，但兩人心裡清楚，再任由他們這樣玩下去，很快的，身體便會習慣這一切，變得穢不堪。

“好了，休息夠了。”最後進入的老頭子冷淡的說著，他們有時間上的壓力，必須儘快的將這兩兄妹調教完畢，佐伯老闆很討厭等待的。

幾名高壯男子，不怎麼費勁的將不情不願、拼命閃躲的健二兄妹倆拖到房間中央，而老頭子則再度走向櫥櫃，取出一大盒調教用的工具，那些長短不一、細不同的假分身、跳蛋，看得健二及舞子兩人臉一陣慘白。

“先讓他們高個幾次之後再開始吧！體力也是一項考驗，佐伯老闆不喜歡太柔弱的奴隸。”老頭子面無表情的說著，聽到這話的高壯男子們，紛紛出欣喜的表情。

“不要！不要啊…不要…”分不清是健二還是舞子的尖叫聲，總之兩人不斷的扭動、掙扎，仍然敵不過那些男人們的箝制，很快的，兩人便讓他們捉住手腳後抬起，面對面的‮腿雙‬分得大開，這是老頭子刻意安排的，不會再有比這種看見親人、或者在親人面前被凌而獲得快更加容易粉碎人尊嚴的方式了。

“呃…唔唔…啊啊啊…不要…不要啊…”瘋狂擺動著頭，健二雙頰開始不自然的泛紅，他的身體逐漸接受了這樣的對待，那些男人們、啃咬著他的尖，只會讓他更加立，厚的手指強勢的在他後中著，每一下都狠狠的撞擊在他之處，慾望中心則落入另一個人手裡，無情的‮套‬著，指尖或按或刮的刺著頂端，健二隻能仰著頸子像片風中的枯葉般顫抖著。

“不…不可以！不要、不要啊…”另一端，與健二面對面被抬起的舞子，情況好不到哪裡去，那些男人們靈巧的舌頭同樣也著她的尖，同時又有人剝開她私處的小丘，手指不斷的刮著她的芽、著，就連後也不被放過的硬是擠入厚的手指來來回回刺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健二及舞子失控的呻聲此起彼落，兩人幾乎同時獲得高，舞子噴出一地透明體，而健二則出白濁。

正當兩人仍停留在高餘韻中，失神、癱軟在那些男人懷裡時，原以為已經熬過了這次的折磨，誰知道老頭子的一句話“再來一次”同樣殘酷的蹂躪再度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