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舞臺變成了個破舊的馬房,到處堆滿了幹稻草,雖然只是搭建出來的效果,但真的程度會讓人彷彿聞到了氣味。
頸子被鎖上皮帶拴在木柱上,湯尼全身赤的就像只畜生般被關在小隔間裡,四肢著地趴跪在地上小聲的嗚咽、啜泣,背脊、部、腿雙間都佈滿了鞭痕,狼狽不堪。
碰的一聲,舞子像個玩偶般被扔了進來,襟前血紅一片,雖然知道只是在表演,但著實讓顏冠勳嚇了好大一跳,當然,身為劇中人的湯尼,自然尖叫出聲、臉發白的縮到角落裡。
“喔…這不是我們驕傲的湯尼少爺嗎?怎麼這副德行?被當成馬匹飼養?”前一幕中欺凌馬莉的那個男人再次登場,輕敲著馬鞭緩慢的朝著湯尼走近,後者顫抖的更厲害,神情複雜又哀悽,他終於還是逃不過讓其它貴族羞辱的命運。
“怎麼不說話了?愛上這個滋味了?”解下拴在木柱上的鏈子,高壯男子使勁的將不清不願的湯尼拖了出來,馬鞭無情的打在他背脊、部,痛得後者不斷的哀叫,只能加快速度的爬出來,這時才看清楚,一馬尾形態的分身就這樣牢牢的安在他後上,隨著他的動作,馬尾誇張的甩動。
“你不是高傲的一再拒絕其他人?隨意踐踏他們的愛慕之情?怎麼?現在又慾求不滿了?找了這麼東西安自己?”扯著湯尼的頭髮迫使他仰起頭看著自己,那個男人殘忍的攪動著那馬尾,湯尼慘叫不已,眼淚嗖嗖、嗖嗖的落下。
暫時放過湯尼,那個男人鬆開手,全身發軟無力的湯尼只能趴伏在地上嗚咽、哭泣,他知道自己的命運會如何了,當他拒絕對方的求歡,家族失勢後,他唯一擔心的便是落入這人手裡,就算真像舞子那個瘋狂的女僕所說,被賣到碼頭,成為那些卑賤男人的奴,也好過讓這個男人玩,湯尼知道他的手段,他一定會整得自己生不如死。
“這是什麼?契約書?你跟那些下賤的女僕簽訂的契約,自願去當低等、卑賤的奴去取悅男人?喔喔…湯尼少爺,我怎麼捨得啊!”那個男人取出了一張紙,上頭有著湯尼的簽名,為了不再捱打,他不得不妥協的簽下名字,誰知道這個男人會殺了舞子,取走契約書。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仍然趴伏在地上嗚嗚咽咽,湯尼只能這樣無力、虛弱的反駁著,他不是自願的,他僅剩的尊嚴提醒著自己,這一切是被迫的,他仍然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貴族,絕不可能自願去當什麼奴。
“放心,我不會讓你去伺候那些骯髒、噁心的男人們,你唯一要做的是,只要取悅我的寶貝們即可…”再次拽起湯尼頭髮,那名男子陰險的笑了起來,朝著舞臺某個方向擺了擺手,兩名僕人裝扮的男子牽出了兩隻黑的大型犬,湯尼嚇得臉慘白,頻頻掙扎、尖叫起來。
待在包廂裡,看到這幕後跟著嚇得打翻啤酒瓶,顏冠勳張口結舌說不出半句的瞪著安傑,後者慢條斯理的合上節目表,見怪不怪的神情讓前者更害怕。
“那是假的…標本吧?拜託,你以為梁偉誠真有那個本事來兩頭大型犬上舞臺啊?”拍了拍顏冠勳肩膀,安傑輕聲解釋。其實仔細瞧就能看出真假,哪有真的狗這麼聽話,會僵直的站在舞臺上一動也不動?
“我的老天…”顏冠勳緩緩的呼出口氣,驚嚇過度,他也看出真假,那兩隻大型犬標本真的嚇人。
不過…那些扭動中的分身是怎麼一回事?道具組也太異想天開了吧?
“不要…不要這樣…住手、住手…”湯尼聲嘶力竭的尖叫聲喚回顏冠勳的注意力,舞臺上殘酷的劇情繼續上演,那兩名僕人裝扮的男子,將死命掙扎著的湯尼拽到大型犬下方,其中一人出了馬尾,跟著強硬的分開他的瓣,引導著標本下體處的假分身,兇狠的貫入。
“呃啊…”湯尼仰著頸子長長的嘶吼一聲,眼淚仍舊不斷的湧出。此時,另一名男僕,則將另一頭大型犬標本推到湯尼身前,掐住他的嘴,硬是將假分身入他口中。
從包廂處遠遠看去,湯尼真的很像讓兩頭大型犬姦,那個暴的影像幾可亂真。
假分身開始在湯尼後、嘴中肆起來,被夾在當中的湯尼不斷的嗚嗚咽咽,壓抑在喉嚨裡的痛苦呻,聽上去更加讓人興奮,站在一旁的三名男人則冷笑著看待這一切。
“沒想到,高貴的湯尼少爺,竟然被狗姦到有快?你還真有夠蕩的!”扮演著貴族的那名男子,拿著馬鞭挑著湯尼逐漸立的慾望中心,用眼神示意,讓男僕將他身後的大型犬再推得更近些,這樣一來,肆中的假分身鑽、扭動得更劇烈,每一下都準確無誤的刺到湯尼的前列腺,果然就見到他腿雙不斷髮顫、渾身愈繃愈緊的噴灑出一地白濁。
“這樣就不行了?那怎麼可以?不公平啊!還有另一頭寶貝沒被取悅到喔!”那名男子揪起湯尼的頭髮冷笑著,後者失去焦距的眼神慢慢的恢復,然後佈滿了恐懼,還沒來得及掙扎前,就被推倒在地,腿雙被分得大開的仰躺著,等待下一波折磨的來臨。
“呼…我…我都說不出話了…”了泛乾的雙,顏冠勳趁著舞臺的燈光轉暗後,趕緊衝去冰箱翻找可樂,跟著大口、大口的灌下。
“那就不要說話。”安傑沒好氣的提醒,只是場表演,用不著這麼大驚小怪吧?比起診所裡小高那些凌人的手段,這裡不是平凡太多了?看起來恐怖,實際上應該已經很習慣了吧?不過安傑倒不否認劇情確實很震撼,那個編寫劇本的女人果然很變態。
劇情已經接近尾聲,舞臺上的燈光重新亮起,又回到那個奢華無比的餐廳,那名華服男子高高在上的坐著,而湯尼在全身赤的趴跪在他腿雙間,從他擺動的頭部來看,不難想象正在進行著什麼取悅對方的行為。
啊的一聲,瑪莉被拽了進來,渾身上下除了貞帶及破碎的絲襪外,也是一絲不掛,羞恥的想遮掩自己,結果讓她身後的男人在部揮了一掌,深埋在後中的分身無情的戳動一下,痛得她淚花直冒。
就在此時,她注意到了湯尼,小聲的叫喚一句,無比同情的看著對方。
聽見馬莉的聲音,原本已經認命的湯尼,被徹底踐踏了的尊嚴又冒升起來,想要停止並閃躲他身前男子的凌辱,對方可不給他機會,啪啪的面就是兩掌,力道重得將湯尼颳倒在地,趁他趴伏在地上時,向僕人取過馬尾鞭,踢開他腿雙就是一陣亂,痛得湯尼不斷哀嚎、求饒,最後更將馬尾鞭倒轉的入他後中攪著。
“你最好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奴就是奴,你只能一輩子卑下的取悅我,否則,我有的是辦法懲治你,莊園裡多的是男僕跟畜牲,自己想清楚!”拽過湯尼的頭髮將人拉回,那個男子魯的掐開他的嘴,手指入翻攪著,欣賞著湯尼飽含淚水畏懼的目光,確認了他不敢再反抗,又一次將人按回自己腿雙間繼續享受著他口舌的服務。
“你…你究竟要我們怎麼樣?”讓眼前的景象嚇壞了,馬莉眼淚嗖嗖、嗖嗖的直掉,她再也沒有當初驕縱千金小姐的傲氣了,如今只害怕著,對方是不是會一怒之下,讓她也去當個奴,像湯尼一樣悲慘的生存著。
“國王決定恢復你們家族的爵位了,你去向國王說,湯尼已經病了不能繼承,然後你帶著男爵的頭銜嫁給我,你們倆的一切都屬於我。”慾望直接了當的說出,馬莉震驚的盯住對方,她如果恢復了男爵身份,為什麼還要可悲的伺候他?
“你最好考慮清楚,我也可以向國王報告,沒找到你們兄妹倆,讓你們永遠沉淪在悲慘的命運中,到時,你可真的要蕩的搖動部去取悅別人了,現在這樣,你至少只要擔心別怒我!”男子冷笑的拽緊湯尼的頭髮用力的動作著,嗚嗚咽咽的呻伴隨著嘖嘖水聲傳出。
馬莉渾身發冷的盯著這一幕,很顯然的,那個男人的目標是他哥哥,未來受盡羞辱、凌的也只有湯尼一人,她可以用著貴族夫人、男爵夫人的身份繼續活著,只要她對湯尼的慘況視而不見。
“同意了?”瞧見馬莉眼神中的動搖,男子很愉快的招來畫師。
“你要做什麼?”被拽到餐桌上,幾名女僕替馬莉安上假分身,而差不多快昏死過去的湯尼,同樣也被按倒在餐桌上,腿雙大開的趴跪在馬莉身前。
“怕你反悔,只好請畫師留下一些特殊紀念。”惡的男子拍了拍手,女僕引導著馬莉身上的假分身輕鬆的入湯尼後,跟著迫她擺動纖,在眾目睽睽之外姦自己的親哥哥。
餐廳裡充斥著他們兄妹倆的哭喊、呻,沒人理會他們的哀求,只有不斷的譏諷、嘲笑,而畫師則將這靡的一幕,一筆、一筆認真的畫下…舞臺上布幕落下,終於結束了這彩的表演,顏冠勳有些動的衝去跟梁偉誠道聲恭喜,這個演出一定會成功無比,令人印象深刻萬分。
連找了後臺、辦公室,都沒瞧見梁偉誠人影,顏冠勳有些狐疑,倒是安傑不以為意,梁偉誠的人脈非常廣,可能又有哪位大老闆佔用他的時間,頻頻的賀喜吧?
“走吧!我們先回去了!”安傑拍拍顏冠勳肩膀,後者雖然有些不情願,也只能嘟著嘴,點點頭的跟著離開。
前來觀賞試演會的顧客不少,安傑不想跟太多人碰面,刻意帶著顏冠勳繞到偏僻的角落裡,打算利用小門離開。
誰知,這兩人才走到一半,就聽見細碎的嗚咽聲,顏冠勳探出頭去偷瞄一眼,一顆心差點自口中跳出來。
穿著浴袍的湯尼,靠著牆、抬起部的被梁偉誠牢牢制住,半起的浴袍,不難想象兩人正在做些什麼,梁偉誠一隻手捂住湯尼的嘴,另一隻伸進浴袍裡玩著,略為息的擺動部,時重時輕的侵犯著湯尼的後。
“別出聲!你想讓人聽見?”低沉的警告著,梁偉誠有些懲罰意味的用力的動兩下,得湯尼眼中泛起霧氣,嗚咽的更厲害。
安傑立即捂住顏冠勳的嘴,將人拽到一邊躲藏,聽著那兩人發洩了一陣後,似乎打算離開。
過程中,梁偉誠跟湯尼僅有幾句可有可無的談,他們的關係非常詭異,似乎想深入,但兩人又刻意淡化、避開,因為以他們經理及表演者的關係,如果涉及情會破壞一切,湯尼需要錢,梁偉誠要維持生意,所以他們逐漸發展出這樣微妙的平衡狀態。
等兩人離開後,顏冠勳長長呼出口氣,不由得想起“第一個發生關係的人”看來,湯尼和梁偉誠在不知不覺間愈陷愈深。顏冠勳不由自主的認真思索起來…咻的一聲,一個星期就這樣過去了,自從到俱樂部看了一場試演後,顏冠勳滿腦子是那些震撼的畫面,當然,也不全然是舞臺上發生的種種,更多時候,驚嚇到他的是後臺的角落裡,梁偉誠與湯尼兩人真槍實彈的火熱愛。
雖然安傑有告誡過,要他別多管閒事,但是顏冠勳的個真的完全藏不住秘密,幾次碰面後,就全讓梁偉誠發現了,他跟湯尼的事情,在顏冠勳及安傑那裡完全不是秘密,不過唯一可以保證的事,他們從沒有說出去。
看梁偉誠的反應,顯然的,他自己也有些理不清頭緒,他是在意湯尼的,但是還沒到情人那個階段,如果真的是,那他肯定會讓自己的佔有慾活活燒死,絕不允許湯尼再踏上舞臺,只不過現在的情形是,他特別容易讓湯尼撥起來,偶爾的失控發洩,讓梁偉誠覺得刺。
同樣的,湯尼的狀況也不清不楚,他喜歡去撥梁偉誠,喜歡他最後失控時幾乎快撕碎他的神情!他喜歡享受那種毫無憐惜之意暴的愛,可是…他不確定他喜不喜歡梁偉誠,那是和他發生關係的第一個男人,就只是這樣而已,和他做愛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