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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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舞臺,湯尼不會放棄,這是他在不用出賣自己,最快累積大量財富的方法,在他的心中,踏上尋親之旅還是遠高過一切。
兩個當事人都如此反應了,顏冠勳這個毫不相干的人自然沒什麼餘地說話,大約是他思想比較古板、傳統吧?總覺得那兩人不清不楚的關係讓他很不適應。
“在發什麼呆?”看著顏冠勳換好運動服坐在單人沙發上傻里傻氣的模樣,安傑沒好氣的敲了他腦袋一記。
經歷過一陣子的嚴密訓練,顏冠勳對於這裡的安排越來越適應,手腳自然越來越快,三兩下就將自己清理乾淨,等待著今的訓練計劃。
“沒什麼!今天要做什麼?”動了動四肢,顏冠勳已經準備好去跑它個兩小時體能訓練了,可是安傑卻搖搖頭,神情古怪的似乎另有安排。
“接下來,要進入下一個階段了。”翻看著記錄本,安傑示意顏冠勳跟著他離開個人休息室,後者微微皺起眉,好奇不己的連忙跟上。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顏冠勳看著那條悉的長廊,兩旁都是獨立的個人包廂,心底開始泛起一陣不安,隨著腳步不斷的向前邁進,越來越接近那間小包廂,顏冠勳的一顆心狂跳起來,終於還是躲不過了。
“喔!你來啦?”正在整理著工具,小高隨意的打了聲招呼。看見小包廂中央那張大約半人高的皮製椅子,四柱子上多出了可以將人固定住的套環,顏冠勳腿雙一陣痠軟。
他永遠記得第一次看見那個中年男子,在這裡是怎樣挨著小高的板子拍打部,又是怎樣讓細竹鞭得腿雙、慾望中心一片紅痕,顏冠勳求救似的看向安傑,眼神中不斷哀求,能不能別讓小高執行?
“嗯,他給你了,兩小時後我再來接他。加油!”對顏冠勳投過來的求助目光視而不見,安傑只是拍了拍他的背脊鼓勵,順勢將人推進包廂裡,關上門。
看了一眼顏冠勳,小高審視的目光來來回回的掃著,依著對方身材挑撿著適當的竹板揮了兩下,光是那個劃破空氣的啪啪聲,就讓顏冠勳心跳幾乎停止。
“呆站在那裡幹嘛?上衣起,褲子褪到膝蓋,趴好!”冷硬的命令著,小高不帶情的眼神讓顏冠勳一顆心顫抖了好幾下,咬了咬下,艱難的起自己上衣,利用隱藏的魔鬼沾別好,跟著再深好幾口氣,勉強的將褲子扯下,努力的邁開自己腳步,走向椅子然後儘量的趴好,腿雙靠在後方的兩柱子上,雙手握緊另外兩柱子。
點了點頭,小高很滿意顏冠勳的配合,牢牢的將他雙手、雙腳鎖上,輕輕的將竹板拍向他的部,然後緩慢磨擦,讓對方適應一下。
“你是第一次接受這個訓練,所以也不用你自己報數或答謝了,只要牢牢記住這個受即可,每一板之間都會間隔幾秒,打完二十板後就可以休息一下。”小高冷冷的語調自身後傳來,顏冠勳咬著下點點頭,半點聲音也不敢發出。
啪的一聲,第一板無情的落下,那一瞬間顏冠勳並不到痛,可是停了幾秒後,火燙的覺忽然燃燒起來,張開口想氣,啪的一聲,第二板又落下。
“啊!啊啊…”原本以為自己還算有骨氣,最少也得挨個十幾板後才投降,誰知道才被打了第二下,顏冠勳的眼淚就不爭氣的滑落。
接下來不斷傳出竹板打在他部上的聲響,啪啪、啪啪的極有規律,當中則伴隨著顏冠勳毫無意義的嗚咽、哭喊,也許他求過饒了,也許也是沒有意義的哀叫,總之在二十板全部打完之前,小高視而不見,充耳不聞,只是自顧自的揮下竹板,增加顏冠勳的痛楚。
竹板終於停下,小包廂內只剩下顏冠勳的息及啜泣聲,小高並沒有將他解下,只是回到擺放工具的地方重新挑撿著執行刑罰的兇器。
在看不見對方動作的情況,顏冠勳覺得很惶恐,突然間,他好像覺到小高用著不曉得什麼鐵勾般的東西,將他火燙瓣左右拉開,然後一柄面積較窄竹板對著他的私處比比劃劃。
“接下來的二十板會更痛,所以間隔時間會更長,自己努力!”小高冷淡的語調讓顏冠勳瘋狂掙扎起來,他知道他要攻擊哪裡,就像湯尼一樣,私處被由下至上的無情打,慾望中心及球無一倖免的被凌著。
“啊啊…”第一板落下後,顏冠勳發出野獸般的嘶吼,劇烈的痛楚讓他渾身冒著冷汗、顫抖不己。
啪啪、啪啪又是一連串無情的拍打,顏冠勳只覺得腿雙間灼燒的厲害,他會死掉,他一定會這樣活活讓小高打死。
“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別再打了!饒了我、饒了我…”瘋狂的哭喊著,在顏冠勳氣力用盡前,小高終於停下手,倒不是他突然善心大發,而是這二十板他撐過了。
身體被翻轉過來重新綁緊,顏冠勳看著小高拿出那細竹鞭,認命的閉上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淚落下,不管再怎麼哀求,小高都不會停下手,顏冠勳唯一能做的便是努力撐完這兩小時的酷刑打。
雙讓小高捏、刺的立,慾望中心也因為後被技巧高明的幾下而神起來,小高的細竹鞭冷不防的向這些、脆弱的地方,小包廂內又一次充斥著顏冠勳的吼叫與嘶喊…不斷的衝著冰水,仍然消滅不了下體的火燙、灼熱,看著鏡中的自己,顏冠勳覺得萬分羞恥,前、腿雙間佈滿細小的紅痕,更別說他的部、後處紅腫不堪的模樣。
咬著牙,勉強換上乾淨的運動服,他唯一要慶幸的是,自己還沒變態到讓小高個幾鞭後就高了,如果真是那樣,那他可能真的會想一刀了結自己。
“怎麼樣?還撐得住吧?”等在浴室外,安傑關心的問了一聲,他知道第一次接受這種訓練,通常都承受不住,不論是生理還是心理層面的打擊。
“一點也不好…”了鼻子,顏冠勳抿了抿,長這麼大,他還沒被人這樣毒打過,怎麼可能會好?
“等一會兒你就不會在意這件事了。”揚了揚記錄本,安傑讓顏冠勳跟著他離開個人休息室,後者嚥了咽口水,現在他覺得那傑那個神秘兮兮的模樣很可怕啊!接下來又是什麼新的訓練計劃?他一點信心都沒有了。
又是健身房的那個小隔間,顏冠勳狐疑的看了安傑一眼,他已經很久沒有使用過這裡了,為什麼又回來?不僅是他,連小瑜也來了?
“這應該算是新的‘體能訓練’吧?強制的官能開發。”安傑一邊解釋,一邊要顏冠勳起上衣跟褪下褲子,後者有些害羞,他不想讓小瑜瞧見他被鞭打後的模樣,誰知道那頭,小瑜的培訓專員老早就掀開她的上衣,雙間也是紅痕一片,這兩個才剛接受過震撼教育的同命人,相視苦笑。
安傑推出了一臺不曉得什麼儀器,上頭是密密麻麻的電線,看到這個陣仗,顏冠勳不由得嚥了咽口水,多少有些猜中會發生什麼事了,看了看另外那頭,小瑜的培訓專員正為她立的尖貼上低頻率的按摩器,一較長的鐵進她***中,另一柄較短的將進她後裡,最後又拿了個低頻率按摩器貼在她芽處。
“這是官能開發的課程,一樣設定為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間,會讓你維持在高頂峰、維持在極樂快邊緣,但是這些儀器會記錄你的身體反應,一旦即將釋放,就會停止所有活動。”同樣也在顏冠勳身上安裝道具,短柄的鐵擠入後時,顏冠勳倒了好幾口冷空氣,異樣的冰冷和以前讓假分身時很不一樣。
跟著,安傑拿了細小的鐵針,小心的入顏冠勳的慾望中心裡,電源線無力的垂掛著,看著這些儀器,顏冠勳突然害怕起來,下意識的扭動著。
“別動!不想受傷就乖乖坐好!”安傑立即制止,拿出皮帶開始將顏冠勳牢牢固定在椅子上,後者一臉快哭出來的樣子,他記得唐華也被那在慾望中心的鐵針折磨過,每當要時,就會釋放出電抑制他。
看來安傑要他在整整兩個小時裡,一直不斷的高、高,卻沒辦法解脫,他還記得小高恐嚇過唐華,身體一旦被過度破壞了,將會變得蕩不堪,安傑要這樣對他?
“安傑!”急叫,顏冠勳才剛張開口,安傑便將一隻分身型式的口枷入他嘴裡,一到底的哽在喉嚨處,得顏冠勳眼淚直冒,除了後、慾望中心被長時間玩、調教,顏冠勳還得學會怎麼利用口舌來取悅其它人,這些都是最基本的課程。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只不過你選擇了這一行,身體自然得越越好,舞臺上的演出只有兩個小時,不會有人費時間愛撫你,顧客可不是花錢來看前戲的,所以身體被開發的越徹底越好,最好少許的刺就能讓你立即體驗到快樂。”安傑一邊說著,一邊替顏冠勳戴上耳,然後是眼罩,其它覺都被剝奪後,身體自然會對外界的刺反應得更加銳。
再次確定了顏冠勳被牢牢的固定在椅子上,口枷、耳、眼罩全都繫好,安傑按下總開關,適量的電開始竄入顏冠勳身體各處,唔唔啊啊的聲響自他被堵上的嘴裡溢出,渾身冒著細汗、烈發顫的接受著酷刑考驗。
兩個小時後,顏冠勳終於被解下,整個人脫力的跌在地上,仍然不由自主的發著顫,上下顎正在咯咯作響。
他無法形容那個滋味,電在後中一波、一波的肆,刺著每一寸內壁,更多時候是直接電擊前列腺,正當他覺得自己快死亡時,被入慾望中心的鐵針又活動起來,先是震動,隨後釋放電,得他消退想渲瀉的快,除了不時滲出透明體外,他什麼也辦不到,只能絕望的等待著兩個小時的到來,結束這場訓練。
“休息過後,重新再來一次。”安傑平靜的說著,顏冠勳驚嚇的回瞪著他,依舊發不出聲音。
“這個訓練最終結果,得讓你失去意識,看你現在還能回應我,足見得效果並不理想。”伸手指了指,顏冠勳隨著安傑的目光看去,小瑜早就雙眼一翻癱軟在椅子上像死了般,她的培訓專員仍在按摩著她的芽、挖著她的***,不一會兒一股透明體就這樣狂灑而出,小瑜像通了電似的瘋狂顫抖著。
“好了!加油吧!”不顧顏冠勳拒絕的眼神,安傑招了招手,其它幾名培訓專員奔了過來幫忙,再一次將那些工具或貼、或的擺回顏冠勳體內,口枷、耳、眼罩一無錯漏的封住他其它覺。
這一回,安傑覺得刺還不夠似的,找來了鐵鏈,將重新綁好的顏冠勳,用鐵鏈頭下腳上的倒吊起來。
電源按下,顏冠勳先長長的唔了一聲,跟著開始不斷抖動著,鐵鏈聲匡啷、匡啷直響。
過了十幾、二十分鐘後,顏冠勳的慾望中心開始滲出透明體,滴滴答答的跌在地上,嗯嗯啊啊的嗚咽聲雖然不斷傳出,但是頻率逐漸降低,除了不斷小範圍的顫抖著,顏冠勳已經沒有太多其它反應了。
“哇…你怎麼那麼殘忍?真是心狠手辣…”正值休息時間,小高特地過來參觀一下,很少有人能硬挨兩次電擊拷問,安傑是對自己太有信心,還是對顏冠勳太有信心?不好,這個小夥子就讓他折磨到神智崩潰了。
“我相信他。”安傑神情嚴肅的盯著顏冠勳,擔憂的看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又過了兩個小時,其餘培訓專員七手八腳的急忙將顏冠勳解下,後者雙眼翻白癱軟在地上。
安傑小心的按摩著他平坦的腹部,伸手簡單的在他後中兩次,一道白濁劇烈的噴而出,顏冠勳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在場的眾人鬆了口氣,有這樣的反應就好了啊!總算熬過這段訓練了。
糊糊的自睡夢中轉醒,顏冠勳茫然的盯著天花板,這是他自己的房間,什麼時候回來的?誰送他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