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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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梁偉誠再度推開湯尼,怒張、立的慾望中心顯示出他如今有多亢奮,湯尼解開自己的浴袍,底下真的一絲不褂,正打算跨騎到梁偉誠身上時,被對方推開、按倒在沙發上,跟著梁偉誠則毫不留情的分開他腿雙,慾望中心像柄利刃般兇狠的刺入。
心臟不由自主的猛好幾下,顏冠勳雙頰火燙起來,這可不是看錶演那麼簡單,那個包廂內上演著貨真價實的愛戲碼。
梁偉誠幾乎可以手是暴的用力著,雖然聽不見任何聲音,但是顏冠勳可以肯定,那間包廂如今一定充斥著湯尼痛苦的呻。
用力的擺動部幾下後,梁偉誠自背後捉住湯尼的雙將人拉起,開始著他繞著方桌走著,這樣不斷的往前衝擊,湯尼只能被動的配合前進,與其說是愛,倒不如說梁偉誠在享受著馳騁、征服的快,而湯尼不過就是一隻被捕到手的獵物,除了無助的配合著,本沒有絲毫反擊能力。
捂著嘴,顏冠勳有些不敢相信,他不知道梁偉誠會是這麼殘忍的人,湯尼好不容易躲過陳老闆的摧殘,結果卻落入他的手裡任由他蹂躪。
只是從梁偉誠的表情看來,似乎又不是這麼一回事,薄開開合合的像是在解釋些什麼,而滿臉淚痕又哭又喊的湯尼,在聽完之後不忘點點頭表示理解,繼續承受梁偉誠加諸在他身上的痛苦,直到他腿雙間下腥紅的血。
似懂非懂的好象有些理解了,當湯尼腿雙間下血之後,梁偉誠的動作開始變得輕柔起來,坐回沙發上,然後讓湯尼跨開腿的也跟著坐下,環抱著對方的際,控制節奏的讓他上下襬動起來。
顏冠勳瞧見了湯尼的神情變化,從這一瞬間開始,他不再只是“湯尼”而已了,他的第一個男人是梁偉誠。舞臺的燈光又亮起,顏冠勳緊張的關上螢幕坐回沙發上,他從沒想過原來偷窺兩個男人歡也會讓他莫名的躁熱起來,甩了甩頭,提醒自己深呼,努力的將注意力擺回舞臺上。
這一次,場景變會書房,健二及舞子兩人依舊赤身體,兩人背對背的趴伏在地上,一跟雙頭龍的假分身深埋在兩人體內,殘酷的將兩人串在一起。
老頭子拿了跟細竹來回鞭打著健二立的慾望中心,又或者伸手去勾著舞子的芽、不管什麼舉動,都能讓這對兄妹呻連連、顫抖不停,玩了健二,他只要稍有挪動,雙頭龍的假分身則會對著舞子無情的;欺凌了舞子,她本能的想閃躲,雙頭龍的假分身則會朝著另一個方向深深刺入健二體內。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舞子不斷的哀求著,接二連三的折磨,她真的已經到達極限,她懷疑自己的身體是不是有冷卻的一天?還是會永遠維持在這種地獄般的高當中。
“不要啊…饒了我們、饒了我們…”已經不曉得被這樣玩多久了,健二除了求饒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話語,只要能從無止境的快、高中解脫,要他做什麼都行。
“等會兒佐伯老闆要來驗貨,好好表現!”老頭子冷淡的代一句,陪在一旁的高壯男子,取出了兩跟豎立的假分身擺在健二及舞子面前,那兩人早已崩毀了人格,沒有任何尊嚴、不知修辭的開始用心著、含著眼前的兇器。
書房的拉門打開,一名枯瘦的老頭走進,與老頭子小聲談幾句後,非常用心的審視著健二及舞子的一舉一動,時不時的走上前去,捏舞子的尖,出她的驚叫,再不就是刮著健二慾望中心的頂端,讓他息數聲。
只是在沒有得到可以停止的命令下,那兩人不敢鬆散,繼續努力、取悅著毫無生命的假分身。
“很好。”簡單的說了一句,佐佰老闆取出了兩條狗鏈,分別系在健二及舞子的脖子上,出滿意又蝟褻、陰沉的微笑,牽著兄妹倆離開,舞臺上布幕落下。
“如何?表演還可以吧?”冷不防的突然冒出一句話,梁偉誠像個沒事人一樣回到包廂,顏冠勳掩飾不了自己的生理反應,不由得面紅而赤,說老實話,他不知道是因為舞臺上的表演還是梁偉誠在另一個包廂內的舉動才變成這樣。
像是理解這樣才算正常反應,梁偉誠伸手指了指廁所,顏冠勳想要使用多久都可以,反正時間還早,慢慢來,無所謂。
過了一會兒,顏冠勳有些尷尬的離開廁所,梁偉誠已經等在門邊,預備帶他去後臺見識一番,前者難掩驚奇的表情,舞臺上的一切,真的只是演出而已?
“不然你以為呢?”梁偉誠沒好氣。推開後臺的門,就看見一堆工作人員忙進忙出,顏冠勳一眼就認出了穿著浴袍的健二及舞子,他們大約衝完澡了,整個人伸清氣的完全不像剛剛在舞臺上受盡凌。
“辛苦了!”梁偉誠拍了拍健二的肩膀,後者漾開一個陽光燦爛的笑臉,離開了受的情景,他本人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陽光男孩,不斷的與其它工作人員嬉鬧,有幾名甚至還是在舞臺上折磨他的高壯男子。
“吳老師才辛苦啊!趕場很累喔!”坐在一旁的舞子,蹺著腿、著煙,顏冠勳終於明白梁偉誠所說的娃娃臉,她的年紀肯定比外貌大上許多,整個人的氣質反而像是大姐頭般喜歡呼呼喝喝。
被稱做吳老師的則是在舞臺上極盡變態手法蹂躪他們兩人的老頭子,下了舞臺,本就是個慈眉善目的老人。
從其它人恭敬的態度得知,原來吳老師在s可是有名的緊縛師,那些高壯男子全是他的學生,梁偉誠可是花了不少錢才將他挖角過來的哩!施這一行可不是普通人都能幹的,尤其像吳老師這種出神入化但又不傷害到表演者的手法,梁偉誠就算花再多錢也願意。
“還有什麼疑惑嗎?”邊恭喜著工作人員演出成功,梁偉誠一邊詢問顏冠勳意見,後者波鼓似的搖頭,他只是太震驚了,倒沒有什麼太大疑問,真是料想不到後臺的氣氛一片祥和啊!
“晚上還有一場表演,不同的戲碼,想來看嗎?”
“不…不了…我需要消化一下…”
“那好,如果有意願的話,明天早上來這裡找我,ok?”
“嗯…”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離開俱樂部,顏冠勳看著路旁亮起的霓紅燈,恍如隔世。
輾轉難眠,顏冠勳長長的嘆了口氣,無奈的爬起來,昨天的經驗像是做了一個場夢一樣,即使過了一整晚,他仍然不太能接受。
隨意的衝著澡,顏冠勳的腦袋仍然停留在昨天,昏暗的俱樂部,聚光燈下的舞臺,還有那讓人心跳加速、呼急促的表演劇情,更重要的是,他竟然還透過監視器偷窺了學長梁偉誠及湯尼的愛,暴、火熱。
呆坐在電腦桌前,顏冠勳不知道該不該去找梁偉誠,去了,是不是代表他願意接受這份工作?可是不去,他還能做些什麼?投出去的簡歷表都沒有回應,眼看著要坐吃山空了,他真的不能不為未來考慮一番。
按開了電腦,信箱當中果然仍是沒有回應,顏冠勳內心掙扎了一會兒,咬咬牙,撥通梁偉誠的電話。
憑著記憶,顏冠勳又走回這間俱樂部,在大白天的時候望著這棟建築,說實在話,完全無法想象裡頭竟然是那樣奇怪又詭異的地方,就跟到處可見氣派又豪華的大樓一樣,入口處的玻璃門甚至是全透明的,如果不是人,恐怕不曉得這棟建築物的地下室有個表演場。
不過,正是這樣一來“光明正大”的外表,所以才能引那麼多權貴們大大方方的上門,一點也不用擔心是不是會被雜誌、週刊偷拍攝到不良的場合消費,顏冠勳站在建築物外頭細看,如果揹著個揹包,或是拎著個皮箱,真的很像普通人到這裡上下班啊!
深了幾口氣調整心情,顏冠勳懷抱著既興奮又不安的情緒推開玻璃門,服務檯的人員顯然是被代過了,並沒有問話或盤查,直接開了門讓顏冠勳到地下室去。
一路上,許多忙進忙出的服務生與顏冠勳擦肩而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需要處理,看來經營一見如故這麼大的俱樂部也不容易,需要每個工作人員極用心的分工合作,才能呈現出最完美的境界。
“嗨!阿勳!到這裡來!”才剛走近舞臺,梁偉誠已經瞧見了顏冠勳那種猶猶豫豫的身影,熱情的向他招著手。
點了點頭,走到梁偉誠身旁坐下,顏冠勳才發現舞臺就在他正前方,上頭有許多工作人員正在搭著場景,顯然是為了下午的演出在做準備。
“正在彩排,看一下吧!”指了指舞臺中央,幾個男男女女正在對著稿子,梁偉誠雖然不負責表演項目,但個嚴謹的他,一定都會到場監看,如果有什麼問題立即修正,這也是為什麼他們俱樂部即使沒有店名、沒有廣告,依然能這麼引人的地方,不管哪一場演出都是如此用心。
“彩排?”愣愣的驚叫一聲,顏冠勳沒想過做這樣的演出竟然還要背臺詞?看著舞臺上那些男男女女,每個人神情都萬分嚴肅,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啊!
“不然你以為呢?這可不輕鬆啊!而且也不能重來,想象一下,健二跟舞子被殘忍凌時,腦袋可不能真的一片空白啊!劇情還是要發展下去,臺詞一句都不能少的,該哭、該叫、該有什麼表情、什麼反應,全都是要搭配的起來,不然會影響到其它表演者。”梁偉誠理所當然的解釋,這裡又不是什麼變態的s樂部,隨便拉個人上來把他折磨得死去活來就能了事,要站上那個舞臺可是得做足準備,不是普普通通的人都能辦到的。
“這…這怎麼可能辦得到?”連連倒了好幾口氣,顏冠勳臉有些蒼白的看著舞臺,他記得昨天那個健二是怎樣在上頭又哭、又喊、又求饒的,這全都是臺詞、對白?他們兄妹倆怎麼辦到的?遭受到這麼大痛苦之後,腦袋還能保持清醒?
“當然不是一下子就能成事啊!我還沒見過這麼天才的表演者。如果你願意來這裡工作,我們會替你安排一連串的培訓,目的就是要你習慣腦袋跟身體分開,不論身體遭受到怎樣的對待,你的腦袋還是能保持清醒,繼續表演下去。”梁偉誠自身旁的座位上取過一本劇本,顏冠勳咬了咬、眨了眨眼,接過後翻看細讀。
那真的是一本劇本,上頭密密麻麻的對話與場景安排。劇裡描寫的是一名優秀的女警員,因為得罪了一些權貴後被陷害,悲慘的落入罪犯集團手中,開始了飽受凌的過程,其中那些權貴們甚至還加入一併羞辱她。
中段,則出現了另一名愛慕她的男警員,救她不成反而也落入這些人手裡,又開始另一波的調教、待,最後兩人尊嚴、骨氣被踐踏殆盡,人格完全奔潰的淪為被拍賣的奴隸。
光是看到這裡,顏冠勳就已經面紅耳赤,他不敢想象演出時候會是什麼樣的情景,舞臺正中央站了一名高挑的年輕女子,簡單、自信的裝扮,他相信她正是劇本中的那名女警。
“到時候…就這樣繞過她的手,然後在這裡穿個結,吊起時要注意。”昨天在舞臺上冷酷調教著健二及舞子的吳老師,現在正在教導著一名高壯男子,該怎樣在那名女警手腕上打結,然後麻繩緩慢被拉起,那名飾演女警的年輕女子就這樣被吊在舞臺正中央。
“腿的部分要這樣,鐵桿平放在她的膝蓋後方,然後繞上麻繩…”吳老師一邊解說、一邊練的打著結,那名年輕女子的腿雙便因為鐵桿的關係再也無法併攏,像是砧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了。
“可不可以不穿鞋啊?穿高跟鞋這樣站著很不舒服嘛…”那名女子突然揚聲,甜美的嗓音讓顏冠勳微微一愣,她的語氣稀鬆平常的好像被吊在舞臺中央的不是她自己一樣。
“穿著、穿著!高跟鞋還有絲襪很啊!”舞臺的邊緣處突然冒出個男人,有點娘娘腔似的嘰嘰喳喳指揮現場。
“什麼啊…每次都把人家的絲襪撕得破破爛爛的…”那名女子嘟著嘴抱怨,隨後又嬌聲笑了起來。顏冠勳很驚奇的看了看舞臺、再看了看身旁的梁偉誠,他們顯然都很習慣彩排時現場氣氛一片祥和啊!
“破掉的絲襪又比完整的絲襪更,不要跟我辯!到底你是導演還是我是導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