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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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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梁偉誠為了打響口碑真是不惜砸下重本哩!另外,第二場則可以欣賞到舞子扮演的女僕,讓湯尼、馬莉兄妹倆,上餐桌上取悅其餘貴族的戲碼,舞子也是一名經驗豐富,善於哭喊、哀求的表演者,顏冠勳相信那一場戲一定很有看頭,可惜錯過了。

“第二幕結束在貴族失勢,奴僕們反擊,侵佔了整個莊園,並且捉住了他們兄妹,看來第三幕開始應該是湯尼及馬莉的表演了。”安傑話才剛說完,舞臺燈光一亮,表演再度開始。

“住手!你們這些卑賤的人,快放手!你們沒資格碰我!”馬莉尖叫著被拖到舞臺中央,金髮凌亂的披散,衣衫被撕得破爛不堪,僅剩一件綴有‮絲蕾‬邊的白馬甲,還有同樣被撕裂的白絲襪,即使讓一群穿著骯髒、老舊衣服的男人們團團圍住,她還是不肯示弱的回瞪著眾人。

“到現在還以為自己是貴族千金嗎?你們的家族已經垮臺,如果其它貴族出手,也不會是幫助你們,而是接管!這座莊園已經被我們佔領了,不會有人知道你們在這裡遭到什麼樣的對待!就算知道了,我看其它人也只會拍手叫好加入欺凌的行列而已!”其中一名男子拖著馬莉的頭髮陰陰笑著,滿意的看著她眼神中的畏懼節節爬升。

“你胡說!你們胡說…!”馬莉尖叫著推開那個男人,卻被另一人無情的颳了一掌,跌倒在地。

“胡說?不然你以為你親愛的哥哥在哪?他現在正在地牢裡接受其餘人的懲罰!他不是很愛別人鞭子嗎?現在就讓他自己品嚐、品嚐!”先前那個男人又一次陰笑著,冷不防的拖起馬莉,將她按倒在長桌上,動手扯下她的褲子,暴的捏著她的私處、芽。

“啊啊…不要!不能摸那裡,住手…啊…”眼眶中淚花亂轉,馬莉又踢又的想掙開在她背上的男人,豈知其它幾名紛紛湊了上來,拉手、拉腳的將她分得打開,方便那個男人繼續在她私處肆,甚至揪住她的雙,嘖嘖有聲。

“啊啊…不行!啊啊啊…不行啊…”處傳來陣陣酥麻,馬莉雖然還是‮女處‬,但那也僅僅只是她沒真正和男人發生過關係,這是身為貴族女,她唯一被要求的,至於其它部分,老早就悉如何得到快,雖然厭惡這些男人碰觸她,可是芽被瘋狂的搔著、颳著,馬莉無法控制的低吼幾聲,達到高的傾洩一地。

“這樣就不行了?沒想到貴族女人這麼蕩啊!聽說你們除了這裡沒被真正過之外,其餘可以玩的地方,都讓人玩遍了,對吧?”壓在馬莉身後的男人嘲諷的伸手戳入她的***中翻攪著。馬莉受不了這種刺的邊尖叫、邊哭泣,但事實卻真如他所說,除了還算保有處子之身外,她老早就品嚐過各種不同的滋味了,而正式的愛,只有到她結婚那天后,同樣也是貴族身份的丈夫才享有享樂的權力。

“所以說,貴族女人也能從這裡獲得快咯?”那個男人突然蹲下身去,用力掰開馬莉的瓣,舌頭靈巧的攻擊著她的後,刺入、出的戲著。

“啊啊…不要…”馬莉甩著金的頭髮,哀悽的哭喊著,已經讓這些男人們玩得高了,現在就連後都不被放過,她要徹底淪落為他們發洩的奴了?

“別讓小姐閒著啊!慾求不滿她可是會怪你得喔!”不知是誰取笑著,馬上就有個男人同樣也蹲了下去,伸手撥開她粉紅的小丘,舌頭開始來來回回的著她的芽,前後的刺讓馬莉尖叫連連,雙頰紅的息不已。

“看起來非常享受啊!”正在捏著馬莉尖的男人,取出個貞帶,這是莊園主人湯尼經常用來對付不聽話女僕的工具,沒想到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掐開馬莉的嘴,將貞帶上的假分身入她口中攪動著,利用她的唾充分濡溼這個小玩意兒,一完畢,再轉向換另一,這些特製的貞帶,可以同時入女僕的***及後中,不管遭到怎樣的玩都不能達到高、釋放,戴上一天、兩天就能讓她們瘋狂,相信馬莉小姐也許能撐更久一些,他們拭目以待。

“不行!不要、不要…不要這樣…”‮腿雙‬不斷開始顫抖,明顯又快達到高,可是這些男人們卻將馬莉抬起,用力分開她‮腿雙‬,當她瞧見了那個貞帶之後,發瘋似的掙扎,她知道這是設計來凌女人的,從前她總是心情愉快的看著那些女僕們尖叫,如今卻輪到她遭遇這個殘酷刑罰。

敵不過那些男人們的氣力,貞帶上的兩分身,不偏不倚的入馬莉的***及後中,得她發出一聲接近野獸的淒厲慘叫,然後將帶子環過她的部鎖上,這個特製的貞帶還有個不同之處,前端開口會巧妙的讓小丘向左右撐開,使芽無時無刻的外著接受刺,任何微小的動作都會帶給馬莉極大的痛楚。

“喔…可憐的馬莉小姐得不到撫了?沒關係,讓我們來忙…”那些男人們笑起來,拽過馬莉將她按在她平裡慣坐的位置上,只是這一次可悲的‮腿雙‬打開,騎在扶手上,因為貞帶開口處設計的關係,導致弱小的芽正神熠熠的立著。

那些原本身為僕人的男人們,哪有機會這樣玩一名貴族女人,口耳相傳的全都來到餐廳裡,排好隊伍準備好好的“安”馬莉小姐一番。第一名男子跪在她‮腿雙‬間,伸出舌頭開始起來,馬莉那混雜著哀求、哭泣的呻聲,在寬敞的餐廳裡不停的迴盪,舞臺燈光逐漸變暗。

“我的老天!那時期真的這樣嗎?”握著啤酒瓶,顏冠勳卻一口都沒喝,基本上從舞臺燈光亮起後,他就呈現這種呆滯狀態,果然是梁偉誠引以為傲的重頭戲啊!相當震撼。

“看這種表演,居然講求合理?你也妙的…”嗤的一聲笑了起來,安傑隨意的翻看節目表,接下來應該是湯尼登場了吧?他相信曉淡那個女人編寫出來的變態戲碼,肯定很有看頭。

不一會兒,舞臺上的燈光亮起,果然是地牢的模樣,真的是砸下重金佈置出來的地牢,光是那份陰冷就讓人不寒而慄。

啪啪的好幾聲,似乎有人揮動鞭子打在什麼人身上,就看見湯尼渾身赤的被推了出來,每中一次,就在湯尼光的背脊、部留下猩紅的痕跡。

“你們究竟想怎麼樣?莊園已經被你們奪走,想拿的錢財也讓你們搬空,你們還想怎麼樣?”湯尼倔強的瞪著舞子,後者朝他的慾望中心揮了一鞭,痛得他漂亮的眉皺了起來,整個人站立不住的跪倒在地,剩下幾名女僕則冷笑數聲,揪住他的頭髮,拉住他的雙臂、‮腿雙‬,將人背轉身去鎖在一個木製的大叉上頭。

“你給我們的羞辱,我們要加倍的討會來,討夠了,再將你們兄妹倆賣了!以你們家族惡名昭彰的名聲,還有你們漂亮的外貌、蕩的身體,我相信應該可以賣個高價!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把你賣給其它貴族,我要你去當最下賤、最下賤的奴!抬高你的部,搖動它去取悅那些在碼頭上工作、骯髒、低下的男人們!”舞子瘋狂的笑著,眼神中閃耀著嗜的火花,她在湯尼這裡受到什麼樣的可怕遭遇,她就要加倍的還給他。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會遭到報應!”即使被綁起,湯尼仍保有他貴族的尊嚴,憤怒的咒罵著舞子,後者只是冷笑的瞪著他,趁還有力氣多罵幾聲,很快的,她就的他什麼尊嚴、人格都不剩。

“是會有報應,不過是你的!”危險的眯起眼睛,舞子用力、快速的揮動馬鞭,舞臺上立即充斥啪啪、啪啪的聲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開始,還能咬牙硬忍,可是隨著背脊、部愈來愈火燙,湯尼終於承受不住的哀嚎起來,聽見他的哭喊聲,舞子得更起勁。

“從現在起,你要有當奴得自覺啊!否則其它人不會喜歡你的,開口求饒啊!說,主人我錯了!”邊說邊揮動著馬鞭,舞子殘忍的加重力道,自己累了便換手,反正地牢內多的是女僕,每個人都很願意“教導”他們的湯尼少爺。

“住手!住手…啊啊…”不斷的甩頭,湯尼的眼淚早就不爭氣的滑落,只是他僅剩的理不斷告誡自己,他是貴族、不是奴,他絕不可以求饒。

“看來對你還是太仁慈啊!拉開他瓣,我要好好教教他,奴就該有奴的樣子。”舞子一聲令下,兩名女僕立即上前去拉開湯尼瓣,無情的馬鞭就這樣狠狠的由下至上打著他的私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劇烈的痛楚完全超乎了湯尼的想象,再也顧不得自己的尊嚴或是什麼,只能瘋狂的哀求著,不斷的請求她們饒恕,他願意去當最卑賤、最卑賤的奴,只要她們能停下鞭子。

舞子冷笑數聲,倒轉馬鞭,兇狠的入湯尼的後中用力的旋鈕著…

還沒從前一幕的震撼中恢復,顏冠勳目瞪口呆的握著早就不冰的啤酒瓶發傻,那些施展在湯尼或者馬莉身上的刑罰,比起小高對付唐華的手段來說,只能算是小兒科。

可是不知為何,搭配上劇情之後,這樣看起來份外驚嚇,顏冠勳愣愣的望向安傑,他未來不會也這樣吧?

“怕自己表演到這種戲碼?那就討好編劇吧!那女人可是很變態的,心地既不善良又愛記恨,最拿手的就是遷怒、連坐。”安傑強忍著笑意假裝的恐嚇著,顏冠勳臉唰的一聲變白。

“湯尼因為得罪她才演到這種戲?”不知不覺的拔高嗓音,怎麼沒人告訴他要先巴結寫文字的那個人?顏冠勳有想衝動想去找梁偉誠,好好打聽、打聽,那位被形容的十分惡可怕的曉淡姐,究竟喜歡什麼啊?

“拜託!當然是開玩笑的,寫出平凡無奇的劇情有人要看嗎?來這裡不就是為了尋求刺?”沒好氣的笑了起來,安傑搖搖頭,顏冠勳果然還太了,未來他拿到劇本後,八成會嚇死他,沒有一本是正常的。

舞臺上的燈光重新亮起,顏冠勳張口結舌的看著一片草原,當然,這不可能是真的草原,但是利用投影的方式,出碧草如茵的效果,他實在佩服幕後的工作人員了。

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再搭配上萬馬奔騰的音效,顏冠勳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衣衫不整、金髮凌亂的馬莉,跌跌撞撞的自舞臺的一方衝出,重心不穩的跌在地上,正巧在聚光燈下方,舞臺的正中央。

“親愛的馬莉小姐,這是對待你救命恩人的方式?”一名穿著貴族華服的高壯男子,冷笑的慢慢走近,馬鞭輕輕敲著靴子。

“你…你殺光那些人?”抖抖擻擻,馬莉害怕的一退再退,試圖遮掩自己暴的身體。

“侵佔貴族莊園?那些奴僕們好大的膽子,本來就該處死啊!至於你,親愛的馬莉小姐…”那名男子笑的走近,國王決定原諒她的家族,並且恢復他們的男爵爵位,只是,這個好消息不需要太快告訴這對兄妹,平裡他們氣焰囂張慣了,是時候好好教訓他們一頓,最好是,永遠、永遠的錮他們,他必須承認,這個家族的成員全都生的十分漂亮,實在適合“私人收藏”

“你…你想做什麼?別過來!別靠近我!”馬莉又踢又咬的尖叫著,她當然不知道國王已經恢復了他們家族的爵位,她只知道,沒落的貴族下場通常都非常悽慘,尤其落入其它貴族手裡,他們肯定比對其它奴隸們更加殘酷的對待他們。

“對救你一命的恩人,要用敬畏的心情去取悅他!況且…你自己是什麼身份、地位自己清楚!怒我對你沒什麼好處!”那名男子冷笑的將馬莉拽到身旁扛在肩上,然後扯下她早就殘破不堪的衣裙,出令人到羞愧不已的貞帶。

“哈哈哈哈哈…!沒想到你竟然戴著這個?有趣!非常有趣了!”那名男子伸手刮著馬莉的芽,後者尖叫、呻連連,同時部又遭到用力的拍打,深埋在***、後中的假分身,兇狠的鑽著,又得馬莉淚花亂轉。

“你說…戴著這個騎上馬,會是怎麼樣的情況?”那個男人邊說邊將馬莉抱上馬鞍,後者拼命掙扎、尖叫,馬鞍開始無情的晃動起來。

當然,梁偉誠不可能真的匹馬上舞臺,但是搭配上劇情,單一個前後晃動中的馬鞍就夠讓觀賞者停止呼,想象著真實情況的馬莉該有多悽慘!那名金髮的娃娃臉年輕女孩,瘋狂、痛苦的哀嚎著,舞臺燈光漸暗。

這一回,舞臺的燈光很快又重新亮起,試圖營造出壓迫,顏冠勳必須承認,這樣真的很有效果,他的心跳還沒恢復平順,馬上又被提了起來,只能說,萬分佩服搭建背景的工作人員了,效率高成這樣,背後的排練肯定十分辛苦。